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和是太子黨的老大,但卻不是撐起太子黨的人,在王和之上的父親乃是第一任在本市撐起太子黨的人,當時的太子黨乃是全是最大的黑澀會,王和的父親名叫王志,是一個非常有頭腦的人,曾經在本市中創造出一羣非常有權力的官員來輔佐太子黨,當時是所有太子黨的偶像和精神支柱,不過後來王志被一羣不明來歷的人刺殺致死,王和便作爲長子接替了王志的位置,成爲了太子黨的老大,不過太子黨內部都傳言其實王志是王和找人殺死的,但是因爲根本沒有證據,也沒有人願意惹這個剛剛上任的老大,所以這件事情也就就此作罷。
其實王和根本就沒有什麼能力,他剛剛上位不到一年的時間,太子黨的勢力便足足縮水成爲了一個實力不足原來五分之一的幫會,而以前的一切有能力的元老也被王和一一遣送回家或者逃出國外,太子黨的勢力一下子衰落下去,要不是因爲王和手中擁有驚人的財富,根本就沒有辦法弄到四大天王來爲他撐着太子黨,現在四大天王竟然做出這樣魯莽的事情來,這讓王和怎麼能不生氣,此時,他便在杜氏兄弟的別墅之中。
“我告訴你們,你們是我一手帶出來的,雖然我王和沒有什麼能力,但是我卻相信我帶出你們是我做的最正確的事情,這麼多年也是你們一直幫我撐着,所以我是不會忘記你們的,有我的好便會有你們的好,但是你們現在是在幹什麼?你們竟然用你們自己去賭?我真的想知道,你們拿什麼賭?代表什麼去賭?首先你們是我們太子黨的人,其次我對你們有知遇之恩,你們不報恩卻用你們自身去賭,你們這樣的行爲就是讓太子黨加快滅亡!”王和站在四人中央憤怒的喊道。
杜桂緩緩站起身,低頭對王和說道:“老大,你說的對,我們確實沒有資格去和他們賭,但是你也知道我們兄弟一直都是從來不服輸的人,這突然出現的四個人既然是針對我們來的,那麼也一定是針對太子黨來的,就算我們現在放棄這場比試,那麼以後他們就不會找我們的麻煩嗎?以後太子黨就一定會安全嗎?我絕對不是危言聳聽,也絕對沒有冒犯的意思,但是老大你想一想,以他們的能力,如果想要殺太子黨的任何一個人不都是探囊取物一般的容易和簡單嗎?現在有我們兄弟牽絆,也許他們還不會做出來,一旦我們現在什麼都不做,那麼太子黨的末日纔是真的到了!”
王和聽完杜桂的話沉默了,杜桂說的沒錯,他們之所以這麼做也是爲了太子黨着想,一旦他們拒絕了這一次的比試,那麼他們完全可以不斷的殺死太子黨的高層,來刺激杜氏兄弟應戰,因爲皮爾斯他們一夥人連杜氏兄弟的額資料都知道的清清楚楚,那麼其他的人就更加不用說了,之所以皮爾斯他們沒有行動,原因便是因爲現在他們還是忌憚這
杜氏兄弟。
“這一戰是不可避免的了?”王和又試探着問道。
杜桂凝重的點點頭。
王和嘆息了一聲,然後手背在後面,緩緩的說道:“沒有想到太子黨會在我的手中滅忙,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向我的父親交代!”
杜桂呵呵一笑,說道:“老大,你也不用着急,因爲不是他們一定會贏的,現在我有我們的辦法,這件事情還是會有轉機的,現在只不過我們不知道究竟是誰會在這場比試中紅出現失誤!”
王和自然知道這是杜桂安慰他的話,因爲現在的敵人實在是太強大可,樹大招風,現在他們太子黨招來的,是馬蜂。
王和沒有在說話,直接離開了杜氏兄弟的別墅。
杜桂想了想,還是給皮爾斯打了電話。
很快,那邊的皮爾斯便接起了電話,很是客氣的說道:“你好,杜桂先生,想必你們一定是想好了怎麼和我們比試了吧,現在你就告訴我們內容吧!”
杜桂緩緩的說道:“皮爾斯先生,我們確實已經想好了該怎麼和你們比試,不過在這之前我有一個條件,那就是我們真的輸了你們也不能動太子黨一絲一毫,不然的話,我們就算是死也要殺了你們!”
皮爾斯呵呵一笑,小聲說道:“杜先生,我想您是有些忘了吧,誰輸誰就沒有話語權,你們要是真的希望太子黨安全的話,那麼你們就贏得這場比試吧,不然的話,你們說出什麼都沒有任何的作用!”
杜桂深深的起了一口氣,壓住心中的憤怒,又說道:“那好,今天下午我們就比試我們的第一場,那就是我和陳風的比試,地點就在上次我們比試過的海灘,至於比賽方式我到了那裡就會告訴你們,下午兩點鐘我們開始!”
