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修者大賽?第一名能成爲歐陽勝的弟子?”焱陽喃喃道
“對啊老大,你是木系魂修者,正好可以學習下怎樣煉製丹藥,說不定真的能煉製出皇品融魂化骨丹呢”上官雲附和道
“這倒是個不錯的辦法可是,魂修者大賽肯定有數以千計的魂修者會參加比賽,想要成爲第一名,不是那麼容易的事”焱陽皺着眉頭說道
“這倒也是”上官雲低頭沉思着
“沒事,不管怎麼樣,我都會努力去爭取第一名我一定要成爲歐陽勝的弟子,找到煉製皇品融魂化骨丹的辦法等着看”焱陽揮舞着拳頭說道
焱陽和上官雲快走了幾步,跑到木逍身旁,一人抓住木逍的一隻胳膊,攙扶着他,向雲海城內走去
魂武堂,焱龍大陸三大勢力之首,千百年來都擁有着脫世俗雍然地位,就算是龍騰帝國和星羅帝國都不敢或者說不願跟魂武堂爲敵
魂武堂的總部,坐落於樓蘭大公國國都樓蘭城內,而不是想象中的整個焱龍大陸的中心,原焱龍帝國的帝都焱龍城,也就是現在龍騰帝國國都天龍城
魂武堂雖然是焱龍大陸三大勢力之首,聽說魂武堂三大分部的長老每個都有着無限接近於魂聖的實力,可是,相比於焱皇的威望,還是差得很遠,因此,魂武堂在選擇總部的時候,放棄了整個大陸中心的焱龍城,而選擇了樓蘭城
樓蘭城,距離焱陽等人所在的雲海城,足足有1000多裡的距離,就算是坐馬車也得10天的時間因此,焱陽和上官雲跟着木逍回到雲海城休息了幾天後,就趕緊僱了一輛馬車,向樓蘭城進發
本來焱陽和上官雲可以騎馬趕往樓蘭城的,可是木逍中毒後體質比原來差了很多,根本經受不起騎馬長途的顛簸,所以焱陽決定僱傭一輛馬車載着木逍往樓蘭城趕去
距離魂武堂舉行3年一度的魂修者大賽,只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了,到了樓蘭城還要報名,進行骨齡和靈魂測試,因此,時間很緊,焱陽纔不得不抓緊時間趕往樓蘭城
一路上,焱陽不停的問着木逍關於木系魂戰技的問題焱陽雖然懂得用靈魂控制蔓藤爲自己所用,可是,真正要蔓藤和野草爆發出足以抵擋風之箭這樣強悍攻擊的能力,還差了很遠
自從看到木逍施展自己的魂力,讓野草瞬間瘋長起來,並且穩穩的擋住了強悍的風之箭的攻擊後,焱陽對木逍的木系魂戰技就佩服的五體投地了現在坐在馬車上,一路上沒什麼可做的,焱陽當然會喋喋不休的提出很多的問題
比如,怎樣才能讓自己的魂力注入到植物的體內而做到不破壞植物的構造,怎樣才能讓植物爆發出強大的戰鬥力?
要知道,魂修者的魂力極爲霸道,就算是低階的魂士的魂力,都足以把一顆直徑20釐米的大樹的樹心破壞的一塌糊塗可是,想要用魂力滋養一棵小草並且保證小草不會被魂力的霸道靈氣所傷,並不是件容易的事
焱陽雖然有過靈魂控制小草和蔓藤的經驗,可是想要控制他們爆發出真正強悍的攻擊力,除了那招“青木突刺”外,就再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可是,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小草,在木逍的魂力滋養激發下,卻能擋得住風系最強一擊的風之箭,孰勝孰劣一下子就能分辨出來了
“說白了,木系魂修者想要施展魂戰技,靠的就是無盡的花草樹木怎樣做到用最少的魂力,激發最多的花草爲己所用,這就是魂戰技高低的分別”木逍淡淡的說着,臉上還是一片蒼白,仔細看去,木逍額頭上有着一團化不開的黑氣,隱隱的呈現出一條蛇的模樣
“師父,那麼,到底怎樣才能施展木系的魂戰技呢?”焱陽急切的問道
不到一個月後,就是參加魂武堂每3年一度的魂修者大賽了,屆時會有上千的年輕的魂修者來參加比賽,以焱陽目前的實力,想要進入到前100名都很難,別提是拿到魂修者大賽的第一名了因此,焱陽才着急的想要學習一個自己可以施展的低階魂戰技,這樣就能增加一份拿到魂修者大賽第一名的把握,也只有拿到第一名才能成爲丹王歐陽勝的弟子,才能學到全焱龍大陸最精深的丹藥煉製秘法,纔有可能煉製出皇品融魂化骨丹,幫木逍解毒
“木系魂戰技不管是攻擊力,還是防禦力,理論上都比不上其他6系,可是,木系魂戰技也有自己的優勢那就是隱蔽性其他6系魂戰技施展之時,都會有魂力波動,只要靈魂感知力敏銳一些,就會察覺到而我們木系魂戰技因爲施展的是所有天地靈氣中最普遍也是最普通的木系靈氣,因此,很難會被發現我這裡有一個低階木系魂戰技,以你現在的魂力,配合那塊草木之心,應該能夠施展這招魂戰技,我給它取了個名字,叫曇花一現你只要好好感悟,在到達樓蘭城前,必能完全掌握”木逍鄭重的說道
“多謝師父”焱陽拱手行禮道
一旁的上官雲一臉興奮的捧着那顆拳頭大小的飛翼狂蟒的蛇蛋,一刻也不捨得放開,好像捧着心肝寶貝似地
“寶貝,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破殼而出啊?我也想參加魂修者大賽啊”上官雲喃喃道
“笨蛋想要早點讓飛翼狂蟒出殼,你不會用風系魂力滋養孵化它嗎?光是傻乎乎的等着,要等到猴年馬月啊?”木逍瞪了上官雲一眼,怒罵道
“額,前輩你不早說”上官雲趕緊把蛇蛋捧在手心裡,雙手緊緊的抱着蛇蛋,閉上眼睛,眉心處的風系魂力緩緩流轉着,一點點的灌注到蛇蛋中原本玉白色的蛇蛋,在風系魂力的灌注下,顯得加清亮光潔,好像是天上的皓月似地
馬車裡很快寂靜下來,焱陽閉上眼睛,體會着木逍剛纔交給他的曇花一現的魂戰技,上官雲則緊張興奮的用魂力滋養着蛇蛋馬車不停的跑着,寂靜的大路上,只剩下車輪的響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