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 狂野的猛獸惡人有惡報兩萬

103 狂野的猛獸、惡人有惡報(兩萬)

當傅雅在這間小小的雜物間裡發現柳依詩的時候,當真是驚了眼,這裡是裴燁的別墅,柳依詩怎麼會被綁成這個樣子?

而柳依詩看到全副武裝的傅雅時,也是驚了眼,怎麼會是傅雅過來了,而不是裴燁,不過,她想到傅雅是軍人,而自己被綁在這兒,想來今晚肯定是發生什麼大事了。

傅雅趕緊上前,將柳依詩嘴裡的布團取了下來,問道:“怎麼回事?你怎麼會被綁在這裡?”

說話的同時,傅雅的耳朵一動,趕緊掀開柳依詩的衣服,而柳依詩的視線也隨之往下一看,因爲腰部綁着的那個東西始終讓她覺得心裡很是不安,尤其是聽着指針在‘嘀嗒嘀嗒’撥動的時候,更是不安,那‘嘀嗒’的響聲彷彿是一道催命符一樣,催着她趕緊死去一般。

而此時,當她看到自己腰部上的東西時,整個人都快要被嚇傻了,很想驚呼出聲,但是,傅雅卻拿手捂住了她的嘴,示意她別出聲。

傅雅也沒有料到,綁在柳依詩身上的竟然是一枚定時炸彈,而這枚炸彈在柳依詩掙扎的時候就已經開啓了。

傅雅仔細的觀察着,想將炸彈從柳依詩的身上卸下來,但是,卻發現無法卸除,一動這個炸彈的話,這個炸彈的指針將會走動得越快,而這個炸彈,只有五分鐘就要爆炸了,她趕緊在隊伍頻道說將自己的位置說了出來,並讓燕若慕火速趕過來,告知這裡有一枚炸彈。

“柳依詩,你別擔心,我們會救你出來的,燕若慕馬上就會過來,她是拆除炸彈的能手。”傅雅安撫着柳依詩的情緒,說真的,她是怎麼也沒有料到柳依詩會被這般的綁在這裡,而且,身上還綁了炸彈。

“燁哥怎麼樣了?你們有沒有去看看裴燁在哪裡。”柳依詩一點兒都不關心自己,關心的都是裴燁。

傅雅聽之,更是沒有料到,此時的柳依詩整個腦海裡想着的還是裴燁,柳依詩身上的這個炸彈以及她被綁在這裡,極有可能跟裴燁有關係,但是,此時不是跟柳依詩說這事的時候,“我們會找到他的,你的情緒別激動,先跟我說說,你是怎麼被綁在這裡的?”

柳依詩聽到傅雅他們會去找裴燁,這纔不再那麼的激動,將自己所知道的全部告訴了傅雅,其中她和裴燁之間的各種恩愛,她一句話帶過,只說在跟裴燁歡好的時候突然暈了過去,當她醒過來的時候,就發現她被綁在這裡了。

傅雅聽完之後,深深的爲柳依詩覺得可憐,柳依詩先前在太陽神號上怎麼就不能聽她的一句勸呢,裴燁在那方面肯定是不行的,只是,讓她不解的是柳依詩怎麼會被騙上了牀,這真的讓她覺得有點兒不可思議。

柳依詩好像是看穿了傅雅的想法,說道:“你被姜蓮誤導了,裴燁那方面行的,這是真的,我不可能連跟自己上牀的人都不知道。”

說着說着,柳依詩就激動了,傅雅見狀,趕緊安撫道:“嗯,我知道了。”

她想不清楚其中的原因,但是,此時也不是想那個的時候,得先將這枚炸彈給拆除了,要不然,柳依詩非得死在這裡不可。

“隊長,我到了。”燕若慕的身子一閃便進來了,當她看到眼前的一幕的時候,也震驚了,這個表姐竟然被捆綁成這樣,而且身上還安裝了炸彈,不過,她也沒有浪費時間,趕緊開始專心的拆除炸彈。

傅雅在旁邊觀看着,她是學過拆除炸彈的,只是,這個炸彈的級別太高,她沒有把握拆除掉,讓隊裡的擅長拆除炸彈的燕若慕過來是最爲適宜的。

燕若慕研究了好一會兒,時間只剩下一分鐘了。

柳依詩看到燕若慕的額頭都冒汗了,她閉上了眼睛,說道:“傅雅,若慕,你們趕緊走吧,炸彈要爆炸了。”

傅雅他們能夠來救她就已經很好的了,她怎麼也不能夠拖累了傅雅和燕若慕。

“別說傻話,小慕會處理好的。”傅雅安撫着說道,她是相信燕若慕的,一定會解決的。

“傅雅,你爲什麼要對我這麼好,我先前在遊輪上還罵你來着。”柳依詩回想着先前在遊輪上,因爲裴燁的事情,她還罵過傅雅,但是,如今,傅雅在發現她被綁架之後,尤其是在發現她的身上綁有炸彈之後,還喊若慕過來幫她拆除炸彈,而此時,一分鐘之內如果再不拆除炸彈的話,他們三人都會被炸掉的。

“爲人民服務,一向是我們軍人的光榮職責,更何況,你還是我們認識的人,我們更加不可能丟下你的。”傅雅一邊安撫着柳依詩,一邊看着燕若慕在處理炸彈。

“只有五秒了。”柳依詩閉上了眼睛,想將傅雅和燕若慕推出去,但是,此時的她四肢都被鐵銬銬住,那樣的想法只能想想,卻無法付諸行動。

在時間只剩下三秒的時候,終於,指針停止了撥動,燕若慕也擡起頭來,放鬆的笑了。

“好樣的,小慕。”傅雅毫不吝嗇的讚了燕若慕一句,而後她和燕若慕一起,將柳依詩從鐵銬裡解了下來,將柳依詩解救下來後,傅雅讓燕若慕照顧着柳依詩,並讓燕若慕帶着柳依詩趕緊離開別墅,而她則去追蹤裴燁。

皇甫爵收到軍部的消息,趕緊在隊伍頻道發佈消息:“軍部來了消息,裴燁找到了,正在距離這裡的不遠處的海邊,他們打算乘坐直升飛機離開這裡,我們趕緊過去。”

“好,收到。”

大家紛紛從別墅裡趕了出來,而當他們所有人剛趕出來時,“轟”的一聲巨響在他們背後響起,而後是此起彼伏的轟炸聲,整個別墅在一片火光之中。

傅雅停頓了一秒,在頻道上說道:“火速前往海邊。”

真是沒有想到,裴燁竟然佈置了這麼一個局,等着他們往裡面鑽,想來,姜蓮肯定是將事情透露給裴燁了,要不然,裴燁不可能提前就得到消息他們會過去,裴燁竟然將柳依詩綁了起來,還在柳依詩的身上安裝了炸彈,更甚的是,別墅的各處也安裝了炸彈,如果不是軍部的消息來得及時,他們還當真可能就喪命在裡面了。

★◇

此時正從黑色流線型轎車上下來的裴燁,回身望着遠處那沖天的火光,嘴角勾起了一抹蔑視的笑,“哼,特種部隊,也不過如此,傅雅,柳依詩,這是你們應得的!”

