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鐵男一聽就能明白孫一凡的意思了,他也見過一次許雯雯,用他的話說,那是個漂亮的中國小妞,如果能做老婆讓他用十個女人換都沒問題。
“真的假的?!”金光鐵男還真愣了一下,有點不敢相信,澀谷的人跑到新宿來坑蒙拐騙了?怎麼可能!新宿的素人都那麼難找,澀谷的人竟然還跑到新宿來挖人?!“你確定澀谷的傢伙跑到我們新宿來誘騙素人?”
“嗯?”孫一凡愣了下:“我是說我女朋友在澀谷被他們騙了。”
金光鐵男在電話那另一邊想了想,山口組在澀谷的勢力在工藤義和的領導下是越來越大了,而且手下那個長久保征夫更是他的一條忠誠的野狗,心狠手黑。野澤文男也不是個好對付的角色,那小子一直都認爲他比島田俊正都厲害。
其實就拿王宇和他們兩個人交手的過程就能看的出來,野澤文男絕對不是島田俊正的對手。島田俊正和王宇交手還有些不相上下,但是野澤文男就絕對不是王宇的對手了。起碼氣勢上就輸了一大截。
“你想怎麼樣。”金光鐵男和長久保征夫還有那麼一點點的過節呢,不知怎麼的金光鐵男突然也想起來這個岔子。藉着機會報個仇也不錯……
兩年前長久保征夫曾經在新宿的時候和金光鐵男有一些恩怨,就是因爲住吉會跑到了澀谷拍攝過一個外場的小電影而沒有跟他們打招呼,以至於野村孝也在同一場景安排了一個組拍攝。最後受到了經濟影響之後,長久保征夫還以此爲名到新宿砸過金光鐵男的場。以至於金光鐵男也沒有什麼話可說,就忍了一肚子氣。
雖然事情已經過了兩年了,金光鐵男突然卻想起了這岔子,這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更別說兩年了,雖然金光鐵男算不上什麼君子,也面前算個漢子吧。
“一個哥們救了她們,現在被那邊的人困着呢。”孫一凡對救了許雯雯的那人雖然沒有什麼感激之情,但是多多少少也聽許雯雯說他也是個中國人,怎麼也都是留着炎黃的血:“救救他吧,鐵男。”
孫一凡的口氣帶着一些懇請,再怎麼說他孫一凡屁也不是,而金光鐵男是住吉會站得住腳的人物,在新宿混的也是有聲有色。孫一凡不過是在金光鐵男的手下混的風生水起而已。
“山川一凡,救人沒問題。既然你跟着我鐵男,那我鐵男就不會讓你吃虧!”金光鐵男如果幫了孫一凡,孫一凡是不會虧了他的,而且他還能借着機會報仇呢:“你在什麼地方,我先集合人,半小時之後過去接你。哼,澀谷那幫混蛋還真敢,欺負我兄弟的女人!”
這話還真有夠義氣,讓孫一凡都有些感動了:“鐵男,我這輩子有你這麼一個朋友夠了。”
掛了電話之後,孫一凡重新回到了座位上,臉上帶着一些凝重的表情。說起來孫一凡如果考的是電影學院,弄不好還能騙個金狗金鵝獎玩玩呢,他真的很會演。
“雯雯,騙你們的那羣人肯定不是什麼好人,你們也知道日本一些事情是認可的,沒有說服力的證據是沒用的。而且他們那些人也不是我們能對付的。”孫一凡表情沉重:“我不會讓那個救了你們的人受傷的,剛纔我已經聯繫了一個朋友,既然不能正途解決,我想只能也靠地下勢力了。你放心,我就是花再多的錢也會把那個好人救出來的。”
心理上,許雯雯真的很感動。
半個小時之後,金光鐵男的人就來到了這個咖啡廳。路邊數輛汽車還有幾十部機車,一大羣的小流氓和不兩少年都嘻嘻哈哈的。惹得路人都繞開避讓着。
孫一凡看到這些人之後心裡非常有把握了,有鐵男在什麼都不成問題。他嘴角浮現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這件事情之後他相信許雯雯會更加的對他產生依靠感。因爲王宇的到來,孫一凡已經很多天沒有睡個安心的覺了,他想帶許雯雯再離開東京,但是卻說服不了許雯雯。
畢竟許雯雯在這裡纔剛剛有了一種安頓的感覺,如果再離開也沒有什麼理由。這次事情之後,孫一凡也可以找到一個很好的藉口帶着許雯雯離開東京,畢竟這次的事情可是招惹一個地下惡勢力。孫一凡以後隨便說個理由,就能把許雯雯騙過去。如果在東京有一羣惡勢力每天都隱伏在她的周圍,隨時都有可能傷害到她,她就沒有不離開這裡的理由了。
最簡單的辦法就是孫一凡可以花錢僱幾個認識的小流氓在許雯雯的身邊製造一些假象,那樣孫一凡既能扮演一個英雄救美的角色,又能有藉口帶着許雯雯離開東京。
這樣一來,真不知道他給許雯雯帶去的安全感也絕對不是一點兩點的了。最有利的就是再次離開東京的話,王宇就再也沒有能夠偷漏給他消息的人了,再離開這裡,孫一凡絕對不會跟任何人說了,包括自己的親哥哥。
看着眼前一片片的流氓混混,許雯雯還真嚇了一跳。他們的打扮都很怪異很有特點的,那些紋身和五顏六色的頭髮就表明了他們都不是什麼好人。
帶頭的那個強壯的傢伙的眼睛還泛着色迷迷的光芒呢。
“走吧。我一定讓那些混蛋給你個說法的!”金光鐵男拍着胸脯保證着,但是眼睛還時不時的偷看一下許雯雯:“有我金光鐵男在這裡一天就不會讓我的兄弟受一點點委屈的。”真不知道他這是給孫一凡打包票,還是在美女面前裝犢子!
