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婉,再要一個!”他說,很認真的,撲到她面前對她很認真的說。;.
“孟子喻,我們孩子已經夠多了!”她笑着說。
“可是女兒覺得她很孤獨!”
“她還是個孩子!”
“再要一個!”
“不行。”
她堅決反對,看也不再看他,臉上的表情也冷下來。
古時候的人才像是豬一樣不停的生。
她纔不要。
所以她的反對太強硬,這一晚他也要的狠絕了一些。
小婉幾乎氣的要瘋掉,卻只是把他的肩膀咬的流了血。
他不怕,只是更兇狠的折磨她。
在某些事情兩個人達不到共識的時候,便會想要筋疲力盡。
之後兩個人躺在牀上大喘氣,然後誰也不再說話。
第二天倆人誰也不說話,李姐跟司機去送孩子上學,他去出差,她去上班。
路上望着花壇裡的杏花落的情景,眼神不由的就被吸引,紅綠燈的時候正好她打開了車窗,杏花花瓣順着風飄落進車子裡,溫暖的風吹在臉上,那一刻,她多少的清醒,也更加的倔強。
昨晚兩個人沒有達成共識,但是早上還是早起來給他收拾行李。
送男人走比接男人回來要難多了。
但是工作的事情,所以她還不至於無理取鬧。
但是看他走後她的心情卻越發的沉重。
沒人在這裡跟她冷戰了,只剩下她自己胡思亂想,關於在給女兒要個妹妹的事情。
車子可以通行的時候她笑了一聲,搖了搖頭讓自己不要再多想,反正又不會再要。
於是就那麼靜靜地開着車往辦公大樓去。
春暖花開的日子,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去迎接接下來的每時每刻。
到了辦公大樓便是要迎接新的挑戰,今天外地的老總來開會。
她剛坐下就感覺不對勁,立即擡眸,明媚的眼神裡立即陰暗下去,突然一股強大的氣場從她的腦門經過,直接劈向前面的衆人。
那些老總的眼神彷彿在嫌棄自己呢,小婉一下子就不高興了,然後注視着衆人打開了早就準備好的材料,低了一下頭:“開會!”然後又擡頭。
阿豪坐在她下手,看着在座的幾位也是有點爲難的皺起眉,在商場廝混了這麼多年,自然一眼就能看出來者不善。
但是他沒記錯的話,只是新年後第一個季度的報告而已。
然後他又轉頭看上面坐着的女人,看她還算從容心裡卻還是忍不住替她緊張了一把。
“今天孟總不在,這個會還有必要開嗎?”小婉聽着有人突然這樣問了一句。
辦公大樓的人無一敢惹她,因爲孟子喻會要他們的命。
而這些外來的自然是仗着獨掌一面,小婉靜靜地聽着,長睫下,一雙杏眸望着書本上,似是沒什麼憂慮。
“就是,本來也是跟他報告春季的銷量情況。”
在座的跟她數落的幾位領導都只是聽着看着,他們對小婉沒太大意見,因爲小婉也沒捅過簍子,又有孟子喻親自監督。
但是現在突然有人來提出異議,他們也想看看這個一直在風平浪靜裡的女人會是怎樣的一種心態去解決,在沒有孟子喻的情況下。
小婉突然想到了孟長青,這些老總都是他的老部下?
