張銳應聲站住,定定的看着張志皓,從他的口氣中,張銳已經嗅到了一絲火藥味,而巧曼也忙站出來衝張志皓喊道,“你嚷什麼嚷?”
wWW▲ тt kán▲ c○
“他欺負你,我得弄他!”
張志皓這種有軍區背景的公子哥,在渤海市地面上基本上都是跺一腳震三震的威力,他不認識張銳,但聽老爸說過,巧曼身邊有個男孩經常纏着她,想必這個就是吧。
惹我張志皓的女人,找抽!
張銳忍不住勾勾嘴角,笑道,“你倆聊聊吧。”
對於張志皓的叫囂,張銳根本沒放在眼裡,一個公子哥的正常脾氣罷了,沒什麼好生氣的,就當給老首長一個面子了。
“聊個屁!你給巧曼道歉!”
張志皓卻得理不饒人,張着一副大嘴巴,衝着張銳指手畫腳的。
“少指我!”
張銳並不是一個很有耐性的人,他見張志皓如此不知趣,已經有些生氣了,剛纔還笑茲茲的臉立馬阪了起來。
而一旁的巧曼見狀,忙推開了張志皓,“你有病吧?來幹啥?從哪來回哪去!”
昨天見了張志皓,原本印象還可以,在巧曼家表現的非常有涵養,沒想到今天竟然跑警局來,還對張銳出口不羈,看來骨子裡跟那些耀武揚威的公子哥沒什麼區別。
對於巧曼的推搡,張志皓卻沒當回事,後撤了一步,繼續指着張銳叫囂,“我指你,咋地?咋地?辦我啊?”
聲音竭斯底裡,一副欠抽的嘴臉,看的張銳實在是難受。
呼!
就在張銳想上去給張志皓指明點人生方向時,身後一陣吱吱喳喳的鐵架聲,衆人回眸,這才發現一輛破的不能再破的麪包車搖搖晃晃的朝這邊急速開來。
郭濤那小子把車窗搖下,把腦袋探出來喊道,“銳哥,我來啦。”
不成想,郭濤話剛喊完,前檔玻璃下的一個雨刮器竟然咣噹掉了下來,摔在了地上。
“我日!”
郭濤悶哼一聲,在距離張銳還有二十米的時候把車停下,跳下車跑回去撿雨刮器了。
“哈哈哈.......真逗!這就是你的座駕嗎?不要告訴你,你在跟我秀幽默。要是連車都買不起的話,最好還是別出門了!”
一旁的張志皓笑的前仰後合,沒想到這小子窮的如此響叮噹,雨刮器都掉了個破面包,還開它幹啥,弄到二手市場,五千塊錢都沒人要。
跟自己今天特意低調而行的英菲尼迪都差太遠了,更不要說自己的雷克薩斯L600了,開出來不嚇死他,能買他五百個麪包車。
嗖!
就在張志皓笑的張牙舞爪之時,張銳形動如風,連陳巧曼都沒反應過來,張銳已經一把抓住張志皓的衣領,將他騰空提了起來,而張志皓這一百三十斤的少爺竟雙腳都離地三十公分了,兩個腳蹄子在半空亂踢着,整個人嚇的臉色漲紅,他萬沒想到,這個張銳會有如此神力,單手就把自己提過了頭頂!!
媽的,太狠了。
“放開我!放開我!”
空中的張志皓像個娘們一樣扭動着身軀掙扎着,卻根本無濟於事,張銳的大手跟一把強力鉗子一樣,將張志皓的名牌襯衣都要擰碎了。
這時,郭濤拿着那都生了鏽的雨刮器走了過來,見銳哥在收拾人,提着雨刮器就要往張志皓的腦袋上拍。
“行了。”
張銳似是長了後眼一樣,郭濤剛要掄下,就被他單臂將雨刮器抓住了,“打壞了咱的雨刮器,不值當的。”
赤果果的嘲諷,但被舉着的張志皓卻一點脾氣都沒有,雖然他從小在軍區長大,但卻是一個不能吃苦,懶惰的孩子,張暉忠一次次的想讓他跟着軍區的武警強化身體,可他每次都找理由偷懶,幾年下來,身子骨還是弱的不行,倒是練了個大嗓門,基本出去一嗓子,別人知道他身份的,都能嚇的哆嗦,這一招屢試不爽。
卻不想,今天在這公安分局受挫了。
一嗓子喊下去,不僅沒震住場,還被人收拾了。
丟人!
“好了,好了,張銳。放開他吧。”
一旁的巧曼也很氣憤張志皓那囂張的樣子,牛哄哄的裝什麼,但畢竟張銳手勁如牛,再不小心打出他個好歹來,到時候惹出亂子可不好了。
畢竟軍區政委張暉忠也不是好惹的,到時候他要真生氣了,收拾張銳,那在渤海市的地盤上還不跟玩一樣。
“以後管住自己的嘴巴。”
張銳一把將張志皓放下,卻不想他雙腿已經癱軟了,一個踉蹌沒站住,來了個屁股蹲兒,摔在了地上。
“哈哈哈......就這身體還跟銳哥玩,服了。”
一旁的郭濤肆意的笑着,他可不管地上的人是誰,指着張志皓喊道,“小子,以後長點眼,見到銳哥最好規矩點,否則我大嘴巴抽死你。”
“行了,我們走。”
張銳從郭濤手中拿過麪包車鑰匙,轉身離開。
巧曼追上,“要不你開我的科帕奇吧?”
看到眼前這不比拖拉機強多少的麪包,巧曼心裡也是一陣擔心,這車能開到西營縣嗎?
“不用,我喜歡麪包那股子勁。”
張銳說着,上車,轟着油門揚長而去。
而郭濤開着奧迪Q7直奔二手車行。
!!!
青龍帶着十幾個人已經率先趕到了小橋村。
整個村子就幾十戶人家,如果車就在這裡,那想找很簡單。
此時村長正在門口拿着大喇叭給上百個村民講話,“老少爺們們,咱小橋村跟油田上的關係向來很和善,這麼多年來都是互相幫襯着,這次他們在咱這穿線作業,咱們也不要太過分,都是擡頭不見低頭見的當地人,鬧那麼僵多不好。”
“別的村,人家都能給油田上佔他們地盤作業的隊伍要到錢,有的能要上千塊,咱們村爲啥就不行?”
“就是!村長,你這不能胳膊肘子往外拐啊,帶領村民致富纔是你的職責所在啊。”
“我們不管,必須見着錢才能讓他們過,否則免談。 ”
村長的話剛完,村裡幾個刺頭的反擊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