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衆跟你是什麼關係,他去哪了?”我接着問道。
“郝衆是我的表哥,至於他去哪了我也不太清楚,爺我說的都是真話,他做事一向隱秘,我知道的只有這些。”麻昌看着我認真的說道。
看麻昌的表情不像是在說謊,即便他說的是假話對我們來說也不重要了,等我們到燕子門之後,一切就都清楚了。
“立刻遣散你的屬下,以後這個極仙道館就不存在了,明白了麼?”沈宏博走上前來瞪了麻昌一眼說道。
“沒聽見這位爺的吩咐麼?趕緊下山,有多遠走多遠,以後極仙道館除名了。”麻昌眼睛鼓溜溜的一轉,趕緊說道。
除了那些傷到腿走不動道的,其餘的聽麻昌這麼一說,趕緊下山去了,他們可犯不上搭上一條命在這裡。
麻昌趁着衆人下山想要跟着他們混出去,被白倉當場抓住。
“剛纔那位爺不是說了麼讓我們下山,您這是?”麻昌急的滿頭都是虛汗,他現在一刻鐘都不想在這裡多待。
“麻昌,你做了這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難道想一走了之?”白倉盯着麻昌冷笑道。
“我......”麻昌想要說話卻不知道說什麼好,白倉的質問他沒有辦法回答,只好朝着我們這邊投來求救的目光。
我和沈宏博裝作沒有看見,像麻昌這種人,死有餘辜,我們不屑動手,白倉卻不能放過他。
“麻昌,剛纔我就說過,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不過你放心,沒有人會給你燒紙的,你死之後還要下十八層地獄。”白倉冷笑過後不再廢話,撿起地上的玻璃碎片劃破了麻昌的喉嚨。
這種逐漸窒息的感覺對人來說是一種折磨,麻昌做了這麼多壞事這是他應得的報應,用不了一分鐘的時間他就會氣絕身亡。
做完這一切之後我們一把火把極仙道館燒着,那些走不動人我們也沒有功夫處理他們,加上這些人作
惡多端,一把火燒了倒也乾淨。
“白兄弟,你今天也看見了,所謂的惡霸,實際上都是一些欺軟怕硬的廢物,以後可不要顧忌這麼多了。”沈宏博拍了拍白倉的肩膀笑着說道。
“沈大哥說的是,要早知到這麼簡單的話,鄉親們也不會白受這麼久的窩囊氣了。”白倉嘆了口氣說道。
下了北山之後,我們跟白倉問清楚上雲蒙山的路徑了。
“白兄弟,咱們就此別過吧,這件事情還沒有徹底解決,要是有什麼事情的話就拿着這個名帖去川榮找一個叫魏東超的人。”沈宏博從懷中拿出一張名片遞給白倉之後說道。
“嗯,多謝沈大哥了,那我告辭了,等你們辦完事情一定要再回來,我和鄉親們還沒有好好謝過你們。”白倉感激的說道。
沈宏博擺了擺手告辭,再回多臧,就沒有這個必要了,要說感謝,我們還要好好感謝白倉,多虧了他,我們才知道了這些有關燕子門的線索。
按照白倉指明的道路,我們走到下午時分,帶找到雲蒙山的入口,入口處是一片密林。
“你們說燕子門的人是不是傻,家門口有這麼林子,下山都不方便,他們久居在此,難道就不會修理修理?”我看了看周圍的密林嘆了口氣說道。
要不是這片林子,我們也不至於這麼費勁才找到上山的入口,我估摸着就算是燕子門的人,要是不經常下山的話,我估計他們想要找到入口也是費勁。
“這片林子是人工建造的,目的就是爲了掩藏入口,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一定還有另一條下山的路。”段易天走了一圈之後回來說道。
“先不管這些了,這雲蒙山雖然不高,但是道路崎嶇山勢險峻,這山道只能容下兩人並排行走,咱們得趕緊趕路,不然天黑之前就到不了山頂了。” 沈宏博擡頭看了看之後說道。
聽他這麼說我才注意到面前的這條山道的確很窄,像狒
狒這樣的體型只能夠容的下他一人,要是不注意的話,還真有摔下去的可能。
要是一個人摔下去,那後面的人都得遭殃,看來燕子門是故意將這山道建造成這樣,目的就是爲了防止大批人員上山。 雖然有些風險,但是我們已經來了,這個時候就不可能在退回去,沈宏博走在最前面,我和段易天緊隨其後,狒狒的體型特殊,他走在最後面。
山路崎嶇難行,爬起來十分費力,要是換做以前的我,估計到不了山頂就已經累趴下來,但是現在的我今非昔比,可是即便如此,看着遠處的山頂,我還是有種疲累的感覺。
天色逐漸昏沉下來,快到傍晚的時候,我們終於來到了山頂。
我沒有什麼文化,不知道怎麼形容眼前的景緻,記得上初中的時候學過一篇古文叫做桃花源記,我覺得裡面所說的世外桃源就是形容的這裡。
古色古香的建築,有點清代建築的意思,不過很顯然是經過數次修建改造,房子顯得有些不倫不類。
房子周圍種着一些我叫不上名字的花草,山頂很大,我一眼望過去根本看不到邊際。
就在我們看的入迷的時候,從前方的山道上下來兩個身穿布衣的年輕人,兩人正在那裡討論着什麼,見到我們之後連忙走了過來。
“你們是什麼人?怎麼上的這雲蒙山?”兩人警惕的看着我們幾個說道。
“勞煩稟報,就說紅葉幫主沈宏博來訪。”沈宏博上前抱了抱拳說道。
那兩人互相看了一眼之後遲遲沒有說話,在他們的印象裡出了本門衆人之外已經很久沒有人上山了,至於沈宏博說的紅葉幫主,他們根本就不知道是什麼。
這也難怪,他們只不過是燕子門的青年弟子,這種事情他們不知道也情有可原。
“你在這裡看住他們,我去向首座稟報。”其中一人說完之後連忙離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