不管如何她還是靜靜地看着手裡的資料,因爲才兩個人發言而已。
當十個人以上在複議,小婉便丟了手中的資料在桌上,然後端坐在那裡,挺直着後背,雙手合十在桌沿,淡淡一笑,隨即鋒利的眼神望着在座的各位。
突然會議室裡安靜下來,沒人再突然說話,只是疑惑的望着她,不是沒有懼怕,但是論資歷,誰也不想在氣勢上輸給一個女人。
“現在我坐在這裡,孟總去外地出差了!”她淺淺的兩句。
衆人都只是望着她,等她繼續下去。
“很多前輩跟我可能只是婚禮上見過一面,反正我也記不清了,但是相信你們都多少知道我爲什麼會坐在這裡,但是請各位記住了,無論我坐在這裡的原因如何,今天我作爲公司的老闆要聽諸位的報告,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小婉眼瞅着衆人都不高興她這樣冷酷無情,然而卻只是冷冷的繼續說下去。
“當然,你們也可以選擇離開,我便有權利撤掉你們的職務,不管你們曾經爲集團立下多少功勞。”小婉說完之後對衆人略微點頭。
阿豪坐在旁邊微微挑眉,不自禁的佩服這個女人夠壞。
而她也不想壞,但是如果不壞能解決問題,她願意在溫柔點。
而剋制這些老東西卻需要她一再的冷漠無情,做到最決絕的地步。
她不會在這裡提孟長青半個字,不管這件事是不是真的與孟長青有關係,會議上只談該談的內容。
一個已經不在公司的人,她不想談,就這樣結束掉更是她的做事風格。
沾泥帶水的好不容易處理掉麻煩,她寧願不處理也不會讓泥潭外全是泥點。
於是之前報紙上報道的種種她與孟子喻不和,或者騎在孟子喻頭上的新聞在此時被人們提起。
她卻只是在掃了一眼會議室所有的人之後,看到大家都靜下來後淡淡的兩個字:“開會!”接着又把桌面上的資料撿起來仔細閱讀。
到此,阿豪在桌子下面對她豎起大拇指,她卻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
開完會後阿豪追到她辦公室:“會議剛開始表現真不錯。”
“這麼說後面表現不好了?”她轉頭看他一眼,然後推開辦公室走進去。
“孟總要是看到這一幕大概會很欣慰。”
“那你還是別讓他知道!”
“爲什麼?”
“我不想他太欣慰!”
阿豪對此只能表示無語,人家兩口子之間似乎還有些問題沒有解決。
他真是步步爲營,先讓她承認還愛他,他便給她戴上戒指,然後什麼也不說,什麼也不做,只給人造成一個誤區之後就拍拍屁股走人。
他太高明,高明的她想揍他。
當然,只是想想,因爲她揍不過。
天氣越來越暖和了,當辦公室裡只剩下她一個人,她竟然只能站在窗前望着外面,有時候感覺熱的難受,有些煩躁。
但是作爲一個集團的老大,又不能因爲心情不爽就撂挑子。
索性每次開會的內容也都是差不多,反正說來說去都是那幾件事。
而當有一飛機從頭頂飛過,她竟然忍不住想,他已經到了吧,又在做些什麼呢?
陸穎還在工作,孟子喻的秘書跟孟子喻走了,於是陸穎把孟子喻秘書的工作一起做了,看上去好似有些繁重。
阿豪坐在她旁邊,看着她忙碌的樣子:“真的那麼忙?”
“你以爲我是裝的嗎?”話剛說完電話就響起,她拿起電話順便瞪了他一眼。
“喂,你好!”阿豪便坐在那裡看着她幾分鐘之內接了幾個電話,然後電話沒了,她又在對着鍵盤啪啪啪的敲個不停。
他便在想,她確實挺忙。
那傢伙突然出差卻讓他女人忙成這樣,真是不應該呀。
晚上小婉回到家家裡傭人已經把孩子接回來,看着孩子們在院子裡玩耍她便在那裡停了車,孩子們看到她跑過去。
“媽媽!”
她笑着看着自己的孩子們,小小婉擡着頭問她:“媽媽你去給我生小妹妹了嗎?”
小婉笑的有點難過,這孩子單純的——
“妹妹不是一下子就能生出來的,要很久很久才能生出來。”
小小婉一副不太明白的樣子,然後又傻笑,接着便又跑開了。
小子喻跟小博皓在那裡玩飛鏢,有點危險地遊戲,但是他玩的很好,只是小博皓力量不夠,所以拿着鏢就往靶心那裡走去,但是到了之後他仰着頭,因爲夠不到,於是鬱悶的又轉頭看哥哥。
小子喻便跑過去把他用力的纔給抱起來,然後小博皓便把飛鏢放在上面。
小婉站在旁邊無奈嘆息,臉上卻全是感動的笑容。
管家在旁邊站着也忍不住說:“小少爺跟小小姐都很懂事。”
“是嗎?懂事就好!”小婉笑了笑,然後跟管家往別的方向走去。
管家說:“老闆走的時候說家裡的事情交給夫人來決定,有些系統問題還沒有成熟,這兩天正好要過來人修,夫人幫我看看?”
