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還算淡定,瞪了她一眼後,反擊道:“葉晴嵐你以爲你把男女之間的事描述很生動我就會相信你嗎?”我冷笑,繼續道:“你可以大街上問問,哪個人會相信有精神障礙的人說的話?”
“如果在你出事的前一天晚上,我不是和阿臨在一起,他的手機又怎麼會在我這裡,如果不是我打那個電話,騙你說阿臨住院了,你會落到我手裡嗎?還有如果我和阿臨沒有做過,我又怎麼會知道他在牀上是個很猛沒有節制的人呢?”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葉晴嵐自信的衝我一笑,“如果你還是不相信的話,我可以讓你看看他在我身上留下的印記。”
話落,葉晴嵐就開始解褲子,只是沒等她脫下來,我偏過腦袋,怒懟道:“葉晴嵐你還要不要臉?”
看到我越來越難看的臉色,葉晴嵐突然笑了起來,“呵呵,蘇七七你要知道男人都是這樣的,嘴上說一輩子只愛一個,只入你一個,但他們的身體卻很誠實,遇到好的,心儀的,我告訴你再好再剋制的男人都照入不誤。”
“你胡說,阿臨纔不是那樣的人。”我自然是不相信葉晴嵐的話,但是心裡還是隱隱地有些難過。
那晚霍臨夜不歸宿是事實,他的手機在葉晴嵐手中也是事實,而且葉晴嵐在描述那些粗俗不堪的畫面時,也是那麼的生動。
我已經儘量讓自己保持鎮定了,可是沒辦法,有哪個女人能夠親耳聽別的女人敘述自己的老公和她上-牀的事情,還能淡定自如的。
“蘇七七,你就承認吧,你吃醋了,你知道我說的都是事實,可你寧願自欺欺人也不願意相信我和阿臨已經做過了。”說話的瞬間,葉晴嵐已經走到了我的面前,她脣角勾起一抹嘲諷,“你說阿臨愛你那又怎麼樣,他還不是揹着你和我好,所以啊,蘇七七別太把自己當回事了,說不定下一個被拋棄的人就是會你。”
我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平復了一下心情,裝作不甚在意的說:“這句話我應該送給你纔對,是你別太把自己當回事纔對,你是誰,我是誰?”
事已至此,在這麼端着也沒什麼意思,倒不如破罐子破摔。
我抱着手臂,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眼神裡流露的自然是那種鄙夷的情緒,“葉小姐,我和阿臨現在是合法夫妻,我們做任何親密的事情都無可厚非,可你不同,說句不好聽的,你跟紅燈區那些出來賣的女人根本就沒有本質上的區別。”
說着,我低頭從包裡拿出了兩張100元的人民幣,臉上堆着笑,將那兩百塊錢塞進了她衣裡,“我這兩天剛好姨媽來了,只是沒想到阿臨飢不擇食成這樣。”
我嘖嘖了兩聲,不等她回答,繼續變本加厲的道:“不過下次我會叮囑他找泄-欲工具也長點心,挑着點用,像葉小姐這樣的用不好怕是容易得病。”
“賤人。”葉晴嵐嘴裡罵着,手上也沒閒着。
如果不是我早有準備,估計我現在臉上就多了五個手印。
“放開我,你這個賤-人,看我不撕爛你這張臭嘴。”葉晴嵐的手腕被我緊緊地捏着手裡,掙脫不開,她跳着腳衝我咆哮,“放開我,蘇七七你給我等着,你今天給我的羞辱,來日我一定加倍奉還。”
我冷漠的看着她,並不把她威脅的話放在心上,用力向後甩開她的手,意料之中,她被我推倒在了牀上。
“葉晴嵐我告訴你,我蘇七七就算再賤,也特麼沒你賤,別以爲你在霍臨面前誘-惑他,他就會從我身邊離開,哼,想要和阿臨在一起,告訴你你這輩子都沒機會了。”說着,我向後退了一步,快速的在房間裡掃了一眼後,冷然的道:“比起外面,這裡更適合你,作爲瘋狗就應該被關起來。”
說完,我說完,轉身闊步出了病房,關上病房的門後,我雙-腿一軟,大口大口的喘着氣。
病房裡傳來葉晴嵐摔東西的聲音,兀自的撫着胸口,一步步向着醫院外挪去。
生活總是這樣,喜歡在你得意忘形的時候,狠狠地給你一個響亮的耳光,讓你清楚明白的知道什麼叫做現實。
都說秋老虎氣溫最爲炎熱,可我走在外面,毒辣的日頭打在我的身上,卻沒有任何灼熱的感覺,反倒是覺得渾身冰冷刺骨。
坐上的士後,我有些不適地調整了一下坐姿,的士司機還是個四十多歲的女人,問了我目的地後,透過後視鏡笑着道:“年輕人,這年輕是資本的確沒錯,只是過度的奮鬥也不是要不得的。”
說話之際,司機的眼裡還藏着幾分揶揄。
我懶得去爭辯什麼,更何況她說的也是事實。
回到家後,我連忙在浴室裡放了一缸的熱水,脫下身上的衣服,迫不及待的爬進了浴缸,坐在浴缸裡,我一邊流着眼淚,一邊用力的揉搓着皮膚,凡是被霍臨碰過的地方,我都狠狠地揉-搓着。
直到身上都被搓紅了,揉腫了,我還是不肯停下來,就這樣發狠地搓着自己的身體,一邊放聲痛哭。
昨晚的那些算什麼?到底算什麼啊?
