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拉克對墨西哥的宣戰在墨西哥城裡面沒有捲起什麼風波。
又不是美國人打過來了。
就算他們打過來,大不了投降嘛!
不少的墨西哥人巴不得能夠做美國人。
簞食壺漿以迎王師!
我們也要當美國人。
但一聽伊拉克?
那吊地方在什麼地方?
地圖上扣一塊鼻屎都能塞住整個西亞。
國家宮。
誇烏克莫特正在辦公,秘書就走了進來,“先生,申請書寫好了。”
他接過來看了眼,那表情頓時就很精彩。
上半部分是痛斥伊拉克的倒行逆施,中間是宣揚美國的大無畏胸懷,並且說,墨西哥已經摩拳擦掌,保證跟着乾爹一起把對方乾死。
最後面則是哭窮了。
乾爹,我好害怕,他要幹我,嚶嚶嚶,我需要愛國者、三叉戟和民兵!
這封信裡面語氣之肉麻、用詞之謙卑,聞所未聞,前所未見!
“這是誰寫的,簡直是丟了墨西哥的國家臉面!”誇烏克莫特將這封信捲成一團,丟進垃圾桶裡,大聲呵斥道。
“我們不需要尊嚴的嗎!這種低三下四的語氣,只會讓美國人對我們更加小覷!”
“誰寫的?”
“北部總督府送過來的,據說是維克托總督親筆。”秘書小聲說。
誇烏克莫特那臉上一僵,默默的坐下來,然後將紙團給攤開,重新看了一遍,緩緩點頭。
“這一封寫的不錯,用詞之精確、情緒之感人都非常棒,我覺得美國人看到這一封一定會幫助我們的。”
秘書低着頭,那眼角一直抽搐。
總統先生,您進步的太快了!
“交給美方吧。”
誇烏克莫特昧着良心,遞給秘書說。
後者雙手接過來使勁的點點頭。
“先生,參議會那邊有聲音說希望對各個州及下面的市長重新選舉,許多人都被毒販給收買了,這嚴重影響到了政府的運轉,他們希望換一批新人上去。”
“骨頭硬的早就被毒販給殺光了。”誇烏克莫特淡淡的說,“別以爲我不知道他們想幹什麼,無非就是塞自己人,然後使勁弄錢,再跑到美國去?呵呵,算盤打的倒是很好,北部六州誰去當州長?”
“誰敢去當州長!”
這話倒是真的,就算下加州的任命書籤署給你了,你們誰敢去?
維克托當場就給你撕了。
臣不奉詔、此乃亂書!
但誇烏克莫特也很難做,他雖然成立了墨西哥工人黨,在維克托的軍事幫助和他的能力下,佔據了大部分席位。
但是,畢竟不是一言堂,只是當維克托當北方總督後,反對聲音慢慢的“變少”了,可他知道,這幫人只是從幕前轉到了幕後。
革命尚未成功呢!
誇烏克莫特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斷擴充維克托的勢力。
他已經想好了,等必要的時候,晉升維克托爲全國武裝部隊的一把手!
從法律層面授予他權利。
至於會不會進入軍政府獨裁?
TMD,一個國家出現幾種甚至十幾種聲音,就是對“阿茲特克帝國”的侮辱!
誇烏克莫特已經想好了,不就是當傀儡嗎?
你以爲誰都能當?
維克托爲什麼單單選擇自己?不選擇別人?
還不是認爲自己有能力?
工人黨內部不少人認爲誇烏克莫特不夠強勢,希望他能夠“遏制”住勢大的維克托。
這些人,全都被誇烏克莫特給發配到最苦最難的地方去了。
怎麼遏制?
你們光提意見不說事實,不就是耍流氓?
“你讓他們熄了這些想法,要麼就好好幹,要麼就滾蛋。”誇烏克莫特伸出手指,“別亂跳,要是亂搞,維克托的士兵轉眼就到。”
秘書點頭。
慢慢的退出了辦公室。
關上門的時候,回頭看了眼誇烏克莫特,眼神裡很複雜。
總統先生,這是打算一條路走到黑了?