“好!”小婉並未推辭,也不需要推辭,自認爲在這個院子裡,她擔得起這一聲稱呼。
晚飯的時候他不在,三個小傢伙也有點不踏實,吃幾口就不吃去玩了。
小婉坐在旁邊無奈嘆息,煮了這麼多,竟然吃幾口就去玩了,果真是沒人怕她嗎?
段初晴這一天偷偷地出來了,門衛的大爺幫她擡下臺階,她謝過之後便走了。
段易如看着她的時候也嚇一跳,但是她已經在醫院他的面前。
“你來幹什麼?”段易如淡淡的問了句,有些不高興見到段初晴。
坦白說,若不是段初晴,他跟孟佳也不會走到今天這種地步。
說不定早就結婚生子過着他們平靜的日子。
“現在只有你能幫我,他們沒收了我的一切通訊工具,讓我什麼人都見不了。”
“就算還讓你見,你以爲除了用錢買通一部分勢利的小人之外還有人能願意見你?”段易如不知道孟子喻做了什麼,但是他想象的到段初晴現在已經沒朋友的地步。
“我是你表姐,你這樣說我合適嗎?”
“表姐害的我孩子死掉?表姐不讓我幸福?你逼的我跟孟佳走投無路差點完蛋,你還有臉在這裡跟我說你是我表姐?表姐又怎樣?”段易如冷冷的望着她,幾乎怨恨的想要用眼睛瞪死她。
段初晴吃驚的看着他,聽完他的話,她竟然也覺得好像事情被自己搞砸,卻立即說:“現在只有你能幫我。”
就算事情被自己搞砸又如何?她已經沒有退路,她現在只想離開。
“我幫不了你,我也不會幫。”他說,冷冷的。
段初晴就那麼震驚的望着他,看着他要出去便立即跟上:“小段,就算姐姐以前有什麼對不住你的地方也是爲你好啊,你——”
他不說話,只是給孟子喻發了條信息。
“你在幹什麼?”段初晴看他撥弄手機問道。
“沒什麼,等下會有人來接你吧,你在這裡等着別亂走。”段初晴一聽那話知道他大概給孟子喻發信息,恐慌的望着他。
“你不能告訴他我在這裡,他會再把我囚禁起來。”
“就你做的那些事,死一萬次都活該了,囚禁算什麼?”
他說完後打開門就往外走,段初晴便跟着,但是這次她沒再跟着段易如了,因爲她怕被抓到,於是她想了想就調了頭。
段易如自然不管她要去哪兒,反正不在這裡煩他就行。
王姐接到電話的時候還在超市給自己買衣服,聽完電話後衣服也沒買就立即跑了。
段初晴推着輪椅往外走着,醫院門口滿是車流,而她連路口都很難尋找到。
但是想到自己就要被囚禁,她寧願逃掉。
只要活着,她想她就有機會再翻身。
儘管現在渾身已經沒了力氣。
只是在醫院門口要下臺階的時候她想找人幫忙,卻發現根本沒人理她,好不容易跟那個看門的大爺對上眼,那大爺卻立即就去指揮車子停車去了。
於是她幾乎是想要再退回去,就算看在他們有點血緣的情分上。
“呀,這不是我老公的秘書嗎?是段小姐嗎?”是張合的妻子。
段初晴看到她的時候也是嚇一跳,見面的機會並不多,但是她跟張合當時的事情很多人都知道。
於是她只是看着那個女人朝着她走來。
“段小姐怎麼成這個鬼樣子了?看上去好可憐啊,需要幫忙嗎?”
段初晴想,或許這女人不知道自己跟張合的事情?
“你好,我想下去,你能幫我嗎?”
