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臻愷溫柔的在她頭髮落下一吻,身下卻是又一次的把她融入了自己的身體裡。
許楠笑了,淚眼迷離中,看着顧臻愷被歡愉薰染的雙眼,她突然覺得一切的一切都已經不重要了。
現在有他在自己身邊,她又有什麼不能夠釋懷的呢?
她所有的目光該在這個男人身上,不是嗎?
今天她主動挑起的戰火讓顧臻愷終於是逮着機會變本加厲的折磨她,她被他弄得早已經不知道身在何處,連指尖都在顫抖。
這樣的淪陷和沉溺,卻是讓她的心不再空虛,不再忐忑。
“臻愷……我和你說過沒有。”
“其實我覺得自己挺愛你的。”
“就比如現在,我喜歡你這樣對我。我的心底滿滿的都是你。”
顧臻愷頓了頓,在她頸側像小狗一般的啃/咬着。
“你怎麼不說話?”
“呵呵,其實我也感覺怪怪的。和你說愛,真的挺彆扭的。”
咯咯的笑聲在顧臻愷的又一個邪魅的眼神下梗在了喉嚨。
“我看你還不夠累。”
顧臻愷的手肆意的滑過着她的身體,身上他的重量讓她真的是欲哭無淚。一次又一次的索求讓許楠連哭泣的力氣都沒有了。
她就那樣虛軟的被他抱着仍在了沙發上。
她就那樣仰頭看着他,沉溺在彼此的深情中。
這場歡愉結束之後,已經是凌晨一點了。
窗外皎潔的月光傾灑進來。許楠全身就彷彿是把馬車壓過一般。
她笑着勾着顧臻愷的下巴,翻身把他壓倒在身下。
“寶貝,怎麼,你還想再來一次。”
顧臻愷幸災樂禍的看着她。
許楠嚶嚶兩聲,控訴道:“你太重了,壓的我都出不上氣了。”
說話間,她的手有一下沒一下的玩着他的頭髮,肆無忌憚的歡愉過後,她覺得自己的心被裝的滿滿的。
“臻愷……”
她笑着楸着他的頭髮,卻在顧臻愷淺笑的目光下,慢慢的滑向了他的小腹。
手中的熱度讓許楠臉有些微熱,不過她卻沒有給自己太多的思考時間,小嘴就這樣把慢慢的把他han/了進去。
情和欲,享受着如此歡愉的顧臻愷,不是沒有感動的。
他從未想過讓她做到這樣一步。
起碼,暫時還沒有。
她口腔的溫熱緊緊的讓他呼吸一陣急促,她迷離的眼神中,讓他情難自已的按住了她的腦袋,大力的動了起來。
深/喉處的窒息讓許楠難受的向後退了退,可惜她挑起的狂熱豈會如此輕易就熄滅。
顧臻愷坐起身,在她的屁/股上落下一掌,讓她跪在沙發上。
“你別she/在裡面,好惡心的。”
許楠根本知道自己的這句話讓顧臻愷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顫動。
他就那樣深情的看着她,眼底有一種勢在必得。肆意的情/動下,許楠只感覺自己喉嚨一陣哽咽,她抽離出來,慌忙的從茶几上拿出幾張紙就向上面吐去。
“顧臻愷,你絕對是故意的。”
許楠難爲情的在他胸上捶了捶,孰料這廝緊緊的摟着她的腰身,咬住了她的耳垂。
“不要玩了,我累死了都要。”
許楠被他緊緊的摟在懷裡,月光下他的眼睛亮亮的,好看極了。
平靜下來之後,許楠不由得想起了今天那件事。她整個人趴在他的胸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戳着他的胸膛,忍不住開口道:“臻愷,我聽好多人說男人都有處/女情結的。你會不會,也有些介意啊。”
啪的一聲,許楠只覺屁股一痛。
“瞎琢磨些什麼。”
許楠像只小狗似得在他頸側蹭了蹭,“我只是好奇嘛。其實如果你願意的話,肯定有好多良家婦女前仆後繼呢。”
顧臻愷把她的頭按在胸前,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頓道:“相比對血的情節,我想我挺現實的,你說我都眼巴巴的等了你那麼多年了,就因爲這屁大點事兒,至於心底過不去嗎?”
“再說了,男人和女人之間不就是這點事兒,縱然你和霍霆俞之間有過什麼。現在,能夠在你身上爲所欲爲的也只有我。你說是不?”
許楠緊緊的貼着她的胸脯,眼睛不由得變得溼/溼的。
翌日一大早起來,許楠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泡泡浴。
顧臻愷厚顏無恥的強烈要求想來個鴛鴦浴,許楠毫不猶豫的拒絕了。
實在是昨晚太累,太累了。鏡子裡,自己身上青一片,紫一片。她可再也經不起折騰了。
否則,這老胳膊老腿,非得廢在他的手裡。
自從兩人確定關係以來,在他的威逼利誘下,她也就駐紮在這裡了。
好在肖阿姨沒有給顧臻愷派一個保姆過來,否則,她這安靜的日子,早就到頭了。
身上香噴噴的走出來,顧臻愷極其邪惡的上前剝去她身上的浴巾,強迫她穿上了他的白襯衣。
“嘖嘖,我好早就想這麼做了。”
“楠楠,你不覺得這樣特別有情/調嗎?”