站在國家宮外面的臺階上。
秘書仰起頭…
墨西哥的頭頂高高掛着烏雲呢!
那是維克托!
“一個企圖復辟帝制的雜種!”
他掏出電話,打了個號碼,“誇烏克莫特,執迷不悟,他不是真正的墨西哥人,除掉他!”
“把她老婆孩子也一起幹掉。”
……
維克托那封情真意切的信還是送到了白宮。
老布殊看完後安靜了。
他混跡江湖很久,這種真的沒見過,大約過了四五分鐘後才緩和過來。
也就是他“年輕人”接受能力強。
要是換做“老年癡呆”的“稀宗”,現在已經尬了,對了,這時候的他也位高權重了,參議院司法委員會話事人。
“拒絕他們的武器援助申請,同意他們加入反伊拉克聯盟。”老布殊將申請書交給了自己的秘書。
後者顯然也看過車了這封足夠登上歷史舞臺的申請書,硬生生的擠出笑容點了點頭。
“先生,CIA那邊提議向墨西哥派遣駐軍。”
老布殊手一頓,眯着眼,“這件事應該讓理查德來提,把他叫過來。”
秘書連忙打電話給理查德·詹姆斯·克爾,後者連忙帶着文件從“農場”趕過來。
蘭利以前是養牛的。
現在是養狗的。
他在總統辦公室面前整理了下衣服,帶着微笑敲門進去,“先生。”
老布殊眼神盯着他,“你要在墨西哥駐軍?”
理查德·詹姆斯·克爾渾身一緊,他正要開口,就見對方直接站起來,指着他,破口大罵,“你是待的太安逸了嗎?伱想要在墨西哥駐軍,你想幹什麼?吞併他們嗎?”
“那我問你,墨西哥境內的選票給誰!”
秘書看老布殊開始罵人,很自覺的開始裝起了孫子,低着頭。
不就是裝孫子嗎?
他可是一流的。
墨西哥可是有1.4億人,你全都吸進來了,那這1.4億人甚至能夠享受到比本國民衆更好的待遇,爲了選票,什麼團體都會拉攏他們。
人家開心死了。
理查德·詹姆斯·克爾縮着頭,他是真沒想到這一點,他狡辯道,“我們發現維克托在私底下有研發大規模的武器,嚴重危害到我們本土安全。”
“洗衣粉嗎!”
老布殊打斷他的話大聲說。
“我也當過CIA的主管,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理查德!墨西哥距離上帝太遠,距離美國很近!他難道在北美還能做出什麼事情來嗎?”
“他維克托敢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嗎?”
理查德·詹姆斯·克爾半張着嘴巴,他不知道爲什麼今天總統先生突然對這件事那麼上心。
老布殊其實覺得CIA就是沒事找事。
墨西哥?
如果維克托不聽話,顛覆他的政權就是。
可人家現在聽話的很,爲“自由女神像”報仇簡直是盡心盡責,乾的也很漂亮,在發言上也維護美國的形象,這就足夠了啊。
總比CIA找的什麼皮諾切特、巴拿馬的諾列加要好的太多了,當然,目前看上去。
老布殊現在忙的很,他不想在這種“小事”上耽誤自己的精力。
“請做好你的本職工作,理查德·詹姆斯·克爾先生!出去吧。”老布殊不耐煩的揮手。都叫全名了,顯然認真了。
CIA局長被罵了後,就像是霜打的茄子,走出去的時候,緊蹙着眉頭。
“一個分不清事情的蠢貨。”老布殊最後點評道,深吸口氣,“跟伊拉克的那個白癡一樣!”
雙方都在尋求場外解決,但老布殊覺得其實戰爭肯定要打的,科威特可是自己的小弟,不打一下,所有人都以爲美國人只是口花花內強中乾的,要讓全世界都看看,美國的肌肉!
航母和反對聯盟都組建了,總不能回來吧,其實老布殊的壓力也大,國會對這場戰爭是否開打有很大爭議。
而反對聯盟內的不少國家都是用免債或者加強商貿合作的好處拉進來的,像墨西哥這樣直接被宣戰的不就是天然跟老布殊站在一起的嗎?
