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不知什麼時候,他離開了她的脣,在她的耳邊輕語。
木清竹在這樣的火熱攻勢中,早已陷入了迷霧中。
他的手探進了她的衣服裡,沿着光滑的肌膚一路向下而去……。
木清竹覺得自己一定是飄了起來,飄在了雲層裡,懸啊懸的,好沉醉喲!
甚至覺得,她其實是需要他的,無須掩飾,她的身體就很好的詮釋了。
她並不迂腐,男歡女愛,她也是渴望的,更何況,她一直都是深愛着這個男人,這個英俊帥氣的男人,這樣的男人,不光是她,恐怕所有的女人都會輕易愛上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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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即是愛了,又何必僞裝?
哪怕明天會陷入萬丈不復的深淵,她也顧不得了,吳秀萍的話更是拋在了九天雲霄之外。
今晚她既然能來,就想到了會有這樣的一幕,因爲他想要她的慾望從不掩飾,大方直白,她早就能料到會這樣了。
她的手柔柔的攀上了他的脖子,漸漸的不由自主的迎合着他。
得到了她的迴應,阮瀚宇那是欣喜若狂,整個人的血液都沸騰了,身體好像要裂開般,手指撫着她後背上的傷疤,那種又憐又愛的痛感,讓他的心酥軟得想要鑽進她的身體裡去。
他們都失去了太多的美好時光。
如果不是在這小鎮裡偶遇上了,他們的明天將會在哪裡?連阮瀚宇自己都不知道。
那種忘卻一切的激情漸漸的如發酵的酒精,很快就熊熊燃燒起來。
睡袍早已被他扯掉了,抱起她就朝着牀上走去。
“清竹,這二年來我日日夜夜等着你,除了你,我不想碰任何女人,你虧欠了我,現在我要你加倍償還我。”他壓在她的身上,手落在那芊細有力的腰肢上,紅着眼圈,委屈而又不甘的說着。
這個女人就是個妖精,是他今生的剋星,專門爲他而生的,他絕對有理由相信,幾乎只要遇到她,他就會迷失在她的萬種風情裡再不能自拔。
憑什麼呀!
木清竹想說話反駁,可他滾燙的大掌遊離在她嬌嫩的肌膚上,帶着火花,她顫粟着,在他的脣舌纏綿中,漸漸沉醉在那種醉人銷魂的感覺中,完全忘記了一切。
昨天連城的話,讓她知道了一切,如果說他曾經傷害過她,其實,她也殘忍地傷到了他,她那麼決絕地懷着孩子走了,也讓他受盡了折磨。
今天晚上,她完全可以不來的,可她還是來了,帶着某種心情,她是心甘情願來的,這一刻,她其實早就想到了的。
她願意給他一切!
在阮瀚宇瘋狂的激情中,在一次次的攀爬中,木清竹像踩在棉花上,一會兒飄到了空中,一會兒又跌落到了懸崖低部,渾身癱軟得化成一了汪水。在最激烈的時刻呼吸變淺,幾欲暈死過去。
阮瀚宇似乎要把這幾年禁慾的闇火全部在今晚發泄出來,他根本就要不夠她。只是一味地索取着,不知魘足。
“瀚宇,求求你,我好累。”在阮瀚宇越來越激烈的激情中,木清竹的手摟着他渾身是汗的脖子軟軟地求饒。
“想要我放過你也行,叫我‘老公’”阮瀚宇停了下來,俯身望着她滿是汗水的臉,用手撫着她的臉,命令地說道。
“我……”木清竹臉一紅,‘老公’這二個字真的太陌生了,他們結婚四年,這二個字對於她來說就是一個遙不可及的夢,她從來都不敢去想,只有那一次,在洛杉機時,他也是這樣逼着她叫的,原以爲一切都會變,結果還是水中月,鏡中花,就是現在,午夜夢迴,她的靈魂都是孤獨的,從來都沒有想過有朝一日還能叫出這二個字來,可現在阮瀚宇又在逼她叫了,她突然有絲愣怔,不知道這夢會不會又是飄落無痕。
“不叫,是嗎?看來,懲罰還是太少了。”阮瀚宇的聲音開始有點冷了,不想叫他老公,就說明她心中還有顧慮,或者就是對他生疏到不願意叫出來,“看來我們之間確實做得太少了,以後每天都要多做點才行。”
阮瀚宇在她耳邊的話音還沒落下,就開始對她的懲罰了。
“啊。”木清竹感覺自己的心跳快要停止了,這種瘋狂的激情,讓她那小心臟真的受不了了,“不要,瀚宇,我叫。”
她紅着臉,細貓似的叫着。
“好,那你叫。”阮瀚宇終於忍着停了下來,滿臉得勝地說道。
木清竹的臉紅得要滴出血來,實在張不了嘴,可看到他眼裡的光已經不耐煩了,只得輕聲直哼哼:“老,公”。
那聲音小得像蚊子在叫。
“沒聽清,再來。”阮瀚宇皺了皺眉,哪肯罷休,當即提出了抗議。
木清竹晶亮的眸子裡都是一層水霧,帶着軟軟的哀求。
阮瀚宇望着她醉人的面容,心中激情難耐,“不願意叫那就算了,我還不想放過你呢。”
“不,我叫,我叫好了。”箭在弦上,這可由不得她思考了,慌忙中,忙討好的說道。
她實在害怕極了,眼前這滿身大汗的阮瀚宇似乎隨時都會將她撕裂股,好漢不吃眼前虧啊。
“老公。”她小貓似的叫出了聲來。
那細貓似的聲音,嗔嗔的,軟軟的,阮瀚宇這下倒是聽清了,卻勾得他更加銷魂噬骨了。
女人,你確定這不是在勾引我麼!
