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寶,你怎麼跑這來了。”
在大寶推開門,正要進去的時候,夏靈匆忙跑向她,把人抱住。
“夏靈姑姑,我要找母妃,拍拍,睡覺覺。”極漂亮的小姑娘,撲閃着修長的睫毛,軟軟糯糯的說道。
小模樣,任誰瞧,心都得軟化了。
“不是同大寶說了,娘娘今兒身子不適,不能擾她,咱們去撲蝴蝶。”夏靈捏了捏小姑娘的鼻子,滿眼寵愛。
將門帶上,夏靈抱着小姑娘離開。
李易望着關上的門,伸長了脖子,只聞其聲,未見其人,老父親心裡是抓心撓肝。
蕭清月輕笑,“去瞧瞧?”
李易眸子登時一亮,蕭清月起身,拿過輕紗裹體,腳剛一觸地,身子就是一軟,李易忙把人扶住。
迎着蕭清月嗔怪的眼神,李易咧嘴笑,他已經儘量輕柔了,只是歡好時間……
這不能怪他,誰能在仙姿佚貌的美人身上把控住呢。
“先泡泡。”
不管是坤寧宮,還是昭華宮,都是有浴池的。
好東西,李易不會只顧一方。
“娘子,你自己解,還是我幫你?”將蕭清月抱到池邊,李易瞧着蕭清月身上的輕紗,眸光曖昧,散發着幽光。
這眼神,讓蕭清月心裡一跳,這分明是還沒夠。
確實沒夠,不管是陸璃還是蕭清月,這兩人都不是戰力強勁的,李易一路回來,可是餓了許久。
“把眼睛閉上,不許睜開。”蕭清月朝李易開口。
李易揚眉,湊過去在蕭清月耳邊蹭了蹭,“娘子這是終於要來點情趣了?”
李易很聽話的閉上眼,一聲極細微的水聲後,李易身邊沒動靜了。
李易揚脣,就知道是這樣啊,他這害羞的媳婦。
一把解下披着的外衣,李易下了水,蕭清月整個身子埋進了水裡。
但清澈的水面,實在無法替她遮掩玉體,李易伸手把人撈進懷裡,目光不受控的掃視着。
蕭清月肌膚尤爲嬌嫩,他並未用多少力道,上面卻印下了一道道痕跡。
眼前一黑,李易失笑,他家媳婦又讓他看害羞了。
“轉過去。”蕭清月話語裡透着羞澀,她雖和李易孕育過兩女,但兩人親密無間的次數並不算多。
加之一年未見,這人眸光又越發大膽熾熱,蕭清月實在經受不住。
此刻,身上已然一片緋紅。
李易噙住她的脣瓣,細細嚐了嚐,分開太久,得有個適應過程,李易很聽話的轉過身。
見他真安分的不動,蕭清月抿嘴笑了笑,泡了會後,蕭清月伸手環抱住他,“李易,我不止一次後悔,當時該拉住你的……”
李易側頭,在她秀髮上吻了吻,“娘子,人家已經設好了局,不是東霞山,也會是別處,避不開的。”
“這是我命裡該有的劫難,無道大師的話不假,陰邪入侵,一線生機,在東。”
“我命不該絕。”
“好媳婦,放心吧,貓有九條命,我可是有十條。”
李易摟抱住蕭清月,朝她笑,“嬌妻幼子,就是入了黃泉,我也會爬出來的。”
凝望着李易,蕭清月清眸裡染了水霧,她打聽過李易在楚國的事,昏迷了近半年,他才醒。
手腳盡斷,白紗裹面,出行都是坐推椅,傷勢之重,蕭清月不敢細想。
她現在唯一慶幸的,就是李易撐了下來。
一寸寸撫摸着李易的臉,蕭清月吻了上去,兩人在池水裡靜靜相擁着。
洗漱之後,雖仍有些乏力,但不大幅度的行走,卻是沒問題了。
替蕭清月擦乾秀髮,李易笑了笑,低下頭在誘人的紅脣上親了一口,真就香軟水潤的豆腐啊。
整了身小太監的衣物,李易隨在蕭清月身旁去往御花園。
“夏靈姑姑,我要母妃。”
“我也要母妃。”
兩個長的一模一樣的玉娃娃,搖晃着夏靈的手。
任夏靈怎麼說,就是奶聲奶氣的叫着要蕭清月。
眼看大寶小寶眼淚聚了起來,水汪汪的大眼睛,誰看了,都得心疼。
夏靈直接投降了,牽着兩個小姑娘,打算回去瞧瞧,這麼長時間了,應該沒膩歪了吧……
“大寶,小寶。”
御花園入口,蕭清月含笑輕喚她們。
“母妃。”
兩個小姑娘當即眉眼彎彎,朝着蕭清月小跑過去。
她們自出生就是蕭清月親自照料,極粘蕭清月。
蕭清月蹲下身子,給兩個小寶貝擦着額頭上的薄汗。
“夏靈姑姑今兒帶你們玩什麼了。”蕭清月聲音輕軟。
大寶小寶兩隻小手抓着,似在思索的樣子。
“蝴蝶,撲蝴蝶。”大寶奶聲說道,小身體一跳一跳,表演給蕭清月看。
萌萌的樣子,瞧的人不禁一笑。
小寶認真點頭,跟着大寶跳了起來。
李易眸光落在她們身上,胸口劇烈起伏着,都這般大了,大寶要活力許多,眉眼都是生氣,小寶則更像蕭清月,黑葡萄的眸子裡透着恬靜。
李易情不自禁的向前一步,夏靈退到一旁把風,李易雖遮了臉,但他能跟蕭清月同時來,兩人還離的那麼近,這身份,夏靈都不用去猜。
準保是小易子無疑了。
“大寶小寶,可還會喚爹爹?”
兩小姑娘都是點頭,“爹爹,爹爹……”
清脆的奶音在這片空間迴盪着,李易眼眶紅了。
偏過頭,他吸了吸鼻子,他的寶貝閨女都會喊爹了。
他離開那會,還是咿咿呀呀,充滿了述說的慾望,卻又說的含糊不清,李易那會以爲,自己可以見證她們成長的每一刻。
他睡的又太久,回來的又太晚,直到如今,才聽到了這一聲爹爹。
“讓他抱抱你們好不好。”
蕭清月指了指李易,軟聲同大寶小寶說道。
大寶看着蕭清月期盼的眸子,她蹦跳到李易跟前,“你會舉高高嗎?就跟舅舅那樣。”大寶比劃着。
當然了,我的小公主,李易蹲下身子,撫了撫大寶的小臉蛋,眼神無比慈愛,他輕輕把人抱起,情難自控的摟進了懷裡。
這是他的閨女,他香香軟軟的閨女。
“大寶公主要舉多高,這樣夠不夠高?”李易將人往上輕拋了拋。
小姑娘是個膽大的,也可能是蕭圳沒少幹這事,拍着小手咯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