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東突厥後汗國南下之後,安北都護府名存實亡,安北都護府長史一衆人也被殺死,嵐州刺史王德茂抵擋不住被殺死。朝廷命薛仁貴儘快平叛,而此時瘟疫雖得到控制,但要讓那些士兵完全康復,至少得一月時間。
爲此薛仁貴找武清商議,一者武清手中有將近兩萬精銳,二者武清可是有云中道行軍總管的頭銜,怎麼說也得分擔一下責任。
中軍大帳內,薛仁貴把朝廷聖旨遞給了武清。
武清看罷,笑道:“如今所慮者,是我軍兵力不足,那麼若想取勝,就得出奇制勝。”
薛仁貴聽到這話,以爲武清有了計謀,便問道:“駙馬可是有了良策?”
武清說道:“說不上良策,突厥騎兵之所以厲害,是因爲他們懂得迂迴襲擾,分割蠶食,逐漸瓦解對方的戰鬥意志。以屬下之見,我大唐之軍亦可用此法,蠶食突厥人,令其膽顫心驚,不得不退去。”
薛仁貴聽到武清之言,想着具體實施時,卻也想不出個頭緒,便說道:“駙馬既然有此良策,這樣吧,我再給你一萬兵馬,由你來襲擾突厥人,你看怎麼樣?”
武清心中一怒,這薛仁貴果然也是奸猾之輩,雖是詢問,但很明顯,武清要是不去,那薛仁貴面對朝廷責問,便有了說辭,武清苦笑一聲,自己給自己挖坑,也好,就當是鍛鍊鍛鍊了,於是便說道:“能夠擊退突厥,屬下義不容辭!”
武清回到帳中後,正在想具體實施方案,傳令兵來報。
“稟告大將軍,薛訥將軍率軍前來。”
武清大喜。這薛仁貴還是挺厚道的,居然派了自己的長子來,於是便笑道:“讓他進來!”
薛訥原先爲折衝府果毅都尉,如今到了軍中。便是郎將。比武清這臨時大將軍低了好幾級,所以武清是不用去迎接的。
不過片刻。帳外進來樊梨花和薛訥,武清見到樊梨花,心中頗有些尷尬。
“屬下樊梨花,薛訥。前來聽候大將軍調遣!”二人雙雙拱手道。
武清站起身,笑道:“二位到來,讓武某心中稍安啊。”
樊梨花雖是女將,但並無官職,畢竟女子爲官,在大唐除了平陽公主外,還不曾有過。但她是六品誥命夫人。因武藝高強,頗有兵法謀略,便在軍中輔佐丈夫和公公。而且薛仁貴很多計謀都要向樊梨花詢問,可見其厲害之處。
樊梨花如今也就三十許人。容貌自是不必說,多年習武,身材保持身份有勁道,見武清不敢看向自己,便說道:“大將軍只看我夫君,卻把我這婦人沒放眼裡。”
武清尷尬地笑了笑,這纔看向樊梨花,說道:“你們且先紮下營寨,然後我等再商議軍情,如何?”
“謹遵大將軍之命!”
待二人退去,武清大搖其頭,這樊梨花一身英氣,怎麼總是喜歡調戲我這純情少男呢?難道自己不夠嚴肅?不夠威嚴?當下苦笑一聲,繼續研究雲中地形。
夜晚降臨。
玉漱端着茶走了進來,武清嗅到一股酸臭味,武清立刻上前抓住玉漱的手臂聞了聞,怒道:“你都餿了,怎麼不去洗澡!”
玉漱嚇得趕緊跪在了地上,說道:“主上饒命,奴婢知錯,奴婢不敢,這軍營中都是男兒,我一女孩兒哪有地方去洗啊。”
武清看着楚楚可憐的玉漱,雖穿着軍服,但此時看來,倒有幾分動人。這妞一邊求饒裝可憐,一邊又埋怨沒地方。看來自己是太沒威嚴了。
武清冷冷地說道:“那就在我帳中洗便是!”
說罷,命人去燒熱水。
玉漱跪在地上,眼中閃過一抹無奈,看來最終還是逃不過主上的魔抓了。
不多時,自有親衛搬來大木桶,而後倒入熱水,等差不多後,親衛說道:“大將軍,可以沐浴了。”
武清擡頭看了眼,說道:“你下去吧,有他伺候就可以了。”武清指了指站立一旁的玉漱。
那親衛也知道玉漱是武清的貼身僕人,不疑有他,便告退了,並放下厚厚的布簾。
軍帳內,燭光映照着玉漱的臉。這一刻,在她的臉上出現了一抹羞紅,她依舊低着頭,站立不動。
武清擡頭看向玉漱,說道:“還不去洗?”
“嗯!”玉漱答應一聲,卻沒有動。
武清轉身去了後帳,不過片刻,便出來後,只見手中拿着一個香囊和一個精緻木盒,武清走到桶邊,把香囊扔到水中,再打開木盒,只見裡面是一盒陰乾的花瓣,而後頓了頓,把木盒中的花瓣全部倒入桶中。
“現在好了,好好洗個澡!”武清說道。
見玉漱依舊沒動,武清怒道:“還不快脫!”
“奴婢不敢!”玉漱忙又跪下。
武清盯着玉漱,說道:“是不敢脫,還是不敢違抗命令?”
玉漱低着頭,這才舉手向皮扣緩緩解去。
武清鬱悶,走到跟前,很快便解去了玉漱身上的皮甲,見裡面只剩下了中衣後,停下了手,看着高聳之處,武清吞下了口水,說道:“還不去洗!”
玉漱緩緩解下中衣長褲馬靴,只見玉漱雙手捂着胸脯,頓了頓,便伸手脫下褻褲,武清感到一陣燥熱,瞥了眼身下,都頂起了帳篷。
玉漱取下發簪,而後走到桶邊,停住了,桶高三尺,要想進去,就得跨入,想着那難看的姿勢,玉漱踟躕不前。
武清走到身後,雙手一抱,玉體橫陳,便把玉漱放入了桶中,說道:“今夜,就讓本將軍伺候美人沐浴吧。”
既然逃不出魔抓,也好讓他稱了心如了意吧,玉漱點頭,任由武清揉搓。
玉漱發出一聲輕微呻吟,不知是太久沒有洗澡,還是因爲武清那雙魔手,總之軍帳中不時發出這樣的聲音,令帳中非常曖昧。
也不知過了多久,水漸漸冷去,武清給玉漱擦淨了身子後,便直接抱進了後帳,不過片刻,便傳出了一陣陣非常不和諧的聲音。
姜出塵夜晚閒來無事,便想到要跟武清探討下醫術上的問題,於是便來到了軍帳,旁邊的親衛都認識姜出塵,也沒阻攔。姜出塵撩開布簾,只見那後帳晃動十分強烈,並傳出了男人的粗重的呼吸聲,並伴隨放佛打夯之聲。姜出塵以爲武清正在做運動,便也不好意思打攪,便退了出去。
翌日一早,一個模樣清秀的小兵步履輕浮地走出了軍帳,並傳出,今早不升帳,讓各營兵馬自行操練。
親衛們這纔想起,那清秀小兵昨夜一宿在大將軍帳中,於是便恍然大悟。
隨即,一條大將軍好男風之說,瞬間傳遍了整個兵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