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集來的人流氓和不良少年們都集合在了這所公寓外,王宇的怒吼就連外邊的人們都聽到了聲音,誰都不知道這是什麼人物。
正在好奇的時候,王宇已經風風火火的走出了公寓,身後跟着的都是澀谷山口組又名有份的幾個人。頓時在場的傢伙的們都睜大了眼睛打量着這位新上任的區域組長——把工藤義和擠走的人。
“你們都是廢物嗎?!!”王宇出來之後看到這麼一羣人更是惱火,那麼多人見到外區來的人竟然沒有一個留意的!要這羣傢伙還有什麼用,他們能讓王宇感覺到的只有憋氣。
每個人都面面相覷,誰也不知道爲什麼這人會發那麼大的火。但是王宇這一聲還真惹來了非議,似乎有些人已經對這位新的區域組長感到不爽了。畢竟王宇是剛來的人,什麼大事情都沒做出來就對着下邊的人咋呼會讓這羣傢伙感到不服氣。
但是看到王宇說身後的三個人都分別是這裡在在場人的老大,他們都沒幹說什麼,下邊人自然也都是閉口了,又不爽的也只是在心裡而已。
“現在要怎麼辦。”長久保征夫知道是金光鐵男之後也很不爽,他也記起來了兩年前的事情,感覺出來是那傢伙找來惹是生非給自己找麻煩的:“如果是金光鐵男那傢伙,我現在就帶人找他去!”
“找?找什麼找!”王宇要找的不是金光鐵男而是許雯雯!就算現在找到了金光鐵男也找不到許雯雯啊,王宇明白只要是他們離開了,孫一凡一定會把雯雯再次安排好。甚至王宇都怕孫一凡知道他已經是澀谷的區域組長了,那樣的話估計孫一凡會再次想辦法帶着許雯雯離開日本,那樣他就真的更是沒有可以尋找的線索了:“人已經走了你去哪裡找?!去新宿?!去吧!去啊!”
雖然被王宇在衆人面前一頓罵,但長久保征夫就愣是一句話都沒說!他就會是再傻也聽得明白晚上吃飯時候王宇的一些暗示。他不敢,因爲他見識過王宇的身手。
而且王宇吃飯的時候還說過一句:“就算是我沒有把不損服我的人殺死的權利,那麼我相信美奈小姐和七代目肯定是有的。”
伊吹美奈和王宇之間的一些微妙的關係他們也都聽說過一二。如果王宇只是個吃軟飯的,他們可能會看不起他,但是他們也見識到了王宇的手段,也明白王宇在七代目和美奈小姐心中的位置。這樣才讓他們不敢對王宇說三道四。雖然王宇利用了一下伊吹美奈的身份,但是他也在心中道過謙了。
就在王宇惱火,其他人都不敢說話的時候,加藤英幸那邊又出事了……似乎是老天爺不想讓王宇今天過的順暢。加藤英幸得到消息說賭場裡去了高手在卷錢,需要他回去控制一下場面。
牽扯利益的事情王宇也沒有辦法回絕,再說加藤英幸也只是負責經營賭場的事情,王宇就讓他先回去了。然後讓所有的人都散了,而他需要休息。
長久保征夫捱了一頓罵心情鬱悶的叫着幾個親近的小弟去喝酒了,野澤文男也和一羣不良少年出去混夜場了。現在除了加藤英幸要回去處理事情之外,還有一個人需要忙一晚上了!那就是野村孝了,就算是出天大的事情,他還是需要重新安排把該拍的東西拍出來。就連地點野村孝都選好了,就在自己的辦公室裡!他就不信那裡還能有人闖進去搗亂!
王宇回到了自己的公寓之後,就把身子重重的摔在了牀上。他沒有開燈,黑暗中王宇死死的盯着天花板,他腦子裡很亂,他想的事情也很簡單,就是雯雯和孫一凡現在的關係……這樣他都有點不敢去想象了。如果說真的有什麼讓他無法接受的事情發生,他該怎麼辦。
就這樣,王宇一直靜靜的看着天花板,他一個人一言不發,來到日本這段時間讓他的生活完全脫裡了以前的狀況。王宇不知道以後的路要如何走下去。他現在發現他有些不敢去揭開自己一直想揭開的那塊布了,他怕裡邊是他不想看到的結果。
就這樣王宇默默的盯着天花板整整看了一個小時。然而一個小時之後他得到了一個讓他震撼的消息——加藤英幸被槍殺了!
就在他的賭場裡被槍殺了!!!
