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民潔在小區的門口迎來了齊藝的奔馳。齊藝下了車,靠在車門上笑說,“沈大美女,今天似乎比往日更加漂亮了?”
沈民潔喜歡聽齊藝說這樣的奉承話,抿嘴笑着過來,“今天我心情不好,帶我到哪裡去玩?”
齊藝便上下打量了一遍她,“不高興還這麼漂亮迷人,要是高興了,我想我就會被迷得找不到東南西北了。”
沈民潔幾乎心花怒放了,想自己的丈夫張曉光,何時說過如此讓人心醉的情話呢?一句一句都是大實話,哪句不對頭就上來蠻勁,狂風暴雨了。
坐上車,齊藝才說,“市裡的各個地方咱都玩遍了,真沒啥意思,正好明天我有點事情要辦,不如你跟我去C縣?現在咱就出發,咱們先到那兒的天然湖景區散散心,明天我辦完事兒再帶你回來,如何?”
沈民潔心裡一動,這還是齊藝頭一次邀請她到外地去玩。兩個男女離開本地,去外地遊玩,會意味着什麼?難道他在暗示自己什麼?最終的那一刻就要到來了嗎?臉上一紅,心裡開始忐忑起來。
“那個景區有什麼好玩的?”她小聲問。
“哦,很好玩的,相當於森林公園吧?最重要的,我們可以在那裡釣魚,可以一邊欣賞美景一邊吃湖裡特產的肥魚。晚上,那裡還有用木頭搭建的浪漫小屋供遊客過夜,據說,守在小屋裡,看湖光山色,那夜景更美。”
齊藝說完回頭看沈民潔,見她低了頭不吱聲,神情很是羞澀,便又說,“你要是不想去,怕我另有所圖,那就算了。”
他這麼一說,沈民潔臉上更是燒得通紅,“不是,我沒那麼想,呃……要不,咱們去吧,我聽着也挺好的。”
齊藝臉上露出一絲笑容,發動車子上路。一路上,沈民潔抱怨了自己的生活,說出了自己的不快,而齊藝則見招拆招,一一把她的不快化解,二個多小時的行程結束,沈民潔便已經變得笑面如花了。等二人到了天然湖景區,已經是夕陽西下,那片碧綠的湖宛如一面鏡子,在夕陽的映照下散發出動人的光輝。四周的樹木層層疊疊,鬱鬱蔥蔥,如一道天然屏障,把這一圓湖包繞在懷抱之內。岸邊,曲徑欄杆亭臺樓閣,又有着古色古香的江南韻味。最是那一棟棟圓木搭建的小屋讓人驚豔,如一個個鳥巢排列在東岸,靜靜地等候着成雙成對的鳥兒歸來。
沈民潔幾乎被眼前的美景陶醉了,
這種心曠神怡的感覺是她從來沒有體會過的,尤其與心上的男人一起欣賞更是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齊藝把車停好,過來站在她身邊,輕輕摟了她的肩,溫柔地說,“今天太晚了,恐怕不能遊玩了,不如我們先到亭子上吃飯?一邊吃飯,一邊欣賞這黃昏的美景,一定是美不勝收呀。”
沈民潔點點頭,就依偎在齊藝的身邊一起向餐飲區走去。此時,客人已經不多,剩下的幾乎都是準備在這裡留宿的青年男女了。兩個人撿了一個好位置坐下,要了這裡的特色肥魚和山野小菜,又有本地的佳釀潤喉。動筷嚐了嚐,果然,魚肉鮮美,野菜芳香。兩個人都餓了,香甜地大口吃着,心情無尚美好。
吃過飯,太陽早已經沒了蹤影,周圍變得靜悄悄的,岸邊有幾處朋友聚會,已經點燃了篝火。二人離開涼亭,繞着湖慢慢踱着。沈民潔開始有些緊張,有些不安。心也砰砰跳了起來。
齊藝攬着她的肩膀,走了一會兒,回頭小聲說,“我去訂房間了,訂一間,可以嗎?”
