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秦羽寒伸出手了,制止了她即將要說出口的話,原來他們之間就只剩下這些了,那他五年來的癡情,竟然是那樣的一廂情願!
“我可以抱你一次嗎?”秦羽寒滿臉的悲傷,最後慢慢的開口道。
“好!”
這一次,白小諾主動撲到了他的懷中,對於這個一直不忘記自己的男人,她真的不知道要如何來回應他的愛意,也許只有能儘量多的幫他一些事情,她的心裡纔會好受一些。
秦禦寒緊緊的閉上眼睛,用盡全身的力氣來感受她的氣息,這個女人以後就再也不能放在心上呵護了,再也不能了!!!
白小諾感覺到男人的隱忍,最後忍不住流出眼淚來。“對不起!寒”
終究是她負了他!
秦羽寒輕輕的放開她,然後輕輕的拭去她眼角的淚珠,依舊是那樣溫柔的開口道:“我的悠然,可是不會哭的喲,我一直在你身邊,只要你回頭,我一直都在!”
白小諾眼淚掉得更兇了,“不要對我太好,不要!”
秦羽寒,你對我太的話,我就不知道要如何來回報你了!
所以不要對我太好!
現在是夜晚的九點左右,想來秦御風病房內的人都已經離開了,想到這裡,白小諾才顫抖的推開他的病房門,想要最後來看一眼秦御風。
這個讓她愛慘了的男人!
病房內果然是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想來都是因爲時間晚了,大家才都回去了,這纔給了她一個和他見面的機會。
輕輕的關好房門,以免別人打擾她和他告別,她還特意把門鎖上了,白小諾只想要擁有一個安靜的空間來和他好好的說說話,好好的和他告別一下。
白小諾慢慢走到秦御風的面前,眼神一直停留在他身上。
她注視着他,一雙美目深情無限,“秦御風,我來了。你怎麼樣了,我迫不及待要見你呢!”溫柔的話語,也只有在他昏睡的時候,纔敢說出口。
然而話音剛落,在*上閉着眼睛的男人立刻睜開雙眼。
根本就沒有想到他竟然沒有睡着,白小諾一時間愣在了哪裡,不知道要向前走去,還是向後退去。狂喜的神情在瞬間消失了。
*上的秦御風做起身子來,冷冷地看着她,“你來做什麼?來報仇嗎?”
“不是,我只是想你,想見你,想告訴……”她平靜地回答。
“那麼你現在見到了,可以回去了。”
“秦御風?”
“這個名字不是你叫的!”
白小諾詫異的看着他,“我想你有些誤會了,我……”
不待她講完,秦御風忽然從*上走下來,拉了她的手朝*邊走去,白小諾一臉驚訝的看着他的動作,絲毫不清楚他要做什麼?剛纔不是還要趕她走的嗎?
白小諾以爲他要慢慢聽她說;誰知他一把把她壓倒在*上,然後雙手開始野蠻地撕裂她的衣裳,大掌也粗魯地探人她的上衣內。
“不走,那就讓我上,你!”他的話語冰冷到了極點。
那邪肆的話語,讓她大驚失色,又羞又惱,“秦御風,你瘋了?我要和你談話……”
秦御風雙眼充滿了血色,就像一頭被困牢籠的野獸突然被釋放出來,在瞬間迸發出全部的野性。
白小諾懼怕地望着他,眼前的男人好陌生、好可怕。
“是!你說得對,我瘋了,我爲你而瘋了!女人,你到底在我身上下了什麼蠱,纔會讓我時時刻刻想着你、念着你?我瘋了,再也不在乎別的女人,爲什麼?爲什麼?你知道嗎?我本該一直囚禁你,你是韓凜的女人,可是……我竟不忍心!我‘暗夜之皇’竟然也會有不忍心的時候!都是你害的!我本想放你走,你卻又跑回來,這完全是你自找的!就別再怪我!”
他用膝蓋強行分開她緊閉的大腿,兩手挾持着她纖細的腰,將自己因爲見到她而瘋狂燒灼的堅,硬遽然插入。
痛感與塊感同時勃發,白小諾不由得發出了壓抑地*聲,心如刀割,卻無法抗拒秦御風瘋狂抽,插所給她的無邊酣暢,不是這樣的啊,這樣的交,歡太難過,她不要,她不要啊!
她跑來見他是爲了要和他告別的啊?心中已經下定決心要去幫韓凜做事,爲了滿足自己最後一個想見到他的願望,她纔會跑來見他啊,可是爲什麼會這樣的一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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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個昏過去的女人,秦御風冷冷的一笑,抱起*上的女人,向外面走去。
白小諾醒來時,已是第二天的下午了。
“白姐姐,你感覺怎麼樣?”旁邊一個乖巧模樣的小女人來到她的身邊,擔憂的開口。
白小諾擡頭看了她一眼,然後又轉眼看了周圍一眼,這才發現這個地方和以前她所在的地方都不一樣,詫異的開口:“這裡是哪裡?”
小女人點點頭,然後一臉清澈的對着白小諾開口道:“這裡是臺灣!”
聽完她的話,白小諾不由得一驚,昨天她很清晰的聽到秦御風說要帶她來臺灣,難道這一切都是真的。
看到眼前的這個小女人,現在肯定是真的了!
“你怎麼稱呼?”白小諾平靜的開口。
小女人擡起頭來,對着她輕輕的點點頭。“我叫上官心兒,是風哥哥的表妹!”一臉的古靈精怪,對於這個第一次見到的大姐姐她還是很滿意的。
白小諾聽到之後,這才察覺到這個小女人根本就還是一個小女生,這麼明顯的一個特徵她竟然沒有注意到,真是讓人太驚訝了。
“哦,那秦御風他怎麼樣了?”白小諾原本閃亮的目光,多了一絲幽暗。
上官心兒對着白小諾輕輕的一笑,小手輕輕的托起精緻的小臉,然後十分好奇的開口:“白姐姐,你和表哥是什麼關係啊?”那嘴角溢出的懷疑之色,讓白小諾有些微微的不安。
她一定是誤會了自己和秦御風的關係了!
“心兒,我和秦御風沒有什麼關係!”白小諾輕輕的一咬牙,最終開始開出口來,現在她也不知道要如何來解釋她們之間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