這可是盟友!
維克托,不愧是乾兒子啊!
加油,乾爹愛你!
墨西哥灣。
北美洲大陸東南沿海水域,部分爲陸地環繞,並經由尤卡坦半島和猶加敦海峽與加勒比海相通,也和佛羅里達海峽與大西洋相連。
能夠看到不少的商船。
墨西哥的地理位置是真的不錯!
要是能抵抗住外部的壓力,給與內部一定的發展,不說單挑美國吧,發展成加拿大那樣肯定不止。
此時一艘掛着伊拉克國旗的“沙馬什”號貨船正在海面上運輸,這是太陽神的名字。
“船長,伊拉克跟墨西哥宣戰了,這…我們經過墨西哥灣沒問題嗎?”二副頗有點擔憂的對船長賽義德·伊本說。
船長是個大鬍子,他瞥了眼對方,語氣很僵硬,“沒什麼問題,我們只是平民。”
“可是…”二副年紀稍輕一些,蹙着眉勸解。
在戰爭中有真的置身度外的人嗎?
“我纔是船長,哈利斯!”船長打斷了對方的話,二副一口老槽在嘴上吐都吐不掉,只能黑着臉去其他地方巡查了。
賽義德·伊本看着他的背影,也不知道航海公司是怎麼選的,讓自己跟一個守舊的X尼派在一起。
回去就要求換了他!
滋滋滋~
就在賽義德·伊本罵罵咧咧的時候,就看到遠處出現個軍船?
而控制室中的頻道也突然發出聲音,“這裡是墨西哥北部海軍!前方“沙馬什”號”停船檢查!”
船員們頓時都看向船長。
賽義德·伊本臉色一黑,肯定是二副這個人嘴巴太髒了,烏鴉嘴!
“停船。”他只能接受檢查,不可能強行離開吧,人家要是一火炮,自己等人都得去見安拉,他可不想那麼早昇天。
信仰歸信仰,生命歸生命。
聽到他的吩咐,船員們將船停在海上,齊刷刷的站到甲板上,兩艘衝鋒艇靠近過來。
賽義德·伊本看的清清楚楚,那衝鋒艇上面坐着的士兵全副武裝,靠到扶梯上,矯健的爬上來。
首先上來的是個少尉,端着武器示意他們退後,等隊員上來後,纔將證件掏出來,“根據線索,你們在往墨西哥非法運輸,配合調查。”
“警察先生,你們一定是搞錯了,我們這運的是麪粉啊!”賽義德·伊本大聲的喊冤,還去打開集裝箱,一打開,就看到裡面密密麻麻堆積好的麪粉露出來。
“不!這些是毒品!”少尉看着賽義德·伊本逐字逐句的說。
“不,不,就是麪粉。”
少尉打開了手槍的保險,咔嚓一聲,擡起槍指着他,“是毒品!”
賽義德·伊本瞳孔驟然一縮。
“少尉,你這是污衊,我要抗議!抗議!”
那二副舉着手喊着,神情很激動!
少尉看了眼下屬,三名士兵跑過去,抓起二副,在所有人震驚的目光中丟下了海!
旁邊的伊拉克人都是驚恐且慌亂的,甚至還有人想要跑,被士兵一腳踹翻在地上。
“伊拉克船隻不允許進入墨西哥海域,你們還販賣毒品,等着坐牢吧,把船開回港口!”
“冤枉啊,真是冤枉啊!”賽義德·伊本大喊道。
“冤不冤枉,耶穌不知道,安拉不知道,但維克托知道!進入墨西哥灣要還信仰的,你不知道嗎?不過我們也是講究人權,打電話給你家裡人,允許假釋,一人20萬美金!”
“三天後不交錢,就等着坐牢吧。”
賽義德·伊本聽的是瞠目結舌。
明目張膽的敲詐啊!
人家索馬里海盜都特麼不敢這麼玩啊。
“維克托大公”號馳騁在墨西哥灣海面上,只要遇到伊拉克船隻就扣押,這已經是第7艘了。
非法?
