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比賽結束了?”
人羣中,大多數仙人都一臉的懵懂,“這還沒開始吧?”
其中一位仁兄更牛,“會不會是苟建德衝出去的時候被摔着了?”
“草,老哥你這猜想也真是苟建德都金仙后期實力的人了,還會犯這種低級錯誤?”
這時,那玄仙一個閃身出現在賽場之中,饒有深意地看了楊玉雷一眼,又看了看地上的苟建德說道,“經驗證,報名者苟建德已喪失了反擊能力,因此,本次比賽獲勝者,風隱!”
“譁!~”
此話一出,場下衆人盡皆驚呼出聲!
“靈魂攻擊,絕對是靈魂攻擊!沒想到這金仙初期實力的風隱其靈魂攻擊竟然如此厲害!”
“沒錯了,肯定是靈魂攻擊,只有靈魂攻擊才能出現這種情況,殺人於無形啊”
場下議論紛紛,而場上,那玄仙很是滿意地看了一眼楊玉雷後說道,“你很不錯,金仙初期實力就能有着如此厲害的靈魂攻擊,更難能可貴的是,你還將靈魂攻擊運用得如此嫺熟!想必你也在這上面下過不少功夫吧?呵呵,風隱,恭喜你進入複賽,你的下次比賽將會在三天後開始,這幾天時間最好不要離開和泉星,以免到時候錯過比賽。希望你在複賽之時也能夠順利通過!”
楊玉雷淡淡一笑,輕輕點了點頭後便退出了賽場。
剛走出賽場,天忍和秦思雨便迎了上來,天忍喜道,“嘻嘻,表哥啊,看不出來你竟然這麼厲害了呢?”說罷,天忍直接挽住了風隱的手臂。秦思雨只是笑了笑,沒有說話,一時間,三人大步朝着客棧走去。
可還沒走幾步,風隱的身體猛然一頓,隨後,只見他飛快地將手臂從天忍的雙手中抽了出來,一臉不好意思地小聲道,“天忍姑娘,主人主人他剛纔遇到了一點急事離開了”
“呃!”天忍一愣,既而一個竄身離開風隱几米遠,恨恨地說道,“該死的大壞蛋!走的時候都不告訴我一聲,害得人家”
秦思雨在一旁捂嘴偷笑。
風隱一臉的無奈,“天忍姑娘,主人他剛纔走得很急,我也是在他離開之後才知道的,我想,主人可能是遇到了什麼緊急情況了吧?”
“哼!”天忍輕輕一哼,不再理會風隱,一把拉着秦思雨就朝着前方走去。
一路上,秦思雨看着氣鼓鼓的天忍就笑個不停,“天忍妹妹,你還說對我師弟沒感覺嗎?”秦思雨饒有深意地說道。
天忍白了秦思雨一眼,“姐姐你別在取笑我了,本姑娘就是看到他和我是一個地方飛昇上來的,覺得應該互相幫助而已,哼,喜歡他?想都別想!”天忍猶自狡辯道。
“心裡話?”似笑非笑地看着天忍。
“那當然!”沒有絲毫遲疑的,天忍肯定地說道。
聽到這話,秦思雨點了點頭,笑道,“天忍妹妹,將來你可別後悔哦!”
“我我後悔什麼?”天忍一陣心虛。
不過,秦思雨接下來就一臉正色地說道,“天忍妹妹,我想,我要離開了,姐姐我有點重要的事情需要去處理,嗯,可能會需要一段時間。”
天忍一愣,既而一臉疑惑地看着秦思雨說道,“姐姐你這是要去哪裡呢?能不能帶我一起去?”
秦思雨不好意思地一笑,說道,“妹妹,這是家族的秘密,我暫時還不能告訴你。”
“哦~”天忍也不介意,“那姐姐你去吧,對了,你回來的時候聯繫我啊,我們上次賭場還沒有玩夠呢!”
“呵呵”聽到這話,兩女相視一眼,同時會心地一笑。
天平城,地攤區域。
正如風隱所說,楊玉雷的確是回來了,而且還真是被緊急招回的!
