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驚,側過腦袋朝着門口聽了聽,確定是有人在敲我的門後,愣怔的看了霍臨一眼。
他倒是一臉的平淡,還用手撥弄着夾在我嘴角的長髮。
也是,這是我家,就算被人看到了,別人也不會說他什麼。
只不過,來我家會是誰呢?
“誰啊?”我衝着門口問了聲。
接着唐怡的聲音傳了過來,“七七,你在家啊!”
聽見唐怡的聲音,我慌了起來,朝着霍臨看了一眼,他這麼一大活人,一會兒給唐怡看見,還不得笑話死我。
我掙扎了下,男人依舊抱着我,不肯鬆手,我們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所以我明顯地感受到自己的小腹上被那什麼頂住。
“你.......”我皺着眉,一臉詫異的看着他。
他炙熱的脣貼近我的耳骨,調侃道:“蘇七七,它已經硬了。”
“門外的,我最好一閨蜜,唐怡你知道的,所以你能不能在忍忍,她就坐一會兒,頂多半個小時,恩?”我軟着聲音跟他好商好量的。
霍臨卻不爲所動,不僅沒鬆開我,溫熱的大掌順着我的衣襬向上移動停留在的我背後,熟練的解開了內-衣的搭扣,另一隻手擡起我的下巴,勾起邪魅的笑容回答道:“忍不了!”
他低頭將我狠狠【口勿】住的時候,力道很大,我差點就哼出了聲,【口勿】着【口勿】着我便很沒出息的陶醉在了他的柔情中。
不知道滴滴答答時鐘走了多久,直到外面傳來唐怡疑惑的聲音,“七七,你在家嗎?”
刺耳的敲門聲讓我從晃神中清醒過來,好在這次我還不等我掙扎,霍臨便主動鬆開了我,他的眼角眉梢都掛着滿意的笑容。
我很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這男人真是過分到讓人無法不喜歡。
深吐了一口氣,我先是好聲好氣的把男人哄進了我的房間,隨後走到門口又把揉皺的衣服整理好。
門剛一打開,唐怡就迫不及待的衝了進來,眼睛還四處瞄着,眼看着她就要衝進我的房間,我忙着上前攔住了她。
“誒,小怡你這怎麼個意思?找什麼呢?”
唐怡叉着腰,盯着我看了一會兒,眼裡帶着揶揄,“我啊,找男人呢!”
我輕咳了一聲,故作疑惑的道:“胡說八道什麼呀!”
唐怡點着腦袋,譏諷的提着脣角,嘟囔着道:“你要不是藏男人了你能這麼久纔給我開門?我可是在門口站了老半天了。”
“我.......”目光不經意的瞥到了門口的掃帚,笑着抓起地上的掃帚道:“我剛剛在打掃衛生,所以沒聽見,哎呀,你可別誣陷我了,我哪有什麼男人啊?”
“這話倒也是不錯,這三年在你身邊別說男人,就是男人毛我都沒看見過,你要是真能把哪個男人給領回家來,我倒是挺開心。”說着,唐怡坐在沙發上,怏怏的斜倚着看着我,“對了,話說你和那男人怎麼樣了?有沒有和好啊?”
我眼睛睜得大大的,用餘光瞥了眼房間的方向,要知道霍臨可是在這裡,讓我當着他的面討論他,這事兒我還真是抹不開面子。
假意的咳了兩聲,我直接略過這個話題,“那什麼,你怎麼過來了?”
唐怡聞言愁眉苦臉的看着我,剛纔的問題也被拋在了腦後,“在家悶的慌,就想找你來嘮嘮嗑。”
之後唐怡跟我說了她的事,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李大明近兩天又是深夜纔回家,就昨天晚上唐怡趁着李大明去浴室洗澡,偷翻了他的手機,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微信裡的聊天記錄露-骨的可怕。
我問她有沒有質問李大明,她說沒有,說是李大明跟她說,他媽那邊已經說的差不多了,過些時候就可以領她回家去,所以這段時間在敏-感期要格外的安分一些。
我聽完這話,立馬從沙發上跳了起來,“喂,唐怡你丫有腦子沒?男人的花言巧語你也信啊?要知道男人在做壞事的同時肯定得安慰好自己的正牌女人啊,不然他心裡多內疚!”
唐怡聞言看向我,眼裡竟然冉起了水霧。
我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是反應過激了,忙着坐下對着唐怡又是好一頓的安慰。
說的我口乾舌燥纔算是安撫了她的情緒,這時她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是李大明打過來的。
唐怡接完電話後,就提出要回家去。
我也沒攔着,畢竟兩口子的事情,旁人也扯不清。
將她送到樓下,幫着叫了輛的士,安排她坐進車上,在關上車門前,我俯身對着她說道:“小怡你現在懷着孕呢!別往我這兒跑了,你要是真有心事給我打電話,我去你家就行,另外李大明的事你就彆着急了,我明天去他們單位找他一趟,幫着你瞭解瞭解情況。”
“不用,我想在相信他一回。”唐怡看着我,脣角帶着苦澀,“到家我給你電話!”
