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妍說完後,許如嫣害怕得嚥下了口水。
接着,她的右手往最神秘的地方探去。
黏糊糊的觸覺讓她眼睛瞪得非常大,但她沒有破口大罵,她是急忙聞了下右手。她最擔心黏糊糊的源頭不是來源於她的身體,而是某個出入過這個房間的男人。
在確定氣味是來源於她的身體後,許如嫣叫道:“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磨豆腐,”笑眯眯的吳妍道,“之前打電話的時候你說我玩你,我說我們又沒有磨過豆腐。所以爲了讓你的話變得真實可信,我剛剛就趁着你酣睡的時候和你磨起了豆腐。難道說,你完全沒有印象?或者說,你的身體沒有記住這部分極爲特殊的記憶?”
許如嫣當然沒有印象,要不然她也不會質問吳妍。
看着笑得極爲得意的吳妍,許如嫣真的很想直接衝過去撕爛吳妍的嘴。
慢慢握緊拳頭後,許如嫣道:“你肯定不止做了這個。”
“爲什麼這麼說?”
“這麼做根本沒有意義。”
“磨豆腐挺舒服的,怎麼能說沒有意義?”
“就是沒有意義,”許如嫣道,“如果我沒有猜錯,你肯定還拍了照片或者視頻。”
“聽起來真的很無趣,”吳妍嘆氣道,“其實有極少數女性患者,是因爲被人侵犯過才患上了心理疾病,所以她們會和我訴說那時的經歷。其中很多都是被拍了照片或者錄了視頻,所以纔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張開自己的腿。起初聽到的時候,我想着這應該是個例吧。可聽到越來越多之後,我發覺這是一個非常普遍的現象。所以很多男人都有了這樣的印象,就是隻要得到對方的粿照或者姓愛視頻,那都是隨隨便便威脅對方,讓對方像母狗那樣屈服都行。我就在想着,這到底成不成立。”
見許如嫣沒有吭聲,抽了口煙的吳妍繼續道:“我有問過那些患者,那些患者說名聲不能變臭,所以纔會甘願屈從。只有當對方逼得太緊,她們纔會和身邊的人說,或者是報警。名聲變臭的壞處是什麼呢?就是身邊的人會用異樣的目光看着你,就好像你是隻雞。至於老公嘛,那就算會和你繼續在一起,那肯定也不會再像當初那樣對待你。甚至在看到你的身體時,他還會噁心得想吐。雖說和前男友交往的時候肯定有發生過關係,但這和被人威脅而發生了關係的性質完全不同。也正因爲粿照和視頻依舊很好用,那我當然有拍一些留作紀念。當然,如果你不在意有人對着你的照片視頻擼,或者是認識你的人用異樣目光看着你,那你可以忽略我剛剛說的那些話。”
“你到底想怎麼樣?”
“只是希望你能好好合作,”吳妍道,“反正我可以向你保證,我讓蘇柔回來的目的肯定不是爲了讓她有好日子過。”
“如果你敢把照片視頻傳到網上去!我就第一時間去告你!”
“我說了,你威脅我一點意義都沒有,我對法律法規瞭解得比你深得多,”吳妍道,“你信不信我直接將手機丟在有監控器的地方?然後讓某個人去撿。”
“什麼意思?”
“就是讓認識的人去撿我的手機,之後我再把照片發到網上去。要是你報警,我完全可以說我在逛某個地方的時候弄丟了手機。結果警察一查。嗯,沒錯,我的手機確實丟了,監控錄像可以證明我的清白,所以照片和視頻肯定是那個撿了我手機的人上傳的。”
“那警察抓到那個人,順藤摸瓜也能揪出你來。”
“那個人完全可以說不清楚照片和視頻裡的是誰,還以爲是日本女憂。反正你別和我扯法律,我知道該怎麼鑽法律的空子。對了,之前你前夫有打電話給你,我幫你接了。他問你在哪裡,我說你去上廁所了,還說你要和我去逛街,沒有那麼快回去。其實我覺得我這個人特別善良。要是我是個心腸歹毒的女人,我很可能已經和他視頻,並讓他看你剛剛那模樣。” щшш●тTkan●C〇
“你簡直就是神經病!”
