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神奇了!”陶天齊驚歎道。
“小兄弟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榕樹精有些不悅道。
“將他們押着去一趟青玉壇和他們換回你的妖子妖孫。”陶天齊道。
“可是小妖不能離開紫藤林。”榕樹精道。
“爲何?”陶天齊問道。
“因爲他的本體就是紫藤林,紫藤林就是他,一旦離開,這個紫藤林就將不復存在。”麒麟道。
“什麼?你是說這麼巨大的紫藤林才真是你的本體,那你這副榕樹的模樣呢?”陶天齊震驚地問道。
“這位兄弟果然火眼金睛啊。”榕樹精對麒麟越發的刮目相看,好像麒麟無所不知似地。
“小妖的本體實際上是萬年紫藤精,這榕樹只不過是小妖用幻化之術用來迷惑旁人而已。”榕樹精道。
“原來如此。”陶天齊道,“那還是由我們帶你走一趟吧,前提是你如果相信我們的話。”
“那是當然,不相信你們還相信誰?”紫藤精激動地說道。
“多謝信任,不過我有個問題想問你,這次過來也正是因爲這個問題纔過來找你。”陶天齊道,“你可知道一隻三位靈狐與一名人類男子生下的小三尾靈狐在哪裡?”
“什麼?你要找那隻小三尾靈狐?你和她什麼關係?”紫藤精疑惑地問道。
“那小三尾靈狐其實是我一位非常要好朋友的轉世,我必須要找到她!”陶天齊嚴肅道。
“原來如此!”紫藤精道,“只可惜你來晚了一步,就在三天前,小湘靈被她的大伯帶走了,她大伯是她父親的親哥哥,是比丘國的國主。”
“帶去比丘國了。”陶天齊眉頭大皺,“算了,等將你的妖子妖孫救回來再細說吧,反正也不急於一時。”
“那就有勞兩位了!”紫藤精感激道,對於麒麟這樣的高手他可是非常有信心。
“好,那我們走!”陶天齊招了招手,麒麟將那三十名青玉壇弟子押着跟隨陶天齊而去。
“這年輕人究竟什麼來歷,竟然能夠讓一位仙神級別的神獸俯首稱臣,真是奇怪!”紫藤精看着陶天齊離去的背影疑惑不解。
陶天齊帶着青玉壇弟子來到青玉壇山下。
青玉壇坐落在一座洞天寶地,環境十分優美,能夠和陶天齊當初去的那個祖洲之地相媲美。
“四位白衣長老,你們回來了!”兩名守衛立即迎了上來。
“回是回來了,但是被我們押回來的,趕緊叫出你們掌門交出從紫藤林抓回來的妖獸,否則他們一個都別想活着回你們青玉壇!”陶天齊淡然地說道,但話語中的威脅之意卻讓人不寒而慄。
“大言不慚的小子,你!”
“還不快去叫掌門!”那弟子正要發怒,其中一名白衣長老怒吼道,那弟子微微一顫不敢大意,急忙轉身離去。
“看來你這傢伙在青玉壇地位還真不低啊。”陶天齊似笑非笑道。
那白衣長老沒有說話,但眼神中卻透露出陰狠毒辣。
片刻之後,那弟子匆匆而來,身後跟着一名紫袍老者。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抓我們青玉壇弟子做什麼?”那紫袍老者冷喝道。
“因爲你們抓了紫藤林的妖獸,交出來吧!”陶天齊道。
“哼,原來是紫藤林的妖精!”那紫袍老者鄙夷道,“想要交出你們的同類就送出焦明來!”
“莫非焦明還沒有這幾位長老的命重要?”陶天齊反問道。
“本長老只知道這是我們掌門的命令!”紫袍老者道。
“你不是掌門?”陶天齊詫異道。
“雖然本長老很有掌門風範,但是老夫並不是掌門!”紫袍老者冷冷一笑道。
“快點叫你們掌門出來,你們這些小嘍囉還不配跟我主人談話,哼!”麒麟喝道。
“喲!口氣倒不小啊,就憑你們也配見我們掌門,哼哼!”紫袍老者鄙夷道。
“廢話少說,你到底放不放人,不放的話小爺可是要大開殺戒啦!”陶天齊爆喝道。
“大開殺戒?哼哼,老夫先滅了你!”紫袍老者先是一臉不屑,緊接着突然發難,對着陶天齊一連發出十數道紫電光波想將陶天齊滅殺當場。
“找死!”陶天齊未動,麒麟突然大手一揮,那些襲來的電光突然調轉方向,並夾雜着絲絲火苗襲向紫袍老者。
一聲殺豬般的吼嘯響起,那紫袍老者軀體就好像篩子似地,一下子通了十多個血孔,肉身頓時破滅,從裡面蹦出一個紫色的元嬰嚇得哇哇直叫。
“要你囂張!”陶天齊趁機伸手一抓,將那紫袍老者的元嬰緊握在手,當做足球一腳一腳瘋狂的踢着,險些將那元嬰踢得魂飛魄散,嚇得那羣青玉壇之人臉色煞白、戰戰兢兢,但卻沒有一人敢說一句話,紫袍老者乃是青玉壇兩大紫衣長老之一,實力僅在掌門之下,可連對方一招都抵擋不住,可想而知眼前兩人強大到何種地步。
“讓你偷襲,讓你囂張,哼!”陶天齊發泄一番,一直到紫袍老者元嬰光華黯淡至極才停了下來,掐小雞般的掐在手中一副陽光般的笑容看着紫袍老者的元嬰道,“怎麼樣?現在還要不要換人?不換的話你這什麼紫衣長老就要徹底的煙消雲散!”
“換,我換!”紫袍老者的元嬰嚇得瑟瑟發抖再也不敢有任何放肆。
“這還差不多,快點放人,別想再耍什麼花招,否則今天就讓你們青玉壇從修真界徹底消失!”陶天齊冷喝道。
“好好好,我馬上放人,你們快點放人啊!”紫袍老者的元嬰焦急地對身後發愣中的衆人咆哮道。
“我們這就將人帶來!”儘管青玉壇弟子對紫袍老者很是鄙夷,但是在絕對差距面前他們也是無可奈何,急忙返回青玉壇叫人。
片刻之後,另外一名紫袍老者帶着百多號青玉壇弟子風風火火地跑了下來,只可惜並沒有紫藤林的任何妖獸。
“看來你們還真是冥頑不寧啊!”陶天齊臉色很是難看,對着紫袍老者的元嬰道,“你在青玉壇中地位雖然超然,但是真正尊重你、聽你號令的弟子看起來是沒有幾個啊,你說你這樣的人活着有什麼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