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對方不肯說話,有些耐不住的蘇柔問道:“你是誰?”
“請問孫健有沒有在?”
聽到男人說話聲,稍微放下心的蘇柔道:“在的。”
“那你把手機給他,我要跟他談一談生意的事。”
蘇柔還想讓丈夫繼續,因爲她正在興頭上,但知道丈夫要談生意,她除了將手機遞給丈夫外,還挪開了。
“喂。”
“她讓你不要繼續了。”
嘟……嘟……
連續兩次都是如此,這讓孫健更加納悶。除了納悶外,他還有一點兒的惱火,這男人難道是在暗示他不要繼續幹他老婆?他原來還想確定對方是不是姦夫,但他頓時意識到了是誰在搞鬼。很顯然,搞鬼的傢伙就在隔壁,那就是小妖精白薇。
看來,只要白薇在這邊睡午覺,孫健基本上別想跟妻子親熱了。
看着臉上沒什麼表情的妻子,俯下身吻了下妻子的孫健就躺了下去,並擁着身體有些發燙的妻子。孫健也知道自己沒有讓妻子滿意,但這並不是他的錯。不過偶爾一兩次不滿意沒什麼,只要大部分的時候滿意就行。而且孫健也決定晚上再來一次。儘管他知道妻子已經出軌,但他不會因爲這個而不願意再跟妻子親熱。否則,他妻子很可能會更想跟姦夫卿卿我我。
夫妻之間不能沒了性,這點孫健清楚得很。
小睡了一會兒,蘇柔就起身穿衣服,並跟白薇一塊走下了樓。
孫健想搞清楚電話裡那個男人是誰,所以在她們離開不久,孫健直接回撥。
在對方接聽電話後,孫健直截了當地問道:“是不是白薇叫你打電話騷擾我的?”
“她叫我別說。”
“不過你這話已經表明就是她叫你騷擾我的,”停頓了下,孫健道,“把事情給我說清楚點,要不然我很可能會說是你告密的。”
“之前她打電話給我,叫我打電話給你。說如果接電話的是男人,就說不要繼續下去。如果接電話的是女人,就說是要跟你談生意。反正我也不知道她幹嘛要叫我打電話,但因爲她是我這邊的熟客,所以我也不好意思拒絕。那個,你是不是她男朋友,然後揹着她跟其他女人交往?”
“不是。”
“那幹嘛說不要繼續?哦,是她拒絕了你,而你還一直騷擾她,所以她才借我之口讓你別繼續纏着她。”
看來,對方的智商有些低。
哈出一口氣,孫健問道:“你是做什麼的?”
“開理髮店的,不過我不能告訴你具體位置。”
“好吧,再見。”
沒等對方說話,孫健直接掛了電話。
孫健其實想直接問白薇是怎麼回事,但領教過白薇撒謊本領的他還是決定問打電話的人。顯然,這個電話算是打對了。儘管白薇讓這理髮師騷擾他沒什麼惡意,但孫健還是有點不爽,因爲他之前很有興致,甚至準備在妻子*上灑上一些白色液體,但都被白薇攪渾了。
將手機扔在一旁後,孫健直接背對着窗戶。儘管窗簾拉着,但強烈的光線還是會透進來,這會讓他睡意全無。事實上,被白薇攪渾之後,他就沒什麼睡意了。
就在這時,孫健的手機突然響了。
摸起一看,見是白薇打來的,孫健極爲納悶。按照孫健的推斷白薇應該正在去公司的路上,他妻子絕對坐在一旁。在這樣的情況下,白薇怎麼可能會打電話給他?難道是他妻子的手機用不了,所以只得用白薇的手機?要是如此,而白薇又沒有刪除跟他的通話記錄的話,事情就鬧大了。
被嚇得完全清醒後,孫健急忙接起了電話。
“醒了沒?”
聽到白薇的聲音,孫健問道:“怎麼這時候給我打電話,她呢?”
“跑了。”
“什麼意思?”
“在九建路和新興路交叉口突然叫我停車,之後說要去一個地方,還叫我先回公司。我是想跟着她,但她不讓我跟。然後我不是開着車嗎?又是在不能一直停車的路段。後面我找個位置停車時,我已經找不到她人了。”
孫健最怕妻子逃出監視範圍外,所以他忙問道:“她之前有沒有接到誰的電話?”
“沒有,她就是突然叫我停車的。”
“竟然在這裡出了紕漏!”
“你現在立馬打個電話給她,問她在哪裡。”
“如果我打電話給她,不正好讓她知道是你通風報信的嗎?”
“下午如果她有去公司的話,我會跟她說她的舉動有些奇怪,所以我纔跟你說一聲的,”頓了頓,電話那頭的白薇繼續道,“如果你不打電話給她,你根本不知道她的行蹤。反正不管她會不會騙你,你打個電話準沒錯。等等,我看到她了,她剛從花店走出來,買了一束白菊。好了,就先這樣吧,我去問問是怎麼回事。”
沒等孫健說話,白薇直接掛了電話。
白菊?
在孫健印象裡,白菊是拜祭逝者所用,可孫健壓根想不到妻子要去拜祭誰。就算是拜祭,也不該選擇快要上班的時間點。
孫健自然想不通,所以他只能等白薇聯繫他了。
抓了抓頭髮,孫健往衛生間走去。
而此時,白薇正在橫穿馬路。她是看到蘇柔站在路邊像是要搭車,所以她根本不關紅綠燈。要是讓蘇柔搭車離開,她根本就跟不上。
這時,蘇柔才注意到白薇,所以嚇了一跳的她忙叫道:“看着右邊!”
順利穿過馬路後,上氣不接下氣的白薇問道:“小……小柔姐……你……你這是……”
沒等胸口起伏不定的白薇說完,神情有些暗淡的蘇柔道:“這裡離墓園很近,然後下週三是他的忌日,但我下週要跟我老公女兒去海南度年假,所以就打算現在去拜祭了。”
“那……那你也不用撇下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