餘鴻樂下了車,回身也望向那沖天的火光,聽着裴燁的話,他的心疼得不能呼吸

他是真的沒有料到裴燁竟然在那棟別墅裡安裝了炸彈,而且,等他和裴燁一起出來後,整個別墅就爆炸了,而此時聽着裴燁的話,想來那個讓人憐惜的女人肯定是被炸死在裡面了。

他開始後悔了,後悔跟了裴燁這個惡魔。

裴燁確實是讓他的寶貝變得更大了,但是,與此同時,也給他帶來了極大的副作用,如果不繼續使用裴燁給的藥物的話,他的寶貝會在一個月之內變成只有小西紅柿般的大小,如果他的寶貝真的只有小西紅柿般大小後,那跟太監又有什麼區別,沒有男人能夠忍受得住,他也不例外,所以他只能依從了裴燁的安排,整個人都被裴燁掌控在了手心裡,想逃都不行,

在他得知了真相之後,他也開始明白這一切都是他自己的貪慾所致,如果不是因爲他想要讓自己的寶貝變成世界上最大的,想要跟女人mAKELoVE,又怎麼會讓裴燁鑽了空子,讓他被裴燁掌控住。

而知道真相後,他對**的渴望也淡了下來,如果世界上有後悔藥,他寧願只要他先前的寶貝,也不敢再去奢望本不該屬於他的大寶貝,而且,他起初的寶貝也不是很小,只是,世界上沒有後悔藥。

而裴燁許諾過給他的美女,卻是從未有兌現,柳依詩還是他給他的第一個女人,但是,他卻覺得柳依詩真的傻得冒泡,竟然分辨不出他是假的裴燁。

柳依詩帶給他的身體上的享受比皇甫夢的還要好,柳依詩是個雛,但是,在跟他歡好的時候,他卻能夠感受到她滿腔的愛意,被身下的女人那般濃密的愛包圍着而進行的**,美妙無比,那是他從來都沒有體會過的。

而且,柳依詩是真的大家閨秀,身體十分敏感,只要他稍微碰觸一下,就會全然的接納他,雖然只跟她進行過兩場歡愛,但是,這兩場歡愛卻讓他今生難以忘懷。

柳依詩也真是癡傻,就那般傻傻的愛着裴燁,傅雅他們都說裴燁的不是了,她卻還是被裴燁的虛情假意和甜言蜜語所包圍,裴燁也是夠喪心病狂的,明明知道柳依詩患有那種病,竟然還要利用她的那種病對她進行這般的行爲,真是白白的糟蹋了一個深愛他的女孩的心。

餘鴻樂突然想到了什麼,而後說道:“主人,你先上飛機,我去看看他們有沒有真的被炸死在裡面。”

裴燁都能這般的殺掉一個深愛着裴燁的女人,那他跟在裴燁身邊,如今又被整成跟裴燁一個模樣,他不用想,都已經知道了自己的結局,他肯定是要爲裴燁去死的。

既然如此,那他就不再跟在他身邊,生命跟**比起來,還是生命過於重要。

有些事情只有經歷過了,才知道當初的自己有多麼的傻,果真,貪慾不是個好東西,會啃食人的心靈,將人的心靈變得扭曲起來,做一些不該做的事情,只是,等他明白過來的時候,卻已經爲時已晚。

裴燁想了想,而後說道:“好,你先去,如果他們沒有死的話,記得引開他們的注意力。”

“是,知道。”餘鴻樂垂目說道。

餘鴻樂返回了車內,開車離開海邊,朝着大火的那邊趕去,等離開了裴燁的視線之後,他便將車往別的道路開去,只是,在他剛將車調轉頭的時候,卻發現一輛越野車從他的車旁快速開過去,而越野車的牌照還是特種部隊的牌照。

當即,他心裡一突,難不成那批人沒有死?

如果說那批特種部隊沒有死的話,那麼柳依詩是不是也沒有死?

他其實覺得他愧對於柳依詩,他本是個負責任的男人,如果當初不是因爲皇甫夢只是將他當做一個性工具的話,他對皇甫夢會死心塌地的,只是,皇甫夢卻只是將他當做一時的玩物,隨便玩玩而已,而後來,他發現自己愛的人是容晴悠,就連在牀上,腦海中幻想着的也是跟容晴悠mAKELoVE,如今想來,那時的他是不是被欲魔纏身了,纔會有那樣瘋狂的想法。

未遇到皇甫夢之前,他一直是處男,從未曾嘗過女人的滋味,即使跟容晴悠談了三年的戀愛,他對她的興趣也是缺缺,只是,覺得身邊有容晴悠這個女人陪着,會讓他覺得日子不孤單,只是,沒有想到的是,當他的處被皇甫夢用藥物破掉之後,就像是將他心底沉睡的龐然巨獸給喚醒過來了一般,讓他忽然之間對情事特別的喜愛,讓他覺得生活充滿了激情,恨不得整整一天都跟皇甫夢待在牀上,要着她。

爲了皇甫夢,他可以跟和自己談了三年戀愛的女人提出分手。

爲了皇甫夢,他可以不畏懼傅家的權勢,毅然的想要娶了皇甫夢。

爲了皇甫夢,他也甘願承認是他先勾引的她。

只是,最後的一切並不如他所想,皇甫夢對他說的那些甜言蜜語全部都是虛情假意,沒有一句是真的。

從傅家出來後,他整個人像是變了個人似的,愛情,在他心裡壓根就已經不在了,全然被**矇住了,讓他以爲他真正愛的人是容晴悠,其實,他只是想找個女人來mAKELoVE,而當時在他的腦海中,跟他做這事的理想對象便是他的前任女朋友容晴悠。

二十多年來,他一直都不知道自己真正愛的人是誰,起初以爲是皇甫夢,而後被皇甫夢背叛之後,以爲是容晴悠,如今,才卻發現,其實在這些天裡,那個讓人憐惜的女人竟然已經悄悄地進入了他的心中,將他的心緊緊的纏住。

從裴燁的口中得知她和裴燁之間的所有事情,裴燁爲了讓他扮演的角色不會被她發現,就連最爲隱秘的事情也跟他說了,從那些話中,他聽得出來,曾經的裴燁應該是真的很愛她的,只是,不知爲何,五年過後,裴燁再次回來,卻已經不再愛她,只想利用她。

而這個女人還傻傻的以爲裴燁還是愛她的,就連她的處都是裴燁讓他幫她破的,她怎麼就那般的傻。

今夜她抱着他喊着說愛他的時候,他的心都飛了起來,他當時真的很想當即就回復她一句柔情似水的‘我愛你’,只是,他知道裴燁就在隔壁的房間裡聽着,而他只是裴燁的一個替身,替身自然是不能對主人的女人有任何的感情的,一旦有了感情,主人就會將替身直接滅殺掉。

他只能將那份心藏在了心裡,只是,在她高氵朝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在她耳邊輕聲說了那三個字,看到她聽到那三個字之後,臉上漾起的幸福笑容,彷彿他就是她的整個天一樣,在那一瞬間,他想着的是,如果他能一直這樣擁有着這個傻傻的女人該有多好。

只是,他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而後,裴燁示意他將女人弄暈,他將她砍暈了,身體卻是捨不得離開她,抱着她去裴燁臥房的那段路上,他還忍不住要了她一次。

裴燁讓他將她放在牀上後,就讓他離開了,他也不知道後來裴燁對她做了什麼。

後來裴燁打電話給他讓他開車載他離開,路上他還問了裴燁就這麼將柳小姐留在那棟別墅裡是不是不安全,裴燁當時的笑容很是詭異,如今回想起來,才知道,裴燁當時就已經回到柳依詩要死了。

此時看到特種部隊的車子從車邊開過,他想着是不是柳依詩那個傻女人沒有死,心裡生了這個念頭,他立馬就將車掉了個頭,但是不敢當即就跟蹤上去,他知道特種部隊的那些人肯定是去找裴燁的,所以,他慢慢的在後面開着,即使看不到特種部隊的車子的身影了,但是,他卻知道他們去了哪裡。

★◇

傅雅在車上望着前方,看到海灘上有一個小點,傅雅催促道:“鄭沙單,快點,再開快點。”

與此同時,傅雅回頭看向燕若慕,給了她一個眼神,燕若慕當即一個刀劈就砍在了柳依詩的後腦勺,將她砍暈,在柳依詩的觀念裡,裴燁還是她心愛的那個男人,並不是個壞人,而此時,傅雅知道,即使他們說再多的裴燁的壞話,柳依詩也是不會相信他們的話的,還不如直接將她劈暈,等逮捕到裴燁之後,一切都將明朗化,到時候,柳依詩也不得不接受裴燁是壞人的事實。

