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麗婭緊張極了,警惕地問道。
“不要害怕,小美人,今晚我來陪你玩玩,保準讓你快活似神仙。”男人五短的身材迅速向她靠近,說話聲帶着喘息,伸出五指朝她抓來。
“不要過來。”她渾身都涼了下來,聲音開始發抖。
男人嘿嘿一笑,整個人像老鷹捉小雞似的撲向了她。
“啊,救命啊。”麗婭到此時已經完全意識過來了,她被雲霽陷害了。
今天已經落入狼窩了。
“瀚宇哥,救我,救救我呀。”她恐怖地喊,扭身躲過了男人的手。
男人似乎對她的反抗非常有趣,她越是叫得大聲淒厲,他就越是興奮。
麗婭在昏暗的燈光下,看到這男人渾身上下只穿了條短褲,肥胖的肌膚上泛着紅色,赤紅着雙眼,就像一頭餓狼正在盯着一頭瑟瑟發抖的小羔羊。
可他並不急着吃掉她,只是追逐着她,欣賞着她的無助與恐慌。
麗婭感到了無比的恐慌,拼盡力氣在房內躲閃着這個男人。
這樣貓捉老鼠的遊戲,玩了幾圈後,男人顯然失去了興趣,有點不耐煩了,伸手拿起了桌邊的一條皮鞭。
“不。”麗婭恐慌地望着男人手中揚起的皮鞭朝她身上狠狠地抽來,發出了淒厲的叫聲。
男人聽着她的慘叫着,興奮到了極點,皮鞭更加用力,狠狠朝她身上抽去。
“啊,不要。”鑽心的痛朝着麗婭的五肢百駭襲來,她慘厲的叫着,拼命的躲閃着。
漸漸的,麗婭再也跑不動了,癱軟在地上,身上的衣服都被血染紅了。
男人放下皮鞭,嘿嘿地笑了。
“小美人,這才乖嘛,放心,我馬上就會讓你欲生欲死的。”他張着血盆大口,大手指腹摸着她嘴角的血跡,放到嘴邊舔了舔,嘿嘿笑着。
“你若動我,我告訴瀚宇哥,他不會放過你的。”麗婭心如死灰,只得把阮瀚宇搬了過來,期望他能放過她。
很快,她就知道這只是在說夢話了,莫要說阮瀚宇已經被她下了催情藥,就算是沒有,他也不可能找得到她的,她這是被雲霽陷害的,怎麼可能會有人知道呢,今天既使死在了這裡,也是不會有人知道的,她的心徹底涼了!
“阮瀚宇?你以爲他會要你?告訴你吧,他現在自身都難保,哪會來管你?”男人獰笑了起來,“你可是雲霽送給我玩的,告訴你,以後你就乖乖地伺侯着我,說不定我一高興就會娶你做小妾的。”
男人這樣說着,伸手一把捉起了麗婭朝着牀上扔去。
麗婭被狠狠摔倒在牀上,頭暈腦脹,很快就痛哭了起來。
“你要敢動我,今晚我就與你同歸於盡。”她擡起淚眼,惡狠狠地威脅着。
男人嘿嘿一笑,欣賞着她的模樣,拿起了一旁的繩索,伸出一隻手來朝她抓來。
“不要。”麗婭恐怖地叫着,手舞足蹈。
男人有力的胖手很快就捉住了她的雙手,迅速捆綁起了她的雙手。
他站在牀邊,似乎對這樣的玩法有些膩煩了。
一會兒後,就像拎小雞似的拎起了她,朝着房內特設的一個鞦韆架走去。
麗婭被他安放在了鞦韆架上,男人的眼裡閃着紅光,一把分開她的雙腿分別翹上去綁在了鞦韆的二邊繩索上,很快就脫光了她的衣服。
麗婭面如死灰,不停淒厲地叫着。
男人的眼底充血,嘿嘿一笑,拿起了桌上的一塊毛巾塞進了她的嘴裡。
麗婭驚懼地睜大了眼,眼淚洶涌而去。
她被雲霽算計了。
那個狠毒的女人算計了她,她今晚要被這個男人毀了。
男人老鷹般的眼睛細細地盯着她身上的每一處地方,胖手撫弄着她,“小美人,不要怕,馬上你就會感到舒服了。”
麗婭全身發着抖,當下身撒裂般的疼痛再三襲擊她時,她暈了過去……
“哈哈。”雲霽站在包房的電視屏幕上,望着攝像頭裡顯示出來的加鴻才玩弄摧殘着麗婭的畫面,哈哈狂笑了起來。
麗婭,你想算計阮瀚宇,想成爲阮太太,還想背叛我,現在我就要讓你嚐嚐這種生不如死的滋味。
她已經跟加鴻才說好了,如果她把麗婭送給她玩,那她以後就不用天天伺侯他了,好在麗婭夠漂亮,這讓本對她垂涎三尺的加鴻才非常感興趣,當下就心滿意足地答應了。
一切都是順理成章的事。
她走了出去,朝着阮瀚宇的包間走去。
小夭正守在包廂門前。
“他怎麼樣了?”雲霽嘴角帶笑地問道。
“雲總,他的藥效醒了不少,正躺在牀上呢。”小夭立即答道。
“好,你走吧。”雲霽妖嬈的一笑,對着小夭吩咐道。
小夭答應一聲,走了。
“阮瀚宇,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又見面了。”雲霽走進去時,阮瀚宇剛剛睜開了眼睛。
“又是你?”阮瀚宇的眼裡迸射出一道厲光,厲聲喝道。
“沒錯,上次在包房裡被你下了藥,讓你逃脫了,這次,我可不會放過你了。”雲霽哈哈笑着。
“你給我下藥了?”阮瀚宇咬着嘴脣,冷聲問道。
“放心,是麗婭給你下的藥,我呢,不過是剩機撿了點便宜。”雲霽嘿嘿一笑。
麗婭給她下藥?阮瀚宇這纔想起今天晚上,他確實喝了不少酒,最後那一杯酒喝下去後,就有種渾身無力的感覺。
“怎麼樣?被女人算計的滋味好受嗎?”雲霽走近來,彎腰逼近來,盯着他,用手摸着他性感的脣。
“我這輩子都不會被女人要挾,告訴你,一杯酒算得了什麼!”阮瀚宇冷冷一笑,忽然翻身而起,趁勢捉住了她的手,稍一用力,雲霽就痛得臉上變色,動彈不得。
“你竟然沒有喝藥?”雲霽顧不得疼痛,滿臉驚訝。
“不,我喝了,不過恰好的是,我打了個噴嚏吐掉了不少。”阮瀚宇冷冷笑着。
這酒裡有異味,喝慣紅酒的他一下就感覺到了,當即就吐掉了不少,但還是感覺到了渾身沒有什麼力氣,但他並沒有露陷,因爲他眼角的餘光看到了站在樓上的雲霽,他想知道這個女人究竟想要幹些什麼。
因此他順意裝作睡過去了,就在等着雲霽的到來。
果然,雲霽把麗婭叫走了。
“那你怎麼還會這樣?”雲霽打量着他,剛纔一直看到他都是神智不太清醒的,難道這是他裝的?