我倒是想放過你呀,可眼下的情形,哪能顧得了這麼多?聽到她叫了,他就心滿意足了,纔不管剛纔的承諾呢,他可是個男人,是個男人就不會在這樣的時刻放過女人,況且還這樣的銷魂。
他可還要繼續下去。
紅着眼圈,低頭就封住了她的嘴……。
“嗚”木清竹嗚嗚叫着。
又被這個混蛋騙了!
這傢伙的無賴本性可是看家本領,她怎麼就能相信呢。
更何況此種場合,男人的話要是能信,那真是母豬都能爬上樹了。
可已經來不及思考了,那傢伙已然瘋了……木清竹就感覺自己快要瀕臨暈死的邊緣,欲死不死的。
這一晚上,他不知要了她多少次,總而言之,最後,他累癱在牀上,抱着她沉沉睡去。
從深層的睡夢中醒來時,外面已經矇矇亮了,好在小鎮的夜晚很長,雖然已經是早上七點了,但天還是灰濛濛的,看上去恍惚還在黎明,這多少遮掩了她的心虛。
她全身痠痛,骨頭像散了架般,阮瀚宇摟着她,睡得很沉,擡眼就看到了他的俊顏,美得如畫,臉上帶着滿足的表情。
這傢伙的精力真夠充沛的,昨晚把她給折騰慘了。
想着又是徹夜沒歸,心中有點焦急起來,怕被吳秀萍發現。
輕輕拿着他的手臂,準備下牀。
可是阮瀚宇即使睡得深沉,手臂也是摟得她緊緊的,生怕她跑了般。
這是他的本能反應嗎?
木清竹根本拿不掉他的手臂,有些出怔地望着他。
他這是害怕她再次逃跑嗎?
這樣一想,心中就軟軟的,有些酸澀地望着他,眼眶裡溼潤起來。
“這麼早就醒了?”阮瀚宇的嗓音裡似乎還有沒有褪去的情潮,聲音溫溫的,磁性感很強,很好聽,木清竹一動,他就醒了,擡眼就看到她正睜着黑黑的眼睛望着他發呆。
“啊。”木清竹聽到了阮瀚宇的聲音,驚得收回了眼光。
翻身就想爬起來。
“別動,躺着,還早,多睡會兒。”阮瀚宇箍緊了她的腰,把她摟進了懷裡,親暱地說道。
手在她的腰肢上撫摸着,她的腰很細很有彈性,沒有一點點多餘的贅肉,即使生下了小寶也沒有改變多少,那種緊緻感很讓他銷魂。
“瀚宇……”木清竹纔剛開口,就聽到阮瀚宇低沉的命令聲:“叫老公。”
又來了。
木清竹如何能叫出口來,扭怩着沒開口。
“不叫,是嗎?”阮瀚宇面色一冷,“看來,昨晚你還沒學乖,是不是讓我現在就來懲罰你?”
他的話語帶着威脅,卻也不容她置疑。
“老公。”木清竹現在可是未着寸縷,絲豪也不懷疑他的獸性會隨時大發,只得委委屈屈的叫着。
“這才乖嘛。”阮瀚宇聽着木清竹軟軟的叫着‘老公’,滿意極了,臉上都是溫存的笑容,把她捅進了懷裡,親暱地愛撫着,溫情脈脈。
“你騙我,昨晚說話沒有算數。”木清竹想起了昨晚,明明她叫了,可他根本沒有放過她,反而是變本加厲的要着她,這讓她很不舒心。
“是嗎?有這回事。”阮瀚宇恍然纔想起般,假意想了想,用手拿着她的五指柔荑放在臉上,輕輕摩挲着,低低說道:“那我跟你隆重道歉,你要是覺得還不解氣,可以打我,絕不還手。”
“你,這是算什麼。”木清竹抽回自己的手去找睡衣。
阮瀚宇嘴角邊噙着笑,嘿嘿奸笑着。
“再陪我睡會兒,太早了。”昨晚折騰得她那麼厲害,真擔心她的小身子受不了,更不忍心她早早起牀就去忙碌,這裡可不是阮氏公館,有大把的傭人在。
“不,小寶等下要是醒了,肯定會哭着找媽媽的。”木清竹拿來睡衣穿上,實則更是怕被吳秀萍知道了,擔心她,責怪她,可她卻沒有說出來。
提到兒子,阮瀚宇的心裡滿滿的都是柔情,甜蜜幸福的感覺。
又擔心兒子吃虧,又怕木清竹累着,幾相比較下,他把木清竹捅入懷中,用手撫着她的耳垂,親暱地說道:“清竹,聽我的話,帶着小寶回去吧,家裡條件好,小寶回家後會有爺爺,奶奶疼着,還會有大把人照顧着他的。”
木清竹把頭埋在他的懷裡沒有做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