“隊長,我已經加大到最大的馬力了。”鄭沙單也想趕緊去將那個裴燁抓到的,要知道,剛纔他們差點兒就全部被裴燁給炸死在那棟別墅裡了,火氣正在他胸腔見冒騰着呢。

海灘上的那個小點,漸漸的變成了大點,漸漸的傅雅認出來了,那個人就是裴燁無疑。

“小慕,你待會留下來照看着柳依詩,其他的人跟着我走,鄭沙單,將車停在距離他一百米的地方。”傅雅冷聲說道。

麻辣小隊的衆人紛紛領命。

“快速下車,直升飛機過來了,別讓他給逃了。”傅雅說完這句話之後,當即打開了車門,直接從車上跳了下去,對着裴燁那邊就是一槍。

而裴燁看到遠處開來一輛軍用的越野車,心裡已經知道又有軍部的人趕上來了,閃躲開傅雅發射過來的子彈之後,他趕緊朝着遠處開過來的直升飛機揮着手,示意他們趕緊快一點,與此同時,他也在不斷的往着遠處跑去。

海灘上沒有任何的障礙物,對他來說,這樣的逃跑,不是一般的危險。

而且,他還看到了傅雅,“TmD,傅雅竟然沒有被炸死在別墅裡!”餘鴻樂,那個不中用的東西肯定是逃走了,要不然傅雅她們怎麼可能會追着他來,他先前也是看出了餘鴻樂想走的心思,不過,他想到餘鴻樂此時離開海邊後,那軍部的人將會把注意力集中到餘鴻樂的身上,而他就正好趁機乘着飛機離開華夏境內。

只是,卻沒有想到,傅雅他們竟然沒有被炸死,非但沒有被炸死,還沒有讓他們撞見餘鴻樂,如今倒是反過來追殺他。

而若此時上直升飛機簡直就是給後面的那些人當靶子射擊的,他此時只能往海里跑,等跑到深水區,他直接鑽入海里逃掉就是,後面跟上來的那些人的身手都極爲不錯,他剛纔也往後開了幾槍,但是,沒有射中一個人。

“裴燁,你跑不掉的!”傅雅和隊友們追了上去,看到裴燁想往海里跑,就已經明白了他的意圖,傅雅當即讓水性最好的鄭沙單從一旁的深海區游過去。

直升飛機上的人見打不中下方的人,乾脆就開離了海邊。

燕若慕在車裡一直看着遠處的交鋒,見裴燁就要逃走了,她又見周圍根本沒有個人影,想着即使此時她離開了,柳依詩應該也不會有事,當即,她便下了車,朝着裴燁那邊追去,這是她進入麻辣小隊的第一次行動,她是希望自己能夠立功的。

這不僅僅是讓陳東覺得自豪,更多的是她不想讓傅雅覺得她挑錯了人,她要證明自己對麻辣小隊的價值。

只是,在她離開後不久,那輛在空中的直升飛機就將視線轉到了燕若慕這邊,他們見竟然還有人從那輛軍用越野車裡跑了出來,而且還只有一個人,當即就讓駕駛員將飛機開了過去,那四個人他們殺不死,殺一個落單的總成。

燕若慕跑出來了,自然是看到了朝着她飛過來的直升飛機,子彈朝着她射了過來,她在地上翻了幾個滾,躲開,而後一個躺身間,便一槍蹦在了直升飛機的油門上,而後快速地跑開,直升飛機的人原本以爲剛纔一直都沒有出來,在打到半路的時候出來的人,身手應該是很爛的,但是,卻沒有料到,對方一槍就將他們飛機的油門給蹦掉了。

“快跳,他們怎麼也只有五個人,我們還有十個人,我就不信幹不掉這些人。”駕駛員怒吼了一聲,在油沒有泄露完之前,他得趕緊將飛機開到安全的降落地點去,至少不能在這邊降落,大家從這裡跳下去的話,只能被當做靶子被他們射擊。

燕若慕見飛機朝着大海那邊開去了,沒有傻着追過去,而是追向了傅雅他們所在的方向。

傅雅可不會讓裴燁給跑掉了,只是,此時裴燁已經入了水,她當即將手裡的槍扔掉,換了一把專門在水下用的槍,喝了一聲:“換槍,追。”

話聲剛落,傅雅便第一個鑽入了水裡,朝着裴燁離去的方向追了去。

裴燁沒有想到他都逃到水下面來了,傅雅他們竟然還沒有放過他,當即就大罵了一聲,“TmD,華夏的軍人怎麼越來越牛叉了。”

而另外一邊,直升飛機上降落的十個人,紛紛已經落入了海里,有六個人從一邊去支援裴燁,另外四個人上了岸,直接越過一座小土坡,朝着華夏的那些軍人的背後追了過去,他們計劃着來個兩面夾擊,就不信殺不掉那五個人。

而當他們四人越過華夏的那輛越野車的時候,其中一人發現車內竟然還有一個女人,立馬就頓了身子,“這裡有個昏迷過去的女人,我留下,你們去追,華夏的軍人都是講究凡是以民爲先,捨生取義的,待會我帶着這個人質過來,我就不信他們五個人還能逃出我們的手掌心。”

“好,小黑,你快點,我們走。”另外一個人揮了揮手裡的槍,帶領着其餘的兩人快速地朝着傅雅他們入水的地方奔去。

小黑留了下來,他趕緊打開車門,進入車內,此時近距離的觀察着,發現車上的女人長得極爲漂亮,不過,此時不是欣賞美女的時候,這麼漂亮的人今天就只能給他們當人質了。

然,就在他抱着女人下車的時候,一把槍抵在了他的太陽穴上。

“將她放下來。”餘鴻樂當時就在距離這輛車不遠處的叢林裡,小心地觀察着這邊的情形,他不是軍人,也沒有什麼身手,但是,自從他當了裴燁的替身之後,裴燁也給他配了槍。

而此時,當小黑看到這個跟裴燁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的時候,當即愣了愣,“裴燁,你怎麼過來了?”

“將她放下。”餘鴻樂依然還是這麼冷冷的一句話,學習裴燁的語氣還有各種東西學習了這麼久,如果不是跟裴燁特別熟悉的人,是發現不出他不是裴燁的,而小黑他們只是奉命前來接裴燁,跟裴燁並不熟悉。

小黑只能將懷中的女人放下來,訕笑道:“裴燁,有話好說,小弟們今天是來載你離開這裡的,剛纔還以爲你被那一羣華夏人給逼到海里去了,沒想到竟然不是。”

“那個只是我的一個替身,被傅雅他們殺了就殺了,你通知你的人,讓他們趕緊撤回來,軍部如今又派過來了不少的人,我們得趕緊離開這裡。”餘鴻樂撒起慌來,半點兒都不含糊,“這個女人是我的女人,剛纔被傅雅他們給綁走了,你們絕對不許傷害她。”

“是,是,我現在就讓他們趕緊撤回來。”小黑示意裴燁可以將槍拿開了,被人用槍頂着,那種感覺可不是一般的難受。

餘鴻樂冷哼了一聲,這纔將槍收了起來。

小黑見裴燁將槍收起來後,趕緊在隊伍頻道里發佈消息,讓他的兄弟們趕緊回來,那個裴燁只是個假冒的,真的裴燁在他這裡。

說完之後,他在心裡感嘆一番,有錢人就是不一樣,連替死鬼都弄成一模一樣的人。

小黑正想跟裴燁說點事,卻不料,突然左胸口一痛,他低下頭,瞪大了眼睛,看着裴燁手裡拿着一把槍抵在他的左胸口,而子彈已經從槍膛裡射了出來,射進了他的左胸口,爲什麼會這樣?

裴燁爲什麼要殺他?

