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不見我,蘇彥嬰立刻給了我一個大大的擁抱和甜蜜的小吻,我將身體依偎在他懷裡。
我這才發現前面的司機已經換了人,老樑還沒說回來,而蘇易也沒有正式開始和蘇謙那邊交涉,一切似乎有所停滯,也不清楚是不是給我看的假象。
但蘇彥嬰說過只要我護着寶寶就行,家裡以外的事不是我該擔心的,主要是我幫不上什麼忙,蘇謙要真的回來,家裡蘇彥嬰是顧不上的,只能靠我和蘇爺爺抵擋。
因爲他必須忙着外面,蘇謙不會單單隻針對蘇家內部回來復仇,他既然想要的東西依然存在,就不會放過蘇氏。
而這段日子,蘇彥嬰不知道在忙些什麼,我只從他偶合和顧青的談話裡知道,雙羽最近要做一個很大的改革,我也因此問過他,爲什麼要在這時機做這樣的事。
蘇彥嬰當時是這麼跟我說的,“一旦真的和蘇謙動起手來,蘇家是個薄弱,畢竟蘇爺爺現在已經無心去管理那麼龐大的集團,這種時候蘇家其他人就會出來邀權,那麼蘇家內部爭奪就會明朗化,而我所能做的就是穩定這點,但要達到這個穩定就必須回到蘇氏。”
“這樣一來你就不能忙於雙羽那邊的事了?”
“是的。”蘇彥嬰點點頭,“所以這段時間,我必須把大權放給顧青和墨辰,畢竟雙羽是他們合力幫我纔有今天的位置,我信任他們是我的兄弟,所以在這段時間直至蘇謙落網那天,雙羽就只能靠他們了。就算真的再差一點,也就是讓雙羽滅亡而已,大不了以後東山再起。”
“可雙羽是你最大的心血,是你另一個家。”
“我知道。”蘇彥嬰緊握着我的手,眼裡並沒有決然,“可在我而言,你和念欽是我最重要的歸屬,只要你們平安,就算我失去所有的權利和地位,沒有一分錢,我也會開心的微笑,因爲我有你們,你們是我蘇彥嬰此生最大的財富。”
那時的我除了微笑,除了將自己緊緊的縮在他的懷裡,一句話也收不出口,這樣美好的話,我不想因爲一個眼淚而破壞,我相信他的能力,更相信他多年的兄弟,雙羽一定不會亡,蘇謙也一定會得到真正的報應。
但之後我又問過他,爲什麼不說服蘇爺爺把大權交給蘇行之,蘇彥嬰卻搖搖頭,但我知道他心目中最適合蘇家的人是蘇行之。
“在想什麼?”蘇彥嬰伸手捏住我的鼻子,將我從回憶里拉了回來,落進眼裡的是他略帶不悅的情緒,“在我面前還發呆。”
我微微一笑,開口說,“因爲我在想----”我故意拖了一個長音,蘇彥嬰果然沉不住氣,手指一挑擡起了我的下巴,迫使我們在極近的距離四目相接,“除了想男人什麼都可以。”
“哦!”我壞壞一挑眸,笑得賊兮兮的,“那我以後都不想你了,小氣鬼。”
當知道被耍了的蘇彥嬰並沒有想象中的生氣,反而是半眯起了眼睛,漆黑的色彩從眼睛的縫隙裡傳出來,帶着細微的不爽和危險感。
我一個激靈,立刻選擇求饒,雙手環住他的脖子轉移話題,“我跟你說哦,今天小叔----”
“不準轉移話題。”蘇彥嬰一把拉下隔音板,危險的逼近我,我本就被他抱在懷裡,是逃無可逃,看着他越來越不爽的臉色,只能賠笑,“對不起嘛!”
“對不起也沒用了,讓我親一下。”
他倒是不客氣,低頭就吻了下來,只是這個吻和之前的大有不同,在輕柔的點水下加劇了力道,連帶着舌頭也變得不再安分起來。
我被他吻得一時喘不過氣來,可這樣的激烈已是好久不曾擁有,我們彼此相依,身體靠的那麼近,衣服的摩擦也是帶起了那份火熱。
大手毫無停留的鑽進了衣服深處,準確無誤的對準寶地摸了上去,我沒能忍住驚呼出聲,他已是加大了力道。
“子羽,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我突然間好想吃了你。”
低柔暗啞的嗓音在耳邊迴盪,涼薄的紅脣一口含下我的耳垂,偏偏他還發着低低的笑聲,“你冷落了我太久了。”
我也知道自從懷孕開始,我們就做過那麼一次,之後發生的事情太多,直到今天也沒有全部消停,而男人的壓力是需要時刻放鬆的,作爲一個妻子能爲丈夫做的事,其實有很多。
我感覺到他的反應,對此只能羞澀的點點頭,蘇彥嬰大喜,催着司機開快了車子回去,我被他抱着一路上都沉浸在那裡面,只覺得很普通的相擁都有着火山爆發的衝動,以至於忘記問他關於蘇行之的事了。
當回到家後的翻雲覆雨下,我再次嚐到了那份美妙的滋味,看着身邊同樣喘息的男人,有些嘴賤的想說他體力不行,可想起上次這麼說的下場後,我果斷閉了嘴,只看着他發笑。
“你笑什麼?”蘇彥嬰像是察覺到了什麼一樣,“笑我不行了?”
我立刻警覺大起,用力的搖搖頭,“沒有,我什麼都沒有說。”
“可你的眼睛是這麼告訴我的,你還在心裡笑我了對麼!”
雖然話是這麼說,我知道他是爲了不讓我太累,所以不敢玩的太放肆,畢竟我還要照顧寶寶,之後的時間多得是,我們有着一輩子的恩愛時光存在。
我不悅的嘟起嘴,雙手捧住他的臉頰,嘟囔着說,“你怎麼和蘇行之一樣,看眼睛就知道我在想什麼。”
蘇彥嬰眯眼拿下我的手,一個翻身將我半壓在身下,我有些驚訝他還想再來一次時,就聽到他問,“他今天和你說了什麼?”
“我的記憶以及方柔。”
我對他沒有保留,蘇彥嬰卻像是早已知道了一樣,對此毫無任何驚訝,只用那雙漆黑如同墨汁般濃稠的眸色看着我,一字一句的問,“那你的決定呢?”
對此,我先是垂下了眸子,可沒幾秒就擡眼對上他的雙眼,並用雙手推開了他,然後從牀上坐起,我當時只是覺得說這種嚴肅的話題,還是坐着比這般親密的姿勢說出來更爲可靠,可忘記了當時是衣不蔽體的狀態。
害得我事後被蘇彥嬰說暴露狂,氣的我連着三天沒讓他親一下,斷絕和他所有的親密接觸。
不過這都是後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