那女人跟同行的姐妹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後淡淡一笑:“下去啊?那太容易了,我幫你!”
說着擡腳便是一腳揣在她的輪椅上:“去死吧!”
然後拉着那個姐妹就往裡面跑。
而段初晴震驚的大吼,卻是在滾下去的時候輪椅翻了,她也滾在了水泥地上。
那一刻,她比一個要飯的乞丐還要慘。
不是沒有丟過人,不要沒有乞討過,但是這一次,在自己居住的城市,在自己曾經風光過的地方。
她只覺得腦袋昏昏沉沉的,好似下一刻就要死過去,但是卻又勉強的睜着眼。
不久她的周圍便是滿滿的人在議論紛紛,但是大家都是跟她保持着距離,竟然也沒人想要送她去醫院。
直到王姐跑過去,看到她倒在那裡丟人的模樣:“哎呀我的祖宗,誰讓你自己跑出來的?”
然後找人幫忙好不容易又把她弄到輪椅上,就推着她走了,而她的腦袋上還流着血。
王姐帶她去醫院簡單的包紮了一下然後就推着她往家走,卻在路上不知道被人跟蹤。
段初晴好似麻木了一樣,渾身痠痛無力,整個人奄奄一息的,睜着眼卻又無動於衷。
王姐請司機師孟把她背到輪椅上還得多給人家錢,王姐推着她往回走,不自禁的嚷嚷:“我這是上輩子造了什麼孽還要伺候你這個踐人。”
而門口有輛車子停下,之後車子裡的人下來跟着她們身後然後去跟門衛打聽,門衛疑惑的看着面前五十多歲的貴婦,自然不會輕易把事情暴露出去,直到那個女人從包包裡掏出了一點錢……
晚上小傢伙們都睡下之後李姐纔對小婉說:今天段初晴偷溜出去到醫院,大概是找她那個堂弟,然後從臺階上跌落,受了傷。
“段初晴?”小婉吃驚的擡頭望着李姐。
李姐站在她邊上點了點頭,一副很確定的樣子。
小婉合上手裡的書,然後又打開,低頭看着上面的幾行字:“她偷溜出去是什麼意思?”
李姐似乎忘記什麼,眼下記起來卻也明白不用瞞着,就直說:太太走的時候交代王姐在那裡守着她,不讓她再出去。
“意思就是要段初晴死在那個房子裡嗎?”小婉直白的問。
李姐一愣,隨後卻是微微點頭。
小婉終是合上書輕輕地放在前面的桌面上:以後她的事情不要跟我說。
李姐點點頭:是!
小婉突然有點明白孟子喻不想讓李姐跟王姐繼續在孟家呆下去的原因。
對段初晴,她是一點也不想提,不想知道。
不管段初晴將來生死禍福與自己沒有一點關係。
原本就該沒關係。
兩天後孟子喻還沒回來的意思,她卻要去參加什麼宴會,不自禁的就覺得累,但是他不回來,他們之間總要去一個。
但是看着手上的戒指,她卻又突然有了些力氣。
就像是他在旁邊看着自己,想到是爲他,便覺得可以。
於是她去準備了晚禮服,然後在這個春風得意的夜晚獨自一個人去了宴會。
宴會上真是各種大人物都有啊,她一入場便有主人迎上前來:“孟太太來了,真是沒想到您能賞這個臉,快請快請。”
“只是可有給我準備好喜歡的果汁?”
“當然當然,那孟家大少奶奶不能喝酒的事誰人不知?再說別人不知道我也得打聽清楚了啊,一早就給您備好了新鮮的果汁。”
小婉微笑着謝過,然後又有別人來打招呼。
之後人更多了,她便跟一羣人站在一起,聽着男男女女在聊天,裡面還有不少大家閨秀,也有傳聞中的沈老闆。
沈老闆一來自然也引起不少人的注意,她卻是特別厚道的先去跟小婉問候:“唐女士也來了,看來這王總的面子不小嘛!”
