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人畢竟人少,沒幾下子就被打死了。而跟着女人的那幾個就在他們屍體上不知道掏出了什麼東西,迅速逃離了現場。我趕緊跑出去。
抱起艾文看,槍沒有打中心臟,只是打在了右臂上。我心裡搞不懂,難道對方有意留他一命不成?不管怎樣,現在艾文都流血過多。
我打了電話給救護車,也不知道誰報的警,警車很快趕到了現場。我表示只是路人,因爲認識艾文,見他受了傷,這纔打電話給救護車的。
警察送艾文去了醫院,給我做了筆錄。艾文沒什麼生命危險,醒來的時候,警察問他怎麼會中槍了,艾文回答說自己不過是路人,經過的時候,正好被子彈打中。
那時候艾文正好轉身往回走,警察找到了報警的人,那個人也表示當時看到艾文只是想要過橋。
那麼艾文的嫌疑也被排除了,等到警察走了,艾文才斬釘截鐵地跟我說:“那些人都是顧老的人,沒想到顧老竟然要我的性命。”
“你怎麼確定就是顧老的人?”我問他。
“我並不是馬上昏死過去,在看到跑出來的那兩個人的時候,我就確定了,因爲我在顧老那裡見過這兩人。”艾文回答道,“你說我怎麼可能不認識?”
事情變得越來越複雜了,顧老的人究竟爲什麼要這樣做呢?顧老要想對付艾文的話,根本不用演這麼一齣戲吧?這很有風險啊,要是被警察抓到了,不是很難過?
不過事情在艾薇兒回來的時候,得到了解答,她帶回來的就是那個跟艾文交易的女人。這個女人,我也認識,就是當時在小吃街一起賣餅的小藝。
看到她,我已經夠吃驚的了,當她說出是顧老要她這麼做的時候,我就已經不知道應該怎麼解釋一系列的事情了。這叫我怎麼解釋?
大家都陷入了沉思當中,尤其是艾文,各種想不通。艾薇兒卻告訴我們,她知道事情的始末。不過在揭
曉前,還是暫時演戲下去。
我把她拉到一邊去,小聲問她在搞什麼?演戲下去?演什麼戲?
艾薇兒小聲跟我說:“現在我們還不能去見那個人,不過我已經安排好了。你只要知道顧老說的內奸是真的,而這次發生的事件也幾乎全是顧老的人就是了。艾文,小藝,還有你和我,都只是被顧老用來演戲的棋子而已。”
聽完,我震驚不已。什麼叫做我們都只是棋子而已?但艾薇兒不願意多說。
我們這幾天都在醫院裡面陪着艾文,顧老一直都沒有露面,只是讓人送來了幾筆錢,分別給我,艾文,還有小藝。告訴我們說暫時躲避一段時間,到時候,他會親自來找我們,給我們安排任務的。
我們都不知道這個顧老到底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只有艾薇兒一個人在冷笑。
艾文住院了一個星期,一直都如坐鍼氈,說是很想知道伊芙琳到底怎麼樣了。他後來實在忍不住了,自己偷偷辦了出院手續。
我們也沒啥說的,小藝這段時間也一直都跟我們呆在醫院裡面。我問過她,是不是不用回去報平安,她搖頭說自己在學校是住校的。
這次是請假出來,所以家裡不知道她不在學校。艾文去看伊芙琳了,我們帶着小藝回到了家裡。艾薇兒讓我們先聊着,她去看看那個人怎麼樣了。
我也一直在猜測,她說的那個人,大概就是顧老嘴裡的內奸吧?而我們要交易的箱子,也一直沒有還給顧老,而是放在我的小房子裡。
我讓小藝把知道的都告訴我,不然我們真的是被別人耍了都不知道。小藝竟然回答我說被耍了就被耍了,只要能拿到錢就好。
她跟艾文一樣,都害死因爲需要錢,纔會走上這條路。而我不知道的是,她給顧老辦事的時間竟然比艾文還要長,可是她跟艾文一樣,都不知道上家和下家到底是誰。
只有在顧老想說的時候,纔會知道
交易的到底是什麼。我問她知不知道還有什麼人在做這些事情?小藝告訴我說,她知道的有很多,有學校的,還有一些社會上的。
共同點都是一樣的,她其實也早就知道這是顧老的陰謀。他故意找這種缺錢的人來交易,這些人往往都是不知道上家和下家的,必要的時候,他們甚至不知道交易的是什麼,這樣即使是出事被抓了。
他們也都說不出來一個所以然,對於顧老來說,更加的是沒有什麼影響。也許,顧老這個稱呼也都是假的,我們不也是到了現在,都還不知道他到底是屬於什麼幫派,什麼組織的?
但小藝說,他們是確實能拿到一點錢的,這樣就夠了,做這樣的事情本來就是要隨時準備着遭到天譴。這次顧老告訴她,組織裡面出了叛徒。
需要她來配合,其實她的箱子裡裝的不過是紙而已,我的箱子裡面裝的也不過是一張嘲諷信,而艾文的箱子裡,則是一些無關緊要的東西,用來湊分量的。
顧老故意放出消息,透露我們交易的時間,然後假裝做得嚴實一點,保護艾文交易的時間。但還是故意放出那麼一點信息,讓內奸知道他到底什麼時候交易。
換句話來說,顧老早就知道內奸是誰,這麼做,不過是引出這個傢伙來,當場抓到證據,好拿下他而已。這樣說來,這個所謂的內奸,在這個組織裡,一定也有不小的威望。
顧老不敢明着動他,只能玩這麼一手花招。做這件事的時候,他明確告訴小藝,她很有可能會死,不過只要活下來,這次的報酬會是以往的幾倍。
小藝就動心了,答應下來這麼做。事實上,讓小藝知道真相,也只是不想讓她耽誤了正事而已。我和艾文就一直被矇在鼓裡。
現在我也明白了顧老控制住了伊芙琳,目的何在了。他是擔心艾文事後找他的不是,而我和艾薇兒,在安南國本來就沒什麼勢力,也許根本不在他的擔心範疇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