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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婉知道,這一次事情是真的大條了。愛夾答列
外國人是真的開放到這種程度了,只要喜歡上了,不管是不是已婚或者朋友妻,都能放開手追求?
向婉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和莫濯南說的話會不會影響他們同窗之間的友情?
可是不說又.........
向婉要愁死了,唐姣姣進門就看到她這副都要把頭髮抓掉的場景:“怎麼了這是?棼”
向婉可憐兮兮的擡起頭來,雙目含淚:“大俠,救命..........”
她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唐姣姣過了好一會兒,突然一拍大腿:“糟了!”
向婉連連點頭,要不是糟了她纔不會和別人說呢丹!
誰知下一句唐姣姣卻說:“你說唐風亞會不會打電話和莫先生求證啊?要是知道我假報軍情等我回去他一準兒抽死我,哎,這下搞大了...........”
向婉額頭上出現三條黑線,就知道這女人的腦部構造和別人不一樣。
“喂喂喂,你先想想,我怎麼辦法好不好?”
唐姣姣這才拉回遊離到天界之外的神思,說:“好辦啊,坦白從寬,爭取黨給你寬大處理,讓你重新做人。”
“幹嘛要寬大處理我?我又沒做錯事?”向婉委屈了。
唐姣姣斜眼一瞟她:“你還沒做錯事?就坐在那裡就足以做錯大事了!外國人思想開放,有喜歡的了就去追,誰讓你把人家心給勾走了,該讓你煩惱煩惱了。”
“你還是不是我朋友?”向婉懷疑把這件事告訴唐姣姣是做的最錯誤的一件事。
不過唐姣姣還是很有閨蜜愛的又思考了一下:“要不,等莫先生回來了,你們趕快回國吧,你不在英國了,估計他也就能死心了,難道還能追着你一路會中國不成。”
向婉點點頭:“雖然也是個辦法,但這裡是莫濯南從小長大的地方,總不能一輩子不回來了。”
“哎呀!到那個時候再說嘛!也許人家過不久又見到了一個喜歡的,把你忘了也說不定。”
唐姣姣神經大條,這麼一安慰她倒是也有幾分道理,向婉點點頭,算是安心了一些。
第三天,鮮花沒有送過來,向婉鬆了口氣。
到了晚上的時候門鈴響起來,向婉還是嚇了一個哆嗦。顫顫巍巍的去開門,然後見到了那個說要幾天後纔會回來的男人。
“濯南?”向婉睜大眼睛。
莫濯南彎着脣,拉着迷你行李箱走了進來,將外套交給保姆,忽然不知從哪裡編出來一大束的粉紅玫瑰,好大一束。
向婉看着花都愣了,足足有一百多支。
“你..........”向婉抱着那束花都覺得有些吃力。
莫濯南扣住她的後腦,先來個深吻,才抵着她的脣說:“你那天提到花,我纔想起已經好久沒有送花給你了。抱歉,是我這個做丈夫的失職。”
其實她也沒那個意思想找他要什麼,不過向婉聽他這麼一說還是感動不已。
唐姣姣看着向婉抱着一大束粉玫瑰走到客廳,先是怔了一下,然後咚咚的跑到樓上,估計是給唐風亞打電話去了。
selina叫保姆又重新送上來一副碗筷,一邊準備着,一邊問:“苡薇說你過幾天才會回來呢,怎麼來的這麼早?”
莫濯南爲向婉拉開椅子,等她坐下,又將她懷裡的玫瑰先交給傭人,叫她們插到花瓶裡放到臥室,才說:“事情提前解決了,就連忙趕回來了。1家裡呢,沒什麼事吧?”
selina和向婉對視了一眼,然後說:“哦,沒事。”
向婉咬脣,認罪俯首似的低下了頭。
莫濯南來的時候在飛機上用過餐了,因爲是頭等艙,所以餐食都還算不錯,他簡單的陪向婉吃了幾口,大多數都是往她碗裡夾菜,給她挑些愛吃的放碗裡。
用完晚餐,莫濯南先回房,唐姣姣在中途將向婉攔了下來,跟她咬耳朵:“決定了沒有,要不要說?”
向婉猶豫了一下,然後搖頭:“他沒再來***擾我了,所以就算了吧,省得惹出事端來。”
她可不想剛和莫濯南結婚就紅顏禍水,禍害了他和老友的友情。
莫濯南這邊呢,剛準備好睡衣什麼的,就接到了桑城的電話。
“莫先生,快遞那邊我叫人攔下了,如果還有類似的東西的話,門衛安保那邊會直接簽收,到不了太太手裡。”
莫濯南嗯了一聲:“辦的不錯。”
向婉推門而入,莫濯南正好掛上電話,見她進來了,揚揚眉:“一起洗麼,老婆?”