小婉淺淺一笑:“孟子喻沒在,卻打電話叮囑我一定要給前輩這個面子,你們也知道,他一向說一不二,我若是今晚不過來,恐怕明天他回來我就要難看了。”
衆人一聽這話卻都大笑起來,小婉也笑,擡起戴着戒指的手輕輕地遮住嘴巴,很矜持。
但是在場的卻陸續的都注意到她手上的戒指,沈老闆自然也是一滯:“呀,這戒指——唐女士竟然又戴上了,這不知道肯定要誤會你們已經復婚了。”隨後卻抓着小婉的手又另一番言論。
“哦,這戒指我摘下來很長時間了,你們還記得嗎?”小婉笑着說,一副我也很吃驚戴着它的樣子,然後輕巧的把手從沈程程的手心裡抽走。
不知道爲何就是看不得沈程程那種裝腔作勢的模樣。
“這不是你們的婚戒嘛,你們真的復婚了啊?”有個女孩忍不住好奇的大聲問。
小婉笑着:“其實沒有,只是昨天他突然又把戒指戴在我的手上。”
大家吃驚的互相對視,她卻依然那麼沒心沒肺的笑着:我們真的沒復婚。
大家面面相覷,沒復婚跟復婚有什麼差別?反正男人你一直霸佔着。
報紙上可是報道過她跟幾個男人的緋聞,雖然是曾經,但是她還依然能霸佔着孟子喻。
但是大家都知道孟子喻的手段,誰要是敢對付唐小婉那肯定得不償失,所以她們便只管聽着。
“孟總跟唐女士還真是恩愛呢,一看就知道孟總是極寵愛唐女士的,不然那麼大的集團都到你手裡了怎麼可能還那麼乖乖的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之下。”
沈老闆便笑着說道,一副寬容懂她的樣子,小婉卻覺得這話不好聽。
那意思是怪她用集團要挾他乖乖守着她嗎?
小婉正想在說什麼的時候趙總突然駕到:“沈老闆這話說的,好像孟總是爲了孟家的江山才委屈自己跟唐小婉在一起。”
小婉轉了身,其餘人也回頭,就看到帥氣逼人的高富帥朝着他們走來,幾個女孩立即心花怒放。
姓沈的女人卻看着趙總並不打算退讓:“我沈程程自問不是個愛搬弄是非的人。”
“喔,那再好不過了,不過我現在想跟在場最閃耀的女人單獨談談,幾位美女應該不會在背後亂嚼舌根吧?”
趙總說着就把小婉從那裡面解脫出來,紳士的一擡手做了個請的姿勢。
小婉正好也跟女人們聊天無聊,立即就禮貌的微微點頭然後跟他走了。
“這個趙總也真是,怎麼會對一個生過三個孩子的女人有興趣?”有個女孩不高興的說道。
“就是啊,那個唐小婉到底有什麼媚術勾引那麼多男人?連孟總那樣的天之驕子竟然也能被勾了魂去。”另一個也扭着自己的小蠻腰不高興的嚷嚷。
“孟總纔不會被女人牽着鼻子走,看着吧,不久的將來孟總的江山還會回到自己的手上,而那個女人,不過就是個過往,說不定還會灰飛煙滅。”
沈程程這話一出口立即幾個女孩都驚呆了,站在旁邊的幾位男士也是略顯驚訝的看着她。
沈程程往那邊轉頭看去,看到趙總跟小婉在靠窗的沙發裡坐下來更是不屑地冷笑一聲。
她沈程程自認爲自己是靠着實力才走到今天,而那個唐小婉又是什麼東西?
一個靠着嫵媚勾引男人的,雖然穿着衣服身材看上去還不錯,但是生過三個孩子的女人,脫了衣服可想而知的不好,沈程程的眼神裡越發的不屑,她的心裡認定孟子喻跟小婉之間肯定有別的。
儘管孟子喻每次都做的好像小婉很重要。
“多謝解圍!”
服務生端過去果汁,小婉不客氣的接過:謝謝!
服務生離開後她跟趙總才坐在那裡聊起來,趙總淡淡的笑着,一副很欣賞的樣子望着她:你知道這麼多年很少有人讓沈老闆吃癟?
