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這是白小姐從英國郵寄給你的包裹。”雪姨的眉宇間染着一絲擔憂之意,她之前怎麼把白飛飛給忘得一乾二淨了,她本身就是個難纏的人,加上又有那麼一個難纏的爹,恐怕夫人……
“嗯?打開看看。”終於換好了鞋子的冷少凨抱着安雨馨稍作停頓了一下,耐心的等待着雪姨拆開包裝盒,拿出了裡面的東西,
是一些白飛飛的個人照片和一個音樂盒,照片後面還有幾個字:“凨哥哥,飛飛要回來了,提前寄幾張照片給你認認我,免得到時候你認不出我了,還有這個我臨走時你送給我的音樂盒,我一直有好好的保存着,我想要你在我來的那天親手交給我。”
冷少凨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棱角分明的線條柔和了幾分,這個丫頭這幾年的變化挺大的,其實都不用看照片,電視上就能常常見到她的身影,攻讀了四年蘇格蘭皇家音樂戲劇學院,雖然今年才畢業,可她已小有名氣,
那時候她常常厭惡自己有一個走黑道的爹,小朋友都不敢和她玩,她的童年也是很慘淡的,直到有一天一個小哥哥闖進了她的世界,他不畏懼自己,能陪自己玩樂,還會鼓勵自己去抓住自己的夢想,
他說四年時間也是他抓夢想的時候,所以一起努力好嗎?這是屬於他們的四年之約,四年了她都沒回過家,就是怕自己一見到冷少凨就不想再回英國,直接放棄了屬於她的夢想,可她已經答應了冷少凨要與他一起努力的呀!四年過去了,她白飛飛要回來了。
拿過了那個盒子,滿懷心事地抱着安雨馨走上了旋轉樓梯,進了主臥,把睡得很安祥的小女人給放到了牀上,下樓去拿了一瓶跌打藥水,褪去了她穿着的黑色包裙,褪下了她的映着草莓的小內內,
把她人給翻了個面,看見尾椎骨上面都落下了烏青,還有點紅腫,覷起了眉心,有點小心疼,趕緊倒了點跌打藥水在手心,快速搓熱,手心內如火燒似的熾熱,啪的一個手巴掌拍在了安雨馨受傷位置,揉搓了一下。
安雨馨安詳的小臉立刻烏雲滿布,在睡夢中痛醒了過來,感覺到尾椎骨上傳來的陣陣熾熱感,尖叫着直接就起身就逃,嘴裡還說着胡話:“着火了,着火了,火燒屁股了。”
因爲起身起的太急,把冷少凨手中的瓶子都給撞倒了,潑了他衣服一身,瓶子裡流出來的辣味,把他冰冷的黑眸都薰出眼淚來了,還把放在牀頭櫃子上剛剛拿上來的盒子給撞翻了,
裡面的照片飄落了一地,上面女人的音容相貌異常的清麗可人,只見她抿着嘴,膚白如新剝鮮菱,嬌美無比,嘴角邊一粒細細的黑痣,更增俏媚只見她一張瓜子臉,烏髮如漆,美目流盼,一顰一笑之間流露出一種說不出的風韻。
安雨馨纔沒跑二步就發現褪在小腿根部的小內內,羞紅了雙頰蔓延到耳垂,又蔓延到了脖頸,她沒臉見人了,低頭卻看見了那一地的美女照,本來嬌羞的小摸樣立刻變得複雜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