他擡起頭,艱難的望向裴燁,很想知道爲什麼,可是,在他臨死前,餘鴻樂也是薄脣冷冽,沒有多說一個字,他死也不會想到眼前的這個裴燁纔是替身。

餘鴻樂望了一眼遠方,見從海邊撤回來了兩個人,兩人正在往他這個方向趕來,他一用力,便將小黑給拖上了車,他以前沒有開過槍,但是,他是裁縫出身,對人體的各個部位的構造是極爲的瞭解的,再加之他的剪刀用得十分的熟練,他直接將槍當做剪刀來使。

★◇

陳東見自家女人過來了,當即就遊了過去,很想問她怎麼就過來了,隊長不是讓她待在車裡照顧着柳依詩的嗎?

只是,此時在水下面,他想問也問不出來,只能游到她身邊,保護着她,和她一起並肩作戰。

傅雅見剛纔從四面八方游過來保護裴燁的人,此時卻突然背離裴燁,朝着別處游去,而且,對於他們射擊過去的子彈,他們只閃躲,不再攻擊,傅雅當即就心生疑惑,用手勢跟身後的皇甫爵交流,讓陳東和鄭沙單跟蹤着那些,看看那些人到底想搞什麼手段,而她則和皇甫爵朝着裴燁追去。

在水下面,沒了人員掩護的裴燁終於被傅雅一槍擊中了左腿,讓他的速度不得不降低下來,皇甫爵一槍將裴燁右手裡的槍給擊落,兩人這才朝着裴燁遊了過去,左腿和右手均受到槍傷的裴燁想遊動也遊得特別的慢,一把槍被擊落,正想左手拿另外一把槍,只是,左手剛碰到槍,左手又被子彈擊穿,痛得他直咬牙。

傅雅右手一揮,她和皇甫爵便一人從一方將裴燁包圍了起來,同時,傅雅讓皇甫爵去搜裴燁的身,皇甫爵將裴燁身上的武器都卸載了下來,並且用手銬將裴燁的雙手銬住,這才朝着傅雅點頭表示完成,傅雅游過去,兩人一人拖着裴燁的一條胳膊衝上了水面。

浮上水面後,就聽到了槍擊聲,而槍擊聲是從他們的越野車所停靠的位置傳來的。

兩人對視一眼,而後拖着裴燁就上了岸,傅雅掃了一眼遠處,竟然又見到了一個裴燁!而那個裴燁竟然是在跟剛纔那羣過來保護裴燁的人交着手,當即,她好像明白了點什麼,

當即就轉過身來,一把扣住裴燁的咽喉,逼問道:“那人是誰!”

她先前在太陽神號上見過裴燁,自然知道這個人是真的裴燁,只是遠處的那個裴燁又是誰?

想來,跟柳依詩上牀的人,怕就是那個裴燁了!

這個裴燁可真是想得一出妙招,竟然弄了個替身,難怪柳依詩這般的信任他,說他在那方面沒有問題,原來是找了個替身跟柳依詩上牀,這個裴燁爲了達到自己的目的,這樣的事情都做得出來,真是糟蹋了柳依詩那滿腔的愛意,他可真的是連禽獸都不如。

只是,現在看樣子,那個替身反主了呢,真是一出好戲。

“mD,餘鴻樂,竟然背叛老子,下次等老子抓到你,非要扒了你的皮不可。”裴燁憤恨得很,先前在水下面的時候,他就覺得奇怪,自己的人過來保護自己了,還沒過多久,那些人竟然突然撤離了,如今看來,肯定是這個餘鴻樂在背後搞的鬼!

真是養蛇反被蛇咬一口。

而傅雅聽到裴燁說那個假的裴燁竟然是餘鴻樂,當即就鬆開了手,朝着那邊繼續望去,見隊友們此時已經跟餘鴻樂站在了一條戰線上,跟敵對的人交鋒着。

她還真的沒有想到餘鴻樂竟然會最後反了裴燁,而幫着他們這邊。

先前她對餘鴻樂的印象可不好,餘鴻樂甩了容晴悠,而後跟了皇甫夢,不過,那件事情也過去這麼久了,而容晴悠也已經嫁給了皇甫爵,突然,想到了什麼,她望向身邊的皇甫爵,見他的眉眼沉思着,好像在想什麼,她先前不知道皇甫爵是不是知道餘鴻樂是晴悠的前男友的事情,但是,此時看到皇甫爵的眼神,她跟他在一起二十多年,看得出來,皇甫爵是真的認識那個餘鴻樂的,而且,跟她一樣,對餘鴻樂的行爲覺得驚訝。

“皇甫爵,你要是不好辦的話,我去,你在這裡看着裴燁。”傅雅說道。

畢竟餘鴻樂是晴悠的前男友,怎麼說,讓皇甫爵過去跟餘鴻樂一起對敵,有些說不過去。

“沒事,小雅,你在這裡看着他,我去。”皇甫爵側過臉望向傅雅笑道,看到傅雅眼中的擔心,他說道:“小雅,放心好了,我會有分寸的。”

傅雅見他這般說,這才點了點頭。

這次他們的主要任務是逮捕住裴燁,如今逮捕住了他,看管他也是一件極爲重要的事情。

誰知道這邊還有沒有裴燁的手下。

皇甫爵過去之後,傅雅則在警戒着。

有了皇甫爵的加入,傅雅他們這邊就有五人在那邊對敵,而敵人如今只剩下了四個,沒過多久,皇甫爵他們便將那四名敵人消滅了,不過,餘鴻樂的左手臂中了一槍,如果當時不是皇甫爵拉了他一把,極有可能餘鴻樂就被敵人給打死了,畢竟餘鴻樂跟麻辣小隊的人沒法比,能夠跟敵對的人火拼這麼久,只是左手臂受了一槍,運氣就已經是極好的了。

傅雅見他們那邊的事情處理好之後,便督促着裴燁,和他一起過去。

裴燁一見到餘鴻樂,就是各種咬牙切齒,但是,他要怪也只能怪自己識人不清,竟然將一頭狼當成了一頭溫順的小綿羊,不過,他手裡握着餘鴻樂的把柄,他就不相信餘鴻樂真的甘願那兒變成小西紅柿的大小。

“我有話要單獨跟餘鴻樂說。”裴燁要求着。

陳東一腳就狠狠地踢在裴燁的腿上,斥了一聲,“都已經是階下囚了,還提什麼要求。”

傅雅擺了擺手,示意陳東停止對裴燁施暴,他們還得從裴燁的口中得知裴燁和張浩民見面的地點,此時不宜跟裴燁完全撕破臉,“好,給你三分鐘。”

“隊長。”陳東對此表示不理解。

傅雅冷冷的掃了他一眼,陳東這才閉了嘴。

大家將裴燁和餘鴻樂包圍了起來,隔着大約有二十米的距離。

“就這樣?我怎麼跟我的好替身說話。”裴燁不滿道。

“別給臉不要臉!”傅雅冷冷的丟了這句話過去,這已經是她最大的讓步,好不容易抓到了他,當然是要親眼看着他的,餘鴻樂不能死,裴燁也別想逃走!

裴燁是真的覺得傅雅這個女人心計重,跟柳依詩那個笨女人比起來,真的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要是特種部隊的女人也和柳依詩那樣笨就好辦事了,mD,說是讓他跟餘鴻樂單獨說話,這麼多人看着他,而且還只隔了二十米的距離,他們這些人的身手又不弱,他還怎麼單獨跟餘鴻樂說話,而餘鴻樂又不是軍部的人,這下子他要是被傅雅他們帶走了,就別想再見到餘鴻樂了,餘鴻樂這個人既然敢反了他,在必要的時候只要拋出的誘惑足夠,也一定會反了傅雅他們的,當即他湊到了餘鴻樂的身邊,壓低聲音道:“餘鴻樂,你當真不管你的那玩意兒了?”

餘鴻樂沒回答他,跟性命比起來,當然是性命更加重要,而如今,他見到柳依詩沒有死,更加不會再幫着裴燁做壞事了,即使他那方面真的只有很小了,他也不介意,貪慾的害處他已經體會過了,此時不想再體會。

裴燁見餘鴻樂還真的跟以前不一樣了,身上沒了那股子的貪慾,整個人像是變了似的,跟當初他初次見到的餘鴻樂時完全是不一樣的氣質,此時看起來餘鴻樂還挺正派的,看得讓裴燁十分不爽,斥責了一聲,“賣主求榮的東西!”

