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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苡薇神思遊離,聽到他提起恩恩,才意識到自己此時的動作多不雅觀,雙手放在他的胸口,微微推拒,但力道着實構不成威脅。愛殢殩獍
“別........”
“好不容易纔二人世界,你忍心看我一個人就這麼忍着不能紓解?”
他聲音嘶啞的說着,手下也沒停,婉轉落在她的胸口,將她的內衣推到上面,掌心盈握她的柔軟,意亂情迷。
夏苡薇的拒絕徘徊在嘴邊,說不出口嫘。
這些日子兩人同牀共枕,礙於她身體不好,莫濯南一直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縱然她清楚他一直忍得很辛苦,但怕擦槍走火,也只得當做不知道。
這時,莫濯南看到一旁融化了的巧克力,食指微微弓起,忽然抹上她的脣。
巧克力還是溫熱的,落在脣上格外厚重,卻也十分舒服軾。
她剛要開口抗議,他就覆了過來,四脣相貼,轉瞬便是一記熱情綿長的法式熱吻。
夏苡薇脣上的巧克力被他用舌一一卷入口中,苦澀的香甜在彼此的口中如同激起漣漪般化開,她無法抵擋這個男人刻意散發出來的魅力,雙手從他的胸口轉而纏上他的頸子,化爲主動,承受久別的激情。
到最後,兩人額頭靠在一起,低低的喘息。
她的內衣不知何時被他解開,就和他的西裝一起被扔在地板上。
激情還未完全退卻,莫濯南這時輕輕拍了拍她紅透了的臉頰:“自己坐好,我馬上回來。”
等她回過神來,莫濯南已經沒了蹤影。
她低眸,看看自己,又看看散落在地上的衣物,臉頰升起異常的潮熱。
很快,莫濯南就回來了,只不過手中多了一盒東西。
他將東西塞進夏苡薇的手中,聲音粗嘎:“打開。”
分工明確。
她聽話的打開保險套的包裝,只是手指沒了力氣,連最外面的塑料薄膜都揭不開,試了幾次,頹然的胯下肩膀:“我弄不來。”
聞聲,他從她的肩膀擡起頭。
過大的領口因爲男人的緣故,已經滑落到一側,露出一邊圓潤漂亮的肩頭,上面的點點紅痕,是他留下的印記。
輕聲一嘆,他嘆息得頗爲無奈:“你真是生下來折磨我的。”
他鬆開她,雙手利落的打開包裝,抽出其中一片,夾在漂亮的雙指中央。
眼看着他動手撕開最後的包裝,夏苡薇心突突的一跳:“我們回房.......”
‘間’這個字還未說出口,就見他已經準備就緒,即便歡好無數次,她總是不在強光下面對此時的他。
於是,連忙閉上眼睛。
因爲失去了視覺,其他感官就分外的清晰起來。
她感受兩人毫無間隙的挨近,他用他最堅硬的部位摩擦着她。
夏苡薇被他廝磨到神志不清,連何時被他褪下底褲都不知道,一聲金屬拉鍊的聲音響起後,就聽他在她耳畔曖昧的吹着氣,低啞的要求她:“苡薇,抱住我。”
她緩緩睜開眼,對上他深深望不見底的黑眸,大腦先發出指令,雙臂勾住他,彼此完完全全的契合在一起。
天已經黑了,只有廚房一盞工作燈孜孜不倦的散發着光亮。
隱晦而模糊的光下,他的輪廓愈發的清晰起來,尤其那雙眼睛、菲薄的脣瓣........
