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段元閣的講述,青陽也好奇了起來,問道:“那後來呢?大陸爲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段元閣彷彿有些講累了,喝了一口茶才繼續說道:“那場人獸大戰異常慘烈,大陸上所有參戰的高級武者陣亡達到九成以上,眼看兇獸所剩無幾,大家都以爲勝利在望的時候,卻突然出現一個怪人,準確的來說那已經不能算一個人了,那是一個由殺氣凝結而成的人,全身邪氣森森並且帶着一股沖天的殺氣,他全身藏在一個黑袍裡,看不清面目,頭頂一寶塔,手拿一杆黑色長槍,揹着一把黑色劍鞘,實力之強大的已經超乎了所有人的想象,只出手一招就有數百名人類武者陣亡,就是那些成了神的武者也難擋其一招半式,幾乎不到半天功夫就把剩下的人類高級武者屠戮了大半,眼看人類就要面臨空前的危機,當時大陸上最強大的兩大門派終於下定了決心,犧牲了七十二名超越神的武者結成了太古流傳下來的都天封魔大陣,把魔頭困於其中,經過了三天三夜的激戰,期間更有無數神級高手自爆傷敵,在滅族災難面前,人類緊緊團結在一起,前仆後繼,飛蛾撲火般的攻擊終於把這個魔頭消耗到油盡燈枯地步,眼看就要被消滅了,這魔頭竟開口說話了‘你們這些螻蟻般的人族,總有一天我魔祖會回來的,那時候就是你們人族的末日’說完就突然自爆了,威力之大,實在是驚天動地,竟然與七十二位超神級武者以及剩下的神級武者同歸於盡了,據說現在雲雪城的位置就是當時魔頭和人類武者自爆留下的。至此一戰後,洪荒大陸的地脈受損,靈氣大大降低,剩下的武者也百不存一,大部分**,武技都就此失傳了,又經過了萬年歲月的沉澱,大陸纔會變成了現在落後的樣子。”
青陽聽完了整個故事,也暗暗心驚,轉念一想,忙問道:“段會長的意思是那個魔祖已經回來了,並且和東皇山有聯繫?”
段元閣不可置否,謝一昌卻說道:“那天我見了那把黑色長槍就開始懷疑了,更何況那小子的**竟然也與我們武者工會記載的內容相吻合,這件事情我們還要繼續查下去,事關重大,我們不得不認真啊!”青陽道:“謝會長所說極是,這關係大陸上每一個人的安危,一定要小心行事,千萬不能打草驚蛇,需要我幫忙的地方,二位前輩儘管說便是。”青陽可不認爲這二位大佬是來找自己聊天的,所以就直接表個態度。
段元閣見青陽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當下也不磨嘰了,說道:“我們這次來找小友是想和小友合作一次,共同完成這個關係着全人類安危的任務。”
青陽問道:“怎麼合作?”謝一昌說道:“我希望小友能帶代表我們武者工會參加神器之爭,一來對小友也是一種鍛鍊,二來也可以打探一番李雲奇以及李家的情況,這對小友來說簡直是百利無一害事情,希望小友不要推辭。”
青陽皺了皺眉頭,又說道:“那我要付出什麼,還請二位明言,天下可沒有白吃的午餐。”
段元閣哈哈一笑,說道:“小友果然是爽快人,我們的要求很簡單,就是將來我們武者工會遇到生死存亡之際,小友要全力幫助我們一次,另外我們永遠是盟友的關係。”
青陽一聽,說道:“二位太看得起在下了吧!我只不過是一個宗師級別的武者而已,就算有六耳幫助,對你們這些大勢力來說也不值一提,到時候怕是會讓兩位前輩失望啊!”
謝一昌道:“龍長老何必妄自菲薄呢?你現在的勢力雖然只具雛形,但未來不可限量,有令師那樣的前輩高人坐鎮,我相信小友的陰陽道宗一定會迅速崛起,成爲大陸一個新興的奇葩。”這兩個老狐狸早就看好了青陽的潛力,錦上添花永遠不如雪中送炭,所以才早早的拉攏青陽,更是不惜把神器之爭的名額送給青陽,當然這一切與青陽杜撰出來的莫須有的師父也有莫大的關係。
想明白這一切後,青陽當下就打定了注意,這是一件只賺不賠的買賣,將來武者工會能否遇到大難還兩說,自己卻先支付了大部分“定金”,不答應就是腦殘了,想到這裡,青陽故作深沉的樣子說道:“承蒙二位會長大人看得起,在下就代表家師答應了結盟的事情,若是將來武者工會真會有大難發生,我就是拼了性命不要也要請家師出山。”
二人聽了大喜,段元閣更是拿出一塊玉牌遞給青陽說道:“這是我們武者工會正式長老的令牌,以後龍長老這要拿着這塊令牌就可以調動我們武者工會任何一個分會的的部分資源,還請收下。”
青陽大喜,接過令牌,忽然心機一動,說道:“家師早年曾傳下一部強身健體的心法,雖然不值一提,但也有不凡之處,今日我就借花獻佛,正好也讓兩位前輩點評一番。”
二人聽了,欣喜不已,他們本來就對青陽的**有着極大的興趣,只是這關係着一些禁忌的話題,所以二人才忍着沒問,現在青陽竟然主動拿出來給他們參詳,讓他們如何不喜?