關上車門,直到的士消失在我的視野中,我才轉身上了樓。
剛一推開門,一股大力就將我拉進了屋子裡,耳邊傳來關門的聲音,人就已經被男人抱在了懷裡,隨即放在了牀上。
我平躺在牀上,愣怔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在我送唐怡下樓的幾分鐘裡,很顯然他已經洗完澡了,此時的他正裹着浴巾站在我的面前,看着他強健的上身,我的雙眼就這樣被他牢牢吸引。
“蘇七七,我要你!”
就是這麼簡單直白的話,生生的把我唬住了。
來不及做任何的前-戲,就這樣他扯開浴巾,光禿禿的站在我的面前,接着除去了我身上的衣物,俯首用他的脣壓住我的........
他耐心而細緻地【口勿】着我,每到一寸都纏.綿至極。
所到之處都留下了他的痕跡,而且動作格外的輕柔。
許是他難得的溫柔迷-惑了我的心智,腦袋裡一片空白,眼裡只能看到他。
感覺到最隱-秘的地方抵住火熱,那種衝入雲端的感覺讓我流連忘返。
雲銷雨霽後,我渾身都是汗,身上也沒有一點力氣,似只剩下一口氣,趴在枕頭上氣若游絲地胡哼着。
某男還壓在我的身上深淺不一的挺-動着,相比較我的精疲力竭,霍臨除了【月匈】口稍稍起伏了些,半點不見狼狽!
我眯着眼睛瞅了瞅他,真是不公平,翻雲覆雨的時候我也是攤手攤腳的被他跟烙煎餅似的上下翻了個遍。
“怎麼?沒要夠?”霍臨俊眸微揚,語氣平淡的道。
“不........”我剛吐出一個字,霍臨便一個輕巧的翻身壓在了我的身上,俯首凝視着我,眼裡閃過一絲笑意,手跟着不老實起來順着我的腰直接........
我渾身一怔,羞愧的垂着腦袋,如果不是因爲我現在累成了軟泥,我非得擡手掄他幾拳不可。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小聲的在嗓子裡哼哼,雙【月退】還在不住的顫動。
霍臨勾着脣角依舊淡笑着,從我身上下來後,將我摟在了他的懷裡,此時我們彼此不着半縷緊緊的纏-繞在一起。
他粗礪的指腹若有似無的撩-撥着我的肩膀,沒有任何太過火的動作,正因爲如此,更是撩的我心猿意馬。
閉上眼睛,腦袋裡浮現的便是方纔蝕骨銷魂的畫面。
我挪着身子將腦袋緊挨着他的心臟,傾聽着他的心跳,呼吸着他獨有的味道。
“那個........”我擡起腦袋和他對視着,“下次去你家吧!”
霍臨聞言愣怔了半響,我趕忙着撒謊道:“我們家牀太小,做起來不方便嘛!”
我笑的諂媚,也不知道自己這拙劣的演技能不能騙過他的火眼金睛。
霍臨可能也是沒有想到我會突然對他提出這個要求,沉默了好一會兒,才緩緩道:“如果你覺得牀小,施展不開,下次我們可以去酒店!”
果然,在他的心裡那個叫晴嵐的女人還是要重要的多。
以前我去霍臨家例行公事,做完之後基本上都是被霍臨送回來休息,他很少會留我在他家過夜。
而晴嵐卻可以輕而易舉的住進他家,孰輕孰重我想瞎子都能看明白。
“好!”我力不從心地對他笑了笑,翻個身準備去浴室裡洗個澡。
潮水退卻,曖-昧的氣息也平淡了不少,我的理智也跟着迴歸。
雖然我說過和霍臨過一天算一天,但一想到他的家裡還養着一個女人,我的心就不自覺的疼了起來。
我起身的時候沒能得逞,他把手抵住我的腰肢,不讓我離開。
我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我去洗澡!”
霍臨抵住我腰部的力道依舊不減,“明天吧!”
我愣了下,眸子對上了霍臨的那雙睿智的雙眼,他忽然直直地看進了我的眼底。
那一瞬間,他的眼底似乎閃過了許多的暗涌的情緒。
那情緒太多太複雜,又消失的如此的迅速,所以我根本就來不及去看清。
“現在睡覺!”霍臨摟着我,關了壁燈。
我的思緒還停留在他剛剛的那兩個字上,如果我沒聽錯的話,他的意思是我明晚就可以去他家,睡他的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