“唔!”感受他握住自己,從下方重重撞入她的身體,夏苡薇疼得輕呼一聲。
雙手幾乎立刻脫力,從他身上垂下,卻被他迅速握住,帶領着繞道他的鏡後。夏苡薇隨着他的動作起伏,已經找不出半點力氣,幾乎在彼此交融的一剎那,就全部歸他所有。最後,她只要全身靠在他的身上,雙腿纏上他精壯的腰,下巴墊在他的肩膀,但這種姿勢,反而讓他更加的深入。
莫濯南的動作不快,卻很深。一下、一下,似乎要她清晰的感受他每一次的進攻。
夏苡薇咬着脣,一聲聲輕哼忍不住從口中溢出。不斷留下來的汗水,粘合在兩個人的身體上,似乎更加密不可分。
隱隱約約聽到玻璃瓶碰撞的聲音,她卻無暇他顧。
只是後來被他捏住下巴,有一股清潤的液體灌進她的口中。緊跟着,是辛辣的刺激感。
“好喝嗎?”他笑挑着眼角,最愛她這時候的模樣。
夏苡薇眨了眨眼睛,纔算拉回幾絲理智。她做蛋糕時放了一些朗姆酒,恐怕他剛剛餵給她的就是它了。
“我會醉的。”她低低的抱怨。
最後,他只是壞壞的一笑:“醉了更好。”
他的手掌穿過t恤,摩挲着她背脊的肌膚,指尖彷彿帶着點點魔力,激起她一陣強過一陣的戰慄,在他不斷進出和一次次的貫穿下,神志飄遠。
莫濯南並未維持這個姿勢太長時間,忽然一手托起她的臀,整個身體隨着他從餐檯上脫離。但是他的侵佔並未因此而停止。
不斷有汗從兩人的身體滴落到地板上,他抱着她,一直從廚房走進臥室。隨着他的走動,夏苡薇覺得自己全身都要被他逼入絕境一般,承受他略微粗野的進入和抽出,已然被他帶進了情動的漩渦。
剛一回到臥室,還來不及走到那張大牀上,夏苡薇就被他忽然放在地上,體內的動作還在繼續,她被壓在門板,再次被狠狠進入。
“莫濯南........”身後是冰冷堅硬的門板,夏苡薇感覺自己的腰都要被他撞斷了。
莫濯南似乎察覺到她的不適,見她擰眉,空出來一隻手墊在她的腰後,阻隔她的背部與門板間的摩擦。
“苡薇......”他退出進入,不斷喚着她的名字,一遍一遍。
到後來,夏苡薇已經記不清兩個人做了幾次。每次當她以爲要結束的時候,男人總要再一個新的地點、新的姿勢再做一次。兩人在地毯上糾纏,後來纔回到大牀上,又被他按住進入。
整個身體像是垮掉了一般,最後被他抱進了浴室,夏苡薇連一句話都說不清楚,迷迷糊糊的任他在自己身上作祟,一頭及腰長髮糾纏在彼此身上,她香汗淋漓,嗓子也叫的嘶啞起來。
在浴室裡,他也沒有放過她,也許是積壓了太久的緣故,夏苡薇還以爲自己最重要死在他的身下。
不過幸好,她還是完整無缺的從浴缸被抱到那張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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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夏苡薇從腰痠背痛中醒來,動一根小手指似乎都要累得氣喘吁吁。
再偏過頭看向睡在一旁的男人,不知什麼時候早就醒來,似笑非笑的觀察她所有舉動。
頭還有些昏昏沉沉,但也不忘狠狠剜了一眼男人。
莫濯南輕笑,伸出手揉了揉她的長髮,適時遞上一杯早就準備好的糖水。
“來。補充些體力。”
她原本口乾舌燥,剛要開口喝一口,但一聽他的話,便一個激靈,死死的合着嘴巴,就不張開。
莫濯南被她孩子氣的舉動逗笑,一聲比一聲低沉的笑聲在臥室裡迴盪。
夏苡薇氣他這時候竟然還好意思嘲笑她,便雙目瞪得很圓,無聲抗議。
莫濯南好不容易收起笑容,嘴角抿了抿,儘量做出嚴肅正經的模樣:“放心,別多想,我只是純粹的想讓你喝些水而已。”
雖然,他的確很像等她有了體力,再來一局的。
夏苡薇半信半疑,但真的是渴極了,張嘴順着他遞過來的被子喝了一大杯下去。
到最後,還意猶未盡的舔了舔脣瓣。
男人眼神此刻微微一黯,他的手指纏繞着她的長髮,又發狠似的吻住了她。
昏暗不明的光線中,他們親吻着對方。
莫濯南擡起她的一隻腿,半懸在空中,躋身就要進入,夏苡薇被他折磨得實在累極了,搖搖頭,輕聲呢喃的對他撒嬌:“好疼........”
兩個字,便使男人進入一半的動作停頓了下來。
他擡起頭,沾着汗水的短髮在她額前飄蕩了蕩,她眼中帶着哀求,軟軟的跟他求饒。
莫濯南咬了咬牙,最終還是狠不下心來,拉過一旁的白被蓋在兩人彼此哧裸的身體,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她見他似乎真的很難受,胸口起伏劇烈,就想幫幫他,小手一下一下輕拍他的胸膛:“忍得很辛苦嗎?”
她明知故問,不知是不是故意折磨他。
莫濯南斜睨她一眼,沒有說話,而是攥住她在自己胸口作祟的小手,用力的攥着,似乎要藉此紓解未發泄出來的精力。
夏苡薇抿了抿脣,視線緩緩下移,忽然掃過他腿間支起的隆起,盯着小帳篷足足三秒,纔想明白那是什麼,然後紅着臉,忙不迭的將視線轉移。
原本困窘的男人在將她這幅神情盡收眼底後,悄悄地勾起薄脣,心中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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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濯南還有工作,又陪着夏苡薇躺了一會兒,才起身去沖澡。
等他從浴室裡出來,她就趴在牀上,長髮鋪陳在白皙的背部,呼吸規律。
他走過去輕吻她的額頭,夏苡薇也因此醒來,睜開眼睛,還有迷糊的看着他。
“你不是要去公司和白雅討論劇本的事?”