向婉搖搖頭,乾笑。
莫濯南眼底隱去一絲笑意,搖搖頭獨自走進浴室。
在牀上,莫濯南變着花樣的折騰向婉。她還以爲長途飛行之後他一定會覺得累,可誰知這麼一折騰就折騰到了凌晨三點。各種姿勢和花樣,莫濯南好像都恨不得在一個晚上和向婉統統試一遍,到最後向婉根本不是沒有力氣,而是癱在了他懷裡,感受他半軟的物體在自己身體書還一突一突的跳着,抽出的時候還有液體順着腿根向下流,她幾乎是咬着牙把呻吟聲給嚥了回去。
他今晚這是吃錯了什麼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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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二天,向婉身上更是慘不忍睹,活生生一個戰場,還是戰敗的那一種,各種痕跡,什麼掐狠、吻痕,連雙腿私密的地方都有他手指烙下的痕跡。
向婉洗個澡後,全身痠痛纔算舒緩了一些。而男人倒不像她,完全一副吃飽饜足的模樣,向婉軟着腿剛回到牀上打算補眠,就接到了一通電話。
她正迷糊着呢,也沒看是誰就接了起來。
“hello!abigail!”
一聽這聲音,向婉汗毛都要豎起來了。
連忙心虛的看一眼莫濯南,而男人似乎也有感應一樣,從自己腿間的雜誌波瀾不驚的擡起眸,漫不經心的對上她的。
向婉如果這個時候掛上電話就太不自然了,於是只能硬着頭皮聽那男人把話說完。
“你........有事嗎?”
jerry說:“這幾天我送去的花你好像都沒有親自簽收吧,是不是覺得我煩了?算了,我也覺得我怪煩的,不如我們出來見一面好了。我請你喝杯東西?”
向婉頭皮發麻:“不用了,我最近有些忙,抽不出時間。”
jerry還想說什麼,向婉連忙說:“就先這樣,不聊了,拜拜。”
然後,掐斷了電話,直接關機。
擡頭,莫濯南還在翹着二郎腿看財經雜誌,可週圍的氣場變得很不對勁。
向婉咬咬脣,從牀上下來後赤着腳走了過去,然後可憐兮兮的蹲在他面前,一雙琉璃珠兒似的大眼睛眨呀眨的看着他:“我,那個,有時間要和你坦白。”
莫濯南放下手中的雜誌,一副好哥哥傾聽的樣子。
向婉知道其實他什麼都知道了,要不jerry送的花怎麼突然到不了她的手上了,而且這男人說回來就回來,跟火燒那啥似的。
所以,在組織挑明之前,她還是坦白好了。
“上次見到的你的那個同學,叫jerry的,好像最近.........在追我。”
“好像?”莫濯南挑眉。
向婉連忙搖頭:“不是好像,呃,是真的在追我。他每天還送花給我,說是上網查到我喜歡粉色玫瑰,特意買給我的。”
“還有呢?”
向婉規規矩矩的把什麼都招了:“還有,剛剛的那通電話也是他打給我的,說要約我出去。”
半天,沒聽到莫濯南出聲。
原本不是向婉的錯,可是看他嚴肅着一張臉,向婉也開始變得忐忑了。
終於,聽到他喉間逸出一聲低低的輕嘆,似乎帶着無可奈何。他將向婉從地上拉起來,順勢將她拉到自己的腿上,向婉連忙打蛇上棍,雙手纏上他的脖子,額頭在他的頸窩上磨蹭:“別生氣了,我也不知道他會堅持這麼久,我以爲我和他已經說得夠清楚了,我告訴過他我有老公也有女兒。”
“我沒生氣。”莫濯南說:“我只是氣自己沒把你好好藏好,讓別的男人發現了你的美。”
向婉聞言才鬆口氣,脣角露出淺淺的笑:“你不生氣就好。而且不管誰喜歡我,我都不喜歡。我只喜歡你。”
男人對於甜言蜜語一般也沒什麼抵抗力,再者說對方還是自己心愛的女人,那腐蝕能力堪比強性硫酸。
莫濯南眼神一黯,向婉立刻感覺到,他從沙發上站起身,非常輕而易舉的將向婉給抱了起來。走到大牀前,將她扔在上面,緊跟着自己用體重壓制住她。
“老公.........”