“我可不敢讓沈大老闆不高興。”小婉微笑着低聲道。
她說的是事實,只要別人不招惹她,她是個喜歡和平的人。
“但是你知道,她對孟子喻有野心!”趙總直勾勾的看着小婉說。
小婉便也只是看了他一眼,然後笑了:“看得出來,不過喜歡他的人一向那麼多。”
“喜歡你的人也不少!”他也笑。
“可是那麼一直給我送花的卻只有趙總一個。”
“我可是聽說孟總每年你過生日都會買下全城花店的花去送給你,包括你不在的那兩年。”
一說到這事小婉立即安靜了許多,整個人低下頭不再說話,只是掛着淺淡的笑容。
“其實我對你們的事情很好奇,他好似不是個那麼重感情的人,而且你們也已經離婚了,儘管你現在手上戴着婚戒,但是誰又知不知道你們是在作秀?”
他說的不錯,確實有很多人會懷疑他們在作秀。
畢竟報紙上的八卦新聞一天一個樣,有天說他們和好了,有天說他們互相利用。
小婉想,自己曾經因爲唐家而利用他,但是他有利用過她嗎?
即使有,生意上他也不需要利用她。
即使有,他也不過是因爲她曾經缺失過才與她那般爲難。
晚上回到家立即把高跟鞋脫下來隨便仍的遠遠地,真是受夠了。
因爲知道大家都睡下她便悄悄地往樓上走,去到小博皓房間看了看,看到小傢伙睡的很香甜她也忍不住心裡很安慰,然後就回到自己的房間,一邊脫衣服一邊往浴室裡走。
浴室門口她剛進去,就感覺哪裡不對,下一刻整個人被抱住,她吃驚的回頭,看着他的時候嚇的大喘着氣卻是又驚又喜:“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聽說你在宴會上跟趙總相談甚歡?”
宴會纔剛剛落幕他就有了小道消息?
小婉不自禁的想到沈程程,但是轉瞬卻怕自己太小心眼於是便笑着道:是啊,相談甚歡,你又打算因爲這個跟我吵架?
“要吵架也要找對時候!”
“你要幹什麼?”
“幫你洗澡!”
“然後呢?”
“然後讓我好好伺候你!”
“還是我來好好伺候你吧,不過前提是你先去牀上等我好不好?”
她覺得兩個人在水裡太折騰,也太累。
而且每次參加完應酬她都覺得很累。
“說話算數,我等你!”他說着把她推到牆上,那麼涼,他卻很有感覺的樣子。
小婉覺得自己都涼透了,但是他那麼逼着她,他小腹上的改變讓她不由的渾身一顫,連忙連連點頭答應。
“十分鐘洗完出來!”
他說完後鬆開她然後離去。
“什麼?”小婉吃驚的回頭看着門口走出去的男人。
“二十分鐘!”她討價還價,在他關門以前。
“十五分鐘,把頭髮也吹乾。”
他回頭,再給她一些些的時間,十五分鐘,洗完澡吹完頭髮。
她原本還打算泡個澡,然後好好地休息一下。
看來今天晚上——
註定要被他折騰了。
只是要折騰到什麼時候呀,哎,這男人,竟然突然回來了,一點消息也沒給她。
不自禁的心裡竟然有些激動,想到他就給了自己十五分鐘,更是加快了速度去洗。
然後毛巾迅速裹住身子,拿出吹風機開到最大然後胡亂的把頭髮吹乾,一擡頭看到自己跟瘋子似地。
不由的一笑,卻發現自己的臉上好像很燙,發現自己的這一變化後更是緊張的往門口看去,然後把吹風機放好後抓了抓頭髮照着鏡子,出門。
大牀上他已經躺好,一雙深邃的眸子灼灼的盯着她裹着毛巾的上好身材。
小婉覺得臉上實在燙的厲害,就連嗓子裡也好似有點冒煙,他應該不會玩的太狠吧?
