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羣井底之蛙的傢伙!”就在衆人談論的不亦樂乎之時,不遠處一名身穿深藍色長袍、揹着一柄大刀的獨臂男子不屑地說道,“玄義想贏陶天齊絕對不是那麼容易的!陶天齊雖然年輕,但是修爲精進令人不可思議,再說他能夠獲得法華真人的傳承,而且一劍滅殺魔道頂級人物宇文剛,還能夠將玄義重創,說明他的實力絕對不弱於玄義多少,而且別忘記了他還身具數件法寶,綜合實力誰都不知道已經達到何等高度,最起碼不比玄義差,否則以玄義那心比天高的性格怎會如此忌憚陶天齊?你們也不用腦子想想,哼!老子就去市集買他幾萬兩陶天齊贏,你們看好了吧!”
“啊?”衆人聞言一個個長大嘴巴,瞪大雙眼,十分不可思議。
“這傢伙到底是誰啊?不會是腦子有病吧?”看着那老者騎馬快步離去,衆人議論紛紛道。
“噓……”其中一名修者聞言心中突地一跳,急忙打了個小聲的手勢,神神秘秘地說道,“別亂說話啊,那傢伙可不是個好惹的主,那傢伙好像是長生宮的宮主羅斌,實力非常強大!”
“哦,原來是魔道中人啊,怪不得幫着陶天齊那小子了,他們魔道巴不得我們正道高手死的越多越好,靠!”
……
武修界衆修者到處議論紛紛,幾乎清一色的看好玄義,對他可是信心十足,各大市集買玄義的也是幾乎爆滿,而買陶天齊的卻是萬中無一,到了後來那些市集的工作人員害怕賠的太多,基本上都將陶天齊那個開盤的賠率從一比十提高到一比二十。
可就是這樣,買陶天齊的依舊屈指可數,這讓各大集市有些着急了,他們害怕到時真的玄義贏了,他們四大集市也賠償不起,於是再度改變賠率,玄義的賠率從一比一改成一比零點八,到後來一比零點六,依舊沒幾人買陶天齊的。
最後各大集市的領頭人物來了個碰頭大會,商議決定不在賠率上做手腳,在招數上做手腳,不是沒人買陶天齊贏嗎?清一色買玄義贏,那麼就這樣來,賭局變爲陶天齊能夠撐過玄義幾招,有三招及以下,五招到三招,十招到五招,一直到五百招至四百招以及陶天齊贏,這麼多檔次供大家押注,當然賠率也是兩端高,中間平緩,呈拋物線形勢,十招之內與五百招到四百招的賠率都是一比二十,而賭陶天齊贏的變成一比五十之恐怖。
“兄弟你打算押多少招?”一羣修者相互交談着向集市走去。
“嘿嘿……兄弟我將所有積蓄都拿了出來押一個十招到二十招之間,再押個二十招到三十招之間,兩個把握大,你呢?”那人回答。
“十招到二十招的賠率是一比十,二十招到三十招是一比八,無論押哪個,只要押對了你都不虧啊,是個好主意!”那人算計着,猶豫了會道,“那我跟你押一樣的吧,反正只要押對都會賺一筆!”
“娘希匹你這兩個小崽子竟敢跟老子鬥,哼!”一家集市賭莊門口一名大漢一手抓着一名身材中等、狼狽不堪的年輕男子,十分不憤的喝道,“叫你們兩小子跟老子耍橫啊,你們不是想過來押注嗎?跟老子過來!”
“啊呀大哥,我們是有眼不識金鑲玉,有眼無珠不該跟大哥您耍寶啊……”兩人連連哀求,但那男子就是置之不理。
原來這三人都是趕來押注的,碰巧路上遇到,三人原本也是不相識,但所謂酒逢知己千杯少,這三人目標都很簡單,就是過來押注陶天齊和玄義戰鬥的。
可一路上那兩名身材略微弱小點的男子對那大漢的理論十分不屑一顧,他們倆非說陶天齊至少能夠撐過百招以上,而那大漢說陶天齊最多隻能撐過二十招,於是這三人便發生了口角,最後竟大打出手,但武修者就沒幾個好脾氣的,一言不合大打出手的多了去了。
但是這兩人聯合起來都不是那大漢的對手,被那大漢制住,直接好像拎小雞似地將他們倆人拎到市集往那開賭局的攤子上一扔,對那賭莊夥計喝道:“來人啊,我要押注!”
“啊呀這位客官您好,您要押玄義前輩幾招贏?”那夥計笑臉迎客問道。
“把你們身上錢幣都掏出來。”那大漢瞪着銅鈴般的大眼睛對兩人喝道。
“怎麼回事?不會是打劫吧?”那夥計以及周圍排隊押注之人皆是一愣,不由轉過臉向三人看去。
說話的是一位圓臉漢子,他面前立着兩名男子,這兩男子似乎頗爲畏懼圓臉漢子,在他面前唯唯諾諾。圓臉漢子一開口,兩人連忙把身上的金銀全部掏了出來,
“請問押幾招?”那夥計看到男子不好惹,小心地問道。
那漢子雙眼十分犀利,在面前押價單上掃視了一眼,接着嘴角露出陰險的笑意道:“就押陶天齊贏!”
“哦,好押陶天齊贏……”夥計條件反射性的答道,接着臉色大變,眨巴着一雙賊咪咪的眼睛問道,“這位客官您要押陶天齊贏?”
“哇呀大哥您不是想要我們倆小命嗎?這裡都是我們倆的所有積蓄啊,足足有三千多兩白銀啊,都送給人家了,我們以後還活什麼啊?”那大漢沒有回答,這兩人倒是哭的稀里嘩啦,其他人就更加奇怪了。
“你們到底押不押?不押老子宰了你們!”那大漢猛一瞪眼,兩人頓時嚇得不出聲了。
“押吧,押陶天齊贏,呵呵……”那大漢見兩人默不作聲,樂呵呵的對那夥計道。
“求求您了,能否退一步,押他能撐過四百招好嗎?這樣把握比押陶天齊贏要大點啊,最起碼給我們點希望成不,求求您了大哥……”其中一名漢子苦着臉硬着頭皮哀求道。
“好,那就滿足你,押陶天齊撐過四百招到五百招之間吧!”那漢子瞪了那男子一眼,接着道,“另外一個押陶天齊贏,誰叫你不求老子來着,現在求也晚啦!”
“哎……”另外一個男子愁眉苦臉、唉聲嘆氣,而剛剛這個哀求的男子卻有些幸災樂禍的模樣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