看着自己白花花的大腿,身上若隱若現的,許楠不知道爲什麼,微微有些臉紅。
伴隨着顧臻愷幾聲大笑,許楠狠狠的瞪了他幾眼,轉身走向了客廳。
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許楠認命的拿過垃圾桶,蹲□子,收拾起來。
她可沒有臉面等請鐘點工過來收拾。
尤其是地上用過的幾個TT,更是讓她有種臉上熱熱的。
“叮咚,叮咚。”
門鈴聲響起的時候,許楠當場石化。
“這孩子,怎麼不開門呢?”
熟悉的聲音加一陣金屬聲讓許楠猛地回過神來。
她想都沒想,轉身就往浴室跑去。
“完了,完了,你媽來了,怎麼辦?”
浴室中,顧臻愷纔剛剛擦上沐浴露。看着她如此驚懼的樣子,他好笑的把她摟在了懷裡。
“你還笑。”許楠拍了他一掌,急的眼淚都要出來了。
“寶貝,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犯罪現場還沒來的及處理。”
看着他嬉皮笑臉的樣子,許楠心虛的在他身上蹭了蹭,“那怎麼辦啊。你媽可得會宰了我的。她肯定覺得我是小妖精,在客廳裡就亂來了。”
顧臻愷撲哧一笑,纔想開口,卻聽外面嚴肅的聲音傳來,“臻愷,你出來一下。”
許楠死活不肯跟他出去,尤其是現在自己這身狐媚樣,若是被肖阿姨看到了,她在她眼底肯定就是徹徹底底的壞女孩了。
顧臻愷眸色深深的看了她幾許,她那驚嚇的樣子,不知道爲什麼,讓他心底有點不痛快。
顧臻愷匆匆洗去身上的泡沫,裹了個浴巾就出去了。
看着他的背影,許楠覺得自己的心顫顫的。
似乎,除了忐忑之外,還有那麼一絲絲的愧疚。
“媽,您怎麼來了。”
許楠站在浴室的磨砂玻璃前,渾身警惕的聽着外面的聲音。
“把窗戶給我打開,烏煙瘴氣的。”
顧臻愷依言打開窗戶,並順勢把地上的狼藉往牆角踢了踢。
肖淑君眼睛一瞪,“都把女人帶到小公寓來過夜了,說吧,裡面是誰。”
說着,肖淑君這氣就不打一處來。雖然心底早已經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可是她還是想聽兒子自己說。
“媽,您這氣勢洶洶的做什麼啊。您不一直想着讓我安定下來嗎?怎麼我看着卻不像啊。”
“別和我裝糊塗。”
外面的陣勢讓許楠再也站不住了,鬧得跟偷情似得,一會兒更不好收場。
這樣想着,她拉開門,走了出去。
看着她出來,顧臻愷上前摟住了她的腰身,笑着看着自己的老媽。
什麼叫做怕什麼,來什麼。肖淑君可是真正的體會到了。
如果是別的什麼女人,她倒也可以擺出一副貴夫人的家世,寒磣她幾句。可惜啊,偏偏對方是她從小看着長大的許楠。
這許奕山可是和丈夫一個部隊出來的,如今又是軍區首長,單單這層關係,就讓讓不得不顧全大局。
“哦,是楠楠啊。那什麼,快進去把衣服穿上,這天氣也怪冷的,別感冒了。”
話雖這樣說着,可她心底着實不痛快。
自從她和那個男人分手之後,肖淑君已經和防賊似得防着她了。甚至也委婉的和她說過自己的意思。可惜現在,這事兒鬧得。她想想就覺得有些生氣。
臥室裡
換好衣服之後的許楠緊緊的抓着顧臻愷的衣角,磨蹭了幾秒,她有些擔憂道:“方纔看你媽的臉色着實不好。她肯定覺得特有失敗感。”
顧臻愷把她的手窩在掌心,寬慰道:“我媽就是再不喜歡你,也不敢對你怎麼樣。別忘了,你可是許首長的千金,她得顧及着。”
聞言,許楠有種莫名的傷感。
“那我還真得謝我老爹,否則現在肯定沒勇氣站在你媽面前。”
顧臻愷徵了徵,深深的吻/着她,許楠僵硬的迴應着。
她覺得方纔是自己較真了,這世界上沒有如果,她是許辰東的女兒,也是眼前這個男人愛了多年的女人。
兩人從臥室出去的時候,客廳裡早已經沒有了肖淑珍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