王宇纔剛剛來到這裡,就出了這麼重大的一件事情。不得不說這件事讓王宇感到很震驚,也讓他感到無從下手。很快,野村孝放下了那邊的手中的事情來到了王宇的住處。
不用多說什麼,王宇即便跟着野村孝趕到了出事現場。
賭場外已經被很多人圍了起來,主要就是控制現場的秩序。畢竟剛纔的槍聲讓賭場裡混亂到了無法控制,賭客們紛紛逃離了現場,弄得整條街都亂哄哄的。現在算是好不容易控制了起來。
野村孝推開人羣帶着王宇擠了進去,到了門口的時候幾個兇悍的傢伙在門口把手者,看到是野村孝來了,都扯開身體讓他們進去。畢竟這些人對於澀谷區內的大人物還是都認識的。
賭場裡,VIP房間牌桌前加藤英幸趴在桌面上,血水順着他的太陽穴流成了片,已經染紅了他下方的桌面。桌上的紙牌也被染紅,不知道這種場面用血腥形容好還是用悽慘形容的好。加藤英幸身邊站着趕到現場的長久保征夫和野澤文男兩個人。
“混蛋!”野村孝看到加藤英幸的死相有種悲憤的罵着:“怎麼可能!誰有這麼大的本事讓加藤實在自己的場子裡!不可能!是誰幹的!人呢!”
“人?”長久保征夫不屑的哼了一聲:“哼,你說的倒是輕鬆,你問我我去問誰,你以爲我一直在這裡盯着嗎?”
王宇默默的打量着趴着的加藤英幸,他似乎在死之前都沒有任何的危險意識。
“當時在場的有誰。”王宇四周撇了一眼。
“我、我、我。”穿着得體的荷官似乎對當時的事情還心有餘悸,說話的時候牙齒都打顫;“當、當、當時,我、我、我負責發、發、發牌,到了第、第、第三局局局的時、時、時候。那個、個、個客人,就、就、就突、突、突然拔槍、槍、槍……”
“你先冷靜一下!”王宇被這人結結巴巴的給弄得心煩意亂:“把事情的經過給我說清楚!給他杯水!”
野村孝馬上命人給這個荷官拿來一杯水,這個荷官剛纔似乎也是第一次見到王宇所以太緊張了。現在喝了一杯水冷靜下來就比剛纔好多了。
“再給我結結巴巴我就把你給跺了!”野澤文男很不耐煩的瞪了這個荷官一眼,然後捏着自己的拳頭:“真他媽不是男人的東西。”
野澤文男越是這樣說,那個剛剛稍微平靜的荷官又緊張了起來,他可是親眼目睹一個人在自己面前被槍殺啊,怎麼可能不會感到恐慌的呢。
“你閉嘴!”王宇怕這個荷官會和剛纔一樣再磕磕巴巴的說話,馬上制止了野澤文男的恐嚇。然後回頭安撫這個荷官:“你只需要把你看到的告訴我你就可以回家了,我們知道這件事情和你沒有什麼關係,所以你不用害怕,你只要把看到的說出來就可以了,就這樣,很簡單,不用緊張。”
這個荷官這時候才感覺到了安全感,纔開始回憶他剛纔看到的一幕。因爲這是VIP房間,所以屋裡只有他和加藤英幸以及那個賭客。
“加藤爲什麼要和那個賭客在這裡開局?”王宇試探的引起這個荷官的話題。
“那個客人來到賭場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內就贏了賭場將近五千萬日元!”荷官似乎也被那個人的賭輸感到不可思議,畢竟做荷官的都也知道一些千術,但是沒有任何一個人能看的出來那個賭客的手法。
“您也知道,遇到這種事情的話,我們都知道這是高手來了。”荷官表示很無奈:“遇到這種人我們只能想辦法‘請’他離開。所以加藤英幸先生就趕了回來。”
王宇點頭示意他繼續說。
“加藤英幸先生說無條件的再給他一千萬日元,然後請他離開,但是他不答應!”荷官臉上明顯的感覺那個客人是個不知死活的東西:“他竟然要求和加藤英幸先生賭一場,他開出的條件就是三句兩勝玩梭哈。他贏了的話,他可以繼續在這裡玩,而加藤英幸先生不的乾澀他在這裡所做的一切。而如果他輸了,他就無條件把開始贏的那些錢全部退還而且主動離開賭場。”
“然後呢。”王宇對這個人的感覺也是不知死活的東西,就算是他贏了,他又能怎麼樣?繼續在這裡那加藤英幸是絕對不會同意的。這可能就是他爲什麼要殺掉加藤的原因了。
“加藤英幸先生可是精通賭術的高手!他當然會答應了!然後他們兩人就來到了這裡,然後就是由我發牌了。”荷官臉上還無意的帶出一絲自豪:“第一句,那個賭術高手用同花順贏了加藤先生一手牌四條A!!當時我真的很震驚,看的出來加藤先生也很震驚,他震驚的不是那個賭客的同花順,而是自己手中的四條A!”
王宇敢確定兩人肯定都是抽老千的手法,不過看上去加藤英幸是被耍了。加藤震驚的是自己手中的牌而不是對方手中的,就說明他本來就不是四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