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餐桌前他坐下後點點頭:“菜色還不錯!”讚賞有加。
小婉一下子有點得意:“是嗎?再過陣子我會不會練成超級大廚?”
“超級大廚……那也是我一個人的大廚!”他掂量着,雖然不報希望,但是,目的卻是明確的。
她看他一眼,然後準備吃飯。
他拿起筷子剛要吃東西,突然問了句:“對了,你那個花瓶裡的畫紙上塗過東西了?”
小婉放進嘴裡一口胡蘿蔔還不等嚥下去,然後轉頭看着餐廳外面,心裡不由的一蕩,隨後腦瓜動了動搖頭道:“沒有啊!”
然後把胡蘿蔔吃完。
他看着她:“那幹嘛那麼放在花瓶裡?”
她想了想:“不然空蕩蕩的不好看!”
他想了想覺得也是,就沒再多問。
她低着頭吃東西,不再說話。
心想:那些畫,該搬家了呀。
吃過午飯他主動去廚房切水果出來,她在單個的沙發裡光着腳窩着吃零食看任浩的新聞。
不管怎麼樣,她必須承認,任浩絕對是新聞主持界裡最帥,最有氣度的男主持。
他把果盤放好在茶几上,然後彎身把她從單個的沙發裡撈起來。
唐小婉一隻手捏着一根薯條,另一個手拿着袋子,驚訝的不敢亂動。
他把她抱到大個的沙發裡,自己也坐上去,調整好位置讓她在懷裡後拿着遙控器換臺。
唐小婉剛羞燥的不好意思說話,但是看到他換臺立即轉過臉去,把一根薯條硬是嚥下去後對他道:“我在看新聞!”
“看球賽吧!”下午兩點半有場球賽。
他低聲道,看都不看她一眼。
唐小婉瞪着眼,想着那次他凌晨兩三點陪他看球賽,雖然不高興就沒再多說。
畢竟每個人都有點小愛好,而他的愛好這麼單薄,她實在不好意思剝奪。
任浩回城都要給她發微信,是想要跟她一起回來?
他的腦海裡想着些什麼,然後不自禁的冷哼了一聲。
她在他懷裡趟不下去,他伸手把她的肩膀往後拉,讓她繼續躺在裡面。
超大的沙發裡足以容納兩個人的距離。
感覺怪怪的。
但是她吃着零食乖乖的靠在他的胸膛沒再說話。
倒是他:“明天開始上班?”突然跟她提起。
她點了點頭:“準確的說我在一個六天以前就開始上班!”那六天也要算工資的呀。
他笑了一聲:“你還記得那次我說去法國拍結婚照?”
“嗯,還記得!”她低聲道。
不知道他爲什麼問這件事,她卻突然心裡有點不舒服。
“這次出差的事情早在那之前就已經確定下來,我一直想告訴你!”他低低的說着,黑眸一直望着電視屏幕,說的卻很認真,很詳細。
“但是又怕影響你的心情,就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沒有想到你堅持在C城拍結婚照,也沒有想到新婚夜你……把自己喝的昏睡過去。”爲了逃避做夫妻之實。
小婉的臉一點點的羞愧的紅下去,才知道,他其實不是不想告訴她的。
“原本想借着拍結婚照順便把蜜月先過了,後來不僅蜜月沒了,連新婚夜也那樣過去。”說道這裡他還真帶着點情緒,有點埋怨。
小婉想到昨晚,反正早晚都是要挨刀,早知道就不跟他耍那點小心眼了。
“那天早上我離開的時候想要告訴你,但是看你睡的那麼好,就只是讓工作人員去跟你說!”
她還是不說話,只是那麼靜靜地聽着。
感覺自己真小心眼,什麼都沒有搞清楚,誤會卻已經那麼深。
他的視線終於從電視屏幕上移開,垂下眼簾,看着懷裡的小女人沉默的小模樣:“所以你現在知道,我不是故意把婚禮前後弄成這麼亂?”
