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當時就站在十幾米外的地方,阮驚世就好像早就知道車子會爆炸一樣,一把撲到安然身上,把安然抱了個滿懷,護的死死的,安然除了有些震驚,其他的都沒事。
等安然反應過來,阮驚世已經把安然放開了,回頭去看那些已經被炸死的警察,安然立刻看向阮驚世:“你這麼做不是害人麼?”
阮驚世沒說話。
安然馬上報警,還叫了救護車,等車來了,阮驚世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警察知道他是阮家的人,也沒什麼辦法,也不能懷疑他,但還是把阮驚世和安然帶到警察局去了。
到了地方,阮驚世陪着做筆錄,安然也一樣,但警察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原本客客氣氣的態度,立刻不好起來。
“你的車子我們沒有找到別人碰過的痕跡,現在我們懷疑你故意惡作劇,傷害我們警察,藐視國家法律,現在先將你關押。”
安然坐在一邊,忽然站了起來:“你們說什麼?”
“我們說什麼很清楚。”
警察也不給安然面子,特別是一個女警察,看見安然站起來,一把把安然按在了椅子上面,事情發生的太突然,安然根本沒想到,坐下心口撲撲通通的亂跳。
她去看阮驚世,阮驚世已經起來了,而且眼神十分犀利,如果目光可以殺人,此時那個女警已經死在阮驚世的眼神下面不是一次兩次了。
“馬上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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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驚世起身站起來,女警不但沒有道歉,反而說道:“她現在是我們懷疑的謀殺對象,不經過我們的允許起來,就是這個待遇,你還要道歉,該承認錯誤的是她。”
女警察忽然厲害起來。
阮驚世嘴角翹了翹,先是繞過去,之後一把捏住女警察的脖子,硬是把女警察的身體給提了起來:“我在說一次,道歉。”
周圍的警察紛紛把配槍掏出來對準阮驚世,但在阮驚世的眼裡這些算什麼?
“道歉還是死?”
冷冷的,阮驚世的目光十分犀利。
警察已經扣動擊錘,只要扳機動一下,阮驚世都會被打成馬蜂窩。
但是,偏偏沒人敢那麼做,一個都沒有。
女警憋的臉都紅了,最後一點辦法都沒有,只好艱難的給安然道歉。
安然拉着阮驚世的手臂:“驚世,算了。”
阮驚世這才把人一鬆手放開,人跟着跌坐在地上,安然聽見咔嚓一聲,女警察立刻嚎叫起來,哭着說腿斷了。
警察局一下亂成一團,阮驚世看了一眼周圍,警察也怕死,嚇得不輕。
安然拉了一下阮驚世的手臂:“別鬧了。”
“誰鬧了?”阮驚世拉開一把椅子,示意安然坐下,安然知道阮驚世就是故意給這些人看的,她才坐上去。
阮驚世跟着坐下,問安然:“疼麼?”
安然臉紅,能不疼麼?那麼用力。
“別胡鬧了。”
“那我看看,給你揉揉。”阮驚世說着掀開安然的外套,要去給安然揉屁股,安然一把打在阮驚世的手上:“我生氣了。”
看安然漲紅臉,阮驚世這纔不鬧了。
阮驚世坐好,警察局裡面馬上把突發事件處理了,跟着警察局長也到了這邊,臉色十分不好看,這是他的管轄區內。
看到阮驚世,對方也沒客氣:“現在收押,兩人都收押。”
“給我律師打電話。”
阮驚世說道,警察局的局長也答應了,阮驚世打了個電話。
“小雙……”
“是,二少爺。”
“過來一下,我在警察局,你帶律師過來,出了點事。”
阮驚世隨後把手機掛斷了,安然問:“要不要通知家裡人?”
“不用,免得他們擔心。”阮驚世毫不在乎。
但安然心裡卻有些擔心,她問阮驚世:“你哥不在,真的不用通知家裡?”
“不用,這種事通知家裡,免不了被嘮叨,不用了,以前連生管這件事,現在交給小雙。”
安然總覺得這件事沒有那麼簡單,但她也說不清楚具體怎麼回事。
安然和阮驚世被分別關押,阮驚世進去之前看着警局的局長,威脅人家,安然要是頭髮絲斷了,都會找他全家報復。
當時的畫面,整個警察局的人都沉默了,安然一股氣不知道怎麼出。
人家有監控,你害死了他們幾個警察,你還在這裡打傷了人,現在又在這裡威脅人家,你是不是嫌棄不夠亂?
安然轉身去了關押室,眼不見心不煩,她也不覺得阮驚世會出事。
但進去了不多久,安然這邊就有情況了。
一個多小時之後,安然這邊關押室的門被人推開,小雙從門口進來,看到安然小雙走到裡面,門口的門關上。
吱嘎的一聲,安然擡頭看着眼前的人。
“你家二少爺怎麼樣了?”安然還是很擔心的。
“他可能很麻煩,大少爺不在,現在他搞出這麼大的事情來,現在輿論在評擊他,很不好處理。”
“通知大少爺。”安然現在能想到的就是阮驚雲。
“我聯繫了,聯繫不上。”
安然皺了皺眉:“不可能聯繫不上,他……”
安然想了一下:“你告訴你們夫人和先生了麼?”
“這件事我來處理,是不能和先生夫人說的,沒有這個規矩,而且先生夫人已經出國了。”
阮瀚宇和木清竹出國了?
安然注視着小雙:“那你家二少爺怎麼說的?”
“二少爺不認罪,也不會認錯,更不配合。”
“他這麼說的?”安然奇怪,阮驚世就算是傻子,也不會這麼說。
“你們律師來了麼?我想和律師說話。”安然有權利見到律師。
“一次只許見一個人,不讓你見第二個,剛剛我和律師商量,我進來。”
小雙解釋。
安然越來越覺得不對勁了。
注視着小雙,安然忽然問:“你到底是什麼人?”
小雙愣了一下:“什麼什麼人?”
“就是你是什麼人。”
“我是小雙。”
小雙重複,安然好笑:“你確實是小雙,我問你是什麼人派來的,或者是什麼人指使你的。”
“我不明白你說什麼。”
“那等我出去你就明白了,你是不是來找我,讓我認罪的,讓我替阮驚世認罪,你好解決了我?”
安然不是傻子,她覺得不對勁,始終找不到問題所在,那現在應該就是問題所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