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健當然不能保證,但爲了你露出馬腳,孫健也只能選擇相信。假如妻子半小時內沒有到家的話,孫健絕對會將之前跟蹤的事一股腦兒說出來,並讓妻子解釋搭上的士後去了哪兒。
回到家後,孫健站在主臥室窗前抽菸,他還時不時看着手錶。
過了七八分鐘,一輛的士停在了小區門口,他那讓他又愛又恨的妻子隨之走向。
看到妻子緩緩走進小區,孫健倒是鬆了口氣。
至少,今晚妻子沒有去找姦夫。
但是,到底存在不存在姦夫,這又讓孫健變得迷茫。他當然不會問妻子今晚的事,因爲他妻子完全可以說是跟劉海瓊單純的喝咖啡。至於爲什麼拿白薇當擋箭牌,無非是不想被他數落。
總之,在沒有證據證明妻子出軌之前,孫健變得非常被動。
片刻,聽到開門聲的孫健走出了臥室。
看到丈夫,正準備換鞋子的蘇柔道:“我給你帶了鳳梨酥還有海棠蛋糕。”
“玩得怎麼樣?”走過去的孫健接過了塑料袋。
“還不錯吧,”順手將單肩包也遞給丈夫後,蹲在地上脫下高跟鞋的蘇柔繼續道,“反正就是逛逛街,併到老賽裡頭喝了杯咖啡。其實我蠻喜歡咖啡店裡的氣氛,放着讓人覺得很輕鬆的藍調,然後邊喝咖啡邊跟朋友聊着天。其實我覺得開一家咖啡店也不錯,現在的人都蠻注重享受的。”
“如果你想開的話,我可以給你找店面。”
穿上拖鞋並站起來,蘇柔道:“就是個念頭而已。”
摟住妻子腰肢,一心想讓妻子離開公司的孫健道:“茶葉店附近就有很多店鋪出租。要是你真的要做,你可以把小雨也叫過來,你們姐妹倆一起幹的話會更容易的。”
笑了笑並吻了下丈夫嘴巴,蘇柔道:“要是我真的想自己創業,或者是到店裡幫你忙,我會跟你說的。我先去洗把臉,你先把東西給吃了,你保證已經很餓了。”
吻了下丈夫嘴巴,蘇柔當即往衛生間走去。
聽到衛生間傳來落水聲,知道妻子正在洗澡的孫健當即坐在牀邊打開了單肩包。
翻了三次,孫健也沒有找到照片。
看來,真的像羅鬆說的那樣。
照片沒有在,孫健再質問妻子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所以有些鬱悶的他只得將單肩包放在了一旁,並抓了抓自己的頭髮。
孫健煩躁的時候就想抽菸,可他已經打算睡覺,所以他打消了抽菸的念頭,而是將妻子買給他的點心吃了下去,並喝了點開水。
隨後,他靠在牀頭等待妻子的到來。
約過十分鐘,蘇柔走進了臥室。
爬到了牀上後,蘇柔依偎在丈夫懷裡,一隻手還往孫健下面滑去,這證明他妻子有需要了。
每每想到妻子這趨於完美的身體可能被其他男人碰過,孫健就不怎麼想碰妻子。
讓女人不出軌的辦法是儘量滿足她們,讓男人不出軌的辦法是儘量不滿足他們。
孫健不知道這句話是誰說的,反正他一直認爲是對的。
畢竟,很多女人出軌都是因爲丈夫沒辦法滿足她們。
所以跟妻子對望一眼後,孫健當即將妻子壓在了身下。
這一戰持續了差不多二十分鐘,整個過程都非常激烈。
結束後,兩人還一塊去沖澡。
洗完澡,雙雙躺在牀上後,兩人就沒有再說話。
蘇柔很累,所以沒一會兒她就睡着了。
至於孫健,他自然沒有這麼快睡。之前的男女之戰雖然讓他出了不少汗,但因爲他常年在健身中心鍛鍊,所以他並不會感覺很累。要是再加一個女人,估計孫健都能應付得過來。
看着呼吸均勻的妻子,孫健眉頭慢慢皺緊。
剛剛瘋狂的時候,孫健腦海裡都是什麼也沒穿的妻子擺着各種姿勢讓羅鬆拍的照片。他現在真的搞不清楚哪些事有發生過,哪些事沒有發生過。
甚至,之前他覺得可以相信羅鬆,但現在他又不敢相信,他真怕羅鬆爲了不捱打而編造“沒有搞過蘇柔”這類似的話來敷衍他。
撒謊不可怕,可怕的是幾個人串供,這會讓查證的人誤以爲自己聽到的話是真的。
因爲,查證的人習慣性綜合幾個人說的話,以得出一個相對較肯定的結論。所以一旦幾個人串供,查證的人得出的結論就會變成最大的謊言!
那麼,羅鬆到底有沒有在撒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