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彷彿嗅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結巴着道:“阿臨你.......你該不會是想要........”
“是!”不等我說完,他就十分肯定的回覆了我,“而且很着急,一刻也不想等了。”
回到臥室把我放在牀上後,他就亟不可待的去扯了我的衣服。
我還想着下午回公司一趟了,這大好時光總不能就這樣“歡樂”的度過吧?
人嘛,總得積極奮進不是,總不能一直享受下去吧,這麼一想後,我咬着牙弓着身體想往後退。
只是霍臨想做的事,哪一次是沒能成功的,更何況我現在就是刀俎上的魚肉。
到最後,我也只能勾着他的脖子,和他一起跨上一個又一個巔峰。
一切慢慢平息的時候,他把我摟在懷裡,俊臉上掛着酣暢滿足的神情。
我雖然身體累的亂七八糟,可心情爽的一塌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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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我都在想,其實我骨子裡也是很浪的那種吧,不然霍臨只要稍微強硬一點,我就受不住了,而且在他撻伐在我身體上的時候,我內心深處有種說不出的愉悅感。
身邊的男人像是累了,微微閉着眼睛。
我勾了勾脣,將腦袋伏在了他的胸口,閉上眼睛,靜靜地享受着這一刻的美好。
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反正等我醒過來的時候,外面本來是豔陽高照的天氣此時已經蒙上了一層暗色。
舒服的撐了個懶腰後,發現身邊睡着的男人已經不知道去了哪,正在迷瞪之際,洗手間傳來了滴滴答答的水流聲。
揉了下惺忪的雙眼,我勾了下脣,光着腳走到洗手間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霍臨聞聲轉過頭,毫不避諱地衝笑了笑,“肚子餓了嗎?洗漱一下帶你去吃點東西。”
看着透明是水珠順着他健碩的胸膛,流入那每次都讓我死去活來的地方,我抿脣調笑道:“要不,也別出去了,直接吃你下面好了。”
聽到我的話,他秒懂的看着我,勾脣一笑後就到了我的面前,接着把我擁入了他的懷裡,“行啊,剛洗過的,要不現在就試試?”
呃呃呃,論起不要臉,霍臨最在行。
拍了下他放在我腰部的手,我冷哼着說:“別貧了,我都餓的前胸貼後背了。”
霍臨眯着眼睛看了我一眼,然後特無恥的拉開我衣領,朝着裡面看了看後,調侃道:“看着還是挺大的。”
“滾蛋,臭不要臉的。”
之後簡單的捯拾了下自己,換了身衣服後,就任由着霍臨驅車帶我去吃飯了。
路上他問我想吃什麼,我說隨便,只要能填飽肚子就行。
人在餓肚子的時候,吃什麼都是香的,被他折騰了那麼久,我肚子早就空空如也,我現在只想快點填飽肚子,就算是給我來一碗泡麪估計我的肚子也都不嫌棄。
最後霍臨帶我去的是一家砂鍋店,裡面主營的是砂鍋飯,砂鍋湯之類的。
進去的時候聞着味倒是挺香的,就是不知道實際的口感怎麼樣。
入秋後,白天的氣溫倒還可以,就是早晚一陣風吹過來涼颼颼的。
之前閒聊的時候,我和霍臨提到過,自己屬於寒性體質那種,氣溫稍微低一點就會手腳冰涼。
我當初也就隨口那麼一提,只是沒想到他倒是放在了心上。
入座之後霍臨給我點了蟲草花燉鹿肉還有一份木瓜燉豬爪,前者是進補暖胃的,後者就是爲了滿足某人的私-欲,說是給我增加杯罩。
兩份砂鍋被端上來,蓋子剛一打開,香味就撲面而來,那叫一個香啊,嘴巴里的口水都快溢出來了。
看着面前的砂鍋,我也不知道是因爲那香味太誘人了,還是我實在是太餓了,逮着勺子舀了一大口,顧不得燙就往嘴巴里塞。
熱氣噴到嘴脣的時候,燙的我齜牙咧嘴,霍臨見狀饒是無奈的搖了搖頭,一邊接過我手裡的勺子,一邊寵溺的教訓道:“你啊你,能不能有點女人的樣子,最重要的是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我怎麼虐待你了,把你餓成這副狼吞虎嚥的饞樣子。”
我唆着嘴,瞪着霍臨,等到自己嘴巴沒那麼麻了,反駁道:“你可不是虐待我了嗎?都沒餵飽我,就跟煎餃子似的,前前後後的給我烙了多少遍。”
霍臨這下被我堵的沒話說了,只得笑着點頭,之後還討好的幫我把砂鍋裡的肉啊什麼的吹的不燙了,才遞到我面前,開吃前還叮囑我小心點別有燙着。
我剛要開吃,就聽到霍臨的手機響了,他拿出手機看了一眼,之後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他好像瞥了我一眼,遲疑了片刻後將手機反扣在了桌上。
“吃吧。”霍臨伸手幫我把一縷掉落下來的長髮重新別到了耳後。
看着面前的男人,我心情大好,這世間最美好的事不就是面前坐着自己心愛的男人,桌上擺着怡口的佳餚嗎。
剛吃下去一口,那感覺人都好像要飄起來一樣,簡直是太美味了,進來的時候我沒注意看這家店的名字,只知道店裡主營砂鍋類食物,等會出去的時候我得好好看看,然後記住這家店的名字,以後不想在公司吃食堂,就來這邊開個小竈。
我一邊吧唧吧唧的吃着,霍臨放在桌上的手機又響了起來,霍臨微微皺眉,像是在思考着什麼。
不知道爲什麼,我有種直覺,我總感覺給他打電話的很有可能是葉晴嵐,當然也不知道我是不是因爲女人的多疑心。
可很多時候,女人的多疑都是很準確的,事實證明,也是如此。
“七七,我接個電話,你先慢慢吃。”撇下這句話,他都沒等我回答,他就站起身向着門外走去。
看着他的背影,一時間我所有的好胃口都沒了,看着桌上的兩個砂鍋只覺得油膩膩的,原來我喜歡的不是這家砂鍋的味道,而是和心愛男人在一起的感覺。
大概五六分鐘左右,霍臨才重新回到店裡,看着桌上沒怎麼動的砂鍋,他問:“怎麼不吃,剛剛不是還像個小饞貓似的嗎?”