餘鴻樂也沒有回答他的話,直接將他的話當做狗屁聽了。

不過,陳東他們就看不順眼了,陳東他們先前並不認識餘鴻樂,所以,也不知道以前的餘鴻樂是怎麼個形象,只是,此時的餘鴻樂給他們的感覺至少是正派中人,有那麼一瞬間,他們都懷疑這個餘鴻樂是不是軍部派去的臥底,“裴燁,你這個賣國求榮的東西,還好意思說別人!”

一句話就將裴燁給憋得一口氣咽不下去,哼了一聲,“天下熙攘皆爲利。”

“帶走。”傅雅右手一揮,跟這種叛國賊講道理是講不通的。

陳東他們將裴燁帶到了後座,此時柳依詩是放在了副駕駛座的位置。

傅雅見隊友們都上了車,而見餘鴻樂卻還站在原地不動,她也沒有立即就上車,對於這次能夠這麼迅速地緝拿到裴燁,餘鴻樂在其中確實是起了很大的作用,至少是餘鴻樂將先前保護着裴燁的人給吸引走的,雖然她不知道餘鴻樂用的是什麼辦法,但是,只看結果的話,餘鴻樂是立了功的。

而此時不知道是不是餘鴻樂換了一張臉,還是怎麼的,她覺得餘鴻樂身上的氣質跟以前的他極爲的不同。

餘鴻樂走了過來,說道:“傅雅,我有件事情想跟你商量一下。”

傅雅看了餘鴻樂一眼,而後點頭。

餘鴻樂將他的想法跟傅雅說了一遍,傅雅眉梢微挑,看向餘鴻樂的目光中帶着質疑,餘鴻樂這樣的男人會愛上柳依詩?

雖說餘鴻樂此時的氣質發生了改變,也在這次的緝拿裴燁的任務中立了功,但是,餘鴻樂的感情事跟這些都沒有任何的關係,她是親眼見證過餘鴻樂說過愛皇甫夢的。

柳依詩如今被裴燁傷成那樣,要是再讓餘鴻樂給騙了去,她是堅決不會允許的。

“我知道我說的話,你不會相信,但是,我是真心的,今天如果不是爲了她,我也不可能這樣的拿着自己的性命來幫你們,她如今還是一直以爲裴燁是愛她的,你真的忍心將她的幸福夢想打破了,如果我取而代之,我絕對不會背叛她。”餘鴻樂堅定的看着傅雅說道。

傅雅確實是知道柳依詩昨夜應該是跟餘鴻樂上了牀之後,以爲是跟裴燁上了牀,而後又開全心全意的信任着裴燁,就連在柳依詩被綁架的時候,第一時間見到她,柳依詩也是詢問着裴燁怎麼樣了,這樣的女人,如果真的再次將她的幸福夢想打破了,不知道會怎麼樣,但是,讓她怎麼相信曾經拋棄過容晴悠,又說過愛皇甫夢的餘鴻樂會真的愛上柳依詩,會真的心甘情願的守護柳依詩一輩子。

“我會證明給你們看的,只是,此時她昏迷了,但是,不用多久就會醒過來,醒過來之後,你們打算怎麼跟她解釋裴燁的事情?”餘鴻樂直接問道。

“如實告知。”

“不行,那樣她的精神會受不了的,你們難道沒有發現,她其實已經患上一種輕微的幻想症了嗎?”

傅雅一怔,她跟柳依詩也就只見過幾次面,對她的瞭解不多,還真的不知道柳依詩患上了那樣的病症,但是,前後一聯繫,她想了想,如果不是因爲那個原因,柳依詩又爲何在她將裴燁和姜蓮對話的錄音放出來之後,柳依詩還是站在裴燁的那邊,而且還對她動了怒,說恨她。

“傅雅,她跟你們不一樣,她的精神很脆弱,她不能再經受這樣的一次刺激了。”餘鴻樂說的都是真話,這種症狀也是裴燁跟他說的,所以,裴燁纔會敢在做那事時對柳依詩使用替身。

要不然,即使兩個人再像,身體再一樣,但是,那種感覺還是會不一樣的,但是,在mAKELoVE的時候,柳依詩卻感覺不出來他是個替身,想來那個時候,柳依詩也是沉浸在她自己的幻想裡,對裴燁也是百分之百的信任,從來不產生過任何的懷疑。

“那種病症是她在這五年的時間裡因爲思念裴燁過度而患上的。”餘鴻樂解釋道,說着,便從衣服兜裡將一張揉成一團的紙拿了出來,遞給傅雅,沉聲道:“這是裴燁先前給我看的病單。”

傅雅將這張揉成一團的檢驗單展開,看到上面寫着的字和下面蓋着的公章,她將檢驗單雙手遞給了餘鴻樂,或許,餘鴻樂是真的愛上柳依詩了吧。

此時,她發覺,裴燁簡直是個敗類中的渣滓,簡直不能稱之爲人了,那顆心怕都是硬邦邦的吧,明明知道柳依詩是因爲這五年裡思念他而得了這種病,而裴燁竟然還利用柳依詩的這種病,給他找了個替身破了柳依詩的身子,讓柳依詩更加依戀他。

★◇

柳依詩慢慢轉醒,覺得自己的後腦勺好痛,嘟噥了一聲,而後下意識的打算摸向自己的後腦勺,卻在此時,感覺到一隻溫熱的大掌已經覆蓋在她的後腦勺上。

她突然想起了先前的事情,燁哥還沒有找到,她猛地睜開眼睛,當她看到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特大的笑臉時,她晃了晃神,而後又猛地抱住了他,整個人激動不已,“燁哥,燁哥,我好擔心你,你知不知道我被綁架了,要不是傅雅他們來救我,我就差點兒死在別墅裡了,你那個時候到哪裡去了?”

而在柳依詩抱着裴燁的時候,纔看到裴燁的左手臂上面纏着綁帶,當即鬆開了他,緊張地擡手小心翼翼的摸上他的左手臂的白色綁帶,淚水兒就這般的流了下來,“燁哥,先前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會這樣?你怎麼受傷了?”

餘鴻樂擡手輕撫她哭得像個淚人的臉頰,“沒事了,只是受了一點點的傷,很快就會好的,別哭了,哭花了臉,可醜了。”

這般心疼的語氣,讓柳依詩的心裡好溫暖,只是,看到他受傷,她的淚水兒就像是斷線的珍珠一般,不斷的往下滴落,止也止不住。

餘鴻樂見狀,輕捏着她的下頜,擡起她的臉龐,俯身親吻了上去,將那些淚水兒一一都吻掉,只是,他越吻,柳依詩流下來的淚水就越多,不知道爲什麼,就是越流越多。

最後餘鴻樂無奈的只能將她拉入懷中,抱着她,“怎麼就成了個淚人了。”

柳依詩被他這般抱着,纔開始訴說着自己從醒來後發現自己四肢被綁在鐵鏈上到最後暈了過去之間的種種事情,“燁哥,當時我好擔心,我怕這一輩子就再也不能見到你了。”

餘鴻樂將她的小身子從副駕駛座上抱了過來,溫柔的抱着,“現在都過去了,我以後再也不會離開你了。”

“真的嗎?”柳依詩擡起面龐望向眼前心愛的男人,雙眸中淚光瑩瑩,卻也是熠熠生輝。

看得餘鴻樂心頭一蕩,不受控制的低頭在她蒼白的脣上印了一吻,“當然。”

剛想離開她的脣,她卻圈住他的脖子,主動的吻上了他。

“燁哥,燁哥……”柳依詩用心喚着他的名字,先前的大火,讓她以爲裴燁死在了裡面,她整個人都心涼了,此時再見到他,她高興不已,不想壓抑自己的情感,不想再在心愛的男人面前過度矜持。

