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女仙途150爲什麼不一樣
小球球用一隻翅膀指着湖中那個人說道:“穎,剛纔主人打死的那隻冰魔,不知爲什麼會到了這裡,怎麼辦呀,咱們可打不過冰魔,它會把我們都殺死的,嗚嗚……”說着說着,小球球又嚇得哭了起來。
穎聽它說得稀裡糊塗的,知道它向來迷糊,懵懂無知,那湖中明明是個人,哪裡是冰魔了?當下,它便飛到湖的上空,細看那人容貌,看罷先是一驚,隨即瞭然。
“小球球,不用怕,他是一個人,不是冰魔。肯定是那隻冰魔以前見過他,所以化成了他的樣子。”穎解釋說道。
小球球一聽停止了哭泣,眨着眼睛說道:“真的?他和主人一樣是個人,不是冰魔?”
穎非常肯定地說:“是的,他是一個人,不是冰魔。可是,他好象暈過去了。”說完它有些擔憂地看向湖中那個人。
似乎是想驗證穎的話,那個人無力地慢慢倒下去,很快就要整個人倒落湖中。
“啊,他要倒進湖裡,肯定會被淹死,小球球,怎麼辦?”穎急道。
小球球和其餘幾隻精靈一起飛了過來,眼看着那人越來越低,湖水就要將他的臉淹沒,小球球也急了起來,飛得團團轉,一邊急切地喃喃道:“嗯,怎麼辦怎麼辦?主人對我很好,我不想讓和她同屬一個種族的人類淹死啊,怎麼辦怎麼辦?”
穎一聽頓覺無奈,這個小球球,人類雖然是同一種族,可是有好有壞,有時候救與不救也要分情況。不過,眼前這人並未傷害過它們,如果主人在這裡。肯定會伸出援手救上一救的。但是,現在除了它們幾個小蟲子一樣大小的小精靈,便是連事理都不明白的小球球,誰也沒辦法將那個人從湖裡拉上來。
“穎,你快想想辦法,咱們該怎麼辦啊?”小球球急道。
穎想了想,道:“小球球,你的力氣有多大?”
小球球道:“我也不知道。”
穎道:“你試着變成主人的樣子,跳進湖裡去拉那個人,看能不能拉動。”
“嗯。”小球球應聲之後立刻變身。瞬間就變成了楚雲惜,只是……
穎大叫道:“小球球,你怎麼不穿衣服?”
小球球眨着眼睛。奇道:“主人泡在那個萬載寒冰窟裡時都沒穿過衣服呀。再說,我始終搞不懂,人類明明有一層皮,爲什麼還要穿衣服?”
穎無奈,眼見湖中那個人連頭頂都要沒到湖裡。也無暇與小球球解釋人類爲什麼會穿衣服,急切催促道:“小球球,你快下水去,試着將那人拉上來,不然他就淹死了。”
“哦。”小球球應道,一下子飛竄到那個冰湖裡。隨即便聽“啊”的一聲慘叫,它又竄了出來,哆嗦着道:“好……好冷。”
“肯定會冷啦。可是,也得把那個人拉上來。”穎急道,“喂,小球球,你是神獸啊。應該能夠抵抗這個冰湖的寒氣吧,快去快去!”
小球球哆嗦着點了點頭。眼看那人連頭頂都快看不到了,知道此時危急,當下鼓起勇氣又再躍入湖中。
小球球這次有了心理準備,接觸到冰湖的水也不再驚恐,而是忍耐着竄入湖中,拉着那湖中人的頭髮,將之提到了岸上。
見小球球能拉動那個人,穎長出一口氣,待看到那人赤裸的身體,不由得一呆。這人不但面容長得極好,就連身材也是萬里挑一哪。它在沉睡之前也曾見過不少俊美的人類修士,可都比不上眼前這個。而且,爲什麼會感覺此人身上透着一種讓它熟悉的感覺?
“穎,你爲什麼看着這個人發呆?”小球球好奇地問。
穎回過神來,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哪有發呆?”
小球球盯着那個人看了一會兒,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好奇地道:“是啊,你是不是也在奇怪,爲什麼他的身體和主人的身體完全不一樣啊?他不是和主人一樣是人類嗎?”
穎無奈道:“他是男人!男人!你懂不懂?主人是女人啦!”
小球球仰頭想了一會兒,恍然大悟道:“啊,也就是說,他是公的,而主人是母的,所以他們的身體纔會不同。”
穎怔了一下,道:“呃,要是非得用公的和母的來解釋你才能明白的話……那,就是你講的這個意思。”
小球球皺眉盯着地上躺着的那人看了一會兒,指着男人的胸口,說道:“可是,爲什麼公的也會和我媽媽一樣長奶奶?我媽媽是母的耶。”
穎再次華麗麗的怔住,這個問題讓它怎麼回答?忽地發現小球球正在做一件令人汗顏無比的事,穎當下駭然地喊道:“小球球,你要幹什麼?”
小球球仰起頭來,對穎說道:“我想嚐嚐,他是不是和我媽媽一樣有奶水?”說完埋下頭含住那人胸前的點紅開始用力吮吸。
“這樣不行啦……”穎大聲驚呼,忽見躺着的那人原本雙目緊閉,此時眼皮竟然抖動了一下,霍地睜了開來。
那人睜開眼來的一瞬間,茫然地看了眼飛在半空裡的穎,隨即便發現不對頭。爲什麼自己身上會趴着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而且這個女人分明是在……
“放肆!”那人怒喝一聲,一巴掌就將小球球扇飛。
“哎喲!”正在努力吸奶水的小球球被這一巴掌扇得臉頰生疼,並且直接飛了出去,落到幾尺外。它捂着吃痛的臉驚恐地看着那張和冰魔一模一樣的臉,嚇得呆傻當地。
那人震怒,指着小球球喝道:“淫賤婦人,竟敢這般羞辱我。”說着就要起身,看那樣子是要將小球球立斃當場。
小球球見罷頓時連滾帶跌地爬了起來,轉身便逃,一邊已經忍不住,被嚇得嗚嗚直哭。穎也不敢多留,帶着幾隻小精靈迅速朝小球球追去。
那人掙扎着起身,誰知只起到一半,身子一軟,復又倒了下去,接着便噗的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可惡!”他咒了一句,見那滿面斑痕和麻子的無恥醜女已然消失在不遠處那黑漆漆的洞穴深處,他捂着疼痛的胸口,一番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