也不知道自己泡在浴缸裡多久,等我回過神來,滿滿的一缸熱水已經涼颼颼的,拿着浴巾裹住了自己的身體,哽咽着從浴缸裡爬了出來。
頭髮溼漉漉的我也懶得去擦,倒在牀上就這麼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等我再次醒來,入眼的便是霍臨緊皺着的一張臉,朝着四周看了看,發現自己來到了霍臨的家。
“醒了?”霍臨緊張的看着我,聲音也放得很低,“有沒有感覺到哪裡不舒服?”
我皺了皺眉頭,只覺得腦袋又脹又疼,就好像是宿醉了一樣,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腦袋,讓自己清醒一些後,我撐着胳膊想要爬起來。
察覺到我的動作後,我霍臨連忙動作輕柔的要扶我起來,只是被我推開了,我幾乎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去推開他。
以至於自己也一下子磕在了牀頭的案板上,好在霍臨眼疾手快的用手托住了我的腦袋,不然我額頭上一定又會多了一個大包。
“你要什麼跟我說,我幫你拿。”
“不勞霍總費心。”
“七七........”
“別叫我的名字。”
“你到底怎麼了?”霍臨見我態度不好,也有些不耐煩了,“昨晚我們不還好好的嗎?”
我冷漠的看着他,一臉的不屑,虧他還有臉提昨晚,我哽着聲,嗤之以鼻的道:“霍總,如果你真的很嫌就去陪你的晴嵐,沒必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
“蘇七七,你到底鬧夠了沒有?”霍臨怒瞪着我,悶聲說道:“你是我老婆,卻讓我去陪別的女人,你說的這叫什麼話?”
聽到這裡,我笑的更加鄙夷,滿腹怨氣的瞪視着他,咬着牙說:“你還知道我是你老婆呢?霍臨你就這麼的欲-求不滿嗎?有我不夠,你還非得去找別的女人,你找別的女人也就算了,爲什麼偏偏要是葉晴嵐呢?難道這個世界除了她就沒別的女人了嗎?”
我氣壞了,亂七八糟的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
“什麼意思?”他擰着眉頭,臉色變得很不好看,反問道:“什麼叫我找別的女人,什麼又叫那個女人偏偏是晴嵐,七七你到底抽什麼瘋?”
一聽霍臨說這話,我更是氣不打一處來,腦袋裡就跟有血在往上衝似的。
“七七,我要是有什麼地方惹你不高興了,你說清楚說明白,但你不能誣陷我做了那些根本就沒做過的事情。”
話既然都已經說到這裡了,我索性也不替他兜着藏着了,忍無可忍的直接說道:“今天葉晴嵐給我打電話,說是要告訴我一些事情,可你知道她要告訴我的是什麼事嗎?”
霍臨聞言,滿臉的不悅,沒好氣的回道:“莫名其妙,我耳朵又沒長在她身上,她跟你說什麼我怎麼會知道。”
看到他這樣強硬的態度,我也是氣得不行,用手在他胸口捶了下之後,纔開口道:“她說你出去找她的那晚上,你們做了,而且她還把你在牀上有多麼勇猛地事情全都跟我敘述了一遍。”
一想到他和葉晴嵐做了,我氣得要死,一邊捶着他,一邊粗着嗓子吼道:“霍臨你個渣男,你就不能潔身自好一些,就不能爲我守身如玉嗎?”
對我這番潑婦行徑,霍臨也不阻止,就這樣任由着我捶打着,這一次不比前幾次小打小鬧,這次我可是動了真格的,所以動起手來也是沒個輕重。
等到我捶累了,打夠了,霍臨纔不緊不慢地問:“現在可以聽我解釋了?”
我偏過腦袋,捂着自己的耳朵,嘟囔道:“我不聽,男人的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
他見狀,伸手來撥我捂着耳朵的手,可是我半點不配合,他拽下來,我又捂住,一來二去的折騰之後,估計他也是毛了,直接把我摁在了懷裡,不容拒絕的吻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