“到底出什麼事了?無憂堂竟然發出了‘十萬火急令!’”不敢遲疑,楊玉雷飛速離開地攤區域,朝着無憂堂奔去。
一路上,他發現那原本熱鬧非凡的天平城此時已經大變了模樣,各種店鋪幾乎都關緊房門,妓院一條街也沒有了往日的喧鬧,大街上那原本絡繹不絕的仙人此時更是見不到幾個了,而且都人心惶惶的樣子。
這些發現,讓他的眉頭大皺,“這到底出現什麼問題了?難道交易星將會出現什麼大的變數?”
正在他皺眉思索時,風63286突然出現在他的身前,“風兄弟”
風63286看了楊玉雷一眼,一臉嚴肅地說道,“楊兄,十萬火急令已發,趕快回無憂堂!”
“呃!”直到聽到風63286說出這句話,楊玉雷才知道,原來風63286一樣是無憂堂之人!說不得點點頭,全速朝着無憂堂奔去。
無憂堂隱殿暗廳!
當楊玉雷和風63286帶上面具出現在這裡之時,此處已經站立着數以萬計的仙人,不過,這些仙人個個都是帶着面具的,包括正堂之上那白青黑三位堂主也是一樣,只不過他們帶的面具顏色是灰色而已。
無憂堂的令牌等級,銅銀金黑灰,而面具的等級也是一樣。
看到楊玉雷進來,黑袍遙遙地朝着楊玉雷點點頭,而後,大門之處又飛速地進來了數十位面具仙人,這個過程一直持續了整整一分鐘!這段時間之內,這暗廳內的數萬人都沒有說過一句話,所有人都嚴肅地站在自己的編號前方,等待着接受命令!
待得再無人進入暗廳之後,正堂之上的黑袍揮了揮手,頓時,暗廳大門自動關閉,同時,一道金色的能量覆蓋開來,將整個暗廳隔絕了起來。
完成了這一切,黑袍方纔開口說道,“十萬火急令!這是我無憂堂有史以來的第一次!同時,也將是最後一次!”
這話說得,暗廳裡包括楊玉雷和風63286在內,幾乎所有人都皺了皺眉,不明白黑袍這話的意思是什麼。
“想必各位都已經聽到了一些消息,不錯,距我天平星不遠的黃煞森林內,那連通魔界的空間隔膜已經毀掉,魔界的煞氣,魔氣等也已朝着我天平城急速移來,而魔界的那些魔修也已隨着煞氣魔氣朝着我天平城開始進軍。”
此話一出,在場之人無不大驚!如果說大多數人在先前的時間裡都是猜測的話,那此時就已經證實了!
而楊玉雷聽到這個消息之後,同樣驚得不輕,眉頭緊皺,心道,‘出現這種情況,難道維護仙界平衡的天門不出面處理嗎?’就像是聽到了楊玉雷心中所想一般,黑袍繼續道,“天門內部前輩給於指示,此次的情況乃是天數,天門前輩受到上界的命令,將會於幾天之後離開仙界,不再插手仙界之事!而在前輩離開之前對我無憂堂留下了最後一個命令!”
聽到這裡,暗廳之內的所有人都認真了起來。
“無憂堂所有成員,必須儘自己最大的力量幫助天平交易星普通仙人逃離此地,完成任務之後,無憂堂將不復存在,而大家也將恢復自由之身,在魔界和妖界與仙界聯通之後,天地靈氣將不再單一,而是會被融合成仙魔妖通用的天地靈氣,以後的戰鬥就全憑各位的本事!修真的世界裡,勝者爲王,敗者爲寇,這是定論,沒有誰可以改變!
而我天門之人,除非上面的命令下達之外,否則都不會再參與到這場戰爭中來!”
黑袍說完,輕輕搖搖頭說道,“以上這些就是堂主大人的原話,我想,上界天門恐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否則他們不會做出這樣的決定的。”輕輕嘆了口氣,“我無憂堂的成員們,從現在開始,你們執行的將會是我無憂堂的最後一個任務!這個任務執行完之後,你們將不再是我無憂堂之人,而無憂堂也將不復存在!
現在,你們還有一個選擇,如果不想執行我無憂堂這最後一個任務之人,請你們現在離開,如果願意留下來之人,你們要在心裡做好準備,這次面對的,將會是無數修魔者組成的大軍,魔修天生嗜殺,如果你們留下來的話,那肯定會是一場堅苦異常的戰鬥!”
