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像他這樣打一巴掌再給顆糖吃的寵,她寧願不要,而且,假的很!
四周的人們已經開始紛紛議論起剛纔慕冷熙的話。
“那個女人真是好命啊,前半生生在富裕人家,顧家纔剛落魄,轉眼又嫁進了慕家,你說她這命要不要這麼好?”
“哎,所以說投胎也是門學問!”
“那慕少爺已經有妻子了,之前傳緋聞的李心愛不就是……第三者插足?”
“對哦,之前傳的沸沸揚揚,不過之前慕少爺也沒公佈自己是已婚人士,難道……”
“什麼什麼?”
周圍人們的好奇心越來越重,就連顧綿也不由得將耳朵湊了過去。
“你們說,是不是慕少爺跟李心愛那什麼,然後被正牌夫人抓包,爲了讓夫人消氣,慕少爺這才公佈兩人早就結婚的消息,還把財產劃在妻子名下。”
……
顧綿不由得翻了個白眼,搖搖頭轉身離開,果然羣衆的腦補力量是強大的。
另一邊,從發佈會後,某男就再沒說過一句話。
阿金小心翼翼看着自家主子的臉色,尤其看到他手上的紗布。
“主子,您的手該……換藥了。”
阿金試探性的問道。
“嗯?你給我換。”
“是。”
阿金立刻走過去將醫藥箱拿過來,跟在主子身邊,什麼都要學會。
昨天的紗布被取下來,只見慕冷熙的手上四處都是密密麻麻的小傷口,可見昨天酒杯的玻璃渣有多少,扎的又有多深。
昨天主子很晚纔來找他包紮,看着被鮮血染滿的手,阿金都不知道主子是怎麼忍過來的。
“好了沒?”
看着阿金的動作很緩慢,慕冷熙有些不耐煩。
“馬上,主子,我得把傷口再清理一遍,不然感染就不好了。”
“你真是越老做事越麻煩,不就是換個藥。”
慕冷熙低吼一聲,心裡有些煩躁。
阿金也不再言語,專心給他包紮。
明亮的燈光照在兩人身上,慕冷熙疲累的靠在沙發上,任由阿金給他塗藥水,包紗布,俊臉上沒有絲毫表情,深邃的眼中染着些許血絲。
良久,也不知道他是在問阿金,還是在自言自語。
“昨天的事,我好像真的有些過分了。”
阿金錯愕的擡頭,正看到自家主子深深皺起的眉頭。
只聽見慕冷熙又道。
“其實我昨天有想下更重的手,可……我下不去。”
阿金的身子一抖,卻也沒說話,只靜靜聽着。
“還好,這傷,不在她身上。”
幸好,他傷得是自己,不是她。
不然昨天,他就不只是那樣對她了。
“主子……”
阿金像是受了什麼刺激一般,已經震驚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慕冷熙的脣角勾起一抹弧度,黑瞳幽深。
“想必我說把資產全給她,她也不會在意吧!阿金,我是真栽在她手裡了。”
他的嗓音低沉暗啞,透着認命的味道。
阿金吞嚥口口水,剛纔在發佈會主子宣佈這一消息時,他都不敢置信。
主子這次動了真心,只是不知道少奶奶她……又是否會領?
“繼續包吧!”
看了一眼還呆愣着的阿金,慕冷熙沉聲道。
“啊?是。”
慕冷熙看着自己的手,眼裡卻沒有焦距。
昨天看到她小臉上的淚痕,他的心不知道有多痛。
傷她,他後悔。
可一想到蕭子越的話,想到她護着別的男人,他就嫉妒憤怒的發狂。
那個女人,她從未對他如此過,從未……
突地,慕冷熙的身子直挺挺的坐起,嚇了阿金一大跳。
“主子,還沒包紮好。”
“女人一般都喜歡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