說完,杜桂直接掛斷了電話。
南方的下午是最難熬的時間,尤其是下午兩點的時候,乃是一天最熱的時候,溫度甚至達到四十度,這不管對誰來說都是一種煎熬。
杜桂和陳風現在就站在烈日之下,陳風這個人逢場的憨厚,而且根本就不善言辭,只不過語言卻是非常的刻薄,也許是長期在美國生活的緣故,陳風不喜歡有任何的約束感,所以才參加了想皮爾斯他們這樣的組織,他身形非常符合中國人的身形標準,不胖不瘦,身上肌肉很硬朗,但是卻是不像美國人那樣爆炸xing的肌肉,一雙眼睛也滿是睿智的光芒,一頭短髮向上直直的豎起,看起來非常的富有爆炸xing。
杜桂雙眼緊緊的盯着陳風,陳風倒是一臉不在乎,似乎這場比賽與自己完全無關一般。
“上一次我輸給了你,這一次我一定不會輸給你的!”杜桂冰冷的聲音幽幽傳出。
“少廢話,直接說吧,怎麼比試,我們快點結束,我回去還要看喜洋洋與灰太狼呢!”陳風直接說道。
“........好吧,我們的比試就是站在五百米外將槍拆開之後重組,接着便互相在五百米外對射,被射中的一方便算作輸,爲了能夠完美的比試結束,所以我選擇用假彈,因爲我想讓你看見你們的隊友輸了之後的失望表情!”杜桂恨聲說道。
陳風滿不在乎的點點頭,然後向後面退去,手中的槍在他的手上已然變成了一個個零件了。
杜桂驚訝的看着陳風的這一手法,要說速度,他能夠比陳風的速度更快,但是要想在便走路邊將槍這麼快的拆開,杜桂自認自己沒有那份能力。
很快,杜桂和陳風的距離變拉開了五百米,爲了保證事實,雙方個派了一個人去了雙方的比試人員身邊,一面出現使詐的現象。
雙方這一次非常的有默契,派出的人物全部都是文將,杜氏兄弟一方是杜綸出場,而皮爾斯則是對方的出場人。
“好了,現在大家都已經準備就緒了,那麼我們的比試應該可以開始了!”念疑站在中間大聲說道。
杜桂和陳風的雙手都放在一個手槍的零件上,一雙眼睛死死的盯着對方看去。
“開始!”念疑大聲說道。
刷刷~~~膨!
幾乎是瞬間,兩道槍聲便從雙方所站的位置傳來,就連杜綸和皮爾斯也沒有看見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高手之間的對決根本不需要過多的準備和時間,往往只是一瞬間,便能決定成敗。
陳風和杜桂都靜靜的站着,雙手都穩穩的託着手中的槍,不過雙眼確實各有不同的神情。
只見杜桂雙眼非常的有神,一張臉上也滿是笑意;而反觀陳風,確實有些難以置信,有些震驚!
沒錯,這一場比試,陳風輸給了杜桂,在陳風的胸口上穩穩的盯着一個紫色的黑點,那是一種粉末,裝在槍的蛋殼上,經過手槍發射出去後不會亂飛,直接會打在目的點上的一種粉末,而現在杜桂的身上確實根本沒有。
其實瘋猴子在一旁已經看清了所有的動作,不過一切都發生的實在是太快了,能夠看見是一碼子事,想要做出放映卻又是另外一碼子事了,杜桂完全是在賭,他是真的額再賭,這一次他沒有將梭子上好便開了槍,而且是邊開槍便上的梭子,這等功力根本就不是常人所爲;而陳風卻是先上好了梭子,可是等到他要開槍的時候,一道力量已經打在了他的胸口上,他的手一偏,便什麼也沒有打中。
“這一場比試,杜桂勝利!”念疑大聲的說道。
杜氏兄弟都開心的笑了起來,這是一場命運的較量,只有贏得勝利纔能有機會,而每一場勝利對於他們來說都是一記興奮劑,因爲對手實在是太強大了,他們深感到自己的額壓力非常巨大。
杜桂的勝利給他們帶來了希望,同時也帶來了曙光,他們覺得就算是剩下的兩場戰鬥想要勝利也不會是什麼難事!
陳風走到杜桂的身邊,握住杜桂的手說道:‘你的槍法真的不錯,而且基礎非常的紮實,相信好好的鍛鍊,你一定會更加的強大!”
說完,也不理會杜桂的神情,轉身和皮爾斯等人離開了。
“這第一場比試你們贏了,那麼下面的兩場你們一定要好好的努力,千萬不要都輸掉,不然的話,杜桂可是白努力了,好了,我們走了,你們想好了何時開始比試便給我打電話吧!”皮爾斯說完,和他們一起離開了,只留下一臉木然的杜氏兄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