說到這裡,黑袍停下了聲音,一臉認真地掃向暗廳數萬人。
一時間,整個暗廳陷入了死寂之中!
良久,終於有人動了,只見暗廳中間,一位面帶金色面具的仙人率先朝着後方大門處走去,他這一動,頓時引來了全場數萬人注視的目光!
臨到門口,那金色面具之人回過頭來,朝着正堂之上的三位堂主深深地鞠了一躬,“三位堂主,對不起,屬下不能執行這最後的一個命令,因爲屬下需要保護我的妻子平安轉移到另外的一個地方,請堂主原諒,請各位前輩,各位兄弟們原諒!”
沒有人說話,包括楊玉雷在內,在場中人都覺得他這想法沒有錯,但是,如果真讓他楊某人做出這種臨陣退縮的事情來,那還真有點難度!
只是,這點難度與和修魔者之間的戰鬥比起來還真算不得什麼,特別是對於一些實力不夠高的仙人來說。
這不,自從那金色面具之人動身開始,暗廳之內幾乎絕大多數仙人都動了!
一時間,正堂之上的白青黑三位堂主盡皆大皺眉頭!
看了這些人一眼,楊玉雷回過頭來,擡眼正好與黑袍的眼神在空中相遇。
而這時,黑袍的聲音便在他的腦海中響了起來,“楊兄弟,你的選擇是什麼?”
聽到這話,楊玉雷不由得苦笑一陣,心道,‘這不是在將我的軍嗎?黑袍老哥,說實話,我楊玉雷還做不出那種臨陣退縮的事情來!再說了,遇到這種機會,我怎麼會躲呢?要知道我那三弟猴星還在妖界,我那僕人紅劍在魔界,我的信仰之力還需要靠這仙魔妖三界之人來支撐呢’想及此處,楊玉雷傳音回道,“黑袍老哥,我楊玉雷做人是有原則的!”
就這樣一句話,卻是把黑袍聽笑了!
“哈哈!楊兄弟,我果然沒有看錯人!”黑袍喜道,“這次我無憂堂解體,着實令老哥我感觸良多啊!唉”
搖搖頭,“老哥你這是寄予在他們身上的希望太大了,面對這種時刻,真正能經受得起考驗的人少之又少!而我,要不是老哥你當初於我有恩,說不定”
“楊兄弟,原因是其次,我現在只知道你經受住了這場考驗!”黑袍一臉認真地打斷楊玉雷的話道。
而這時,白袍開口了,“好了,現在還有沒有要離開的?”
放眼望去,諾大的一個暗廳,剩下的人數已不足千人!可想而知。
看到這種情況,白袍與青袍對視一眼,前者開口道,“還有沒有要離開的?最後一次機會,需要說明的是,離開之人將不會再受到我無憂堂的約束,另外,引殿還會發放十倍的仙石,仙丹於你們。
而若是你們決定留下,那我無憂堂將放發一些你們一直夢寐以求的武器給你們,不過,在拿到武器之後,你們就再無離開的機會!
到時,融入你們身體的隱堂令牌將在你們體內生成一種禁制,而解開這種禁制的方法就是擊殺千名魔修之人,否則,這種禁制將無法解除,一年之後,禁制威力爆發,瞬間震毀你們的靈魂!
這也是爲了能讓你們盡全力保護普通仙人順利離開的一種下下策”
這話說完,暗廳之內那剩下不多的仙人立時又有數百人動了!
楊玉雷一愣,無奈地搖搖頭,嘆道,“人心啊”
待得這數百人離開之後,這裡只剩下了百人不到!正確來說只有六十九人!
得到這種結果,不得不說真的有點打擊人!可是白袍卻很開心地笑了,“呵呵,很好!你們都經受住考驗了,黑色面具二十一人,金色面具一十三人,銀色面具三十五人!很不錯!”
這時,青袍和黑袍也都笑了起來,青袍道,“很不錯了,我們三個老傢伙還以爲這次會只留下幾人呢,沒想到啊哈哈!”
楊玉雷微微一愣,說話了,“堂主,是不是應該告訴我們接下來要如何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