下面的話被男人吞了進去,吻開始變得激烈,他的舌鑽進來,似乎要舔舐過她口腔中的每一個角落。
向婉有些難耐的動了動身子,莫濯南咬了她下脣一下,然後大手開始往她的睡衣裡鑽。
向婉總覺得自己在這件事上做了對不起他的事,不知怎麼的就想討好他,誰讓她在知道這件事後沒有第一時間告訴他呢?所以活該被良心譴責。
他一動情,向婉也放下了矜持,討好一樣的雙腿纏上他的腰,蹭着他大腿兩側:“老公,快點進來.........”
莫濯南沒想這麼快就進入,想加長前戲多和她廝磨一陣,可是耐不住她主動邀請。更何況這時候她有些冰涼的小手已經順着他的胸膛到腰腹,直達他的下半身,開始解開他睡褲上的繫帶.........
當她溫度偏低的手握住他的時候,莫濯南倒吸了一口氣,物體在她手中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樣開始脹大,向婉時不時的輕捏一下,用指甲刮過薄薄的頂端的薄壁,莫濯南幾乎連呼吸都要停了。
“看我怎麼收拾你!”莫濯南放了狠話,可是手上的動作卻奇異的溫柔極了。
將她的腿向兩側掰開到最大限度,也幸虧向婉身子軟,能受得住。莫濯南握住自己,輕輕地往她的身體裡捅,一點一點的感覺自己整根沒入,全部進入她的身體。
向婉在最開始的時候身體緊繃,漂亮的腳趾頭都蜷縮起來,不過等兩人結合在一起後,才呼出一口氣,輕輕的喘着。
莫濯南開始有節奏的上下律動,動作都不重,可是很深,向婉有一種快要被他頂到窒息的感覺。
他似乎是故意要和她多做糾纏一樣,迎來送往的這一次做了足足有一個多小時,等他釋放後,向婉纔算是解脫了。身下泥濘不堪,看來還是要去洗個澡,幸好莫濯南平時又鍛鍊身體的愛好,身體結實肌肉有力,抱着她在浴室來來回回好幾次也不覺得累。
倒是向婉,一從水裡出來就打了個冷顫,等回到那張大牀上乾脆直接閉上眼睛睡了過去,這下誰叫都不好使了。
莫濯南抱着她躺了一會兒,等她睡熟了才從牀上做起來,撿起地上的睡褲套上,帶子也沒系,鬆鬆垮垮的垂掛在腰間,拿起手機就打開通往書房的小門走了進去。
桑城接電話很快,莫濯南低聲交代了一番,五分鐘後又回到臥室。
她還在睡,姿勢也沒變過,可憐是累極了。
莫濯南無聲輕笑,脫掉睡褲回到大牀上,一掀開被子牀上的女人就皺了皺眉,然後自動往他懷裡靠,莫濯南連忙給她蓋得嚴嚴實實的,生怕凍着她,自己躺在她身邊,也伸手把她抱緊了。
這個世界上他莫濯南還沒有什麼值得他害怕的事,他唯一怕的,就是把好不容易得到的她給弄丟了。
想着,攬着她的手又不自覺的緊了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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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婉這幾天過的無憂無慮的,因爲jerry那件事和莫濯南坦白了,她心也輕鬆了不少。
不過莫濯南這幾天似乎總有公事,桑城總是打電話來跟他彙報什麼。
向婉不是愛操心的性子,可能是因爲在莫濯南身邊被他保護的太好了,總覺得有什麼問題他都能解決,所以他沒說她也就沒問。
過了兩天,莫濯南又接到一通電話,然後就和她打了聲招呼出了門。
唐姣姣見向婉還在看電視,就說:“你也不擔心你們家莫先生有外遇,這幾天怎麼鬼鬼祟祟的。”
向婉聳聳肩,給小馨予爲了一口蘋果泥,說:“我要是擔心這個當初就不會嫁給他。既然嫁給他,就全心全意相信他。”
“是啊,你們家莫先生是最純情的男人了,三十好幾就你一個女人。對了,他那個.......好不好?”
向婉一愣:“哪個?”
“就是那個啊!”見向婉還是一頭霧水,唐姣姣咬咬牙,耳根子發紅的說:“s-e-x的技巧啦!”
口無遮攔的唐姣姣也記掛着旁邊有個未成年兒童,特意拼了個英文的全拼。
向婉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臉一紅:“女!流!氓!”
“流氓就流氓吧,人家不是好奇嘛!好歹你也是莫先生第一個........唔唔唔!”
唐姣姣說不出話來,因爲這時候向婉已經面紅耳赤的把唐姣姣的嘴巴給堵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