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驚雲臉色微沉:“安然並沒得罪你。”
景雲哲看了一眼安然,好笑道:“她是沒有得罪我,但我也沒有怎麼樣,我只是讓她不要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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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沒有對安然怎樣我很清楚,我只是警告你,還輪不到你對安然怎樣的時候。”
“那我就是對她怎樣了,你能把我怎樣?”景雲哲話趕話說到了重處,安然走到阮驚雲的身邊,拉了一下阮驚雲:“算了,我們走吧,既然雲端沒有事,踏雪也可以放心了,那我們先回去吧,這裡也沒有我們什麼事了。”
安然此時有種很不好的感覺,她覺得,景雲哲好像要過河拆橋似的。
明明找到景雲端的是阮驚世,現在他卻說這樣的話,安然覺得景雲哲這麼做太不仗義了。
但要是爲了她的事情,安然又覺得小題大做了,這才拉着阮驚雲從椅子上面起來了。
阮驚雲摟着安然從走廊裡面經過,走了幾步停下來,轉身看着坐在原來的地方的景雲哲:“沒有人和你過不去,有事情一開始就是錯的,我也很後悔。”
阮驚雲說完帶着安然走了,景雲哲跟着去看阮驚雲,人已經走了。
阮驚世走到景雲哲面前:“小心點。”
景雲哲擡頭看着已經走了的阮驚世:“你自己管好你自己。”
阮驚世沒回頭,轉身朝着一邊走去,隨後到跟着阮驚雲和安然進電梯,電梯的門關上安然說:“你何必和他一般見識。”
阮驚雲看了一眼安然:“是他不對。”
“有些人給臉不要臉,就不能給他臉。”阮驚世雙手插袋,站在一邊說道,安然一陣無語,兩兄弟明明是一對父母生的孩子,怎麼說出去的話,做出來的事情,完全就是兩種姿態?
安然隨後沒再說話,他們兄弟的事情,自己會解決。
何況這件事他們兄弟是一致對外的,換言之針對的是景雲哲,而景雲哲和阮家的關係,他們也不會做什麼事情出來就是,所以安然並不擔心。
電梯裡面出來,阮驚世一邊走一邊打哈欠,有點累了。
安然看着阮驚世:“你是不是累了?”
“有點,我回去休息。”阮驚世離開醫院就往車子上面靠,安然坐在一邊,阮驚世上車就靠在她那邊了,阮驚雲掃了一眼,抱起安然放到了另外一邊,阮驚世起開看着阮驚雲,兄弟倆誰也不說話,反倒是讓安然有些尷尬。
安然貼在一邊,解釋:“驚世累了,他不是故意的。”
阮驚雲握着安然的手,警告安然,不要說話,安然抿了抿嘴脣,他怎麼這樣?
阮驚世完全不理會,靠在一邊繼續打哈欠,打起哈欠就跟吸毒的一樣,困的靠在一邊,眼睛水靈靈的,無奈之下只好仰起頭仰着,在車上睡了一覺。
安然注視着阮驚世的那邊,她和阮驚雲說:“他也不是真的怎樣?”
“別說話,再說話就把他扔下去。”阮驚雲說道靠在一邊摟着安然,安然無語,不是該把她扔下去麼,這怎麼是把阮驚世給扔下去了。
車子到了安然住的地方,安然本打算下車,但阮驚雲把阮驚世叫醒,先讓阮驚世下車,跟着讓司機開車。
安然奇怪朝着車子外面看去,她問阮驚雲:“你爲什麼讓驚世下車,不讓我下車?”
天這麼晚了,不給她下去休息麼?
“我們去酒店那邊。”阮驚雲說話的時候已經迷上了眼睛,安然看他也累了,車上纔沒有說話,隨後跟着阮驚雲去了酒店那邊,到了酒店那邊,兩人去到樓上,安然進門準備去洗澡,阮驚雲卻沒跟着安然過去。
以往安然都是要自己洗,免得阮驚雲進去了尷尬,但這次安然去洗澡阮驚雲反倒留在了外面。
安然進了門,門故意留了一條縫隙,但洗澡的時候安然就聽見了,縫隙那邊開關的聲音,跟着安然看到門確實關上了。
安然洗了澡出來,阮驚雲已經從其他的地方洗了澡回來了,換上睡衣,吹乾了頭髮躺在那裡。
安然注視着那邊,先去吹了吹頭髮,之後走了過去。
上了牀安然靠近阮驚雲的懷裡,阮驚雲看了一會安然把人摟了過去。
安然靠在阮驚雲的懷裡,注視着阮驚雲正看着的東西:“你最近好像看的都是和工作無關的事情。”
“我一直工作,難得我有閒情意志,還不許看看無關緊要的事情?”阮驚雲把手裡的一張報紙放下,他看的是海外的一些產業,他想從裡面找一個可以去度假的地方,想帶着安然過去呆一段時間,只有他們兩個人的地方。
安然回來阮驚雲躺下了,安然也跟着去躺下,但兩人貌合神離,心裡都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
安然把手放到阮驚雲的身上,試探性的把手往下面放,順着阮驚雲的衣服,平時這種事都是阮驚雲主動的,安然雖然已經習慣了阮驚雲做出任何的事情,但他還是有些主動不起來,今天算是個破例了,但今天安然的手剛剛向下放過去,阮驚雲就把手按在了安然手上:“今天不行,有些腰疼。”
安然皺着眉:“你腰疼麼?”
起身安然半撐着身體趴在阮驚雲的身上,想到她怎麼這麼粗心大意,阮驚雲如果真的是身體出了什麼狀況,他才拒絕她也是有可能的。
阮驚雲注視着滿臉擔憂的安然:“也不是很疼,就是有點酸。”
安然注視着阮驚雲的眼睛,看了他一會,第一次,她不確定阮驚雲是不是在說謊,所以她也不敢說什麼,最後附身親了一下阮驚雲的嘴脣。
親了之後她沒馬上離開,而是注視着阮驚雲看着,阮驚雲添了一下嘴脣,呼吸越發急促,他抱住安然明明不想讓她離開,但是內心卻很痛苦的不得不推開安然,就是在這種極度矛盾的情況下,讓阮驚雲的內心無比煎熬。
安然低頭又去親了一下阮驚雲,她想讓阮驚雲輕鬆一點,她甚至感覺得到,阮驚雲全身的緊繃都在禁錮着血液,不讓他全身的血液都要凝結似的。
安然看他:“你要不願意,我們可以分開睡,免得這樣,讓大家都難受。”
安然作勢要起來,阮驚雲一把將安然拉住,安然不等回頭,阮驚雲已經將她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