“我也沒埋怨你啊!”她低聲說。
空氣裡充斥着曖昧的氣焰,黑深的眸望着她那若有所思的模樣:“你嘴上是沒有,但是你心裡有。”
她忍不住挑眉,不敢做別的動作,他竟然把她看的那麼透?
她的心裡當然有怨,不然也不至於剛結婚就跑去跟同事參加什麼交流會。
“蜜月的事情以後我們在補上,你可以先規劃下自己想去的地方。”他繼續說着,輕輕地擁着她,一隻手把玩着她溫柔的髮尾。
她的眼眸突然模糊,長睫沾着晶瑩,他對她考慮的很周全,當衆人都說他對她這個妻子做的事情都在情理之間,她再也不能欺騙自己他只是個形式上的丈夫。
“你有沒有想去的地方?”她擡眸,看着他問。
黑眸微微動了下,片刻後:“等我有空好好規劃一下,你喜不喜歡爬山?”
“你要帶我去爬全世界的高山?”她不自禁的笑着問道,突然眼前幻想出自己在高山缺氧的窘迫畫面。
“可以!”他又摟住她,很痛苦的答。
當再次貼近他的胸口,她的心卻狂跳不止。
可以麼?
那刀削斧劈的精緻輪廓上寫滿了得意跟瀟灑,還有認真跟嚴肅。
彷彿訂下了一生一世的諾言。
她感覺有眼淚要落下來,連忙轉移了話題:“那天晚上我不是跟你說正在跟任浩在海灘吃東西,你知道第二天發生了什麼事嗎?”
她笑着,眼裡的晶瑩漸漸地退卻。
他的下巴抵着她柔軟的頭髮:“什麼事?”
“拉肚子,整整兩天都腸胃不好!”她說着差點矜持不了,他卻只是直勾勾的望着她,彷彿要把她的眼給看穿。
她立即嚴肅起來,當眼淚褪去,臉上的表情卻漸漸地僵硬。
他很嚴肅:“是不是不能吃辣?”聲音很輕。
她笑着說:“一點點!”
“孟佳也不能吃辣,所以以後你們倆一起戒吧,還有就是不要隨便跟除了老公以外的男人去吃飯!”
想起她跟任浩在海灘吃東西他就不自禁的不高興,想到他們有說有笑的樣子,確實酸溜溜的。
他的女人,怎麼能跟別的男人笑的那麼沒心沒肺的。
唐小婉微微挑眉,覺得這話像是有着言外之意。
難道他想說是她跟任浩出去吃飯的報應嗎?
唐小婉想着不自禁的咬脣,好恐怖,那以後還真要小心啦。
一包薯條她都吃不完,還吃那麼多辣的東西,當聽着懷裡均勻的呼吸着睡着的女人,他不自禁的擡手輕輕地把她額前的碎髮掃開,然後愛惜的輕輕在她額上親了下。
“怪不得瘦了這麼多!”