接着青陽便把死老頭子教給自己的無名心法耐心的說了出來,二人早就已經是武絕級別的強者了,現在實力更加深不可測,見識自是不凡,眼光也有獨到之處,隨着青陽的講解,二人滿臉的震驚,接着就是狂喜,青陽剛剛說完,這兩個老頭子就匆匆告辭,想來是急着回去閉關參悟了。
待二老走後,青陽臉上才露出一絲邪笑,魚餌是投下去了,就是不知道魚兒會不會上鉤,只要把這兩個老東西忽悠住,武者工會還不遲早變成自己的,這樣一來自己可就省了好些麻煩,要建立一個超級門派談何容易,沒個上百年乃至幾百年的積累根本就不可能,有了武者工會的加入,一切問題都將迎刃而解。
想通了這些,青陽心情大爽,也不急於去龍家了,這幾天連番的激鬥,讓他感悟頗多,正好藉此機會閉關一番,看看能否突破現有的境界,畢竟實力纔是王道。
找了間密室,又對六耳吩咐了一番,青陽便進入了深層次的修煉之中。
雲雪城戰神殿分部,祝麒聖坐在大廳首座上,滿臉的深沉,下面一些戰神殿高層和分部負責人也個個眉頭緊鎖,包括青龍堂堂主祝洋和剛剛甦醒過來,精神萎靡的祝鳳翔,這小子現在可是對青陽恨得牙癢癢,見大家也想不出一個完美的對付青陽的好辦法,祝鳳翔心機一動,說道:“爺爺,父親,還有各位長老,我倒有一個辦法可以抓住這小子,只是手段不太光明正大,容易遭人詬病。”
祝麒聖目光一凜,說道:“成大事不拘小節,你先說說看,只要抓住這個小子,能從其口中逼問出他所修煉的**,即使是引人詬病也無妨。”
見爺爺肯定了自己的想法,祝鳳翔心裡大喜,說道:“我上次去雷火武院時曾聽二叔說過,這小子不過是一個孤兒,當時兄弟三人和一個小女孩一起進入雷火武院的,我看這小子雖然一副痞相,卻也是重情重義之人,只要我們去雷火武院抓住那個小女孩,不怕他不上鉤,到時候只要我們佈下天羅地網,就算他那個保鏢再厲害也不足爲懼,實在不行還可以請太爺爺相助,管保他插翅難飛。”說完露出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
祝麒聖聽了以後,眼中精光一閃,有對祝洋說道:“這件事你怎麼看?”祝洋想了片刻才說道:“翔兒的辦法雖然有些瑕疵,但也不失一個好辦法,再說我們完全可以借和青霜帝國聯姻的事情掩蓋這件事,這樣一來任誰也說不出話來,可謂天衣無縫。”
祝麒聖哈哈一笑,說道:“好,就這麼定下了,等這次比武招親過後我們就着手於這件事,馬長老你最近要多注意這小子的行蹤,但萬不可打草驚蛇。”
旁邊的一個滿臉傷疤的怪人忙點頭說道:“屬下明白,那小子與我有殺子之仇,毀容之痛,我自會盡心盡力,請殿主放心。”此人正是在洪荒森林被青陽給坑了的馬景泰,經過一個多月的調養,總算恢復了功力,但渾身皮膚沒一處好地方,顯然是被血狂峰的毒液腐蝕掉了。
青霜帝國雷火武院,趙婉兒一臉的氣憤,影兒則拉着她的手說道:“婉兒姐姐你就別生氣了,青陽哥哥決不會忘了我們的,再說像他那樣優秀的男人哪個不是三妻四妾的,你這又是何必呢?”
趙婉兒神色複雜的看了看了影兒一眼,嘆了一口氣,說道:“我不是生這個氣,那混蛋可是先有了我們的,現在去參加人家的比武招親,要是成親了我們豈不是要做小,這纔是我不能容忍的,再說影兒你也太善良了,你要是一直這樣縱容他,那混蛋早晚會妻妾成羣,那還了的!”
影兒想要說話,卻忍住沒說,最後嘆了一口氣便走開了,只留下一臉恨恨的趙婉兒獨自發呆,嘴角不時還掛着一絲壞笑,不知道又在想什麼奇怪的辦法折磨青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