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那羣人根本就不是我帶來的,我也沒有將你們黎族的秘密告訴給任何人聽,你們不要含血噴人!”陶天齊的聲音傳了出來,看得出他被黎族之人冤枉也顯得很是憤怒。
“不是你那又會是何人?”族長黎浩天冷喝道,“我們黎族百年來也只有你這小子一人安全地從這裡離開過,而你離開不多久,那羣傢伙便來攻打我們黎族,要我們黎族交出三件至寶,你說不是你出去告的密又會是誰人?”
“不錯,更何況你還和這羣人爲伍,那是我們親眼所見,難道還有錯嗎?”黎猛附和道。
“眼見不一定爲實,那羣傢伙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在你們見到我們之前,我們還和那羣傢伙惡鬥了一番,差點死在他們的手裡,如果你們不信可以抓幾個敵方將領問問究竟認不認識我?”陶天齊漸漸冷靜下來,據理力爭道。
“哼!那你說這羣傢伙不是你叫來的又會是誰?而你爲什麼又在這羣傢伙之中?”黎猛繼續逼問道。
“那我怎麼知道,反正我是沒和任何人說過你們黎族的秘密!”陶天齊不卑不亢地答道。
“胡言亂語,你說的話誰信啊?”黎猛喝道。
“我信!”邢彩霞嬌喝一聲,衆人聞言十分詫異,皆轉頭看了過來。
“彩霞!”陶天齊微微一怔,轉身看去,伊人依舊只不過俏臉蒼白毫無血色、身體也消瘦了不少,甚至連元氣都受了損傷,這讓陶天齊心中一陣刺痛。
“天齊!”邢彩霞心中一酸,強忍着沒有留下淚水,在黎萱兒的攙扶下緩緩走了過來,目光快速一掃,看到陶天齊身邊怯生生的蕭玲瓏,俏臉微微一顫,原本激動、欣喜的心情頓時變得黯然起來。
“好美麗的女孩……”
邢彩霞和蕭玲瓏四目相對,皆是暗自驚歎一句。
“彩兒你出來做什麼?快回去養傷!”黎浩天看到邢彩霞出現連忙說道。
“爺爺、爹、三位長老……”邢彩霞對着五人行了個萬福禮,接着堅定地說道,“我相信天齊絕對不是那種人!”
“你是被那小子迷昏了頭腦吧,現在證據確鑿還有什麼好說的?”黎猛憤怒地說道。
“什麼叫證據確鑿,這都是你們的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陶天齊反駁道,“首先我和身邊的幾位朋友昨天才剛剛到這裡,和那羣圍攻你們黎族的傢伙一點關係都沒有,其次我爲什麼要將你們黎族的秘密說出去啊,我又不是傻子,正像你們所說你們黎族待我不薄,而且還有彩霞在此,我那麼做不是自掘墳墓嗎?”
“不錯,爺爺、爹、三位長老請聽彩兒一言。”邢彩霞道,“天齊絕對不是那告密之人,彩兒敢以性命擔保,因爲大家別忘記了,四年前彩兒一時心善放走了一名男子,也就是說百年內安全離開我黎族的一共有兩人,天齊只是其中之一,所以並不能肯定他就是罪魁禍首,爺爺你們說對嗎?”
“這……”衆人聞言面面相覷,黎浩天猶豫了一下道,“照彩兒這麼說,罪魁禍首還真的不能確定是天齊!”
“本來就不是我,虧你們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哼!”陶天齊冷喝道,接着感激地看了邢彩霞一眼。
“一切的矛頭都指着你,雖然現在無法確定你就是罪魁禍首,但也不能否定你肯定就不是!此事必須調查清楚之後才能夠決斷!”黎猛道。
“我陶天齊做事光明磊落,一就是一,二就是二,如果真是我做的,我也絕對不會否認,但如果不是我做的,你們即使殺了我,我也不會承認!”陶天齊道,“你們儘管調查,我就待在你們黎族等着你們,哼!”
“好!”黎浩天點了點頭道,“三長老,陶天齊等人暫時交給你看管,在事情爲調查清楚之前絕對不能讓他們離開此地!”
“是!”三長老躬身答道。
“其他人散了吧,繼續嚴加防守,絕對不能讓敵人有機可趁!”黎浩天揮了揮手道。
“是,族長!”衆人轟然應允,紛紛退去。
“小子,你們幾個跟本長老走!”三長老揮手道。
“清者自清,我們走!”陶天齊道。
“靈獸暫時留下,否則我們沒那麼大的屋子能關下靈獸!”黎浩天稱讚道,“還真看不出來你小子竟還有御靈之術,這六隻靈獸皆是不俗,其中更有一隻先天靈獸,真讓本族長吃驚,希望你小子不要讓本族長失望,如果你小子真是罪魁禍首,本族長將親手除了你!”
“哼!老頭你就等着看吧,如果真是我的話,不用你動手,我自行了斷!”陶天齊淡然地說了一句,目光在邢彩霞俏臉上定格幾秒,接着跟隨三長老離去。
“天齊……”邢彩霞稍稍鬆了口氣,在黎萱兒的攙扶之下連忙跟了上去。
“姐姐不要着急,我們等姐夫他們安置好了之後再去找他也不遲。”黎萱兒連忙道。
“那好吧。”邢彩霞強壓着急切的心情點了點頭道。
陶天齊六人被三長老帶到一間較大的竹屋,將他們關了起來,而他則親自守在竹屋的門外。
“這到底怎麼回事呀?我們從一來到這裡就處處遭人追殺,現在更是成爲了階下囚,哼!”蕭玲瓏十分不滿地說道,“早知道就不跟你過來了,還說替人家恢復記憶,現在能否活着回去都不知道了。”
“師母……”花蓮媛連忙拉了拉蕭玲瓏的胳膊對她使了個眼色。
“是我對不起大家,我也不知道這裡竟發生這種事情,哎!”陶天齊嘆息一聲,就地盤腿而坐,一邊恢復元力,一邊答道,“不過大家放心,無論如何我也會保全你們!”
“大師,我們不怕!”項狂龍連忙道,“再說黎族也沒將我們怎麼樣,他們還在調查,應該很快就會放了我們。”
“想得倒美,你沒看到他們剛剛那氣勢洶洶的模樣呀,就好像要吃人的樣子。”蕭玲瓏嘟囔着小嘴道,實際上她並不是擔憂這些,而是在吃陶天齊的悶醋,因爲剛剛她看到邢彩霞和陶天齊眉目傳情,關係着實不簡單,這還是次要的,更重要的是她甚至不敢相信,聽到黎猛說將女兒嫁給了陶天齊,這讓她心中沒來由的一陣痠痛和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