我沒回答他的問題,而是扯着嘴角問道:“誰的電話?”
雖然我看不見自己現在的這樣子,但是我敢肯定我的臉色一定不好看。
也是啊,有幾個強顏歡笑的人能夠好看起來的。
不等他開口,我把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是葉晴嵐嗎?”
霍臨聞言神情一滯,可能是沒想到女人在這方面就是有着天生敏銳的直覺吧。
遲疑片刻後,他如實的說道:“是,醫院那邊來電話了,說是晴嵐吵着鬧着要見我,否則就跳樓,不過現在已經打了鎮定劑。”
霍臨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坦誠道:“我明天會過去一趟。”
嗯,他的答案和我預期的有點出入,我還以爲他會直接說一會兒不送我回去了,而是去醫院看看葉晴嵐呢!
事實上其實他心裡也是這麼想的吧,只是顧及到我的感受,所以才推遲的。
明明應該感到開心,可我就是高興不起來。
因爲一個電話,我的好心情全都毀了,桌上的兩個砂鍋除了最初吃舀了兩口,基本沒動過,他那麼會洞悉我的想法,又怎麼會不知道我現在是個什麼情況呢。
我現在就是個火藥桶一觸即發的那種,所以霍臨也不主動的惹我,我沒吃他也不出聲,等結賬回車上的時候,他把鑰匙遞給了我,然後自己又折回了店裡。
本來我是應該回車上的,但我就是氣不順,站在原地等着他。
等他從店裡出來後,看到我還站在原地,好看的眉頭皺了下,上前牽了我的手,把我帶到了車上。
我注意到他的右手上拎着什麼東西,不過沒注意,也沒心思去管那些。
回到家之後,洗洗就準備睡下了,可是肚子卻不爭氣的咕咕叫了起來,一想到那兩個砂鍋我就吃了兩小口,就覺得很冤。
躺在牀上翻來覆去的就是睡不着,可能是因爲我折騰的聲響有些大了,他翻身起來,穿着拖鞋就出去了。
我躺在牀上,扯着被子朝着門口探去一眼,心想他可能是嫌我太吵,去客房睡去了吧。
這麼一想,我更是睡不着了,平躺在牀上失落的看着天花板,大概七八分鐘的樣子,門口傳來了聲音,我驚坐而起向着門前看去,便看到霍臨端着個大碗走了進來。
我尚在愣怔,就聽見他說:“來,趕緊趁熱吃。”
“怎麼來的?”看着碗裡的蟲草花燉鹿肉,有些狐疑,“這不會是你做的吧?”
霍臨聞言給我一個嫌棄的眼神,嘖嘖了兩聲後,無奈的道:“就你這智商我也是服了。”在我探究的目光中,他解釋道:“我看你在店裡也沒怎麼吃,就給打包了一份蟲草花燉鹿肉還有一份木瓜燉豬爪,先給你熱了一份,到時候餓了,再吃另一份。”
“哦!”我嘟了嘟嘴巴,邊吃邊朝着霍臨瞅着,心想這男人太壞了,這麼體貼入微是爲了讓我感到內疚,讓我覺得自己是在無理取鬧嗎?
唉,我的確是有點無理取鬧了,他好心帶我去吃飯,我非要作,現在大晚上的害他還要下廚幫我熱夜宵,想他堂堂總裁一個,在外面頂着壓力工作,回到家還要哄着我這個小媳婦,實在是委屈他了。
“你也吃一口。”我笑着舀了一勺放到了他的嘴邊,“要長膘一起長啊。”
接下來的時間,我們就一人一口,邊吃邊對視着,彼此的眉角眼梢都掛着笑容,至於笑什麼我也不知道,總之就是覺得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