此時的她,只想要吻他,讓他知道她對他的擔心,對他的珍視。

一吻罷了,餘鴻樂輕撫她紅暈的小臉蛋,讓她趴在他懷裡喘息着,輕喚着她的名字,“詩詩……”

柳依詩擡眸和他柔情依依的眸子對視着,在他那泛着柔光的眸子中她驚訝的發現了她的身影,而且,那道身影很是清晰,這是以前從未有過的事情,這個發現,讓她忍不住又勾住他的脖子,上仰着身子,親吻上他的脣,此時的她,只想跟他共纏綿。

這次的她主動而熱情,吻也是那般的深,讓餘鴻樂扣住了她想要褪下他衣服的小手。

小手被阻止,柳依詩離開了他的脣,委屈地望着他,“燁哥……我想……”

餘鴻樂擡手摩挲着她的脣,此時的他也是動了YU的,只是,他跟她不能總是貪戀情事,他今天還能像個正常的男人一樣,這一個月都能像個正常的男人一樣,但是,一個月以後,他的寶貝兒就只有小西紅柿那般小了,要是再讓她體會着**的美好,以後的他怕是招架不住她的。

只是,見她此時動了那念頭,不給她解決掉的話,他也不忍心看着她遭罪,便用手給她處理着。

只是,他沒有料到的是,柳依詩卻握住了它。

“燁哥,我想……”柳依詩繼續委屈的望着心愛的男人,不知道爲什麼心愛的男人不肯要她了,先前他要了她都不知道多少次,要得她求饒不已,他都沒有放過她,現在,她主動求着要,他卻不肯給她,讓她越來越覺得委屈,淚水兒又開始流了下來。

看得餘鴻樂一片心疼,想着就先滿足她一回,其他的事情等明天再說。

將車座放下來,抱着她,一個翻身便將她壓在身下。

餘鴻樂和柳依詩兩人此時是在餘鴻樂開的那輛黑色轎車裡,轎車是停靠在海邊的,聽着海浪拍打岸邊的聲音,讓餘鴻樂的節奏也跟着海浪拍打岸邊的節奏而走……

★◇

傅雅他們開着越野車離開了海邊。

車內,傅雅坐在裴燁的對面,看着他,冷聲道:“你跟張浩民之間是什麼關係?”

“我爲什麼要告訴你?”裴燁嗤笑之。

他的話剛說完,當即褲襠就遭受到燕若慕狠狠的一腳,這個人渣竟然那樣的對她的表姐,雖然她跟柳依詩之間的關係不是很好,也就是一年見一次面,但是,她對柳依詩的印象還好,柳依詩說到底也是她的親人,這次竟然看到裴燁將柳依詩綁架成那樣,還給柳依詩的身上綁上了炸彈,柳依詩卻還是那般的深愛着裴燁,她見不得男人這般的糟蹋女人的癡心,當初她對陳東也是癡心一片,好在陳東最後也迴應了她,但是,裴燁這個人渣,簡直就是禽獸不如,竟然利用柳依詩對他的愛,那般的傷害柳依詩。

“mD,你們虐待人!”裴燁雖然不能人道,但是,褲襠被這麼狠狠的一踢,還是極爲痛的。

“說,還是不說?”燕若慕曲起腳,又打算踢上去,不將他這兒給踢壞了,難以解她的心頭之恨。

“不說。”裴燁將臉往一邊一橫。

燕若慕放下了腿,拿過一瓶燒酒,就往裴燁的褲子上倒。

“你們又想做什麼?”裴燁看着自己的褲襠已經被酒水溼透,當即就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燕若慕右手一彈,便打開一個打火機,打火機已經打出了火,燕若慕將打火機沿着裴燁的身子,從上往下,慢慢的移動着,看得裴燁心驚肉跳,這個女人一定是瘋了,竟然想要燒掉他那兒!

他那兒雖然此時不行了,但是,以後肯定是會好起來的,但是,要是此時被眼前的這個瘋女人給燒掉了,那就別想再好起來了!那兒好不起來,也就別想得到他的女神了。

而她的動作還這般的慢,簡直是在將他的神經崩得越來越直,額頭細汗冒了一大片,當看到打火機已經到了褲襠處時,他驚恐地道:“我說,我說,你們想知道什麼,我都說。”

陳東看着燕若慕的行爲有些不滿,雖然這樣折磨着裴燁,確實能夠讓裴燁說出真話,但是,他卻不希望下次再見到燕若慕這般的審訊男人!想着待會兒肯定要好好的跟她說一番,別的男人的那兒,不能看,也不能碰!

“說,你跟張浩民今晚打算在哪裡見面!”傅雅冷聲問道,從軍部給的消息來看,是裴燁很可能跟張浩民見面,但是,她自然不會那般問,而是直接賭上他們兩人今晚會見面。

裴燁以爲他跟張浩民見面的事情被軍部的人知道,而此時,眼前這個女人手裡的打火機還沒有離開他的褲襠,精神被折磨着,讓他不能思考太多,快速地答道:“太陽神號上會面,他會主動來找我。”

“餘鴻樂是你替身的事情還有誰知道?”傅雅繼續發問。

“沒有了,這樣絕密的事情只有我一個人知道的,那些給餘鴻樂做手術的人最後也全部被我給殺了。”裴燁冷汗連連,全身的注意力都在了褲襠處,就連說話都不敢太過大聲,怕太大聲了,自己的身體一欺起伏,就被那打火機給燒着了,說出來的話也是真的不能再真的了。

傅雅一巴掌就狠狠地扇在裴燁的臉上,這個人真是沒有人性了,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人命在他面前都如草芥,扇了一通之後,傅雅才冷聲問道:“張浩民到底是爲誰辦事?”

“不知道。”裴燁被扇得大腦有些發暈,這些人真的是太可惡了,竟然這般的對他,等他逃出去之後,非得殺了這些人,尤其是這個敢拿打火機威脅着他的女人。

這個女人他見過,是柳依詩的表妹,燕門的門主,只是,不知道爲何燕門的門主竟然進了特種部隊,而燕門最近也跟龍虎幫合併成爲了龍燕幫,今晚組織的人還會跟龍燕幫的人交易,他就覺得奇怪了,燕若慕說起來也是黑幫的人,如今卻進了軍隊,難道華夏的軍人挑選標準已經可以容許有黑暗背景的人加入了嗎?

傅雅收回了手,“鄭沙單,開往太陽神號。”

“是。”鄭沙單領命。

傅雅收回了手,給了隊友們一個‘可以’的暗示,當即,對裴燁這般對待依詩感覺到憤怒的隊友們當即就朝着裴燁一頓痛打,尤其是燕若慕,雖然沒有燒了裴燁的那玩意兒,但是,卻直接拿刀往下就是一刀切,讓他變成名副其實的太監。

“啊——你們——我要告你們虐待,就算我被逮捕了,我也是有人權的,我要告你們。”裴燁痛得直喊,**被切掉的痛,在他喊了之後,就直接被痛暈了過去。

痛暈過去後,燕若慕一腳就踩在他身上,將他踢到一邊。

陳東拉了燕若慕一把,“慕慕,好了,別再揍了。”

燕若慕這才停了下來,停下來後,想起陳東先前跟她說過的話,她當即走到傅雅面前,低下頭,誠懇地說道:“隊長,我違抗了您的命令,沒有在車內好好的保護柳依詩,我願意接受懲罰。”

她是黑道中人,野性怪了,在燕門的時候也都是她說了算,初次跟傅雅他們做任務,一時之間沒有明白服從命令是軍人的天職這一條,而當時她又見裴燁就要逃掉了,當即便想着過去幫忙,想將裴燁給抓住,只是,她沒有料到的是,她離開之後,那羣在直升飛機上的人竟然找到了柳依詩,如果不是餘鴻樂當時在車子旁邊的話,她真的難以想象如果柳依詩被敵人當做了人質,他們麻辣小隊的人要該怎麼抉擇,她是真的覺得自己做錯了。

