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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身躲在地下停車場中療傷自我癒合着,受到的傷太重,軟體的加速下,也要三二天的時間。
暫時不必要去理會分身,楊亦將精力花在團隊上。
經過兩天的招收,掠奪者團隊數量達到了七十人,以之前的老團員爲骨幹,重要進行了一些編隊,組成一個更大的方陣。楊亦一直相信,最好的訓練,就是在戰場上。
在訓練場上,只會讓人變得機械性,失去血性和靈活性。
所以擴招後的第二天,楊亦就是將掠奪者團隊的七十人開撥,組成一支同樣是由十輛皮卡和兩輛重卡的車隊,向着化工廠的位置開去。已經被吸引遷徙掉九成的化工廠,已經是一個成熟的桃子,該是採摘的時候了。
化工廠的主意,一直沒有人敢打。
最重要的原因,還是化工廠的價值比不高,喪屍數量龐大,物資卻不算多,真的付出慘重代價拿下,獲得的收益未必有付出的高。末世裡,沒有團隊有勇氣來拼一把。
路上,楊亦早就明確了此次的目的,他就是想從現在開始,就考驗團隊的意志力。
和楊亦想的一樣,團隊中的一些人,聽到目的是華南化工廠時,臉色變得很差,呆在皮卡上簡直是坐立不安。
“怕什麼,瞧你們幾個的熊樣。”
一名老團員臉上充滿了不屑的神色,很鄙視這幾個臉色蒼白渾身顫抖的人,他輕輕地用一小塊磨石磨着一把匕首,讓它變得更加的鋒利。有經驗的人,在身上都會準備着好幾把武器,以備不時之需。
在老團員邊上的兩人,同樣是表情平淡,老神在在地閉眼養神。
前往化工廠這一趟是兇險,但怎麼也比不過沖進到城市裡的那一次兇險吧?面對數以千計的喪屍,在被團團圍住的情況下,還不是被他們殺出一條血路來,逃出重重圍困?
當然,這一次化工廠之行,同樣是兇險萬分,面對的喪屍數量也是以萬計。
可是又怎麼樣?從生死間回來的戰士,面對一隻喪屍也是一樣,面對一萬隻,同樣是一樣面對。
除了戰鬥,還是戰鬥。
喪屍與人類原本就是天敵,早就註定了你死我活的結局。
在這末世裡,想要活下去,就只能是戰鬥,不斷地戰鬥,直到倒下爲止。
感受到老團員的輕蔑之意,三名新加進來的成員臉上露出尷尬的神色,其中一個問道:“老哥,這可是深南化工廠,數萬喪屍,難道你們就不害怕?”
“害怕,當然害怕,但害怕又怎麼樣?”
“逃跑者的下場,就是被擊斃,只有勇敢地面對喪屍的人,纔可以活下去。”
另外一個新人不明白了:“爲什麼我們要去挑戰數萬人的深南化工廠?”
老團員笑起來,從口袋裡掏出一根菸點上:“加進掠奪者,不要問爲什麼,有的只是服從再服從。我們不需要去管目的是什麼,只要見到喪屍,勇敢地殺上去,然後好好地活下去,就足夠了。”
“老哥,聽說你們曾經深入到城市當中,能和我們說說嗎?”
“當然,聽好了,就在幾天前……”
像類似的對話,在每一輛皮卡中彼此出現,身爲骨幹心的老團員,成功地穩住了新成員們的心。至於呆會的考驗會如何,楊亦無法確定,只能用末世的法則來衡量,只有活下來的,纔是團隊真正需要的。
深南化工廠的方向,一支團隊也沒有,只有半路的時候,碰到一支十餘人的小隊伍,方向不明。
見到十餘輛汽車的車隊,這支小隊伍受到了驚嚇,警惕地盯着車隊。
對此,楊亦只是笑了笑,只是讓車隊加速通過,與這支小隊伍錯開,迅速離去。
聚居地裡,像這種小隊伍很多,一般組成的人都是一些不甘於落於人後的人,他們主要的掃蕩目標都是一些小目標,更多的還是盯着某些大團隊的動向,從中撿點漏網之魚。
稱這些小隊伍生存在夾縫中並不爲過,楊亦看來,小隊伍之類的,遲早會被大團隊吞併掉。
半小時後……
車隊出現在華南化工廠的外圍,一溜皮卡停了下來,上面的掠奪者成員紛紛從皮卡的車斗裡跳下來,在老成員的帶領下,迅速組成了十個七人小組。
王蒙跳下車來,從車斗裡將自己的戰斧取出來,扛在肩膀上。
“兔崽子們,全給我快一些,你們沒有吃飽飯嗎?”
將一個行動緩慢的隊員一腳踢翻在地,王蒙咆哮道:“就你們這種龜速,要真的和喪屍對上,保證是第一個被殺死的貨色。記住,你們想要生存下來,第一要務就是服從一切命令,第二就是和你身邊的隊員配合,第三就是提起一百倍的精神,注意隨時可以襲擊向你的喪屍。”
在王蒙的吼叫中,十個七人小組排列完成。
楊亦一直是靠在皮卡前,即將到來的戰鬥,並沒有影響到他,不緊不慢地玩弄着狗腿刀。
化工廠裡面,頂多就還有幾千喪屍,運用人類的靈活性,幾千喪屍在這若大的地方,是沒有辦法將團隊包圍住。也就是說,只要尋找一個有利於戰鬥的地方,利用聲音,完全可以七十人一點一點地將幾千喪屍給磨死。
列隊一完成,王蒙看了看時間,大手一揮,除了留守的人外,十個小組依次開撥。
一些經驗不足的新隊員,臉色緊張,握着長槍的手關節發白。
被分配成刀盾手的人,在這種即將到來的戰鬥面前,連盾都有些扛不住,顫抖得厲害。
當然,也有一些與喪屍撕殺過的人,一臉的無所謂態度。在他們的眼中,加進到掠奪者,不過是換了一個賣命的團隊而已,結果都是要和喪屍搏命,從它們的虎口中奪食。
不足兩公里的路程,片刻間就走完。
沿着公路,一直通向華南化工廠,首先入眼的,就是若大的街道上,出現了零星的喪屍影子。
這些喪屍逛蕩着,沒有目標,只是出現一會兒,便是消失不見,不知道走向何方。
沒有想象中的喪屍遍地,更沒有那一種讓人毛骨悚然的“嗚嗚”聲,在衆人的眼中,這個華南化工廠裡竟是少有的安寧,什麼聲音也沒有,寂靜到讓人可以聽到內心的心跳。
聳立着的建築物,這一片區域,如同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