“我是心理醫生,我怎麼可能會是神經病?”
“我懶得和你扯淡!”溜下牀往衛生間走去的許如嫣道,“我現在就回家!”
“我一直在等你醒來,準備一塊去吃飯,你卻準備拋棄我?”站起身的吳妍道,“如嫣,好歹我們已經磨過豆腐,難道不應該吃個自助餐慶祝一下嗎?”
“慶祝你麻痹!”
“嘖嘖,你這性子簡直就像是一匹野馬。我想下那首歌是怎麼唱的。嗯,想起來了,我唱給你聽,”清了下嗓子後,吳妍唱道,“愛上一匹野馬,可我的家裡沒有草原,只能去打嘢戰啦,許小姐。”
許如嫣不想和吳妍這種神經病相處,所以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後,她便氣呼呼地離開。
許如嫣離開後,吳妍走到陽臺上。
胳膊肘子壓在護欄上後,吳妍整個人往前傾,*則很自然地翹了起來。
過了兩分鐘,吳妍纔看到許如嫣走出酒店。
打了個呵欠後,吳妍嘀咕道:“真的是蠢得要命,和當初的蘇柔一個樣。還真有點兒懷念那時的時光,呵呵。”
回到家裡,許如嫣立馬洗了個澡,還拿着噴頭沖洗了關鍵部位好一會兒。
儘管吳妍也是女的,但許如嫣總覺得很髒。
晚上接近九點的時候,劉敏纔將婭婭送回來,而此時的許如嫣已經換上了睡裙。
準確來說,她是回到家洗完澡就已經穿着睡裙。
劉敏還是想和前妻在一起,所以看到穿着睡裙,曼妙身材盡顯的前妻,劉敏都有點兒捨不得走。
爲了找能聊久一點的話題,劉敏問道:“情況怎麼樣了?”
因女兒正在洗臉刷牙,怕女兒聽到的許如嫣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見狀,點了點頭的劉敏問道:“這幾天過得好不好?”
“還行吧,”嘆了口氣的許如嫣道,“我們去天台聊一會兒吧。”
“行。”
站起身後,許如嫣道:“婭婭,我和你爸去天台吹吹風,你自己早點睡。”
“嗯,好。”
女兒答應後,許如嫣便拿着鑰匙和前夫一塊走出家門。
用鑰匙將門反鎖後,許如嫣這纔跟上已經走到上一層樓的前夫。
來到天台,站在邊緣吹着風的許如嫣問道:“爲了和我在一起,你什麼事都肯做嗎?”
“上次我都答應你了,你還不相信我啊?”
“因爲你沒有做,我當然就不相信你了。”
“那你是要我現在去做嗎?”
看了眼站在一旁的前夫,許如嫣道:“其實今天發生了一件非常不愉快的事,這件事可以說是我這輩子經過過的最大恥辱。我本來是想直接吞下這口氣,可我真的吞不下。如果你想和我在一起的話,你就幫我。”
“最大恥辱?什麼意思?”
“我被人侵犯了。”
愣了下後,劉敏咆哮道:“哪個混蛋?!”
看到劉敏這氣急敗壞的表現,先是微微一笑,接着又哭喪着臉的許如嫣道:“是個女的。”
“女的?”
“嗯,”許如嫣道,“她想讓我幫她做事,所以就將我迷暈,之後和我磨豆腐。阿敏,你應該知道磨豆腐是什麼意思。其實從你們男人的角度來說,看到兩個女人磨豆腐會讓你們很興奮。但從我們女人的角度來說,這是一件非常噁心的事。就好比很多女人喜歡看男男,但很多男人卻會覺得很噁心。所以,此時我的心情非常糟糕,我希望你能幫我。”
一把將前妻摟進懷裡後,劉敏道:“你說怎麼做我就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