他的一句話,讓她徹底清醒。
夏苡薇猛的從牀上坐了起來:“幾點了?”
莫濯南看了一下鐘錶:“九點半。”
“天啊!”夏苡薇哀號,約在十點,這時候鐵定趕不上了。
莫濯南看她急得團團轉,忍住笑,按住她的肩膀:“好了,待會兒我去公司的時候和白雅說一聲就行,不用急。”
夏苡薇怔怔的點了點頭,不知是不是將他的話聽進去了。
“還有,我聽說昨天蘇琳娜找你的麻煩了?”
莫濯南撿起地上的t恤,幫她仔細的套上。
“淺淺告訴你的?”她沉吟了一會兒,纔開口。
他分神看了她一眼:“我倒是希望,再有這種事,是由你來告訴我。”
夏苡薇垂了垂眼簾,抿脣:“也不是什麼大事,讓你知道反而會小題大做。而且,我既然做好復出的決定,就已經做好這種準備,這點冷言冷語還傷害不到我,你不要擔心。”
他輕嘆一聲,要是能不爲她擔心就好了。現在連他都搞不懂自己,她只要離開他的視線範圍內一天,就會心神不寧,生怕她會出生意外,滿腦子都是消極思想。
可能是上一次她的消失,真的讓他後怕。
“你真的決定接這部戲?”
夏苡薇輕笑出來,雙手捧住他的雙頰,然後向內用力,他也配合她嘟起了薄脣。
她俯身,輕啄了下他的脣瓣:“你已經問我很多次了,莫爺爺。”
“好了,再問你,你都要嫌我煩了。你自己決定就好,但是答應我,”他拿開捏着他臉頰的雙手,神情認真:“有什麼事,一定要和我說。就算是被人冷言冷語這種小事,都要告訴我。”
她點點頭,食指中指並在一起,輕點了下額頭:“遵命,長官!”
竟然還行軍禮........
他搖頭笑了笑,眼底滿是寵溺。
莫濯南仍是送她到特定的地點,再由盛世的司機接夏苡薇回公司。
到公司的時候,兩人一前一後,洛淺淺還是在老地方等着夏苡薇。
“不好意思,今天晚了。”見到洛淺淺,夏苡薇先道歉。
洛淺淺反而曖昧一笑:“我剛剛看到莫先生了。”
“額?”夏苡薇不知這前後有什麼因果關係。
“眼睛都在笑呢,昨晚苦了你了。”洛淺淺很有革命友情的拍着夏苡薇的肩膀。
夏苡薇明白過來後,眼睛不敢對上洛淺淺,腳步急了幾分,洛淺淺站在她身後,抿脣偷笑。
白雅一早就接到莫濯南的電話,說夏苡薇會晚一些到公司。
一大早就接到莫濯南的通知,這兩人的關係自然不言而喻,白雅也是個精明人,其餘的都沒問,只說了會等她的話。
將近十一點,纔在辦公室等到夏苡薇。
夏苡薇道了歉,白雅表示沒什麼。
“來來來,看看誰在這裡呢。”白雅笑着說。
夏苡薇順着白雅的視線望過去,見到從沙發上站起來的男人也驚訝的捂住嘴:“安譫?”
“苡薇,好久不見了。”
男人站起來後,身形高大,連白雅偌大的辦公室都顯得狹小起來。
他走過來,笑意盈盈,同夏苡薇握了握手,說:“你真不夠意思,這麼久也不給我打電話,真是無情呢。”
安譫說話時帶着臺灣特有的口音,說什麼都像是在撒嬌,但凡是女人恐怕都沒辦法對他生氣,更何況這男人還有一副超級漂亮的臉。
“我怕你太忙,所以不敢打擾。”
安譫狀似不相信的哼了一聲:“藉口。” Www▲тт κan▲¢ O
知道他在開玩笑,白雅笑出聲,夏苡薇則尷尬的扯了扯脣。
白雅提議道:“不如這樣吧,晚上苡薇請安先生吃飯。苡薇是東道主,也當是賠罪了,好不好?”
夏苡薇和安譫接下來還要拍一部戲,上一次的合作也都給彼此留下了很好的印象。
她當然點頭:“那要看安先生賞不賞光了。”
安譫瀟灑的聳聳肩:“好吧,那我就勉爲其難的給你這個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