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吧,那,那小子是個高手!”楊耀武見狀震驚失色,終於有些害怕起來了。
“都給小爺滾!”陶天齊形穩穩落地,雙手揹負,爆喝一聲,“以後再敢來這裡,小爺定叫你們生不如死!”
“走,走……”楊耀武嚇得心驚膽寒,伸手一揮,大氣都不敢喘一個便向外跑去,連那匹白馬都不敢騎了。
“走!”其他倒地的護衛如釋重負,全部灰溜溜地跑了。
“哇!天齊太厲害啦!”看到楊耀武等人狼狽離去的背影,邢彩霞歡快地叫着。
“天齊,沒想到您竟然是一位高手,感謝您救了老朽一家啊。”邢民反應過來,連忙躬感謝道。
“爺爺您太客氣了,我這條命都是你們救的,還說那些做什麼?”陶天齊擺了擺手道。
“多謝天齊。”邢民感謝連連,但神色卻依舊很是擔憂。
陶天齊一眼便看出邢民的心,問道:“爺爺是害怕那羣人去而復返是嗎?”
“哎!”邢民深深地看了陶天齊一眼,嘆息道,“他們乃是峨橋鎮的一霸,這次雖然有您這位高手將他們趕走,指不定他們等您走後便會再來找事,老朽不得不擔憂啊。”
“沒事,那我就在這裡多待一段時間,他們要是真敢來找事,我就直接滅了那傢伙!”陶天齊冷冷地說道。
“這……”邢民有些哭笑不得,在他看來陶天齊應該是個不諳世故的小子,隨隨便便的殺人,而且還是鎮長之子,哪裡會有那麼容易的。不過此時他也無法多說什麼,只期盼陶天齊能夠在這裡多待一段時間,到時他多籌點錢看看能否讓楊耀武這個官二代消消氣。
楊耀武一羣人灰溜溜地離開下邢村,一口氣跑到鎮口,這才鬆了口氣。
“嗎的!”楊耀武一股癱坐在鎮口的石墩上便怒罵而起,“邢家那小子,老子一定要讓他付出血的代價!”
“不錯,那小子太囂張了,竟敢欺負我們少爺,一定要給他點顏色瞧瞧!”
“扒皮抽筋喝他血!”
“讓他死無全屍……”
其他護衛皆是附和連連,一個個憤怒不已。
“可是那小子實力那麼高,我們,我們怎麼殺他呀?”一名護衛唯唯諾諾地插了一句道。
“那小子看起來頂多十五六歲的樣子,修爲能有多高,我們請高手收拾他不就行了!”另一名護衛建議道。
“對,我們可以請高人!”楊耀武一拍膝蓋欣喜地說道,“那五位高人這段時間和本少爺關係處的不錯,到時我想個計謀,添油加醋,讓他們幫忙出面,那小子就等着死吧!”
“對,那小子的好子到頭啦!”
“一定要讓那小子生不如死!”
“走,我們回去!”楊耀武伸手一揮,欣喜地說道,就好像已經看到那五位高人幫忙收拾陶天齊似地。
邢民爺孫倆自從得知陶天齊擁有過人的武力之後,對他便更加的客氣恭敬起來,邢民等楊耀武等人離開之後,便再度前往集市賣菜,邢彩霞繼續做家務,而陶天齊則趁此機會調養傷勢。
這一天並沒什麼事再發生,傍晚時分邢民喜笑顏開地返回住處,一籃子菜賣了個精光,他還買了些和酒,三人好好的吃了一頓,晚上陶天齊繼續療傷修煉。
翌清晨,經過陶天齊不屑的努力之下,體的傷勢終於痊癒,但是修爲卻沒有這麼快的恢復過來,以陶天齊現在的狀況最多隻能發揮出化靈期十層的實力。
吃過早飯,陶天齊打算先去那條河流中尋找齊天棍,然後再去小鎮中看看能否找到問天宗的幾位師兄弟,與他們匯合之後繼續調查殭屍一事,在他看來雖然現在峨橋鎮並沒有再出現鬧殭屍之事,但這只是短暫的,等那羣天屍教之人恢復過後肯定還會再來。
這兩天,陶天齊除去修煉恢復傷勢以外,便是分析天屍教的謀詭計。
分析之後,他覺得當初那鎮長老者說的話肯定有假,說他們僅僅是在這裡修煉並沒什麼企圖,但是後來陶天齊經過和另外四人交手之後,發現他們的言行很是奇怪。
如果換做尋常一位修者想要從中看出天屍教的什麼謀很難,但是別忘記了陶天齊如今大腦開發的程度乃是百分之四十多,那是何等的聰明機智,稍微聯想一下那五人後來的對話便可以推斷出他們天屍教的謀。
以陶天齊分析來看,天屍教之所以會在這麼偏遠的小鎮中煉屍修煉,肯定不是僅僅煉屍這麼簡單,他們十之**是藉着煉屍的幌子想引來各方高手,然後聯合起來滅殺那位高手,將他們煉製成想要的屍兵,這應該就是他們的最終目的。
否則的話,他們天屍教不可能如此明目張膽的製造殭屍,被人追查之後非但不逃走,反而還變本加厲,這讓陶天齊感到有些擔憂,萬一那幾位問天宗師兄遇到那老婦人,估計贏得可能太小,所以陶天齊覺得自己必須要抓緊時間恢復修爲才行。
陶天齊吃完飯告別邢民,由邢彩霞帶着來到當初那條大河旁。
這條大河乃是前方一條大江的分支,所以十分寬闊廣大,幾乎覆蓋了附近六鎮十八個村,可以說是峨橋鎮的母親河。
陶天齊跟隨邢彩霞,兩人順着大河一邊行走一邊暢快的聊着,邢彩霞雖然是個靦腆害羞的女孩,但是和陶天齊相處久了,兩人關係也昇華不少,幾乎達到無話不談的程度。
“我當就在這裡洗衣服看到你的,當時真是嚇壞我了。”來到河邊,邢彩霞指着斜坡跳板下的河水道,“你記得在哪裡跌到河中的嗎?”
“迷迷糊糊中記得一些,我們往上走走。”陶天齊一邊回憶,一邊道。
河面雖然寬廣,但陶天齊擁有強大的靈識,只要齊天棍還在,他根本不用擔心找不到。
兩人一邊行走一邊小聊着,一直來到十多裡外的小樹林旁,陶天齊神色一動,頓時欣喜不已。
“找到啦!”陶天齊忍不住失態的叫道,幸好這裡較爲偏僻,尋常沒什麼人來,加上齊天棍又是掉入河中,沒被人拾走也正常。
“在哪裡?”邢彩霞聞言也甚是欣喜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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