“知道錯了就好,雖說你是剛入伍的新兵,但是,軍人就要遵守紀律,這次的任務,等完成之後,我會向上峰如實稟告,功過自由上峰定奪。”傅雅嚴肅地說道。

“是,隊長,我下次再也不會犯這樣的錯誤了。”燕若慕認錯道,部隊跟黑幫的差別還是很大的,黑幫雖然也有規矩,但是,不會定得像這般的死,很多時候都可以迂迴處之。

傅雅點頭,“你這次拆除炸彈,將柳依詩救出來,功勞很大,但是,切忌急功近利。”

“是,隊長。”燕若慕認真的點頭道,她今天就是急功近利了,纔會犯下這樣的錯誤,好在最後錯誤沒有釀成大禍。

路上,傅雅直接給餘鴻樂打了通電話,並告知需要他的幫忙,他們會保證他的人身安全,餘鴻樂應了聲好,說現在立刻趕往太陽神號。

“燁哥,誰給你打的電話?”柳依詩滿面潮紅。

“是傅雅,麻辣小隊的人找我去忙幫辦點事情,詩詩,我先將你送到安全的地方去。”裴燁說着便擁着柳依詩起來,兩人的身體還是沒有分開的。

“不要,我要跟你在一起,你說過不會離開我的。”柳依詩貼在裴燁的胸口,抱緊他,不想離開他身邊。

“這次的事情有點兒危險,乖,詩詩,讓我送你去一處安全的地方,你安全了,我才放心去做事。”餘鴻樂寵溺的摩挲着柳依詩的軟發。

柳依詩晃着小腦袋,“我不要,我不要,我要跟你在一起。”

她這般的晃動身子,讓小余鴻樂又甦醒了過來,他無奈的想出來,但是,她卻抱着他開始主動的吃着他,“燁哥,我不想跟你分開,一分一秒都不行。”

見懷中女人對他這般的依戀,雖然知道她依戀着的,愛着的不是他,而是裴燁,但是,他聽着她這些話,心裡還是暖的,掌控着她的身子,這纔將車開了起來,朝着太陽神號慢慢開去,後來覺得這樣不行,車速太慢了,而他又不敢開快車,兩人此時正歡好着,要是開快車,怕是會出事故的。

他只能將車停靠在一邊,抱着懷中女人的腰,猛烈的要着她。

柳依詩舒服得想暈死過去,“燁哥,燁哥……”

餘鴻樂其實很想聽她喚他爲樂哥,但是,他知道此時的他只能扮演着裴燁,要是讓她知道他不是裴燁而是別的男人後,她怕是受不住的,只能不斷的狂猛的要着她,感受着她滿腔的愛意包裹着他渾身。

完事後,餘鴻樂這次不敢再停留在她的溫暖的窩裡,而是出來了,將她放在旁邊的副駕駛座上,這纔開着車,朝着他在東海這邊的一處小房子開去。

而柳依詩今晚應該是真的太累了,很快就在車上睡着了,餘鴻樂將柳依詩送到房間後,給兩人快速的洗了個澡,而後將她放進被窩裡,在旁邊留了一張字條,看着她嘴角翹起來的幅度和臉上洋溢着的幸福的笑容,他忍不住低頭在她脣上啄了一口,這纔不舍的離開。

★◇

傅雅他們在前往太陽神號的時候,便打了電話讓軍部派人過來接裴燁。

等軍部的人將裴燁接走後,傅雅他們便在太陽神號下等着餘鴻樂,沒過多久,餘鴻樂便趕過來了。

傅雅見柳依詩沒有在餘鴻樂的身邊,問道:“柳依詩怎麼樣?”

“將她放回去,睡着了,今晚的事情太危險,我不想讓她參加。”餘鴻樂雖然還不知道傅雅他們喊他過來做什麼,但是,卻知道肯定是跟他如今的形象與裴燁一樣有關,而傅雅他們的任務不用想都是危險的,他是真心不想讓柳依詩參合進來,而且,去人多的地方,要是碰見了柳依詩的朋友,他肯定會被柳依詩的朋友認出來發生了改變,也只有柳依詩會覺得他還是裴燁。

“嗯,走吧。”傅雅點頭道。

登船口的保鏢們已經認識傅雅他們,所以,傅雅他們也不用檢查,很快就上了遊輪。

上了遊輪之後,傅雅就接接到了蘇曼的電話。

“隊長,你們押注了多少,我沒有讓你們失望,哈哈,雷天嬌想要在擂臺上讓我出醜,卻沒有想到反被我直接從擂臺上扔了出去,太爽了,這一次打得真的是太爽了,對了,隊長,雖然這次我贏了,但是,雷天嬌的身手真的比以前厲害了很多,我差點兒就着了她的道,好在這些天的訓練我也是小有成就的,她想要打敗我,沒門。”蘇曼在電話裡哈哈大笑道,此時的她是不知道傅雅他們已經到外面火拼回來了。

傅雅笑道:“我好像將錢全部押進去了,等我們到包間再仔細說。”

“嗯嗯,我現在也剛到包間。”蘇曼推開包間的門,走了進去,見包間中一個隊友都沒有,不知道他們都到哪裡去了,不過,剛纔那場決鬥她雖然打贏了,但是,卻也累得不行,直接躺在沙發上,等着傅雅他們回來。

腦海中浮現出來的都是紅紅的票子,紅紅的票子紛紛朝着她灑落了下來,將她整個人都要砸暈了。

這一場決鬥,她不知道自己賺了多少錢,但是,一千萬華夏幣的決鬥金她是得定了,一千萬華夏幣,整整一千萬,她承認她是沒見過錢的,哪裡見過這麼多的錢,她決定了要去將這些錢全部都取出來,然後躺在上面睡覺,睡一個錢覺,應該會很舒服的。

當她正在各種YY的時候,一個枕頭就砸在了她的頭上,她這才從自己的幻想中醒了過來,抓過枕頭,就朝着扔過來枕頭的方向扔回去,同時不滿道:“誰敢打擾老孃睡覺。”

只是,當她睜開眼睛的時候,卻看到了一張她以爲在這遊輪上看不到的臉。

“剛纔在想什麼!笑得那麼YD。”蕭祈然一把將她撲倒在沙發上,狠狠的吻了她的脣,吻得她面紅耳赤之後,才鬆開了她的脣。

獲得呼吸的權利之後,蘇曼就怒吼道:“蕭祈然,你給老孃滾下去,老孃剛乾完一場架,渾身痛得很呢。”

蕭祈然抱着她互換了位置,讓她躺在他身上,“這樣總可以了吧,我的老婆大人。”

蘇曼的臉紅得厲害,推了他一把,剛纔還很強勢的聲音突然之間就變得軟了下來,“誰是你老婆呢。”

“未來的老婆大人總行了吧。”蕭祈然將她的身子挪上來一些,親吻着她的脣,一日不見如隔三秋,讓他想念她得緊,啄了一口之後,想着她身上有傷,抱着她起來,“先跟我去我房間。”

“不行,待會隊長他們過來了。”蘇曼已經跟自家隊長說好在這裡見面的呢。

“我已經跟傅雅打過招呼,要不然你以爲我怎麼知道你在這個包間的。”蕭祈然聽到自家女人要跟別人上擂臺決鬥,當即什麼都不顧,坐着直升飛機就趕了過來,而後從傅雅那裡問得蘇曼在哪裡,這便馬不停蹄的來了這個包間,只是,剛進來就看到自家女人躺在沙發上,臉上是一片的YD之色,惱怒得他抓起旁邊的枕頭就砸向了她。

蕭祈然抱着自家女人進了自己的房間後,這才問道:“剛纔你在想什麼,想成那個模樣?是不是在想我?”

“誰在想你,蕭祈然,你未免也太自戀了吧。”蘇曼橫了他一眼,她剛纔想着的可都是華夏幣,還當真沒有想過蕭祈然。

蕭祈然聽到這句話就不滿了,不是想他,還想得那般的想入非非,當即就將她壓在牀上,也不管她身上是不是有傷了,作死的折騰着她。

“KAo,蕭祈然,我跟你沒完。”蘇曼哪裡想到身上這個野蠻的男人竟然就這般霸道的闖了進來。

她可是一點兒的準備都沒有做好呢。

蕭祈然看着身下的女人小臉蛋都皺成了一團,爲自己剛纔那般粗魯的行爲覺得自責,但是,“說,你剛纔在想什麼?”

