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蕭文正,攜兩位孫兒特來拜見尊師玄空大師,還望兩位通報一番。”蕭文正對着兩人抱拳行禮恭敬地說道。
“你是玄空長老的徒弟?”兩人對視一眼,十分詫異地問道,“怎麼沒聽說過?”
“在下四十三年前因爲犯了錯,被逐出了宗門。”蕭文正暗歎一聲,厚着臉皮道。
“四十三年前?”兩人再度對視一眼,左邊那個高瘦男子譏笑道,“哦?我想起來了,你就是那個勾結邪魔外道殺害本門弟子、最後被逐出宗門的蕭文正啊!怪不得能夠穿過山門前的八卦迷蹤陣了。”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陶天齊聞言臉色微變喝問道。
“你又是誰?蕭文正的孫兒?”兩人詫異地打量了陶天齊一眼,對他根本不屑一顧,不過對於蕭玲瓏那超塵脫俗的外貌卻是愣了一愣。
“玄空尊師曾經說過,只要在下能夠培養一位在三十歲前便可以達到化靈期十層的高手,便可以返回宗門認祖歸宗!”蕭文正忍住怒氣冷冷地說道,他早就有這方面的心理準備,這次回來肯定要遭受不同人不同程度的白眼和嘲笑。
“你的意思是說他們倆擁有化靈期十層的修爲了?”兩人聞言大吃一驚,重新仔細打量一番陶天齊和蕭玲瓏,接着右邊男子道,“你們在這裡等着吧,我去給你們問問!”
“多謝!”蕭文正暗自鬆了口氣,拱手道。
那兩人一副眼高於頂的模樣,轉
離去,左邊那人依舊守護山門,另外一人則向山門內走去。
“這羣傢伙怎麼這般囂張跋扈啊,哼!”兩人走後,蕭玲瓏憤恨的嘀咕道。
“大門派弟子自然有些囂張自傲的本錢,你爺爺我以前也是如此。”蕭文正無所謂的笑了笑道。
“可是爺爺,他們倆剛剛對你侮辱的那番話……”陶天齊抱不平道,可是話還未說完便被蕭文正制止,嘆息一聲道,“這是爺爺從前犯下的過錯,是應該接受的懲罰,怪不得他們。”
“可是他們這麼做也太不近人
啦!”蕭玲瓏也惱怒道。
“算了,只要宗門能夠重新讓我認祖歸宗,讓你們拜入宗門,這一點委屈對爺爺來說又算得了什麼呢?”蕭文正淡然地答道。
陶天齊暗自點了點頭,對於蕭文正的心理他很能理解和體會,從小就在問天宗長大,一直成長到近四十歲才被迫離開宗門,問天宗對於蕭文正來說那就是他的家鄉,他的根,俗話說落葉還要歸根,羈鳥還戀舊林,更何況是人了。
過了好一會兒,那名弟子走了過來。
“玄空長老暫不在宗內!”那弟子揮了揮手道。
“不在?那小兄弟你可知他老人家去哪裡了?”蕭文正微微一怔,失望地問道。
“長老行事豈是我等弟子能夠過問得知的!”那弟子冷冷地答了一句道,“你們要不現在離去,要不就在這裡等着,沒得到宗門長輩
許,我們是不會放行外人進入的。”
“什麼外人?我爺爺以前還是問天宗弟子呢,憑什麼我們就不能進去?”蕭玲瓏聞言實在忍受不住男子的高傲,
喝問道。
“小丫頭你也知道你爺爺以前是問天宗弟子啊?”男子似笑非笑地說道,“那已經是很多年前的事
了,只要他現在不是我們問天宗弟子那就不能進入,這是門規!”
“你!”蕭玲瓏再要說些什麼卻被蕭文正攔下,道,“玲瓏別說了,我們在這裡等候便是,這裡風景不錯,靈氣充裕,在這裡等候也一樣。”
“你們
怎樣自便,只不過不要過這條通行河,否則休怪我們問天宗不客氣!”那男子毫不客氣地叮囑一聲,轉
離去。
“靠!”陶天齊暗自豎起中指,要不是看在蕭文正的面子上,他早就衝上去給那傢伙幾巴掌了,一名只有化靈期三層的守門弟子竟然這般目中無人,這讓陶天齊對問天宗的第一印象極其惡劣。
“不好意思天齊,讓您受委屈了。”蕭文正歉意地說道。
“爺爺見外了。”陶天齊暗自嘆息一聲,道,“等玄空長老來了就好,這羣傢伙都是狗仗人勢之輩,不值得和他們動氣!”
“天齊說的很對,他們就是狗仗人勢,哼!”蕭玲瓏捏了捏粉嫩的拳頭道。
“算了,我們去一旁休息吧,師尊行蹤飄忽不定,喜歡雲遊四海,說不定很快就會回來。”蕭文正自我安慰道。
來到河邊的草地上,三人盤腿坐下,小河不寬,只有五米左右,但是河水卻是清澈見底,河中偶爾還能夠看到各色各樣的游魚,這便是陶天齊三人除去修煉之外唯一的樂趣——欣賞周圍的景物和逗弄河水游魚。
就在陶天齊三人第一次入山門遭到碰壁之時,黃雨欣被那神秘的老婦人帶到一處隱蔽的居所。
“嗯?這是哪裡?”黃雨欣從昏迷中轉醒過來,伸手摸了摸還有些疼痛的脖頸,坐起
來詫異地問道。
此時她正躺在一張簡陋的單人
上,房間不大,而且簡單的只有一張桌椅和一張竹
。
黃雨欣詫異地打量這一切,閉上雙目仔細地回憶着昨天所發生的事
,除去被那老
打暈之外,她再也想不起什麼。
起
走到房門旁,伸手打開房門,一陣清風迎面撲來,讓黃雨欣頓時精神一振,那種清新的空氣讓他渾
舒爽。
深深的吸了兩口空氣,黃雨欣走出房門,定神一看,頓時讓她大吃一驚。
只見她的眼前一片碧水青山、遠處還有一座小型瀑布,周圍環境十分優美。
“你醒了!”就在黃雨欣看得出神之時,一旁的臺階下方出現一名白衣女子,女子約三十歲左右的模樣、長相冷豔、
材高挑,給人一種超塵脫俗般的感覺。
“嗯?”黃雨欣微微一怔,急忙回過神來,向女子行了一禮,急忙問道,“請問姐姐這是哪裡?我怎麼會在這裡?”
“這是無
谷,跟我來吧!”女子不含任何感**彩地看了黃雨欣一眼道。
“無
谷?”黃雨欣完全摸不着頭腦,詫異而又有些擔憂地問道,“去哪裡?”
“到了你就知道了。”那女子冷漠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