那你讓薩達姆過來打我吧。
我在北美海域上等你。
你問他敢不敢來。
除了海域上,在墨西哥國內的伊拉克國籍的,都被驅逐出境,維克托沒有搞什麼集中營是因爲他對生命的尊重。
那太反人性了。
他要對付的是伊拉克政府!
果然,在商船被“劫持”的消息傳回巴格達的時候。
新聞發言人兼部長薩哈夫就在電視說這是:“可恥的海盜行爲!墨西哥人應該感到羞恥!”
並且要求立即釋放人質,否則,伊拉克將採取進一步的措施。
對此,墨西哥官方政府回答的很正式,倒是北方總督府只說了一句,“戰場上見!懦夫!”
氣的薩達姆在官邸砸了十幾個水晶杯,直接殺到烏代的別墅裡,可眼前一幕讓他差點上頭。
被囚禁的兒子抱着七八個女人睡覺,而且還光着。
薩達姆衝上去對着烏代左右開弓,臉都給他扇黑了,打的他滿嘴是血,還是趕來的庫塞和不少親信連忙拉住他,才防止了被打死。
“父親,消消氣,哥哥肯定不是故意的。”庫塞撫着老爹的背部說,然後又對烏代道,“哥,你快道個歉,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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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種!”
誰知道烏代擡起頭看着庫塞直接蹦出這句話。
薩達姆這下真的忍不住了,上去就對着烏代拳打腳踢,打的起不來,還不解氣的一腳踹在他胸口。
“父親,父親!不要再打了,烏代哥哥也不是故意罵我的。”庫塞拽住對方,嘴裡卻好像不斷的拱火。
“你這輩子就給我呆在這裡!要是再讓我看到你不守規矩,我就親自斃了你!”
薩達姆丟下一句話就走了。
而庫塞則看了眼地上烏代,後者捂着胸口,眼神陰狠的看着他,“雜種!”
庫塞臉上一僵,但又是一笑,“你放心哥哥,等父親消了氣,我一定會幫你勸勸他的,抱歉,我要去忙國事去了,你先呆着。”
烏代心裡恨的牙癢癢!
對庫塞、對維克托甚至對薩達姆!
都是同樣的兒子,爲什麼要這麼苛刻的對待我?
我睡女人怎麼了?
女人不就是用來睡的嗎?
我殺了你的保鏢怎麼了?
我纔是你的長子!
烏代的心理逐漸扭曲,旁邊的管家和傭人來攙扶他。
“我是不是很可憐?”他突然對着陪了自己十幾年的管家開口問,對方一怔,但就是這一卡殼,烏代瞬間就暴怒了,一把抓住對方的腦袋,抄起旁邊桌子上的小刀一刀插進他脖子裡!
這力道之狠,甚至連刀柄都插進去了。
管家整個眼珠子都突出來了!
嗓子眼裡發出“赫赫”的聲響,像是吹風機一樣,不敢置信的低頭看了下,然後倒在地上抽搐。
旁邊的傭人驚呼着,慌張的往外跑,還有人嘴裡喊着:“殺人啦!殺人啦!”
這又深深刺激到了烏代,他把牆上的黃金AK47拿下來,一拉槍栓,對着傭人們直接掃射!
突突突…
真奢侈,子彈都是黃金做的。
不過,打人是真的痛。
烏代還不解氣,看着牀上的女伴,端起槍就掃!
這“炮房”直接變成了血腥地獄…
當他將槍口對準最後一名女人的時候,“喀喀喀!”
空倉了!
子彈直接空了。
那女人眼睛瞪大,渾身在發抖,身上的紗布都掉下來,風光燦爛。
烏代上手直接抓住對方的脖子,死死的掐着!
沒一會,對方就臉色漲紅到鐵青,眼神裡還帶着哀求,但反而刺激着他的兇戾,手上的力道更重了,最後一命嗚呼!
烏代捂着胸口站起來,眼神陰狠!
“薩達姆·侯賽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