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她倒是說對了,他是萬人迷,走到哪裡都有女人對他投懷送抱,可他不明白的是,既然她說他很卓越、很優秀,是個萬人迷,可爲何她卻拒絕他呢?“既然如此,你爲什麼還要拒絕我呢?難到我真的一點都配不上你嗎?”趙俊生問出心中的疑惑。
“對不起,是我配不上你,我相信你一定會找到適合你的人的,而我和你之間是有緣無分。”她解釋不出太多的理由,她憑的是自己的直覺與內心的直接感受。
她做事一向不喜歡拖泥帶水,尤其是感情的事情,不喜歡就直接拒絕,省的造成日後不必要的困擾。
“樊小姐平時說話是不是就喜歡這樣乾脆、利落呢?”趙俊生眼神幽暗的看向樊芸起問道。她拒絕的未免也太直接了吧!連緩解的餘地都不留。
“趙先生,如果我的話,傷害到你了,那我在這裡跟你說聲抱歉。說實話,我不想欺騙你的感情,因爲這些都不是我願意看到的,我更不想傷害你,所以請你見諒。”樊芸起說出內心最真實的想法,她希望趙俊生能明白她話中的意思。
“原來如此。樊小姐這麼坦率了,那我又何必斤斤計較呢。既然我們做不成情侶,那我們可以做普通朋友嗎?”其實從朋友做起,將來也可以延伸成另一種感情,他相信時間會是最好的證明的。他對她放手並不是真的放手,而是不想讓她爲難,他相信自己還是會有機會的,那就得看他自己如何創造了。
“當然可以,希望你和伯父伯母日後有空可以到我家做客。”她提出邀請。見趙俊生放下了,她也就沒有了心裡負擔。
“好的,謝謝你的邀請,我們一定會去的。”原本以爲自己找到了意中人,可惜,郎有情,妹無意啊,內心難免會很感到很失望。
兩個人又隨便聊了兩句,樊芸起就提出先告辭了,“趙先生,天色不早了,我先告辭了。”
“都已經十點了。”趙俊生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錶,接着說道:“已經這麼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不,不用了,謝謝你,有人來接我。”樊芸起婉言拒絕了趙俊生的好意,她站起身來,說道:“我先告辭了,再見。”隨後轉身離開了十號桌。
在她的身後除了趙俊生那雙受傷的雙眸,還有一雙黑眸從她走進來到離開咖啡廳一直追隨着她。
外面正處於深秋,有點冷,樊芸起環抱着雙臂,亦步亦趨的走在街道上,她沒有叫車回家,而是想在夜晚星空下散散步,順便呼吸一下夜晚的空氣。
高跟鞋硌的她腳很痛,她只能慢慢的走着,到最後腳痛的令她實在受不了了,她停下腳步,前後左右看了看,發現路上的行人很少,她連忙脫下高跟鞋,赤着腳走在街道上,手裡拎着高跟鞋,優哉遊哉的走着,嘴裡哼着不知名的歌曲,臉上的笑意不斷的擴散開來,透露出了她的好心情。雖然相親失敗了,但是她卻很開心,看來她的緣分還沒有到吧!
“你們放開我,你們要幹嘛?”前面酒吧門口一羣人在吵嚷着。好像是幾個男人圍着一個女人,幾個男人拉扯着一個女人,好像是圖謀不軌。
“妹妹,哥哥帶你去玩玩,你怕什麼呢。”其中染着黃毛的男人笑得猥瑣。
“是啊,你被我們豪哥看上,那可是你上輩子修來的福氣啊,別這麼的不識趣,我看你還是乖乖的跟着我們走,否則別怪我們動粗啊。”另一綠毛男人狂妄道。
黃毛男上前一步,摟着女人硬拖着她走,女人極力反抗,央求道:“求你們放了我吧,我求求你們了,不要帶我走。”女人話語中透露出哭腔,似乎是害怕了,聲音中有些許的顫抖。
“放了你?快到嘴的天鵝肉我怎麼可能就這麼的放了呢,這不是我豪哥的一貫作風。”黃毛男子笑的張狂而又猥瑣。
“豪哥說的對,不能就這麼放過她了。”一羣混混也跟着狂笑起來。
樊芸起本想不管這種閒事的,可是一聽他們要糟蹋人,正義感馬上就冒了出來,“喂,你們這羣魂淡居然敢欺負良家婦女,小心我報警啊。”她也不知道自己哪來那麼大的勇氣喊出聲的。
一羣小流氓聽到喊聲全都轉頭看向樊芸起,他們猥瑣的神情,讓樊芸起的後背不禁冒出了冷汗。
“大哥,這個妞真不錯。”另一猥瑣男露出壞笑,好似眼前的樊芸起是他們的獵物。
樊芸起頓時覺得心裡毛毛的,但是她必須得鎮定,要在氣勢上壓倒對方。否則她不僅救不了那名女子,就連自己也會跟着遭殃的。她擡頭挺胸,一副正氣凜然的樣子!
“小妹妹,多管閒事是需要付出代價的哦。”被稱爲豪哥的老大吊兒郎當的朝着樊芸起走來,臉上露出不
懷好意的奸笑。
“我說這位大哥,你也是道上混的,應該講仁義道德吧。像你這麼胡作非爲,哪天橫屍街頭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吧。”都到這個時候了,樊芸起也豁出去了,誰贏誰輸還不一定呢!
“小妹妹,原本以爲你人長得這麼甜美、漂亮,說話自然也就十分的動聽悅耳,可沒想到,你說出來的話,居然如此的惡毒。”黃毛男好像被激怒了,咬牙切齒道。
“我說話是要看人的,對你這種目中無人,爲所欲爲的魂淡,怎麼可能會說的出好聽的話來呢,你未必也太天真了吧。”樊芸起淡然一笑道。
“你……”被稱爲豪哥的混混臉色變得陰沉起來,氣急的連話都說不完整了,“你這個醜女人,今天可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看老子一會兒怎麼收拾你。”黃毛男被徹底的激怒了,狂嘯道。
樊芸起強作鎮定,淡然一笑道:“如果讓黑道上的大哥知道你們的所作所爲的話,你想一想你的後果是什麼?是斷手,還是斷腳?還是直接要了你的命?”
黃毛男被樊芸起這麼一說,片刻間有了怔忡,要是被大哥知道了,肯定要砍斷手腳的,等等,眼前這個年輕的黃毛丫頭面對他們時,這麼鎮定自若,還提出他們的大哥,難道她認識他們的大哥?還是她在危言聳聽?此時,他自己心裡也沒底,不知她說的話,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不過,想到黑道大哥嚴厲的懲處,他這心裡還真有點發毛,但是到嘴的天鵝肉,就這麼飛了,又有點不甘心,還有他怎麼可以在這個黃毛丫頭面前落荒而逃呢,那他以後在這地盤上還怎麼混呢!心一橫,不管了,區域這麼大,大哥不會知曉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的,思及此,黃毛男子膽子大了起來,面露兇相、惡狠狠道:“小丫頭,你嚇唬誰呢?老子是被嚇大的。老子告訴你,你今天死定了,居然敢管老子的閒事。兄弟們,給老子上,把那個黃毛丫頭與那個女人一起帶走,老子今天非玩死她們不可。”
得到命令後,一羣發出尖笑的小混混朝着樊芸起步步逼來。
“你們要幹什麼?”樊芸起臉色驚恐道,步步朝後退去。
“小妹妹,你說我們想要幹什麼呢。”
“是啊,你猜猜,我們想幹嗎?”
混混們你一句,我一句,難聽的話語中混雜着尖銳刺耳的笑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