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羽不怎麼會,雖然有那個小姐教,依然輸得最多,玩了兩個小時左右就有些醉意,感覺自己有些尿意,便說道:“我去趟洗手間。”
那小姐站起來說道:“我陪你去。”
那小姐也喝得不少,不過還很清醒一點酒意也沒有。
楊羽和那小姐一路到了洗手間,楊羽進去小便完,洗手出來後,那小姐便迎了上來,身體緊緊黏在楊羽身上,胸部有意無意地在楊羽手膀子上摩擦。
一種酥麻的異樣感覺傳來,楊羽下面寶貝猛地擡了起來。
那小姐嬌媚的說道:“帥哥,你喝得差不多了,不如我們去休息吧。”
楊羽似乎中了她的魔咒,沒有意識地應了一聲好,隨即由那小姐扶着到了電梯間,跟着上到上面的客房部。
那小姐對總檯說道:“給我一間房間。”
總檯裡的一個年輕女郎對着電腦到弄了一陣子,跟着擡頭將一張房卡遞了出來。
那小姐隨即扶着楊羽往客房走去。
這客房部比較幽靜,走在過道間還能聽到腳踩紅色地攤發出的聲音,燈光也十分柔和,給人一種寧靜安詳的感覺,與下面的喧譁熱鬧正好呈反比。
那小姐走的時候,還將楊羽的手放在了她的臀部上。
楊羽只感到她的臀部彈性十足,愛不釋手,小腹間像是被重重慾火填滿了一般,胯下的寶貝狠狠地往上頂到褲子的拉鍊上,非常難受。
他忍不住悄悄將手往她臀部中央移了一點,摸到了臀溝。
便是這一下,楊羽小腹中的火像是突然爆發出來一般,一發不可收拾,恨不得繞到她後面貼上去,挺起長槍,就直搗黃龍!
但知這兒是過道,強壓慾火,跟那小姐繼續往前走去,內心的貪婪卻在瘋狂地滋長着,一隻手越來越下。
終於到了,這短短的距離,對楊羽像是漫長的煎熬。
那小姐用房卡刷開房門,回頭扶着楊羽進了房間。
楊羽一進房間,順手就將房門關了,然後將那小姐拉了過來,雙手從她上衣伸了進去,一路往上攀登,摸上了那傲人的雙峰。
她沒帶乳罩,一對嫩乳嬌嫩非常,楊羽胸中火燒,一雙手狠狠地揉捏,那小姐仰起頭,閉上雙目,微張雙脣嬌吟了起來。
那聲音落在楊羽耳中,無疑比世上最強烈的催情藥更有效果。
他只覺口乾舌燥,一把將那小姐的上衣掀了起來,跟着將她抵到牆上,又脫起了她的短裙。
就在這時,那小姐一把拉住楊羽的手,低聲說道:“先別急,我先洗個澡,等我一會兒。”
楊羽胸中慾火稍微平息了一點,點了點頭,說道:“好,我先看電視等你。”走到牀邊坐下,打開電視看了起來。
看不了一會兒,聽到洗手間嘩啦啦的水聲,腦中不禁浮現裡面的香豔畫面,一個一絲不掛,赤身裸體的女人,正在搓揉她的雙胸,清澈的水流順着她彈性十足的皮膚緩緩流下,從雙峰到平原,再到原始森林。
楊羽又開始躁動起來,胯下龍槍蠢蠢欲動。
楊羽終於忍不住站了起來,往洗手間走去,距離洗手間越近,裡面的人影越清晰,她在搓胸,一對大白兔在不斷上下跳動。跟着又依稀看到一隻手伸到了後面,順着臀部摸了下去,然後上下晃動,似乎在洗那兒。
楊羽吼間咕嘟一聲,腳步加快,到了洗手間外面,正要伸手去開洗手間的門,就在這時,“滴滴滴”的手機響了起來,眉頭一皺,什麼人這時候打來?
轉身走到門口,掏出手機接聽了電話。
“喂,我是楊羽,你是哪位?”
“是我,何倩。”
楊羽又驚又喜,她怎麼會知道自己的電話?她這個時候打來,難道是要答應自己麼?
“嘩啦啦”地水聲傳來,又是嚇了一跳,若讓她知道自己在召小姐那還得了?
連忙打開房門走出了房間,在過道上說道:“你怎麼會知道我的手機號碼?”
“我剛打電話給我表姐,她跟我說的,你現在在哪?”
楊羽支吾了下,說道:“我和朋友們在外面玩,你在寢室麼?”
“恩,這是我們宿舍的電話號碼。”
“我待會兒記下,你沒手機號碼嗎,把你手機號碼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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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媽不讓我買手機,我暫時還沒有,你要找我,打這個電話號碼吧。”
“好。你打電話給我有什麼事?”
“我專程打電話給你,是想告訴你,我明天有事,可能來不了啦。”
楊羽心中一緊,她明天來不了,是不是因爲那個麻子?
