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濘翼看着她皮皮的樣子,好像失去了身上的力道一般,直接坐在了她身邊。
水安絡靠在他肩頭。
“來做什麼?不怕我傷了你嗎?”楚濘翼啞聲開口,因爲剛剛的嘶吼,這會兒他的嗓子已經殘了。
“昨天不是和你跳到一個坑裡面去了嗎?我還能躲到哪裡去?”水安絡無奈嘆息。
“後悔了?”楚濘翼冷哼。
水安絡呵呵一笑,“都是荊棘,就算是後悔怎麼辦?爬上去也是個半死,我還不如留在下面被你打個半死呢。”
楚濘翼伸手,將人往自己懷中摟了幾分。
這女人不知道,她就是他的救贖。
水安絡伸手抱住了他泛着冰冷的身子,想要給他溫暖。
“昨天去見過你爸爸了?受刺激了?”楚濘翼淡淡開口,吐出的氣息都喊着寒氣。
“今天去見顧清塵了?受刺激了?”水安絡學着他的聲音開口說道。
楚濘翼沒有在開口說話。
水安絡等了一會兒纔開口說道:“楚濘翼啊,我把你害了。”
“恩,沒聽出歉意。”楚濘翼低頭在她冰冷的額頭上落下一個吻。
水安絡埋在他懷中低低的笑了出來。
“你總是不按常理出牌。”楚濘翼無奈開口。
水安絡擡頭看着他,“什麼是常理出牌,抱着你在這山上嘶吼一番,然後一起跳下去嗎?”
楚濘翼緊緊的抱着她,“是啊,什麼是常理?”
“你什麼都知道?”水安絡擡頭看着楚濘翼開口說道。
楚濘翼現在給她的感覺就是他什麼都知道。
楚濘翼沒有開口。
水安絡擡頭看着他,忍不住抖了一下。
“來吧,姐姐給你串一下,你不用說話,點頭搖頭就行。”水安絡說着,直接將雙手伸進了他的襯衣下面,還好,他人還是熱的。
楚濘翼挑眉,沒開口。
“你這嫌棄的眼神什麼意思啊?”水安絡惱怒的看着他。
楚濘翼笑的神秘。
“我爸爸和那個什麼怪老頭是什麼組織的人是不是?”水安絡開口問道。
“嚴格來說,那個組織,你不用說的這麼邪惡,那是無數軍人都想去的地方。”
“廢話這麼多,只要點頭搖頭就好了啊。”水安絡惡狠狠的開口。
楚濘翼:“……”
楚濘翼點頭。
水安絡繼續開口說道:“他們都在監視一些危險的人物,其中就包括大蝦,也就是——袁海!”
水安絡問這個問題的時候小心的幾分。
楚濘翼好像要張口,但是最後還是點了頭。
果然,他是知道的。
水安絡突然覺得心中沉甸甸的。
“袁海一直混在部隊裡,我想他一直沒有什麼重要的職位吧,所以你二十二歲拿到的中校職位,他四十多歲纔拿到。”
上次,她和楚濘翼去看袁海的時候,她就想過,只是那個時候,她一直覺得是楚濘翼太妖孽,卻不想還有這麼一個理由。
楚濘翼沒點頭,也沒搖頭。
水安絡眨眼:“怎麼不迴應?”
楚濘翼抿脣,想了想開口說道:“這個我必須補充一句,你才知道你所謂的那個怪老頭是什麼東西。”
東西!
嘖嘖,楚哥您是多恨人家啊!