其實出差回來他就看出她瘦了一些,但是孟總當然是不會瞎關心別人了。
沒有因爲任浩而爭吵,也沒有冷戰,像是聊着尋常的事情,過着最平凡卻又最奢侈的週末。
唐小婉睡夢中隱約聽到有責備的聲音,在他懷裡蹭了兩下,然後繼續睡去。
而今天下午,她可以使勁的睡,什麼都不需要做。
他就那麼把她放在沙發裡,躺在自己的懷抱裡睡着,並不急着把她抱上樓。
其實沒有球賽,她睡了後他換了臺,衛視還在播着任浩主持的新聞,他本想換臺,卻看到任浩那‘道貌岸然’的樣子的時候突然手下留情。
是的,在他看來,任浩就是道貌岸然。
他早就承認任浩是個美男,雖然不及自己。
讓他在嘴上承認一個男人比他優秀是很難的,尤其是情敵。
但是此時,她已經睡着,他纔不得不承認,那個男人的確有着另一種優勢。
任浩確實屬於溫暖型的熟男,雖然沒有億萬財富,卻也有着穩定的工作,較好的相貌,不錯的房子。
但是……
任浩有的,他突然自信的認爲他全都有。
甚至他沒有的……孟子喻低頭看着懷裡的女人,不自禁的壞壞的笑着,任浩沒有的,也在他懷裡。
不管是女人還是男人,其實都有攀比心。
不要只以爲女人愛攀比,只是女人的攀比常常掛在嘴邊。
而男人的攀比,那才叫可怕。
古時候太多爲美人丟了天下的男子,如今,也有死在美人懷的大名人。
這世界上,從來都是不缺乏的,什麼都不缺乏。
後來自己也困了,少有這麼隨意的日子,抱着媳婦上樓睡覺。
卻一上-牀就忍不住。
看着她那美麗的容顏,那柔軟的脣瓣,還有撩開頭髮後頸後的痕跡,那都是他昨晚作惡時候留下的印記。
突然有那樣的一種想法,讓她這一生一世都帶着這個印記。
或許是個男人就有那樣霸道的心理,跟過他的女人,不能再跟別的男人。
低頭輕輕地吻着她的脣,竟然吃到薯條的味道。
不自禁的淺莞,然後繼續一下下的品嚐,直到她脣上的味道都乾淨了。
直到她被繞的開始亂動。
大掌抓着她的兩隻手,與她的十指緊扣,讓她動彈不得,然後繼續自己沒做完的事情。
小婉只覺得喘息有點難過,不自禁的就發悶的睜開眼,小臉刷的一下子紅了。
他就那麼赤條條的,她轉頭看窗外,雨還在下,但是天還是亮着的。
昨晚的疼痛她還不知道要挨多久,今天下午他就又想來。
小婉不自禁的想要推開他,卻剛想用力發現自己的手被他的纏着。
那一刻,十指緊扣的痛讓她再也無法移動,只得小聲叫他:“孟子喻!”
他擡頭,抵着她的額頭:“嗯?”
她羞燥的不敢看他,只是祈求般的商議:“我們今天休息好不好?”
他輕輕地一下下的吻着她的肌膚:“嗯!”
雖然悶聲答應下,但是動作卻一點也沒聽。
她真是怕,他要是再來這一場,她估計自己明天不用去上班了。
卻是欲哭無淚,畢竟兩個人現在是小別勝新婚。
他真的沒有跟她做,只是磨蹭了很久之後又跟她睡去。
晚上八點,他自己在廚房折騰了半天,但是自己都感覺口味不好,然後打電話到酒店訂餐。
雖然外面下着雨,但是一個小時之內酒店就把飯菜送到。
他上樓去叫她起牀,發現她已經醒來。
她正趴在牀上懶洋洋的看着手機:“剛剛時大作家打電話來問我回來沒,想一起吃飯。”
“今晚哪裡都不去,我們在家吃!”
他坐在她身邊,把她從牀上撈起來:“我從餐廳訂了晚餐已經到,先起牀吃飯?”
她靠在他的肩膀,聽着他溫暖的聲音點點頭,然後擡頭看他:“突然發現冷酷無情的孟總其實是個很體貼的人。”
眼裡滿滿的暖意,就那麼沒心沒肺的想什麼說什麼。
卻在那一瞬間,他忍不住用力的吻住她的脣,連啃帶咬。
她疼的微微皺眉,他卻是在聽着那樣的話的時候有那樣的衝動,就這樣把她囚在自己的身體裡。
吃飯的時候她還不時的摸着自己的嘴巴,疼。
疼也不敢喊。
他很細心地給她盛湯:“有沒有感覺你老公是這世上最好的男人?”
把湯輕輕放在她面前,她雙手捧着湯,臉上帶着滿足的笑意,卻有些懶洋洋的:“嗯……不好說!”
她搖頭,一副很難評價的樣子。
他擡眸看她,眼神裡帶着點嚴肅。
她笑:“不是因爲你不好,我剛剛在樓上也說了你很體貼,只是你想啊,這世界上那麼多男人,而我就交過邵南一個男朋友,但是我們又沒住在一起過,所以只跟你一個人同居過的我,如何做出準確的評價呢?”
