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師弟你鬼點子還真多!”清城五人面面相覷,對於陶天齊如此聰慧的頭腦真的很是佩服。
“讓各位師兄、師姐見笑了,那傢伙實在太可惡,不給他點顏色瞧瞧還真治不了他。”陶天齊苦澀一笑,接着道,“師兄師姐裡面坐吧,這兩位乃是小弟的救命恩人。”
“哦?”五人有些詫異,這兩人都是手無縛雞之力之輩,何以能夠救得一位化靈期十層強者?
“見過五位大師……”邢民爺孫倆戰戰兢兢地行禮道。
“不必客氣,既然兩位乃是陶師弟的救命恩人,那就是我們的恩人。”清城道。
“不敢,不敢。”邢民有些受寵若驚道,“五位裡面請!”
五人走進屋內,原本不大的小屋頓時顯得擁擠起來。
“寒舍狹小,怠慢各位大師了。”邢民連忙端出椅子給清城等人坐着。
“老人家不用忙活了,坐下歇着吧。”清城看着邢民滿是傷,還在那裡忙前忙後有些過意不去道。
“爺爺,您不必客氣,都是自家人,您帶着彩霞休息去吧。”陶天齊道。
“老朽知道,各位大師慢慢聊。”邢民很是識趣地帶着邢彩霞離去。
“師弟,跟我們說說你到底發生什麼了?看你的樣子似乎還帶傷呀?”等邢民爺孫倆離去之後,清城立即問道。
“師兄你們聽說過天屍教嗎?”陶天齊反問道。
“天屍教!”清城五人聞言面面相覷,清城問道,“你莫非遇到天屍教的人了?”
“不錯。”陶天齊面色凝重地說道,“我前後兩次遇到天屍教之人,第一次大約在十天前,我剛到上一個小鎮,發現到天屍教弟子在那個小鎮中煉屍修煉,被我當場逮個正着,將他抓住之後卻不知那老傢伙使了什麼法子突然就招來四名天屍教高手圍攻我,那一戰我差點被殺,幸好跌落河中被邢老他們所救,但卻受重傷一直在此療養。今我再次前往當戰鬥之地尋找我的齊天棍,結果他們早就埋伏在那,幸好我逃得快,否則……”
陶天齊簡單的將前段時間遭遇天屍教之人的經歷告訴給衆人,包括天屍教之人的修煉之法、戰鬥方式等等都講述給衆人聽。
“天屍教,原來是天屍教所爲!”五人聞言頓時煥然大悟,清泉說道,“我們在峨橋鎮待了半月之久竟沒有查到一點線索,陶師弟一來到這裡便查到了源頭,師門對你的考驗最起碼已經完成了大半!”
“師門任務固然重要,但是當務之急我們必須要找到天屍教那幾個禍害,除掉他們,只有這樣,這裡才能夠真正的安寧下來。”陶天齊道。
“陶師弟說的很對,那我們事不宜遲現在便去找他們吧!”清城道。
“現在不妥,天屍教那五人中有一人修爲絕對達到先天之境,以我們六人的實力想要贏得他們幾乎不可能,再說我現在還有傷在。”陶天齊搖頭道。
“什麼?他們竟然有先天強者在此!”五人面面相覷,皆是震驚不已。
“有先天強者在這裡,即使師弟你傷勢痊癒,我們六人也休想敵得過啊。”清城苦澀道。
“不一定。”陶天齊說道,“我與他們戰過,那名先天強者戰鬥力並不算強,但是令我不可思議的是,她好像能夠給予其他同伴加持攻擊、防禦甚至是速度等,師兄你們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
“天屍教乃是三大邪教之一,一直被譽爲最神秘的邪教,沉寂了近百年時間,我們對這個教派的瞭解也甚少。”五人對視一眼皆搖了搖頭,清城接着說道,“不過我曾經聽門中長老提過,在我們修行界有很多種修煉方法,其中我們武修之法乃是最正統、修煉人數最多的一種,其餘還有多種稀奇古怪的修煉之法,類似陶師弟剛剛所說的煉屍和貼符以及在幕後輔助加持的修煉以及戰鬥方式也是有的。”
“是的,我也曾經聽師傅說過,某些門派特別是邪教門派,在弟子突破到化靈期境界之後,便會讓他選擇最擅長的職業進行修煉。”清泉插口道,“很多人根據自特點進行特別針對的選擇,例如修煉水屬真氣的修者他便會選擇治療師這個職業,在戰鬥中主要在後方給予己方同伴進行輔助治療;如果修煉木屬真氣的修者他便會選擇輔助師這個職業,在戰鬥中主要給己方隊員加持速度;如果修煉土屬這樣的修者那便是防禦師主要給己方隊員加持防禦;修煉火屬和金屬的修者那便是戰師主要給己方隊員提升戰鬥力等等。”
“嗯,不錯,那按照陶師弟這麼說來,結合清泉師妹分析,那天屍教的先天強者應該是綜合的祝福大師。”清瑞插口道。
“一位先天境界的祝福大師,不好辦啊!”清城愁眉深鎖地說道。
“師兄,不如我們向門中發出請求吧,這裡擁有先天大師,我們幾個根本不是其對手。”清林建議道。
“各位師兄、師姐,能否給予小弟幾天時間,畢竟這乃是小弟的任務,如果完成不了的話,小弟覺得很無能。”陶天齊道。
“這……”五人面面相覷,皆有些爲難。
“這樣吧陶師弟,我們再調查五,如果五天後我們依舊沒有任何辦法便向宗門請求支援,畢竟人命關天,我們不可馬虎。”清城道。
“好,五天就五天!”陶天齊點了點頭,在他看來五天的時間應該足夠他恢復修爲了。
於是陶天齊和清城五人便約定下來,這五天之內他在邢家療傷,他們五人進行調查,五天之後找個時機全體出動一次,如果不成立即向師門求救。
隨後清城五人便告別陶天齊和邢民爺孫倆返回峨橋鎮進行探查,而陶天齊則叮囑邢民爺孫倆一番之後,便立即進入靜修之中。
接下來的一連兩天都過的很平靜,而讓邢民爺孫倆感到吃驚的是,陶天齊自從那天閉關靜修之後便再也沒有醒過來,哪怕是動都未動一下,一直坐在上修煉着,這對於他們尋常人來說簡直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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