她大概不知道,他出差這幾天晚上一回到客房,想的就是她這不經意間散發出來的嫵媚模樣。
她哪怕永遠不知道自己多美麗他也不介意。
因爲他知道就足夠了。
他恨不得把她藏起來,就不會有人想要請她跳舞,就不會有人想要把她從他身邊帶走。
只願意這樣緊緊地纏着她。
如這一刻,她趴在他的胸膛紅着臉一下下的親吻着他。
她不太喜歡主動,除非是到了那種時候,她便無可奈何,然後認命的撩撥着他的情緒繼續高下去。
小婉羞紅着臉輕吻着他,一雙柔荑輕輕地在他的胸膛撩撥着:“怎麼沒打電話讓我去接你?”
“聽說你今晚很忙。”他輕輕地望着她,一洗完澡就看到她光溜溜的站在他面前,他還以爲等她回來要替她脫去衣服。
小婉羞愧的笑着:“你把眼睛閉上?”
“爲什麼?”他好奇的眯着眼看着她。
小婉紅着臉不知道該如何說話,就索性擡起手去替他把眼睛遮住。
一雙柔荑卻在下一刻就被抓住,然後一點點的往他的胸膛,再往下。
小婉羞愧的臉都要燒壞了,他卻那麼灼灼的望着她,如獵豹發現自己的獵物,然後下一刻,她便到了他的身下。
“我們多少年了?”他用力的抓着她的雙手不讓她躲開,低沉的嗓音問。
小婉想了想:“嗯?”
“從你二十三歲到你二十八歲以後,五年的時間,你到底還在羞愧什麼?”
他又說,小婉紅着臉不敢看他:“說什麼呢?”
“我身上什麼地方有缺陷,什麼地方有優點相信你早就已經瞭如指掌?”他深邃的黑眸就那麼盯着她,灼灼的視線燙的她的臉上難受的厲害。
她卻只能轉了頭別開臉:“你怎麼越來越無恥了?”
他看她羞愧着說這句話時候的樣子卻只是淡淡的道:“這是夫妻情趣。”
於是,她竟然無言以對,只是漸漸地感覺有什麼不對勁,果然,趁她不注意他就趁虛而入。
“你要含蓄一點,今晚好累。”她只好提示。
“我會注意!”他嘴上說的含蓄,但是行動卻並不含蓄。
不知道過了多久以後,當牀單都被她抓的皺了,當他的背上已經多了好幾道指痕,當他終於盡興,她已經幾乎要累暈過去,只是趴在他旁邊努力喘息着,別的什麼都做不了了。
他卻側着身用手撐着腦袋,那麼靜靜地望着她,性感的手指輕輕地在她的背上畫來畫去。
小婉只覺的癢癢,已經不知道他畫了些什麼。
他的眼神很專注的望着那一塊肌膚,任由牀上已經凌亂,他卻只是望着身邊的女人身上的肌膚。
那上面已經被他咬出很多的斑斑點點,很美的紅痕。
夜已深,兩個人輕輕地擁着,如一對璞玉終於在某天被打磨好合在一起。
那麼完美,那麼心動。
而夜空中緩緩地升起一些什麼樣的情緒,就如他在那時候在她背上畫下的幾個字:我想你!
夜深人靜的時候,唯獨想要回到她身邊那一個念頭最爲強烈。
清晨,他醒來後就去書房裡工作,孩子們爬到她的牀上去,小博皓在她的懷裡找啊找啊的,小小婉跪在牀上捂着嘴看着弟弟貪心的模樣笑個不停,小子喻看着那一幕有些羞愧的,想要走又不捨的,於是坐在牀邊上一會兒低頭一會兒又悄悄地擡眼看一眼。
小婉只覺得身上有些癢癢,像是有什麼在抓自己。
當她好不容易想明白那感覺,還閉着眼就道了一句:孟子喻,別鬧!
三個孩子一聽到爸爸的名字都是一驚,小小婉趕緊用力的捂住自己的嘴,怕自己的笑聲被聽到。
小博皓卻不管呢,好久沒有摸摸了,繼續探索。
-本章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