她又開始娓娓道來,還很有道理的樣子。
“聽你這話,是不是沒能跟邵南發生點什麼很遺憾?”黑深的眸光射向她眼底,帶着點警告。
小婉立即閉上嘴,搖搖頭:“當然不是!”
他喝了口紅酒:“你怎麼看待男女關係?”
扯到男女關係的話題?
她微微挑眉,不知道從何說起,也不知道他爲什麼會突然這麼問。
“沒關係,我們只是交流下這方面的想法,現在你可以不把我當老公。”
……
“男女關係,從哪方面講?”她點點頭,然後開始跟他交流。
“就從我們昨晚剛發生的事情,你認爲,一個人一生要跟幾個人發生關係纔算是……公平?”
小婉完全沒有意識到危險,只是在思索着他這句話的含義。
關係——公平?
幾個人?
“我聽萌萌說,最起碼要三個!”好吧,這時候她承認自己很白癡,對很多問題,壓根沒想過,只是某些女人啊,跟她說過幾個黃段子。
他皺起眉,眯着眼:“三個?爲什麼是三個?”
也有女人說,人活一輩子,就跟一個人做過,那太虧了,兩個呢又有點乏味,三個吧,不算多,但是說起來也不算尷尬。
他纔不管是誰說的,這一刻卻是從她的嘴裡說出來。
她想了想,然後攪拌着碗裡的湯:“其實我覺得幾個都好啦,只是要順其自然,凡事不能強求的嘛!”
有點羞燥,這問題,她壓根考慮不到,也什麼都想不到。
但是這樣的回答,無疑是最合適了。
孟子喻笑了一聲,黑眸深不見底。
唐小婉擡眸看着他,突然覺得好像哪裡不太對。
“你怎麼突然說這個?”
他笑,微微傾身:“其實我覺得最起碼也要十個以上纔不算白活一場。”
唐小婉的小臉刷的紅了,原本就紅彤彤的臉蛋滾燙滾燙像是要被烤熟:“什麼?”
吃驚問他。
他卻只是挑着眉點點頭,一副就是那麼回事的樣子。
小婉的嘴巴張張合合好幾次,菜都要涼了,她卻只覺得頭疼。
好像他設了個陷阱,她跳進去了,然後想要跳出來,卻是進去容易出去難。
他說十個,那麼他現在……
吃完飯他在收拾碗筷,她坐在座位裡像個驕傲的公主,不自禁的多瞅他幾眼,然後忍不住問:“我是第幾個?”
他瞪她一眼,然後端着盤子往廚房去:“你猜!”
她猜……
小婉只覺得肺都要氣炸了。
他幹嘛要突然說這樣的話題,他是在試探她?
那她難道要說就一個足矣?
他倒是開心得意了,她怎麼辦?
如果現在就告訴他,她對他動了心,那當到了那時候……
她不想到時候讓自己沒有一點回旋的餘地,她也不喜歡被人控制感情而且試探不試探他都是她第一個啊,而她的第二個第三個不是都要排在他後面嘛。
但是她是他的第幾個?
隱約就要記起些什麼,他收拾完廚房從裡面出來:“還在糾結自己是我的第幾個?”
她的耳根一熱:“我有點累!”
低聲道,帶着點怨氣。
他看她一眼,然後彎身把她從椅子裡抱起來,突然心裡有個疑問,這個丫頭,下次人家問她感覺的時候,她會怎麼說?
爲何他耳邊還會響起那樣的聲音,就一個字:疼!
他本想把她放在沙發裡再看會兒電視,卻還不等把她放下就聽到她說:“我想去牀上!”
她想好好休息,明天好去上班。
他低頭看她一眼:“你怎麼這麼麻煩?”
