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週二,可以嗎?”
“剛剛你老公打電話給我的時候就一個勁地威脅我!我可憐巴巴的求他別這樣!說我不會公開你的照片!可他不肯!他就是要拿到你的照片!還叫我先發一部分照片給他!我說我在武夷山沒辦法發!他就威脅我了!所以我待會兒必須發幾張照片給他!蘇柔!是你老公逼我的!否則我不可能這樣逼你!”
蘇柔還將希望寄託在柳蘭身上,所以她道:“多給我幾天時間,行不行?”
“關鍵是你老公不給時間啊,”唐中堅道,“就這麼和你說吧,明晚八點你必須到新蘭酒店606。只要你把我伺候好了,我就會扮演好你要我扮演的角色。如果你不過來陪我的話,那我會將手裡所有和你有關的東西都交到你老公手裡,我還會添油加醋,讓他知道你是一個人儘可夫的女人。”
“如果你逼我的話,我會和我老公攤牌,到時候你什麼也得不到。”
“如果你敢攤牌的話,不是早就攤牌了嗎?既然你求我幫你隱瞞,那就證明你根本不敢攤牌。否則,你怎麼會讓我說我只給你拍過裸照呢?你其實還是想維護自己在你老公心裡的形象,畢竟只是在逼迫或者不清醒的狀態下被拍照的話,那還是可以原諒的。但真實情況是如此嗎?”
緊緊握着拳頭,蘇柔道:“我明晚會去找你的。”
“別擔心,明晚一過,咱們就互不相欠,我也不會再打擾你。到時候你可以過你想要的生活,我可以賺我想要賺的錢。”
“就這樣吧,我不想再跟你多說什麼了。”
“我待會兒會把在車上拍的照片發給你老公。”
“隨便吧,反正只要不發其他的就可以了,”深吸一口氣後,紅了眼眶的蘇柔道,“明晚八點之前你不要再打電話給我,要不然我老公會懷疑的。”
“做事謹慎,難怪他還以爲是我搞了你。”
蘇柔不想再繼續聽下去,所以她立馬掛了電話。
掛完電話後,蘇柔思緒變得非常亂。
她原以爲最後期限是下週二,不曾想因爲丈夫的一個電話,唐中堅竟然將最後期限提早到了明天晚上八點。昨晚和柳蘭聊天時,蘇柔基本上知道柳蘭連自保都很難,更別說是幫她了。但因爲柳蘭態度堅決,還說不管賭上什麼都要幫她,所以她心裡又有一絲希望。
可現在,最後期限突然提早了四天,這不僅讓蘇柔方寸大亂,更是讓蘇柔意識到自己在劫難逃。
蘇柔知道一旦餵了唐中堅這條狗一次,以後絕對要經常喂,這是她所不希望的。
可如果不喂的話,她現在所擁有的一切不是都要和她告別了嗎?
丈夫會拋棄她,女兒會離她而去,柳蘭會對她失望……
想着一雙雙漠然的目光,蘇柔氣都有些喘不過來,所以緊緊握着手機的她就像得了哮喘般大口呼吸着。她的視線早已模糊,但她沒有哭出來,臉上寫滿絕望的她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和丈夫攤牌嗎?
可她知道一旦攤牌,丈夫絕對不會原諒到現在還在撒謊的她。
蘇柔沒有怪丈夫打電話給唐中堅,她只怪自己當初走錯了路。
片刻,無奈一笑的蘇柔喃喃道:“蘭姐,我總算體會到了你昨晚的絕望,我更知道你打算用什麼辦法幫我了。但既然這是我自己闖出的禍,那就應該由我自己來承擔。”
自語完,深吸一口氣並擦了擦眼睛的蘇柔走進了公司。
而此時,身在總經理辦公室的蔣文傑正在接電話,和他通話的人正是唐中堅。
“明晚八點到新蘭酒店606,”電話那頭的唐中堅道,“你一直想玩的蘇柔明晚會到,到時候我們兩個一塊玩她。”
以爲聽錯了的蔣文傑忙問道:“她不是你的金絲雀嗎?”
“就算是金絲雀也有玩膩的一天,你不是一直在期待這一天嗎?”
“從你把她帶走的那晚開始我就在期待了,”蔣文傑道,“反正如果你不是在開玩笑的話,我明晚絕對會過去。”
“我是在跟你說正經的,”唐中堅笑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過個幾天你還能玩到另一個一直想玩的女人。”
“誰?”
“你應該知道我指的是誰。”
“不可能是她,”蔣文傑道,“你少蒙我了。”
“就是她啊,”唐中堅道,“我知道你最想玩的兩個女人就是蘇柔和柳蘭。柳蘭雖然是我老婆,但她終究只是一個女人罷了。在你這個鐵哥們面前,老婆當然不重要,所以過個幾天,我和她談攏了,你就能好好的爽一爽了。要是情況和我估算的差不多,到時候她們兩個都會躺在一塊任憑我們搞的。對了,明晚還會有一位非常特殊的客人。”
“誰?”
“孫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