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言不管他們的事,就衝之前他背叛黎一笙而讓唐依依懷孕的事,就足以讓他對他咬牙切齒了!
他馬上衝進了病房,一隻有力的大手拉過景邵琛的右臂,使勁的往外拽,一隻手拉着,走過長長的醫院走道,他們倆拉拉扯扯,景邵琛認爲他莫名其妙,想要停住,可是顧言像是發了瘋一樣,有一股蠻勁,就一直一直把景邵琛拽到了醫院裡的花園那。
因爲是醫院,也不好在醫院裡打架況且也不想讓一笙知道,所以把他一直拽到了醫院裡的花園裡!
顧言剛一鬆手,景邵琛就也迴應他,把他的手摔開了,剛離開彼此的手。這時,顧言就揮起手,就對着景邵琛拳打腳踢。本來,景邵琛以爲能喘口氣,以爲他停下來了,也冷靜了下來,正想氣憤的問他幹嘛一直拽着自己來到這個破花園。
可是話音剛出口,就被顧言的一拳給打住了,景邵琛的身子一個傾斜,差點穩不住重心要摔倒了,但是還好他定力好,剛站穩,要像顧言出手。
可是顧言早就先聲奪人了,他就是看着他快要站穩的時候,又上來給他一拳,結果景邵琛的嘴角都流出了血,而這一次,他並沒有站穩,紮紮實實的傾倒了,不過還好他靠在灌木上。可是灌木叢的細細小小的枝椏卻把他刮傷了,一些皮肉之傷罷了。
景邵琛用右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跡,然後眉頭緊蹙,眼神變得陰戾,這下他真的被激怒了。這小子憑什麼是爲了黎一笙來教訓自己,我景邵琛還是她丈夫呢,他算是什麼人。然後猛然站起,也往顧言的臉上上去一拳。
嘴裡破口說出“你有什麼資格來教訓我,我早看出來你和黎一笙有一腿!”
顧言的眼睛瞪的老大,血絲都出來了,他不允許別人玷污黎一笙,也不允許別人玷污他和她的美好的感情,雖然他對她說存有感情,但是不允許這樣侮辱她們的感情。
顧言的拳上來,就打到了他的肚子,然後說到“你這個敗類,誰都有資格教訓你,我是不會在允許你傷害黎一笙的!”
景邵琛的肚子一下子就吃痛了,然後直接噴口而出了從胃裡流出的液體。他忍着痛,說出“就憑你,還想保護她?我纔是保護一笙的人!”
顧言覺得好笑,用手用力的推了景邵琛,然後說到“你除了傷害還帶給一笙什麼了,還好意思說!”
“是,唐依依的事情上是我的錯,這件是我會處理好的,不用你一個外人操心。
景邵琛陰沉着臉對顧言吼道,什麼時候開始,自己的一舉一動居然連一個外人都知道了。
“是,我是外人,但是這件事關係到了一苼,我就一定要管。你說你會處理,你的處理就是對一苼,不管不顧嗎!”
話說到這份上,顧言準備和景邵琛好好說清楚,如果景邵琛不願意在照顧黎一苼,就請他離的遠遠的,別在來招惹她。
“什麼都要管,你管的過來嘛!”
景邵琛聽見顧言的話語,氣的雙眼火光直冒,他以爲他是誰,黎一苼的護花使者嘛!
“你什麼意思,說清楚!”
顧言聽到他不清不楚的一句話,上前提起他的衣領質問道,爲什麼他說得一苼好像還有很多自己不知道的事情般。
“呵呵,是,你可以說我有百般錯,萬般錯。那她黎一苼就一點錯都沒有?我想今天的報紙你還沒看到吧,那寫的,真叫一個精彩!”