“想你個頭。”蘇曼感覺自己的身子都要裂開了,額頭細汗冒了出來,剛在擂臺上打了一架,下了擂臺,卻還要在牀上來跟他打一架,當真她的身子是鐵做的呢。

見身下的女人還不肯說,蕭祈然更是惱火,狂暴得厲害。

“mD,蕭祈然,我剛纔想的是錢,錢,錢!”蘇曼覺得自己再不說出來的話,身子當真要被身上這頭狂野的猛獸給撕裂了。

聽到蘇曼這句話,蕭祈然一怔,有點兒不明白,想錢能想成蘇曼剛纔的那副樣子,剛纔蘇曼的那副樣子一看就知道是在YY,而她又說不是在想他,他哪裡能不動怒。

蘇曼見蕭祈然一怔,滿目的是疑惑,她一個翻身便將蕭祈然壓在了身下,狠狠的咬了一口他的脣,直到咬出了血,她才停了下來,“死男人,你以爲誰都像你們那樣打小生出來就不用爲錢發愁,老孃我是個窮人,沒見過一千萬的錢,總行了吧,死男人,敢這樣對我,看我不折磨死你。”

話聲剛落,蘇曼就俯下身,狠狠地在他身上啃咬着。

蕭祈然這才明白了她的話,認識到自己剛纔錯怪了她,也沒有反抗,任由她這般粗魯的對他,反正她對他越是粗魯,他越是喜歡,不過,他卻不敢再粗魯的對她了,溫柔的輕撫她起伏,讓她的身子漸漸軟下來,放鬆下來。

原本蘇曼啃得還很歡樂的,她越是痛,她越是啃得用力,只是,誰想到,漸漸的,她的身子就軟在了他的懷裡,最後連啃咬的力氣都沒了,只能拿雙眼狠狠的瞪着他,在他面前,她的身子總是能夠發生變異,對此她十分不滿。

蕭祈然見她沒了力氣再啃咬,這才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雙手撐在她小腦袋的兩側,不將身體的重量壓在她身上,怕壓疼了她。

完事後,他纔給兩人洗了個澡,給她上藥。

蘇曼趴在牀上,問道:“蕭祈然,你怎麼過來了?你先前不是在部隊裡嗎?”

“想你了,死女人。”蕭祈然雖然說着很霸道的話,但是,給她上藥的手卻是極爲輕柔的,看着她身上的傷,他很是惱怒,這個女人就不知道好好的保護自己,“你爲了那一千萬就要上去跟別人打架,早說,我給你,你跟我在牀上多幹幾次架就行。”

聽到這話,蘇曼當即就轉過身來,一把將蕭祈然推開,渾身泛冷的起身穿衣服。

蕭祈然哪裡料到這個女人的脾氣這麼怪,說來就來,一把將她拉了回來,蘇曼卻冷聲道:“放手。”

聽到她的冷言冷語,蕭祈然的聲音倒是軟了幾分,剛纔的惱怒也消散得無影無蹤,“曼曼,你怎麼了突然就生氣了?”

“還不放手。”蘇曼沒理會他的話,繼續冷聲道。

蕭祈然聽不得她對他這般的冷言冷語,當即就將她抱在懷裡,以爲她還是在對剛上牀時他粗魯的對她而生氣,認錯道:“曼曼,好了,別生氣了,我任由你處罰還不成嘛。”

只是,這次蘇曼卻不理會他,還是掙扎着要出來,渾身也如冰鑿子一樣的冰冷。

蕭祈然發覺她不是爲那件事情生氣,但是又不知道她是生他哪裡的氣,他覺得他剛纔沒有說錯話,她怎麼就突然發火了呢。

蘇曼奮力地從他的懷抱裡掙脫出來,冷哼了一聲,而後便大步朝着房門口走去,蕭祈然怎麼可能讓她就這般的走了,他還沒有理清楚她怎麼就突然對他發火了呢,當即跑了過去,從身後一把抱住她,委屈道:“曼曼,你不告訴我剛纔哪裡讓你生氣了,我不准你走。”

他還是第一次談戀愛,雖然看過不少的片兒,學習過不少的牀上技巧,但是,怎麼把住女人的心,怎麼猜女人的心,怎麼懂女人的心,對此他還是個剛入門的漢子。

蘇曼不回答他,她知道兩人很多地方都合不來,不僅僅是在觀念上,還有對某些事情的看法上都合不來,認錯也得他自己意識到他哪裡錯了再說。

“放開,你再不放開我,我就……”蘇曼的話還沒說完,整個人就被蕭祈然給旋轉過去,同時她的脣也被他封上。

蕭祈然強吻着她,想安撫她,但是,卻不料蘇曼更是拒絕得徹底,狠狠的咬了一口他的舌,憤怒的瞪着他,蕭祈然離開她的脣,委屈的看着她。

被他這般委屈的瞅着,蘇曼原本不想說的話,此時也只能低吼了出來,“蕭祈然,你個王八蛋,你當我是什麼了,跟你上牀就是爲了你的錢了!”

說着說着,眼眶裡就有晶瑩在打着轉,只是晶瑩卻倔強的不肯掉落下來。

他竟然說給她一千萬,讓她跟他多上幾次牀就行了。

這簡直是在對她的侮辱。

她就知道,她只是個灰姑娘,而他是個高富帥,她跟他好,就讓他以爲她是看中了他的錢,mD,又不是她死追着他的,是他死纏着她,讓她做他女朋友的。

現在,他竟然反過來這般的說她,想想,她都覺得心寒不已。

蕭祈然不知道自己的那一句話竟然觸怒了蘇曼,當即自打嘴巴,說道:“曼曼,我嘴笨,不會說話,你別生氣,我剛纔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看到你身上那麼多的傷,看得我不舒服,纔會那樣說的。”

看着她眼眶裡的晶瑩,他心疼不已,趕緊湊過去想將她的晶瑩吻去,但是,蘇曼卻將頭一撇,不讓他吻。

見蘇曼不再像先前那般的掙扎了,蕭祈然才繼續說道:“曼曼,我對你的心,你是知道的,我剛纔真的沒有那個意思。”

說着,將蘇曼的臉扳了過來,讓她和自己正視着,擡起她的手放在他的左心房,柔聲道:“你都將我這裡整個都佔滿了,我的都是你的,只是,下次別再讓自己爲了錢受傷了好不好。”

蘇曼見他還是不明白她的話,只是,見他這般柔情的說着話,還有他眸光裡的一片心疼,讓她知道他是真的爲她着想纔會說出那句話的,只是他不知道那句話無意中卻傷了她的自尊,低吼道:“誰說老孃是爲了錢纔去跟雷天嬌幹架的,她都給老孃下戰書了,老孃能不接嗎!”

聽到蘇曼肯解釋給他聽,蕭祈然很是歡喜,也爲自己剛纔那無意中的一句話傷害了她而感到自責,他其實當時只是聽到對方說蘇曼跟別人在太陽神號上幹上架了,他便馬不停蹄地趕了過來,根本沒有去問蘇曼到底是去和誰決鬥了。

“老婆大人說得是,老婆大人贏了沒?”

“她本來就不是我的對手。”蘇曼將下巴一擡,只是說完之後,才意識到,又讓他給佔了便宜,“我們還沒結婚呢,別喊我老婆,讓人聽了說閒話。”

“可是他們都是這麼喊的。”蕭祈然委屈的瞅着蘇曼。

“誰?”

蕭祈然不說,妖孽般的俊臉憋得通紅。

蘇曼的氣在剛纔也漸漸的消了,此時見蕭祈然憋着一張通紅的俊臉,忍不住捉弄道:“你告訴我,我就不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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