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和踏雪很快到了百腦匯,下了車踏雪拉着安然去了百腦匯的裡面,已經快要休息了,百腦匯這邊和其他的地方差不多,晚上九點就下班了,安然她們來的太晚了,快八點了纔到百腦匯。
連生看了幾次時間,在阮驚雲耳邊說:“九點就關門了。”
阮驚雲繼續看着安然的書,聽見也沒擡頭,聲音也很平靜:“給大廈打電話,推遲時間關門。”
“是。”連生馬上去打了個電話,就在打電話的時候,踏雪按照手機收到的訊息,到了指定的地點。
“這裡,就是這裡。”踏雪指了指其中一個地方拉着安然走了過去,安然跟着後面,兩個人一起到了這家電腦專賣。
不等進門,賣電腦就開始叫她們進去看看,踏雪帶着安然進去,挨個的電腦問了一下,最後覺得還不錯,都很划算。
“你們這邊經理在不在?”售貨員馬上問:“你認識我們經理?”
“認識,你說一個叫踏雪的找他。”踏雪說的真的一樣,她都覺得,不去演戲白瞎了。
售貨員馬上進去找了一個三十幾歲的經理出來,一看到踏雪,對方愣了一下,跟着問:“這麼晚了纔來,跑出來的?”
踏雪心裡佩服,專業!
“不是,我電腦壞了,來這裡買兩部,你幫我推銷一下,看看有沒有合適的,配置要過得去的,但是價錢你得少點,我沒錢。”踏雪先說明白了,安然看了一眼踏雪,真心佩服。
走到哪裡都有認識的人。
經理擡起手拍了一下踏雪:“沒問題,你看好哪個了?”
踏雪也不客氣,走到了櫃檯前面,指了指她和安然看好的一步電腦,安然看沒有一兩萬都不夠,但是上面的標籤貼着四千九百九十九的。
安然甚至都懷疑,電腦是翻新機。
經理走過去,給踏雪看了一眼價錢:“性能可以說是最好的,機器也很新的,現在廠家搞活動呢,不然平時八千多,你要是要,我給你打個八折。”
“你別打折了,我沒有那麼多錢,不如你七千給我們兩部?”
“不行,我說了不算。”經理一口拒絕了,安然想了一下八折,兩部的話,也就是一千元,雖然很多,但要是新機器,那也不錯了。
“踏雪,你來一下。”安然又把踏雪叫了出去。
“怎麼了?”
“我身上沒錢了,你不是有不到七千麼,你身上有沒有錢,我看就這個好了,八千兩部,你問他能保證不是翻新機麼?要是能的話,我們就要這個,回去你打一場遊戲就回來了。”
“那行。”踏雪回去和經理軟磨硬泡答應打遊戲的時候可以給他點賄賂什麼的,經理後來不好意思了,七千八給他們的。
還是兩部新機器,經理叫人給專門打開,一切都是給準備好才交給她們,屬於交錢走人的機器。
踏雪還要了兩個電腦包,其他的要什麼都有了。
安然很滿意,抱着筆記本一直在笑,阮驚雲在裡面能看見安然,他也很滿足的笑。
等安然她們走了,連生從身上拿出錢交給經理,經理馬上道了謝,阮驚雲起身站起來,先一步從其他的門口離開百腦匯。
從門口出去,阮驚雲的車子從百腦匯門前經過停在安然和踏雪面前,兩個人一人抱着一部電腦,已經十點了,正等出租車,因爲錢都用光了,踏雪說沒錢了,不行就看看有沒有公交吧,正商量着是怎麼離開,阮驚雲的車子停下了。
安然愣了一下,注視着降下來的車窗,阮驚雲從裡面探出頭:“電腦怎麼了?”
“還說,都是……”踏雪要說,安然拉了一下踏雪,踏雪把嘴閉上不說了,但還是閉着嘴嗚嗚了兩聲,阮驚雲貌似沒聽清楚踏雪說了什麼,安然卻聽清楚了。
“我們過來買電腦包的。”安然低頭看了一眼還帶着標籤的電腦包,阮驚雲的眸子看了一眼安然電腦包上面的標籤:“這麼晚了,還來百腦匯來買電腦包,現在網購很方便。”
“下次我會網購。”安然說道。
“上車吧,送你們回去。”阮驚雲坐到裡面,司機忙着下車拉開車門,連生也站在一邊,等着安然上車:“安小姐請。”
安然抱着電腦,她還會拒絕了:“不用了,我們打車回去。”
“上來。”阮驚雲聲音平淡,但氣息卻是不容拒絕的。
踏雪低頭在安然耳邊說:“我們沒錢了,坐公交也是要錢的,你也不確定公交車這個時間還有沒有了。”
安然看了一眼踏雪,她是阮驚雲的人,當然這麼說。
安然懷疑,是踏雪要阮驚雲來的。
安然抱着筆記本彎腰坐進車裡,等安然做好朝着阮驚雲那邊靠了一點,生怕踏雪被弄到其他的車子上面去,安然朝着外面的踏雪看:“踏雪,你也上來。”
踏雪看了一眼阮驚雲,阮驚雲沒有說些什麼,踏雪忙着彎腰坐了進去,好難得坐大少爺的專車。
連生將車門推上,阮驚雲看着安然一絲不苟的身體,懷裡還抱着筆記本,踏雪打遊戲很貪便宜,特意挑選了一部15.6的尺寸,加上電腦包,抱在安然的懷裡,顯得電腦很大,安然的身體更瘦弱了。
阮驚雲後面的排座能坐三個人,但是安然做的很靠近阮驚雲,阮驚雲又佔據了半壁江山,踏雪又習慣坐一半,把安然擠得沒有地方了。
安然不敢靠近阮驚雲,全身緊繃繃的,她一直朝着踏雪那邊看,她想讓踏雪靠邊一點,她也能過去。
但踏雪就好像是沒看到她一樣,一直在低頭看她的電腦。
踏雪心裡已經美透,三萬七的電腦,那是什麼性能啊?
安然無奈的看了一眼邊上,阮驚雲把手從安然身後越過去,輕輕環過安然身邊,收回去把安然摟住,安然嚇得渾身一顫,轉過去看阮驚雲:“我坐對面好了。”
安然打算起來,阮驚雲把她摟住:“這裡就好。”
安然沒起來才放棄,但是她一路一直忐忑不安。
車子停下,安然朝着學校裡面看去,踏雪忽然問:“爲什麼是這裡,都不能住了。”
“踏雪。”安然叫了一聲踏雪,她不想阮驚雲干涉這件事情,因爲這已經不是第一次變本加厲了,安然的記憶裡,從小到大,很多同學看她不順眼,都在欺負她,但是沒有任何的一次,像是這次這樣,讓她連課都沒辦法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