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那位開車的少女叱道:“你少胡說,我們也不是有意撞你的,再說,你還能說話,死不了的“
張劍鋒心中大氣,看來,身邊這位少女xing格比較溫順,容易對付,而前面那名少女xing格卻相對潑辣一點,要想糊弄她,可不是那麼容易,所以,他已經確定,把主要目標定在身邊這位少女身上。
“這個,我也不想找你們,但冤有頭、債有主,是你們撞死了我,我不找你們還去找誰我看,我還在吐血,內臟可能已經被撞碎了,天哪,我這麼年青,就被人撞死了,可憐我那白髮蒼蒼的老父和老母親啊,他們辛苦了一輩子,還借了一大筆錢才供我念完大學,好不容易盼到我畢業,以爲我能掙錢歸還借款,還能讓他們過上好ri子,不知他們收到我的死亡通知,不知會傷心到何種程度啊還有我的爺爺nǎinǎi、外公外婆,他們都是七八十歲的白髮人啊,到時,那就是白髮人送黑髮人,人生最大的悲劇不過如此,你說,我不找你報仇找誰”張劍鋒以淒涼的語氣說道,真是字字的血淚控訴,讓人聞者傷心、見者流淚。
“對不起,我,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們這就帶你去醫院,如果有什麼損傷,我們一定會把你醫好,我們還要給你陪償,不能讓你白挨撞的,你千萬不要有事啊如果,如果你真的有事,我,我一定會賠償你父母的”少女聽得也是差一點落淚,急忙說道。
前面那名開車的少女聽得直搖頭,同伴把自己的所有底細都露出來了,這還能怎麼與對方討價還價。
後面,張劍鋒聽得心裡直樂,看來,少女還真是單純啊,不過,卻不能這樣放過她,必須用更重的語氣壓制她,讓她驚慌失措,不能想別的,這樣,等他提出要求時,她纔不會拒絕。
“賠償我父母如果我把你殺了,然後再給你父母一百萬算是賠償,你願意嗎你的父母就不傷心了嗎人的生命、父母的思兒之情,能用金錢來衡量的嗎難道你明天去當街殺人,然後給一筆錢,你就能逃脫法律的制裁嗎”張劍鋒責問道。
“我,我”少女被張劍鋒一連串的責問問得張口結舌,哪裡說得出話來。
張劍鋒眼見少女已經被嚇着了,知道不能再說下去,現在,他應該用行動來表示了,所以,他立即悶哼一聲,腦袋一歪,就重新昏迷過去,當然,是裝的。
耳邊傳來少女的驚呼聲,張劍鋒卻一動不動,任由少女搖動他也沒有反應。
少女開始懺悔起來,不停地向張劍鋒許願,只差就要以身恕罪了,聽得張劍鋒心花怒放,如果真的實現了她的許願,他就發大財了。
好在不久後就到了醫院,張劍鋒也就不裝了,慢慢地清醒過來,在兩女的攙扶下進入急珍室。
經過一番檢查,張劍鋒確實受到了一些損傷,胸膛遭到撞擊,選成了一些內傷,肩膀上捱了重擊,應該是撞傷,大腿有一處傷痕,就該是摔傷的,掌手被玻璃扎出數道傷口。肩膀上和大腿上的傷只算是外傷,醫治一下就沒有問題,但內傷,看上去不嚴重,一時間看不出來,現在的晚上,又無法照片等體內檢查,所以,只能等明天照片,不過,以醫生的說法,張劍鋒被撞得吐血,肯定受了內傷,這是隱患,就算是照片沒有事,也不能說就沒有事,因爲這種內隱藏很深,只能慢慢觀察,說不定在某一時候就會發着。當然,爲了醫院創收,醫生要求立即住院,所以,張劍鋒就進入了住院部。
在醫治的過程中,張劍鋒已經要求兩女報出名字,年齡,還要求她們說出是幹什麼的,家住哪裡。
兩女被張劍鋒抓住把柄,當然不敢拒絕回答,長得最美那位少女名叫林詩曼,十八歲,江海文藝大學學生,專業是表演系。另一名少女名叫文玉琪,十八歲半,江海大學新聞系學生。兩女住的都是同一地方,名叫龍山小區。
張劍鋒這纔有機會打量兩位少女,心中感嘆自己的運氣好,當然,除去被撞外,這兩名少女都是難得一見的美女,林詩曼不說,長得清秀出塵,身高約一米七左右,如果評分數,足可以達到九十五分以上,是他見過的第一美女。而文玉琪也不錯,身高一米六五,身材苗條,一張白晰的瓜子臉,偶爾還露出兩個小酒窩,看上去亭亭玉立,讓人產生一種愛憐,評分,足可以達到八十多分,也是一個美女。
張劍劍已經弄清楚了,開車撞他的是林詩曼,張劍鋒想趁機扣住她們的身份證,她們卻沒有帶上,無法把她們的身份證扣壓,最後,他想到扣壓她們的駕駛證,結果發現,她們倆正在考駕照,竟是無證駕駛。
兩名少女主動交了錢,把張劍鋒送到病房後,在這裡呆了一陣,兩女對視幾下,文玉琪說道:“這個,張劍鋒,我們,我們先回去了,明天我們會來看你的。”
張劍鋒立即就跳起來,大吼道:“想跑,沒門,你們知道嗎,你們這一撞,不止是讓我受傷,還讓我喪失了找工作的機會,我受了傷,猶其是內傷,讓我無法使力,你們沒有聽醫生說嗎,這種內傷就算是照片都不能確定,不知什麼時候會發作,說不定在關鍵時刻就會要了我的命,還有,我告訴你們啊,我先前可是提着一個皮箱,我不會賴你們,裡面沒有錢,但是,那裡面卻是我的行禮,猶其是幾件衣服,那是我媽媽熬了幾個通夜爲我做的,那裡面凝積了一個媽媽對兒子的母愛,你應該聽過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的詩句吧那可不是用金錢來衡量的,還有,裡面還有一樣我從小就玩到大的小木偶,那是我七歲生ri時爸爸用了一天的時間專門爲我做的,那裡面,凝積了我爸爸對我的一片父愛,你說,這一下,它們不見了,我有多麼的悲痛,你們把我弄成這樣,還想逃走,還有沒有良心啊”
林詩曼與文玉琪都是沒有出身社會的少女,思想單純,在張劍鋒的一番聲俱淚下的控訴下,哪裡還能說得出話來。
良久後,林詩曼才輕聲說道:“張劍鋒,我們,我們不會逃走的,你已經知道我們的名字,知道我們在哪裡讀書,知道我們的住處,還記下了我們的車牌號,我們就算逃也逃不掉的,所以,你就放心住在這裡吧,我們明天一定會來看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