“沒錯,就是我裝的。”阮瀚宇看出了她的心思般,淡淡一笑,剛剛渾身沒有力氣,經過這段時間的休息後,殘餘的藥性揮發了不少。
要對付雲霽這樣一個女人,並不難。
“你詐我?”雲霽知道又中了他的圈套,只得幹瞪着眼望着他。
“詐你只是小意思,自作孽不可活。”阮瀚宇的手漸漸收緊,雲霽臉上變色,手腕上痛感傳來。
“快說,陷害木清竹的罪證在哪裡?”阮瀚宇怒喝出聲。
雲霽望了他一眼後,忽然歇斯底里的哈哈狂笑了起來,她笑得痛快,淋漓。
阮瀚宇則聽得心驚膽顫。
他從她狂野的笑聲裡,聽出了報復的快感,扭曲的心裡,還有人性的罪惡與瘋狂。
這女人,心裡已經扭曲了。
這樣的女人最可怕,這讓阮瀚宇寒毛倒豎。
“阮瀚宇,你派人潛伏進我的辦公室裡,想找到陷害你女人的證據,哼,告訴你吧,這證據若能被你這麼容易找到,那我還用得着陷害她麼?”雲霽收住笑,抽回了手,滿臉寒霜地說道。
阮瀚宇心驚目跳,厲目如電。
“如果你對阮氏集團有仇那就衝着我來,木清竹自始至終都沒有得罪過你,你於心何忍?”他厲聲喝道。
“哈哈。”雲霽又放聲大笑起來,眼前閃過加鴻纔對她的摧殘,眼底裡都是唳光,“阮瀚宇,你想得太天真了,只有這樣纔夠刺激,纔夠好玩,不是嗎?”
“雲霽,以前,你爸爸就敗在阮氏集團的手下,難道你還要重蹈覆轍?”阮瀚宇的臉很陰沉,今天他若不是被她握住了軟脅,若不是還沒有找到足夠的罪證,一定馬上就會把她交給警方的,可他很清醒,這個時候把她交給警方,那是毫無用處的,到目前爲止,他並沒有證據證明她犯下了什麼罪。
這女人的手段還真的是比她爸高明瞭不少。
爸爸?雲霽想到了已經死去了的爸爸,臉上的肌肉更加扭曲了,指甲都陷進了肉裡。
“沒錯,我爸爸敗給了你們,他因此死了,但那並不代表我就會敗給你,那是因爲我爸爸太仁慈了,纔會落得這個下場的。”雲霽滿臉的傲慢,悲傷,卻執着地說道。
阮瀚宇逼近她一步,“雲霽,商場從來都是優勝劣汰,你爸爸沒有迎合市場的發展,輸了,這是商場競爭的淘汰機制,與任何人無關,至於你爸爸想不通,生病,這些帳也要算到我們阮家的頭上來嗎?這與阮氏集團有什麼關係?”
雲霽眼裡的恨漸漸被一層熾烈的焰火取代,她望着面前男人俊美如斯的面孔,一瞬間是忘我的癡迷與沉醉,甚至不能自拔,她根本就沒有聽進去阮瀚宇說的話。
包房內的燈光昏暗,並不妨礙阮瀚宇看清雲霽的眼神,他劍眉緊鎖,伸手過去鎖住了她的下額:
“雲霽,我警告你,你若因此執迷不悟要把這筆帳算在我們阮氏集團的頭上,那就儘管來吧,不過我可要告訴你,惡意栽贓的後果,還有知法犯法的下場,估計你也是懂的,別怪我到時沒有提醒你。”
這女人的心思,阮瀚宇多少都能明白點,但這女人這樣的表現太過於荒謬與沒來由,他並不認爲雲霽對他會有多少異樣的感情,畢竟他們從小都是在對立面的,雖然小時候,他們也算是見過幾次面的,但阮瀚宇向來都沒有正眼看過她。
因此,他認爲,麗婭現在的表現更多的是誤入歧途,把她爸爸的失敗與死全都算到了他們阮氏集團的頭上。
商場的競爭,成敗論英雄,只要沒有采取非法的手段,根本不存在着恨與不對的地方,若真有本事就東山再起,一較高下,而不是採取這些非法的手段。
這女人一定是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