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邵琛看着黎一苼這樣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她要是哭,或者大喊大叫,都比這樣沒有一點生機好。他不敢和她說寶寶的事情,怕她精神上在受到刺激,對胎兒不好,只能默默的坐着看着她。
一時間病房的氣氛變的沉重,景邵琛極力想做些什麼來打破這種氣氛。
他端起雞湯在黎一苼身旁坐下,“一苼,喝湯吧,慢點喝,有點燙。”卻發現她對自己完全無視,就放棄了喂她喝湯的打算。
“一苼,我給你講個笑話吧!”景邵琛努力的表現的輕鬆,愉快的樣子,臉上帶着笑容。見黎一苼還是沒有回答自己,景邵琛接着說。
“一記者跑去採訪一羣企鵝,問它們日常生活都做着什麼。採訪第一個時,它說,吃飯、睡覺、打豆豆。記者接着又採訪第二個,它也是說吃飯、睡覺、打豆豆。接着又採訪第三個,它還是說吃飯、睡覺、打豆豆。接着記者採訪了n個,它們都說的是吃飯、睡覺、打豆豆。記者就覺得可奇怪,它們怎麼全都是說的一樣的呢?記者接着採訪了第naa1個,這個終於和前面的不一樣了,記者高興的問,你平時都幹嘛啊?它回答到吃飯、睡覺。聽到回答,記者納悶了,這不就和前面的基本一樣嘛,只是沒有打豆豆。記者又問道,爲什麼你沒打豆豆呢?小企鵝回答到,因爲我就是豆豆。”說完景邵琛自己先笑了起來,“是不是特別的冷。”黎一苼還是沒有回答他。
黎一苼轉過頭來,看着眼前的景邵琛。他的眼神裡充滿了討好與小心翼翼。不該是這樣的,他是景氏的總裁,他應該冷酷、果斷。而不是現在這樣爲了討自己開心,居然說起冷笑話來。
看着看着,黎一苼無聲的流下了眼淚。但是整個面部表情卻沒了任何變化,只是默默的流着淚。
景邵琛看見這樣的黎一苼一下子心慌起來,放下手中的雞湯,一把抱住了黎一苼。“怎麼了,好好的哭什麼啊,是不是我講的笑話太好笑了,都好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
默默退出景邵琛的懷抱,黎一苼還是沉默不語,只是靜靜地望着他。要是他沒有知道寶寶的事該多好,要是我們不是假結婚該多好。然後這些都是真的,誰會接受一個買一送一的老婆呢。
景邵琛看着退出自己懷抱的黎一苼,嘴角微微上揚,無奈的搖了搖頭,那雙幽深如古潭般的眸子中出現了一絲淡淡的傷感與失落。
一苼,我這次是不是做錯了什麼?要是我早點告訴你我已經知道了你懷孕的事,今天的這一幕是不是就不會發生了?可是我承認,當我第一時間知道了你懷孕的那一刻我確實是存有一點私心的,我想證明在你心裡你是信任我的,我想聽你親口告訴我你懷孕的事。
兩人就一直這樣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誰也不知道對方心裡在想什麼。這次,景邵琛也沒有說話。頓時,氣氛變得尷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