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快就回來了?”
阮驚雲撩起眸子問連生,連生點了點頭,阮驚雲問:“什麼表現?”
“氣的吐了。”
“那是噁心的。”
阮驚雲說道,連生也說:“是被噁心的。”
“連生,你這段時間哪裡也不要去,一會我派人保護你和王璐,央家的手段你是該知道的,別大意了。”
“我明白。”
連生後退,安然問阮驚雲:“你做什麼了?”
“沒什麼。”
阮驚雲不經意的回答,安然纔不相信。
但他不說,安然也就沒有再去問。
等晚上,安然剛剛睡着,就聽見外面有什麼聲音,阮驚雲回頭看了一眼,人都沒有起來。
安然倒是奇怪,什麼人跑到醫院裡面來了。
過了一會,病房的外面安靜下來,安然朝着門口看了一會,門口什麼聲音都沒有了。
阮驚雲此時纔起來去休息,躺在一邊躺下。
安然問他:“發生什麼事了?”
“睡吧。”
阮驚雲也不回答,安然再也沒問。
第二天的早上起來,電視上播報了一則新聞,說是有個人死在了央落塵的別墅前面。
安然認識電視上面的房子,是她和央落塵關押的地方。
“你做的?”
阮驚雲把飯菜擺放好,準備吃飯,安然朝着他問,阮驚雲端着飯碗,給安然餵了一口:“我做什麼了?”
明顯是不回答,安然也就沒有再問。
但是央家一下就成了風靡京城的風雲人物。
幾乎所有京城的人都在議論這件事情,甚至有人把問題提問到了政府。
上方給出的迴應是沉默,而且始終是沉默。
後來事情鬧大了,有人質疑沈雲傑的辦事能力,上方纔開了一個新聞發佈會,並且把案子整理了一下,在發佈會上面澄清。
沈雲傑沒有出面,出面的是其他的人,但是沈雲傑的秘書出席了這次的發佈會。
“我重審一下,案件不屬於我們政府部門直轄管制,所以這件案子是交給重案組來管得,下面重案組的人來解釋一下案情的經過。”
結果,重案組的人把死在央家門口的這個人,直接解釋成了殺手,而且還是國際刑警正在追緝的人,這麼一來事情更加的人心惶惶了。
一個殺手,死在央家的門口,這說明什麼?
是對央家圖謀不軌?
做生意的人,有多少人是好人,說不定是央家的殺手。
央家的股票一時間一落千丈,所有人都紛紛拋售,央家也被京城裡面其他的人都在排斥,就連一些供應商都突然斷貨了。
央落塵聽着報告微微蹙眉:“怎麼回事?我們不是有協議麼?”
“是有協議,但是我們就算是有協議,也改變不了什麼,他們現在不接電話,我們找不到人。”
助理解釋,央落塵坐在辦公椅的上面,緊握着手裡的一支筆。
“真是荒唐!”
“央總,你看現在我們應該怎麼辦?”
“告訴老太太,我心情不好,走了。”
央落塵起身站了起來,轉身不管這件事了。
……
“你說什麼?不管了?”
央老太太氣的臉都綠了,被阮驚雲的蟲子嚇得還沒好,這麼一來又犯病了。
“你給我把他叫來,我看看他是怎麼說的?要氣死我是不是?”
央老太太被氣的在牀上喊,小孫子說:“奶奶您先別生氣,過了這幾天就好了,不就是賠點錢麼,誰也不能把我們怎麼樣,您說是不是,身體要緊,要是身體壞了,那多少錢也買不來。”
央老太太看着自己的這個小孫子,眼淚差點掉下來,先是讓人都出去,跟着央老太太和孫子說:“還是你懂事,等你長個三年五載,這家都是你的,奶奶就怕等不到那時候了。”
“奶奶放心,您身體好,一定等得到。”
“好,奶奶等着。”
……
央家這次的事情開始到結束,發酵了一個月,安然出院的時候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醫生也說了,這種病三分治七分養,要靠調養才行,要不是醫生,安然早就出院了,結果安然不但沒有出院,還多住了半個多月。
從醫院裡面出來,安然坐到阮驚雲的車裡,跟着阮驚雲去了圍村她的圍屋那邊,下了車安然去屋子裡面,推開門,屋子裡面乾乾淨淨,沒看到連絕。
安然回頭看了一眼阮驚雲:“連絕呢?”
“已經走了。”
安然奇怪:“你不是說要他回去?”
“是要他回來,但是以後你們不會再見面了。”
阮驚雲沉着臉,自然是不高興,但也不說什麼,繞過安然進門,提着手裡的行李箱去了裡面。
安然站在門口,帶着奇怪:“你打算住在我這裡?”
阮驚雲問:“別人能住我不能住?”
“別人指的是連絕?”
“那不然呢?”
“連絕腿斷了,你的腿也斷了?”
安然這話是毫不客氣的,阮驚雲把行李放到樓上,下來看着安然,眼神一抹鋒利:“我也把腿打斷,那我住一輩子。”
“你如果真的雙腿斷了,我就讓你住一輩子。”
“那你別忘了你說的這話。”
安然站在門口,臉色有些白,阮驚雲這種脾氣的人,什麼事情做不出來?
見安然沒說話,阮驚雲轉身去廚房,吃的用的都準備好了,再有一個月過年了。
阮驚雲把圍裙帶上,廚房裡面的砧板噠噠的響了起來,安然去看的時候,阮驚雲在剁肉。
“你要做什麼?”
“我想做餛飩。”
阮驚雲輕描淡寫的回了一句,安然站在廚房門口:“我不能包。”
“沒說用你,你等着吧。”
他自己說的不用安然,安然也就沒有留下,轉身安然回了樓上,到了樓上安然去洗了洗澡,出來後費了很大的勁把衣服穿上,等安然下來,阮驚雲已經把餛飩包好了,正準備下鍋。
安然下樓都聞到餛飩湯的味道了。
下了樓安然去廚房看,阮驚雲還做了兩個菜出來。
安然站在一邊靜靜的注視着阮驚雲,阮驚雲也很安靜,一邊下餛飩一邊說:“洗澡了?”
安然沒回答,阮驚雲繼續問:“害怕我給你洗,提前洗了?”
安然還是沒回答,阮驚雲問:“難道這樣就能擋住我了?”
安然還是沒說話,阮驚雲扭頭看安然:“怎麼不說話?”
“和你這樣的人在一起,覺得全身疲憊。”安然是懶得說什麼。
“可能在我牀上的工夫太好了。”
阮驚雲扭頭去看水裡的餛飩,安然停頓一下走了進去,端起一盤菜朝着外面走,阮驚雲轉身看了一眼安然:“你是石頭麼?”
“是,而且是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