景邵琛譏笑着掰開了提着自己衣領的手,狠狠的甩了出去。以前一直以爲和黎一苼有關係的人是顧言,沒想到居然還有個隱藏得最深的夏琪軒。
想到剛纔質問黎一生是否認識夏琪軒時她的表情,景邵琛握緊了拳頭,臉上憤怒的表情更勝。
“我不管今天的報紙,還是昨天的報紙。請你以後離一苼遠遠的,不要再來打擾她的生活。”
顧言先聽見景邵琛說道報紙的事,臉上露出詫異的表情。他想了想,覺得可能一苼流產的事情被好事的八卦記者傳了出去,也就沒在繼續追問下去。
“有的事情還是弄清楚的比較好,別到時候當了墊背的,自己還矇在鼓裡。還有,要離黎一苼遠點的是你,等一苼病好了,我就會帶她回景家,在怎麼說我也是她的丈夫。所以,請你以後不要在出現在一苼面前,那樣我會非常不高興的。”
景邵琛笑了笑,淡然的走靠近顧言,擡手在他臉頰上輕拍着,彷彿在警告他一般。說完,爲等他有什麼反應,轉身離開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不許走,你給我說清楚。”
顧言聽完他的話語後,一瞬間呆愣住了,等他回過神時,發現景邵趁已經離自己50米開外了,急忙追上去,邊跑邊吼着。
顧言跑近景邵琛身邊,擡手抓着他的肩膀,狠狠的使着勁,想阻止他繼續前進的腳步。卻始料未及的被他一把抓着手臂,狠狠的摔在地上,一個完美的過肩摔就這樣完成了。
“怎麼,還想在趁我不注意打我嘛,別以爲你每次都能得逞了,那隻不過是我讓着你吧。”
顧言被景邵琛的這下摔的七葷八素吧,真個背部火辣辣的疼,連帶着胸部都覺得喘不過氣般。
擡頭看着景邵琛,準備開口的話語還沒說出口,餘光居然看到不遠處,黎一苼慘白着一張連往他們的方向走着。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辦的他,只有愣愣的躺在地上。
“你看看你,一個大男人,居然走路都會摔倒。”
景邵琛看見顧言一臉震驚的望着他身後,略帶着戲虐之意的聲音傳了過來,聲音也不大,剛好傳入從後面走過來的黎一苼的耳中。
“還好沒其他人看見,不然你大設計師的影響就毀惟一丹了。”
說完,景邵琛順手把顧言從地上拉起來,完後鬆開手,整理了下自己的着裝。
顧言臉色一僵,起身後,微微握緊拳頭,然而反應也不慢,臉上很快便擠出一道微笑,對着走近的黎一苼點了點頭。
如此詭譎的一幕,看得黎一苼非常詫異,朝着顧言迎了上去,上下打量了下他,關心道:“沒事吧你?”
顧言搖了搖頭,淡淡道,“沒事,你怎麼出來了,快回去,醫生說你不能吹到風的,不然以後會頭疼。”
說要,擔憂的上前攙扶起她的手,着她慢慢往回走去,不再搭理景邵琛。
而黎一苼彷彿還要說什麼,話到了嘴邊,看到顧言緊張的神色,卻又咽了回去,順着顧言腳步走着。
邊走黎一苼邊回頭看着站在原地的景邵琛,眼神中帶着複雜的神色。景邵琛發現她望着自己,張嘴無聲的說道:“我會來接你出院。”
說完,臉上露出了個詭異的笑容,然後轉身離開,留給黎一苼一個高大的背影,彷彿在告訴她你永遠都逃不掉的。
黎一苼聽懂了景邵琛離開時的話語,臉色瞬間白得發青,肩膀微微顫抖着,手也不自覺的握緊。
“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
感覺到她不對勁的顧言,馬上停住了腳步,雙手扶着她的雙臂,着急的詢問道。
“我沒事,我們趕快回去吧,突然覺得有點冷。”
黎一苼吸了吸鼻子,深深的吸了口氣,才擡起目光,眼中充滿了傷心,眨了眨眼睛,才啞着聲音說道。
顧言聽到她的花後,急忙脫下自己外套,披在了她身上,彷彿把不夠暖和般,弄好後,伸出手把她往自己懷裡帶了帶,加快了步伐。
另一邊,景邵琛離開醫院,本來想回公司上班的,可是心裡無時無刻想着黎一苼聽到說自己要接她回去時的震驚表情。
他就再沒有心思做其他的事情了,調轉頭,快速朝景家駛去。
“少爺,你回來拉!”
管家見景邵琛黑着臉進門,恭敬的打着招呼,心裡非常奇怪。少爺他應該是去看少奶奶了,可是怎麼反而回來臉色那麼難看,難道兩人又吵架了?
雖然管家心裡有許多疑惑,但是做了幾十年的傭人,他知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
景邵琛聽見管家的話語,只是點點頭,就穿過他身旁朝自己房間走去。
沒走幾步,想起什麼般,轉頭對管家吩咐道:“對了,收拾個房間出來,過兩天少奶奶會回來住。”
這般話語使得管家更加的疑惑了,少奶奶要回來的,怎麼一點也看不出少爺高興的樣子,而且爲什麼要重新收拾一個房間呢?
始終想不明白的管家,搖了搖頭,不再繼續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轉身吩咐傭人,收拾一間房間去了。
其實家裡的每一間房間,就算沒有人住,傭人都是每天都有收拾,只是聽景邵琛的口氣,彷彿黎一苼是一個客人般。
這時,聽見聲音的唐依依,知道是景邵琛看完黎一苼回來了,急忙從客廳跑的過來,還沒到就聽見景邵琛不鹹不淡的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