沈民潔的臉騰地一下紅了,低頭不語。齊藝自然知道她是默認了他的意思,便拉起她的手,往服務檯走去。很快,他們拿到了鑰匙,一個服務生領着他們來到一間小木屋前,爲他們打開門。
“先生女士,這就是你們訂的房間,不會有人過來打擾,有需要服務可以往服務檯打電話。”服務生說完,禮貌地退下了。
屋內只剩下齊藝和沈民潔。光線很昏暗,齊藝在窗前的小木頭桌子上找到火柴,點燃了燭臺上的紅蠟燭。沈民潔看到小屋內只有一張木頭牀,上面鋪了毛皮的被褥。她的心狂亂地跳着,她知道,不會用多久,她和他,便將發生一個故事。這個故事讓她很慌張,很窘迫,卻又很欣喜。
“累了吧?坐下休息一會兒。”齊藝溫柔地說。
沈民潔躊躇了一下,過去坐在牀邊。齊藝開窗向外看了看,又關上,再過來檢查了一下門,“外面有蚊蟲,咱得緊閉門窗。無人打擾的感覺真的很棒哈。”
沈民潔一句話也不敢說,只僵直地坐在牀沿上,手心已經冒出冷汗。她不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今天跟齊藝來到這裡,已經超出了曾經的想象。可是,她情不自禁地跟他來了,以飛蛾撲火的架勢,她已經不打算考慮後果。不管後果如何,今天她沒能控制自己抵制這個引誘。她想,她一定是愛上了這個懂得甜言蜜語
的男人,她願意品嚐一下與一個喜歡的優質男人歡愛的感覺。
齊藝也過來,坐在她的身邊,然後,他用一隻手擡起她的臉,盯着她的眼睛問,“後悔了嗎?如果後悔了,現在還來得及。你可以從這間屋走出去,我絕不攔你。”
沈民潔滿臉緋紅,垂下眼簾,搖了搖頭。齊藝微笑了,“真好。你看,外面天色已經黑下來了,這屋裡就我們兩個人,我們可以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你,準備好了嗎?”
沈民潔羞澀地點點頭。然後把頭靠過來,依在齊藝的肩上,“我不後悔,我願意和你在一起。你……開始吧。”
齊藝微微一笑,捧起她的臉,“把衣服脫了吧,我喜歡看女人在我面前把衣服一件一件地脫光,然後躺在我面前,那樣,我會更興奮。”
沈民潔羞得擡不起頭來。想自己和丈夫夫妻快十年,也從來沒有過什麼特別的情調。每次都是丈夫餓虎撲食般地將自己按倒扒光,哪裡容得一點點的嬉戲玩耍?她的心砰砰跳着,她的渾身顫抖着,可是情慾早已經被齊節撩撥起來,似有一團火在胸中熊熊燃燒,並一直蔓延到下面,幾欲難耐。既然已經跟他來到這裡,既然已經不打算反悔,又何必半推半就。她一橫心,便開始解自己的鈕釦。
齊藝起身坐到桌前的一把椅子上,就微笑看着她,一件一件地把自己的衣服脫下。當沈民潔身上只剩下了文胸和內褲的時候,她羞澀地看了齊藝一眼,她想確定她脫到這個地步是不是更合適一些。但齊藝搖了搖頭,“都脫掉,一絲不掛的樣子更好看,更刺激,更誘人。”
沈民潔一狠心,脫掉了全部,然後夾着腿,抱着胸,僵硬地躺在牀上。齊藝這纔拿着燭臺過來,放在牀頭,藉着燭光仔細瀏覽她的身體。然後,他用中指尖在她的身上一圈一圈划着,每到敏感部位,便加深一下力度。沈民潔哪裡受得這樣的挑逗,緊繃的身體開始不自覺地舒展開來,毫無羞恥地向齊藝展露,她閉着眼睛,口裡喃喃地說,“齊藝,快點兒,我受不了了。”
齊藝卻沒有動,仍然在她的肚皮和大腿內側划着圈圈,“我先給你講個故事好不好?”
沈民潔慾火焚燒,難以把持,但終歸是女人,頭一次出軌,還不敢完全放縱,只好強忍着胸中的慾火,艱難地說,“好,你講吧。”
卻聽齊藝不緊不慢地說,“你知道李丹青是怎麼死的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