小婉同學不說話,她壓根沒讓他抱着啊,是他抱着她走的,既然抱都抱了,她也不願意走動,索性擡手摟住他的脖子:“老公我們回房間吧,我身上好乏力,想休息。”
那突然撒嬌的小模樣,孟子喻只覺得渾身立即僵硬,乖乖的送她上樓。
她興奮之餘卻發現哪裡不太對勁。
到了牀上的時候就防備的看着他:“那個,我要去洗個澡再睡!”
他不說話,坐在牀邊看着她飛一般的跑到浴室去。
這就是她說的很累?
卻只是沉嘆了一聲,正好自己不好把握,她進去了,他也好放鬆一下。
想到她說三個,他就心想:這女人太貪心了。
一個還喂不飽她?
想到她疼的要死過去的樣子,都疼哭了,就那麼短的時間。
還三個,那她豈不是要死上好幾回。
不由的心裡生悶氣,這女人,可是不能順着。
某人把自己泡進浴缸裡,然後突然白癡的敲了自己的腦袋兩下:“白癡!”
當時只顧着逃離他,就往浴室跑,但是這時候突然想起,睡衣都沒拿進來。
小婉的手機又適時地響起來,已經快十點,這麼晚誰給她打電話?
他趴在牀上休息,聽到聲音後習慣性的摸到手機拿到眼前,然後眼睛緊眯着:“那天早上的事情有可能是安然搗鬼,你平時跟她在一起工作,要小心防備着她。”
是邵南給她發的信息。
他皺着眉,本來只是對邵南反感,心想自己都找了工作給那傢伙,那傢伙還敢招惹他老婆,轉瞬卻被內容吸引。
她在京城那幾天難道發生了很多事情?
安然又對她做過什麼?
看來安然跟邵南也不過是邵南的一廂情願。
他突然起身,然後去浴室門口,看着時間也大半個小時過去:“唐小婉,有你的信息!”
唐小婉在浴室裡嚇的雙手捂着胸口,聽着門外的聲音緊張的張了好幾次嘴巴才說出來:“哦,我知道了!”
“但是……你能幫我把睡衣拿進來嗎?”
他微微皺眉,然後想着她剛剛往浴室跑的節奏。
然後回到牀邊去把手機放下,卻是雙手掐着腰尋思着些什麼。
一分鐘後他敲了浴室的門,她用浴巾遮着身子把門開了一條縫:“睡衣呢?”
他擡手利落的抓住她的臂彎,然後另一隻手捏着門把手用力的推開,她吃驚地天旋地轉,卻在看清眼前的時候,已經是他的懷裡。
他那霸氣側漏的模樣在她面前,然後把她打橫抱住:“你身上有幾根汗毛我都知道,你還怕我看到什麼?”
說着把她放在牀上,直接把她身上的浴巾掀開扔到地上。
她吃驚的尖叫,卻隨手抓住牀上的毯子往自己身上蓋,小臉更是一陣紅一陣白:“孟子喻你不要這麼粗魯好不好?”
驚心的把自己身子包裹住,好不容易移到牀頭,對他不滿的喊了句。
看着老婆大人臉紅脖子粗的模樣他只是笑了一聲,隨後伸手再次拉住她細長的手腕,用力的捏住。
小婉只覺得手腕的骨頭都要斷裂了,卻是怎麼也逃不開他的牽制。
終於還是被他逼到牀上躺下,卻是防備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不要對我吼,我最討厭女人對我吼!”
他低聲命令,也是要挾。
她不再說話,只是瞪着他。
房間裡安靜的直能聽到他淡漠複雜的喘息聲,然後他突然想到那條信息:“告訴我,在京城那幾天發生了些什麼事情。”
不由的心動,她一個人在外面經歷的委屈,作爲他孟子喻的女人,他覺得最不需要受的就是委屈。
他有些無奈,眉心微微皺着。
她不由的放鬆了警惕,只是看着他臉上的含義泄了氣一般的低聲問:“什麼事情?”
“邵南給你手機上發信息說是安然陷害你,我想親口聽你說,她怎麼陷害你?”
-本章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