登時又感到失望無比,口中說道:“哦,那你什麼時候有時間來我們學校玩。”
“嗯,我最近功課比較緊,可能這段時間都來不了了。”
楊羽一顆心更沉,似乎到了谷底,真是失敗啊,泡妞每一次成功過。說道:“哦,那好吧,有時間再在一起玩。”
“好,再見。”
“再見。”
楊羽掛斷電話,身體就像被掏空了,失去靈魂了一般。
對何倩的那種感覺,和其他人不同,他是真的想好好和她談一場戀愛,哪怕轟轟烈烈。
今天何倩出來,楊羽觀察何倩的言行,以爲自己有機會了,卻沒想到失望來得這麼突然。
難道她和錢曉霞一樣,一直在左右徘徊?
楊羽又有些不願相信,連何倩都是這樣的女生,掏出手機撥打了何倩們宿舍的電話號碼。
“您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請稍後再撥······”
“她在和麻子通電話嗎?”
楊羽想到她和麻子通話時,眉花眼笑的表情,那迷人的眼,那迷人梨渦,胸口就好像被人狠狠捶了一錘,快要透不過氣來。
忽然,他一個轉身衝進房間,掏出錢,數了六百扔在牀上,轉身衝出了房間。
“砰!”
重重的關門聲響起,那小姐圍着浴巾跑了出來,見房間裡空無一人,牀上放着鈔票,有些詫異。
楊羽衝出夜總會,滿腦子只想着:“我要找她問清楚。那個麻子敢跟她好,我就打得他媽都認不得他!”
全身都散發着一股狠勁,眼見一輛出租車駛來,也不管車上有沒有人,衝到路中間,雙臂一張,攔出租車。
那出租車司機忽然見一個人衝出來,嚇了一跳,急忙剎車。
楊羽疾步走到出租車車頭,拉開車門,就坐了上去,對那司機說道:“去礦一中。”
那司機年紀有些大了,忍了又忍,沒有發火,只是說道:“年輕人,下次攔車別這麼攔,很容易出事。”發動車子往前面行去。
楊羽坐在車上,只覺晚風呼呼地吹來,似乎將自己全身的骨頭都吹冷了。
還真是一個多事的夜晚啊。
猛然間,一聲大喊聲從前方傳來:“砍死他!”出租車司機陡地剎住車子,楊羽身體往前一傾,往前看去,只見七八個人提着砍刀越過邊上人行道上的欄杆跳到馬路上,刀指對面,氣勢洶洶地走去,邊走邊喝:“他麼的,你們剛纔說什麼?”
對面也躍出十多個人來,提着刀迎上這幫人,擡頭挺胸,大聲吆喝道:“說你們又怎麼了?咬我?來啊!”
“草!你們在找死!”
猛見先前衝出來的一幫人揮刀就砍,後出來的一幫人立時抄刀還擊,雙方就在大馬路上對砍了起來。
出租車司機擦了一把冷汗,說道:“才太平了幾年,現在又要亂起來了。”
楊羽看司機約四十五六歲,猜想他一定知道很多事,說道:“師傅,怎麼以前很亂麼?”
出租車司機一邊倒車,一邊說道:“我們繞路走吧。以前比現在亂得多了,屯門山和南門的人三天兩頭就火拼,以前市體育場就是他們的戰場,出了名的三不管,一旦過了晚上十一點,普通人根本不敢從那兒經過。”
楊羽“哦”了一聲,說道:“那屯門山和南門哪邊的人更厲害些?”
司機笑着搖頭,說道:“這世上哪有最厲害的人?有句話說,一山還比一山高,強中自有強中手,這屯門山和南門也是一樣,一邊囂張好幾年,隨後被對方壓下去。”
楊羽聽他似乎對這些知道得很多,便笑着說道:“聽師傅的話似乎很有感觸,以前混過?”
司機笑道:“以前的事不提了。”
因爲要繞路,用的時間要長些,楊羽用了平常兩倍的時間纔到了通往礦中的岔路口。
夜幕中,礦一中校園路上的燈亮着,是那麼讓人嚮往。
忽然,楊羽想到一個問題,現在已經過了晚上十二點,女生宿舍的門早已經關了,自己去礦一中姑且不說她肯不肯出來,就算她肯出來,又怎麼出得來?
這個念頭只在腦海中停留瞬間,便要被強行驅散,一咬牙,暗道:“大不了我就在校外等她一晚上,等到明天早上,總能見到她。”
正這樣想,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楊羽心下詫異,是誰打來的?哦!一定是楊豪他們知道自己走了,打電話來問自己情況。
想到楊豪們,心下感到有些暖意,掏出手機接聽電話就直接說道:“喂,我現在在外面。”
“你現在在外面?你現在在哪幹什麼?”
聲音很悅耳,楊羽一聽就聽了出來,可不是朝思暮想的何倩?她還打電話來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