由於許雯雯和美竹涼子只知道那個地方,也不知道那是什麼路。所以兩人也就跟着一起上了車。按着金光鐵男的意思就是直接去攻擊他們拍片子的地方。
因爲他知道就算是今天許雯雯他們跑了,那邊的人也一定會想辦法在找來新的女角,畢竟這東西發佈都是規定好的時間,完了就是利益方面的損失了。而且那邊的人也不會因爲兩個逃跑的女孩設防的,去了先教訓教訓那幫人。到時候也不怕他們地盤管事的不出來。
長久保征夫那傢伙肯定會帶人來,金光鐵男也就有機會算算舊賬了。當年長久保征夫砸過他金光鐵男一個場子,那他金光鐵男也得換回來,砸他一個攝影棚不說,肯定還得搭上點別的。
就這樣,壯大的隊伍奔着澀谷就去了。路上金光鐵男和孫一凡倒是有說有笑的,而許雯雯和美竹涼子就顯得有些緊張了。雖然看着孫一凡和金光鐵男在說笑,許雯雯也沒有說什麼,她還真認爲孫一凡這是沒辦法必須要強裝笑言陪這個不良分子老大說話呢。
到了澀谷之後,在美竹涼子的指引下,羣人很快的就找到了那個拍攝的公寓。一路上這些人絕對招風,但是現在這裡山口組的頭目們都在酒店等着新來的領導王宇一起吃飯的,就算是有手下人告訴他們來了一羣新宿的傢伙,他們也沒有功夫去理會。
金光鐵男的人一路來到澀谷的時候,野村孝也帶着王宇去了那個預定好了的大酒店了……
“就是這裡!”許雯雯和美竹涼子指着前方的樓同時喊出了聲音。
領頭的車吱嘎一聲剎住了,後邊的汽車和成羣的機車也都踩住了剎車。天色也漸漸的暗了下來。
這個公寓下停滿了車輛,但是公寓內正在重新叫來人拍攝的這羣傢伙還真沒有人注意樓下的情況。畢竟每個人都是陰着臉,要不是野村孝要求必須找人繼續進行拍攝,估計這導演攝影師都直接走人了。但是野村孝已經發話了,他們一邊聯繫人一邊在醫院稍微處理一下王宇給他們造成的傷,就重新回來繼續進行拍攝了。
……
碩大的酒店房間,桌子足夠十七八個人坐的了,但是現在只有三個人坐在桌前。
長久保征夫、加藤英幸、野澤文男已經在這裡等了近半個小時了。沒有人有怨言,加藤英幸很無聊的聽着長久保征夫和野澤文男兩人的帶着諷刺的對話。不是一代人據對有代溝,長久保征夫典型就是那三四十歲老流氓的代表人物,而野澤文男則是那羣青春期不良少年的代表人物。
兩代人在事情的見解上是絕對不一樣了,所以兩人話裡有話的互相諷刺着。對,就是指桑罵槐的言語。
“喂。你就沒有再去見見你親愛的工藤義和先生?”野澤文男句句都往死裡噎長久保征夫:“聽說工藤義和回去之後沒什麼事情做啊,沒事多去陪他玩玩哦,別閒出毛病來。”
“文男,你說話最好別這麼沒大沒小的,要是讓工藤顧問知道了,你也沒什麼好果子吃!哼。”長久保征夫懶得跟他爭,其實是真的爭論不過,他的口才可是真沒野澤文男好。
“呦呦呦,別拿顧問來壓我。”野澤文男很不屑:“管理層的人可和我們愚連隊沒有任何瓜葛,倒是你應該好好tiantian顧問先生的屁股!”
因爲愚連隊都是一些沒有能提供經濟力量的不良少年,所以山口組的管理層的人不會在在意他們的行爲,只要他們能打就行。其他方面不會有人去管他們的。而的屋系、博徒系就不一樣了。就是這個簡單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